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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老婆,诱你入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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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叫我钉纽扣!”

“你怎么钉纽扣我不管。”

“赔我!”

“又不肯离婚老老实实跟我,还想我不停送你衣服?”

她怔了怔,刚才气得晕了头,都忘记自己来的目的了。

见她半天没动静,池铭看向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她坐回床边,斟酌片刻,说道:“池铭,那天我想都没想就直接给你定了罪,我……”

他眼神一冷,嗤笑一声。

“对不起,是我欠考虑。”

池铭愣了下,心里压抑的情绪似乎正随着呼吸流出体外,身子都莫名的开始轻了。

“我昨天仔细的想了想,的确……你要动手早动了,何必……我该先问清楚,给你时间查的。虽然……说实话我没法完全信任你,但是,也不应该草率认定就是你。”

他不说话,背过身侧躺。

见他冷冷的不搭理,她等了一会儿,伸手去推他肩膀:“池铭,我道歉,我们谈谈……”

他拍开她的手,怒道:“早干嘛去了!”

“你火气怎么这么大?那你想我怎样?遇到这样的事,我不是圣人,不可能完全冷静!”

“我火气大?怎么,你遇到突发事件才有资格发火,我被冤枉了,连生气都不行?”

“那你为什么把婚纱烧了?”

池铭身子一僵,猛地坐起来就去拿手机:“杨学这混蛋!”

她按住他的手:“我们的事你别发泄到别人身上行不?”

他甩开她,但也没继续去摸手机,低头看着自己裹着纱布的手臂,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花映月吸了口气,忍了忍,拉起他的手,说道:“我昨天和连青说清楚了,如果你能找出真凶,我会和他离婚,安安心心的和你一起。”

他眉毛一动,唇角往上翘了下,又迅速侧过头,板着脸,还是不说话。

“池铭……”她抱住他胳膊,说道,“我道歉了,你别这样了行吗?”

“这就叫道歉?”

她抿了抿嘴,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的吻了下。

他揽过她,拉着她躺下,怔怔的看着她头顶如墨的黑发。

“池铭……”

“嗯?”

“你为什么非要和我在一起呢?如果只是没玩腻……你完全可以等报复完再开始新生活,为什么要赔上婚姻?”

“你以为我会轻易饶过你?”他咬紧牙,“你别想得到痛快。”

“如果只是这身体……你的兴趣也持续不了多久,你不缺漂亮女人。到时候你自然会换方式,何必……”

“闭嘴!”

“你为什么还专门去意大利找老师傅定制婚纱?”

“……”

“池铭……告诉我为什么。”她依偎进他怀里,抬头看着他。

期待,紧张。

他那么离不开她,如此对待仇人,似乎只有喜欢她可以解释。

可是,万一他真的只是折腾,只是想把她骗离婚,然后为所欲为……

她心砰砰乱跳,喉咙发干,看着他的眼睛,不敢眨一下,怕漏过他最细微的情绪。

他避开她视线,脸可疑的红了下,她心中仿佛有一朵花在绽放,轻轻道:“池铭……告诉我好不好?”

他闭上眼,脸上渐渐浮出极为痛苦的表情,她愣了,推了推他:“怎么了?”

他推开她,说得很费力:“花映月,别问了。”

她低头,见他手按在那串佛珠上,心微微一沉。

往事是不可能忘记的,即使竭力忽略,夜深人静的时候,仇恨便会如蛰伏的毒蛇一样回到他身上,撕咬得他痛不欲生。

那就不问吧,何必逼得他在血海深仇面前对自己这个仇人之女说个清楚?

池铭好一会儿才缓过气,忽的用力抱住她,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声音颤抖:“映月,不要再让我失望了。我真的很……舍不得,下不了手……”

她眼睛忽然酸了起来,把头埋在他怀里:“我等你调查。”

他深深呼吸,恢复平静之后说:“我不会饶了那王八蛋。”

花映月迟疑了一下,吻了吻他:“现在都中午了,你没吃早饭,午饭一定得吃。”

“嗯。”

“想吃什么?”

