重生寡头1991-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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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霍多尔科夫斯基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缺资金的话,我们可以给你凑点,多了不敢说,帮你全资收购王安还是不成问题的。至于说美国人那边,我也有些门路,上院的路子不好走,但是咱们可以走下院,毕竟美国人的两院不分家嘛。”
“嗯,这倒是,如果守云兄弟真的有这方面的打算,我也可以帮些忙,”斯摩棱斯基也说道,“我的首都商业银行,和华尔街那边有很多生意上的往来,大忙不敢帮得上,帮些小忙还是不成问题的。”
瞅瞅,瞅瞅,什么叫人多好办事啊?郭守云琢磨着,如果大家真这么给面子,那他收购王安的事就是板上钉钉了,美国政府那边的意见再不一致,也不可能选在这个时候硬驳了在场这几个人的面子吧?那他们以后在俄罗斯搞风搞雨还指望谁啊?
“几位老哥的好意我心领啦,”郭守云知道,如果他要向外投资,那在座几位肯定都会帮忙的,这倒不是说他郭守云有多大面子,而是出于大家的利益考虑。话说,现在谁不盼着他这汪祸水赶紧流到别人田里去啊。
“如果将来有需要各位帮忙的地方,我是不会客气的,”郭守云笑道,“而老几位也别嘴上说的痛快,到时候甩手不管啊。”
郭守云的话,引来几个人一阵儿哄笑。而对于古辛斯基来说呢,他知道郭守云选在这个时候挑明收购王安的事情是为了给自己上个缰绳,那意思“你得抓紧点,不然有些事情不好谈了。”
“其实呢,我收购王安公司,与在座几位都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郭守云笑了笑,继续说道,“当然啦,与咱们今后的合作,也没有什么直接的利害牵扯。我今天要拿出来说的一件事,是关于咱们鹅大掌柜和鲍里斯老哥的,他们有些事情,需要咱们搭搭手、帮帮忙。”
“哦?”一听郭守云这话,霍多尔科夫斯基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了,他看了看郭守云,心里猜测这位老弟是不是在态度上有了什么转变了,不然他为什么要给古辛斯基两人帮忙啊?
“什么事?说来听听。”维诺格拉多夫面带微笑,看似毫不经意地问道。
“是这样的,”郭守云看都看霍多尔科夫斯基,他笑道,“咱们都知道,鹅大掌柜与鲍里斯老哥在电视六台的事情上有些纠葛,而前两天呢,两位老哥达成了妥协,鹅大掌柜打算拿下目前的‘莫斯科之声’电台,同时抛出电视六台的股份。毫无疑问,这样一来,咱们六人之间所各自存在的矛盾,就能够得到进一步化解了……”
“好啦,我明白守云老弟的意思了,”不等郭守云把话说完,霍多尔科夫斯基便抢着说道,“就我所知,白宫现在还没有将‘莫斯科之声’电台转向私有化的意向,而咱们要想帮上这个忙,那就必须向白宫施加压力。这个压力怎么施加呢?毫无疑问,那就要冻结他们的贷款。所以呢,你们的意思应该是针对着我来的,是不是这么回事?”
被霍多尔科夫斯基打断话头的郭守云,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快,他把脸一沉,也不说话了,就那么低下头去咬自己面前的小煎饼。
“呵呵,我看你有些误会了,”维诺格拉多夫感觉到了这一瞬间气氛的变化,他打个哈哈,说道,“守云的意思应该是让咱们联合起来,一起去与白宫进行协商,看能不能把这个‘莫斯科之声’电台的私有化事项,尽早的提上日程。至于说你向白宫提供的贷款,守云老弟并没有打算去干涉。是吧,守云老弟?”