“随便。”

“我的衣服怎么办?下午还有门诊,我等会儿得上班……”

池铭给杨学打了电话,她羞红了脸,衣服坏了,杨学那人精肯定立刻猜出了原因,真是没脸见人了……

过了半小时,杨学上来,在休息室外敲了敲门:“池少,午饭我放在了桌上,衣服在沙发上。”说完走了。

两人换好衣服,坐到餐桌之前,花映月被折腾得累了,忙着对付面前的饭菜。他忽然夹了一块排骨放在她碗里。她微微一怔,笑了。

他的办公室就有医药箱,这点小伤她完全会处理,给他换了药,便下楼去上班。

到了晚饭时间,花映月提着食盒上了楼,池铭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面无表情的扫了她一眼,不过眼神比以前温和了许多。

“过来先吃东西吧。”

他慢吞吞的保存了文档,走到餐桌前,看着她把菜一样样摆好,玉米排骨煲,葱香牛柳,酿豆腐,都是他喜欢的菜。他微微有些恍惚,她还记得,曾经她费尽心机各种打听,把他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

“这么点?不够两个人吃吧。”

花映月手上动作一停:“我和连青毕竟名义上还是夫妻,既然还要维持这点面子,家里还有个家庭医生,他养病期间,我不常常陪他,让人家看出什么就麻烦了。”

池铭脸一沉,顿时觉得面前香气四溢的饭菜说不出的恶心。

她轻轻一叹,抱住他到:“我等你早点把事情查清楚。”

“这就是说,你还是有些怀疑?”他推开她。

“池铭,我现在只能做到这地步。”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把她拉进怀里,把她用来遮掩唇上伤口的唇膏都给吻没了才放开,不悦的开口:“走吧!”

“你一定要吃饭。”

“知道!”他坐下,夹了一筷子牛柳放进嘴里。她稍稍放心,转身离开。

他没尝出任何美味,仿佛正在嚼橡皮,用力的咽下去之后,很想把这一桌子东西给摔了。



花映月在看诊的间隙里都在思索,那个害父亲再次陷入昏睡的人是谁。她努力的理了理那天打听过的消息,嫌疑人除了池铭,还有曲医生,以及负责查床的护士,值班医生。

排查之后,她发现,值班医生一直在办公室,毕竟只有父亲病房那一片的监控失灵,其他地方的监控显示,这位医生进了办公室之后,除了上过一次洗手间,都没出来。

池铭也在紧锣密鼓的调查。那个护士被旁敲侧击的问了许久,也基本排除了作案范围。

难道是曲爱华?

其实,那天花映月去得晚了一些,曲爱华还有句话她没听到,他问池铭:“花海天预计这几天会苏醒,当然,如果你有需要,我在药物里动动手脚,他就醒不来了。”

花映月听到他满是仇恨的话,可没看见他说完之后,终究是摇了摇头的。

可是如果真的是曲爱华,他的动机呢?他和花海天没直接的仇恨,如果是好心办坏事,他大可以像他所说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药物里动手,为什么做得这样明显,让人看得出花海天被人动了手脚?

可惜出事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医院,那个负责所有监控摄像头的保安已经跑了,这事便显得扑朔迷离。池铭这一段时间都没轻松过,为花映月的不信任而憋屈,也为曲爱华的事烦心,毕竟他开始发展事业的时候,曲爱华手上的资源也帮了他大忙,要他怀疑这个人,带给他很深的负罪感。

他让杨学想法子找黑白两道的缉捕那个负责监控的人,又在心里激烈的交战了两天,终于还是决定去找曲爱华问个明白。

曲爱华正在给几个年轻些的医生传授经验,他风度翩翩,言辞幽默,不故弄玄虚的显示他的渊博,把高深的理论讲得很清晰,让一众医生十分的尊敬,池铭在门口看着,心里说不出的憋闷。

曲爱华很快发现了他,止住了话,笑眯眯的问:“池铭,找我有事吗?”

“嗯,不过……不急,你先讲。”

“OK。”他继续向那些医生传授,半小时之后众人散了,他走去柜子边拿了一套细致的英国茶具,笑说:“Teatime。来一杯吗?”

池铭摇了摇头:“不用,谢谢。”

曲爱华自顾自的拿出茶包,注水泡茶,又夹了一颗糖,倒了牛奶进去,拿银勺子搅动着,说道:“唉,我就想不通,你们怎么喝得下不加糖和奶的红茶的。我最喜欢中国菜,但是没法适应中国茶。”

池铭转身把他办公室的门关好,他抬起头,有些诧异:“怎么了?有悄悄话要说?”