“嗯,今天这小煎饼的味道不错,”郭守云在圆圆的小煎饼上咬了一口,头也不抬地说道,“如果放上点姜末、葱泥之类的就更好了。这煎饼嘛,就得上点辣味,不辣就不开胃了,吃多了容易顶。”
郭守云这抽冷子岔开了话题,桌上几个人的表情顿时变得五花八门。斯摩棱斯基脸上那种局促不安的表情再次出现,估计他现在已经打定主意,今后再也不跟这几位大爷同桌吃饭了,不然的话,非得了心脏不可。古辛斯基和别列佐夫斯基倒是一脸的坦然,从他们的眼睛里,甚至能看到一些幸灾乐祸的神采。霍多尔科夫斯基呢,一脸的阴晴不定,很显然,他的心里也不平静,瞎子都看出来,郭守云对他很不满,而旁边的维诺格拉多夫似乎也是如此。
“呵呵,不就是‘莫斯科之声’电台嘛,”避开维诺格拉多夫狠狠瞪来的眼神,霍多尔科夫斯基揉揉鼻子,颇有几分尴尬地说道,“咱们大家毕竟是合作的关系,那守云兄弟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了。我给白宫的三批贷款,现在头批已经拨过去了,剩下两批的拨付工作,我马上停下来,咱们……”
“可别,”郭守云三口两口将小煎饼咽进肚子,而后将围在胸前的餐巾一扯,挺身从座位上站起来,“老哥你自己的生意,自己拿主意就好了,千万别理会我们的意见,自己的路嘛还要自己走,当然,责任也要自己背。”
这一番话说完,郭守云将餐巾朝桌上一扔,连句告辞的话也不说,就那么施施然地走了。
第二四六章 你们都是疯子
宴会上的隐性谈判又一次谈崩了,六巨头在一切的时候,根本就达不成任何形式的合作,尽管他们每个人都把所谓的“精诚合作”时时挂在嘴边上。
郭守云在餐桌上就吃了一个俄式小煎饼,那玩意根本就挡不了什么饥饿,当然啦,在表面上看,他是负气离席的,但是实际上呢,他这肚子里虽有一丝的不悦,却绝对到不了摔桌子走人的程度,他有自己的考虑。
霍多尔科夫斯基这个家伙太嚣张了,虽然说与他还有维诺格拉多夫之间的联盟需要维持下去,但是郭守云觉得,自己也应该给他上点颜色了,不然的话,以后他没准就要发疯。
从国立百货商场三楼一路下来,郭守云的心里就做好了打算,今天下午这场会上,他就要给霍多尔科夫斯基下下料子,反正远东那些代表们一上午都没找到发言的机会,今天下午说不得就要露露脸了。郭守云是这么想的,霍多尔科夫斯基这次要不服软,那接下来的几天就有事干了,什么狗屁的苏维埃扩大会议,大家什么事也别想坦诚,凑到一起打罗圈架吧,反正郭氏集团的利益点就在远东,会议成功不成功,都没有多大影响。
“你们吃饱了吗?”下到一层楼梯拐角的时候,郭守云停下脚步,对跟在身后的司机与书记说道。
“哪吃的饱啊,我们那边的东西才刚端上来,就看着好看,可惜,连尝都没尝着,”司机就是郭守云在远东的专用司机,有他在身边习惯了,郭守云不想换人,所以这次来莫斯科,就把这小子带上了。
“别说的那么没出息,”郭守云笑了,他做了个要伸手打人的动作,笑骂道,“这样吧,波拉尼诺夫,你在商场里转转,看看有没有可以填肚子的东西,多少带上点,我这顿饭也没吃好,没准下午不到散会就饿了。”
“别啦,还是我去吧,先生身边不跟个有用的人可不行,”司机倒是很懂事,他知道这个波拉尼诺夫不仅仅是个出色的速记官,而且还是原安全委员会第二总局的内卫精英,那一手枪法虽不敢说百发百中,但百发九十种估计不成问题。
“嗯,快去快回。”郭守云也不说给人家钱,就那么腆着脸地说道,“我们在门口等着你。”
做为郭守云的司机,自然不会在乎那点买零嘴的小钱,毕竟一个月上万块的收入,他也算得上是全苏联天字第一号的司机了。
“波拉尼诺夫,上午的会议记录做得怎么样?”等到司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郭守云一边迈步朝楼外走,一边随口问道。
“扯皮,没重点,省略了。波拉尼诺夫这个人……怎么说呢,很酷,人长得很帅,整天一脸的冷漠,最要命的是,惜字如金,俄语差一点的人,估计都听不明白他说什么。”
“嗯,那我看你这两天恐怕要无事可做了,”郭守云也不介意,他淡然一笑说道。
“那就回远东,很无聊。”波拉尼诺夫跟在郭守云身后,耸耸肩说道。
“回远东?哪有那么便宜的,”郭守云笑道,“再者说了,以后这种无聊的事情还有很多,你这个专职的书记官,也要早一点学会适应才行。”
说话间,两人来到商场的正门门口,郭守云从口袋里掏出蓝色的代表证,随手别在胸前,正准备推门出去呢,却发现明镜的玻璃旋门外,面色铁青的丘拜斯,正在几个人的护卫下大跨步的朝这边走过来。
“怎么,你们的聚餐这么快就结束了,”丘拜斯显然也看到了郭守云,他脚下不停,快步来到旋门门边,一伸手,推着玻璃门就转了进来,而后一见郭守云的面,就哑着嗓子说道。
“是啊,你来的有些晚了,不过或许还能捡上一点残羹冷炙。”郭守云笑眯眯地说道。
“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笑,”丘拜斯的表情非常严肃,想想这也很自然,一直以来,这老头都是白宫方面负责与几位巨头联络的专人,如今,巨头这边出了问题,估计他在刚才的一个小时里,也没少挨训。
“说吧,你们想干什么?想要什么?”站在郭守云的面前,丘拜斯语气不善地说道,“这么闹下去的目的又是什么?都说出来,咱们能谈就谈,不能谈就各自想办法用最极端的方式解决。”
“我说,你好像搞错了吧?”面对暴怒的丘拜斯,郭守云一点都不紧张,他很轻松地笑了笑,说道,“现在不是我们想要干什么,也不是我们想要什么,而是有极少数人有他们自己的想法,今天上午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不瞒你说,刚才我也在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很遗憾,谈崩了。”
郭守云说到这里,还摊开双手,做了一个很无奈的表情。
郭守云不是善人,能有机会挑拨一下白宫与霍多尔科夫斯基之间的关系,他是很乐意做一下尝试的。
“你是说……这都是他一个人的主意?”丘拜斯显然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他脸上的表情瞬间缓和下来。
“千真万确,”郭守云说道,“不过那只是上午而已,现在的情况变了,饭桌上谈不拢的东西,我们现在就要拿到会议上去办了。看在朋友的份上,我提醒你老哥一句,今天下午的会议,最好别让重量级的人物出席了,否则的话,那结果就很那说了。”
“你们想干什么?”丘拜斯的眉头攒的跟麻花似的。
“很简单,今天下午他批谁,我们就挑另一方来批一批,如果按照上午的趋势,你就有福了,但是如果他转了风向,嘿嘿,后果你应该知道了。”郭守云说的很轻松,但是丘拜斯这听的,却感觉眼皮发跳。他忽然意识到,白宫这次召集苏维埃扩大会议的决定是错误的,他们这些高居中央的政客,被几个操纵经济的巨头当枪使了。现在白宫所面临的局面,那就是一个骑虎难下,如果六大巨头借此机会大肆抨击白宫各部委的领导人,那么势必造成的结果,就是以叶氏为首的白宫将会丧失大批的民意支持,而这将直接影响到后续的全国大选。
几匹性烈的骏马带上辔头,那才能成为千里良驹,而要是摘掉了辔头,那就是害群之马,如今这一场苏维埃扩大会议,等于是人为的解掉了几匹烈马身上的辔头,那么结果将会如何?丘拜斯这心里是哇凉哇凉的啊。
“没有一个和解的办法?非要闹得不可……”丘拜斯感觉很头疼,他还试图做一些劝解工作。不过他这话还没说完呢,就听得商场大厅里“呯”的一声脆响,仔细一开,感情是一个瓷盘从楼上跌落下来,在一楼喷泉的混凝土石台上摔了个粉碎。
这瓷盘从何而来,那自然不用说了,因为泳池顶上的那条走道,便是郭守云刚才用餐的地方。
“你也看到了,要不要上去劝说一下?”郭守云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耸耸肩膀说道。
丘拜斯看看那一地的碎瓷片,再抬头看看楼上那条走道,最后又瞅瞅一脸怪异表情的郭守云,好半晌,才一跺脚,从牙齿缝里蹦出一句话:“你们全他妈是疯子!”
骂完了这句话,丘拜斯也不上楼了,也不理会郭守云了,自个就那么一转身,怎么进来的怎么走了出去。
郭守云被骂的一愣,好半晌才缓过神来,他扭头看了看波拉尼诺夫,而后揉着鼻子讪笑道:“这人……真没礼貌。看到没,这就是咱们走民主道路所面临的最大问题,政府官员的个人素质亟待提高啊。”
“是,先生有理。”波拉尼诺夫嘴角抽搐着,却仍旧是那么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有了门口的这一番耽搁,进去买东西的司机也提着一个大袋子走回来了。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从商场里走出来,沿着密布警卫的通道朝克里姆林宫的方向走去。
此时,莫斯科红场上游行集会的人仍旧没有散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