池铭硬下心,沉声道:“是的。”

“这么严肃干什么?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漂亮的花医生给你了一些烦恼。如果不是你做的,真相迟早大白,你呀,既然有底气,那就沉住气,别和女人生气。女人就是这样的,像猫,你凶她,她不但不驯服,反而拿爪子挠你,你顺着毛捋,就乖了。”

“曲叔,请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动的手?”

曲爱华正在喝茶,闻言倾斜手腕的动作停住了,缓缓的抬起眼,脸上已经不见了笑容:“池铭,你说什么?”

“曲叔,是不是你对花海天动的手?”

曲爱华砰的放下杯子,茶水溅了出来,他也不擦,冷着脸:“收回你的话!”

“那天你陪着我进去的。我有嫌疑,你一样。”

“我明明比你先走!荒谬!”曲爱华涨红了脸。

“可是你可以等我走了返回去,而且,看你回到你办公室的监控录像,时间差足够你……”

“闭嘴!池铭,那病房可是在公共区域!疗养区护士医生来来往往,能动手的多了!你居然怀疑我?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说过……”

“既然你不肯,我自然不会动他!我和他可没有过节!”

“但是监控太可疑了。我自认为对医院还是能掌控的,有那个能力叫那个逃跑的保安关掉相关区域监控的人,有我,杨学也能借着我的名义这样做,然后,就是你了,谁都知道你和我关系匪浅,在医院的地位不同,直接当了副院长!”

曲爱华勃然大怒:“池铭!你说的话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那些动机,站不住脚!况且你怎么知道花海天不是别人动过?那人树敌很多,说不定哪个医生护士就和他有仇呢!我放弃在英国的大好事业,来中国为你奔走,培养你的医生,看了那么多病人,你这样对我,有没有良心!”他在国外的时间更长,中文词汇量并不算渊博,觉得没法发泄他的愤怒,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串英文。

【文】池铭等他说累了,轻声道:“我再查一查。”

【人】曲爱华抱着胳膊:“去搞清楚!别不分青红皂白!”

【书】池铭抬眼看他:“可您的嫌疑还在,所以……请你在真相大白之前,不要去花海天那里。”

【屋】曲爱华摔了杯子:“你给我出去!”

池铭低声道:“得罪了,如果事后是我错怪了您,我一定请罪。”

他沉默的走出去,神思有些恍惚,直到脸上感觉到湿润他才发觉自己走出了大楼,外面下雨了。

他抬头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心也那样灰沉沉的,压抑得难受。

他站在外面发怔,衣服头发湿透了才回过神,折回去,走进室内之前忽然刮了一阵大风,直直的吹在他身上,他顿时觉得彻骨的寒,心道不妙。他这段时间工作很忙,又忧心这场不白之冤,体力有些透支了,如果不小心,说病就病。

不祥的预感成了真,虽然他回去就洗了个热水澡,又吃了颗药,但还是病了,输了液之后,又必须去参加省卫生厅的应酬,不得不喝了点酒,又同那些善于玩心计的官场老油条周‘旋得心力交瘁,回去之后就发烧,然后转了肺炎。

花映月这几日却不在,去了外地学习,池铭虽然说了他生病,却只说是感冒,回来才知道这么严重。她去看他的时候,他才输完液,昏昏沉沉躺在床上,脸颊通红,时不时的咳两声。她心一紧,赶紧过去,急急问:“池铭,怎么弄成这样?”说着便握住他的手。

他睁开眼,见是她,勉强笑了笑,说道:“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已经控制住了。”

“说严重也……”

他不耐烦的打断,有些恼怒:“你觉得我就这么脆弱?还是咒我?”

这种时候她也不和他计较态度,端来水给他喝了,担忧的看着他。他又咳了起来,本来十分温润的声音变得沙哑难听,她心里很疼:“我听杨学说了,你淋了雨……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怎么能随便淋呢?就算你身体底子好,可你忙成这样也必须善自保养……”

“你也知道我忙!如果不是为了你,我至于……”他窝在心中的愤懑顿时爆发。

花映月怔了怔,他还想说,却又咳了起来,让她也觉得胸口一阵疼,连忙抱住他:“我……我……”

他缓过气,说道:“你还要怎样才肯信我?”

她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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