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笑-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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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服药后小师妹行动仍然不很灵活,也需要休息,因此,朱光和小师妹就在山洞中度过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午时,“魅风”才去,朱光扶着小师妹回返云霄殿。
可是让朱光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和小师妹回到云霄殿时,迅即受到陆天远与三师弟莫风的责备。
陆天远并未太过责备朱光,只是数落几句,为何上山采药也不事先告诉他一声。
但莫风却不知为何,对朱光大加指责,还说朱光心怀歹念,欺骗小师妹,骗她上山采药,然后背里欺负她。
莫风还说和其他几个师兄弟都亲耳听见朱光前日在屋里自言自语,编造欺骗小师妹的花言巧语,并当即找来那几人出面作证。
而朱光那时不善言辞,当场就被问得哑口无言,陆天远见状,误以为真,而又见其女听到莫风一番话后,哭泣不已,不巧朱光那时还用一只手搀扶着其女,顿时暴跳如雷,当即下令将朱光赶下山去。
陆天远一向宠爱爱女,几个徒弟中,三弟子莫风最是机灵乖巧,因此也最受他喜爱。
因而陆天远最听莫风之言,就信以为真。
不过,在他下令将朱光赶下山去之时,还留下话来,说何时其女答应原谅朱光了,朱光才能重返师门。
自始至终朱光就没有对陆天远抱有怨言,陆天远并没有将他逐出门墙,又表明只要其女不再怨他,他就可以回来。
这一切显然都是莫风在搞鬼,他要陷害朱光的目的也很显然,他就是要减少一个最强的情敌。
可惜陆天远平时对莫风溺爱甚深,被莫风欺骗了还不自知。
朱光离开昆仑,一去就是二十五年。
这二十五年里,他一直在等待他的小师妹的原谅。
在他离开昆仑有一年半之时,陆天远已从一门人口中得知事情的原委,并将莫风逐出师门。
而朱光那时正在东海边搭庐而居,因此不知陆天远传信江湖寻他之事。
这样,陆天远苦等朱光两年未归,就将其女许配给二弟子,即现在的昆仑派掌门人郭怀德。
朱光在东海茅庐住了整整七年,等他重返中原后,才知小师妹已经嫁为人妇,而他的受冤真相也已然大白。
陆天远又收了一个徒弟,他就是铜陵“顺平镖局”副局主徐泉光。
说到这儿,朱光清了清嗓子,又道:
“我被赶出昆仑山后,并没有远去,而是在附近转悠整整一年,可是就是没有等到小师妹原谅我的消息。
我就心灰意冷,只想找一个地方清净,于是就到了东海边,搭了一座茅舍而居。
唉!
等我返回中原后,得知小师妹已嫁于二师弟,我就不准备回昆仑山了。
我要在江湖上闯荡一番,要以江湖奔波来忘却往事。
其实,我不愿回昆仑,就是不愿面对现实。
我担心看到小师妹后,情难自禁。
她已成人妇,我也不想再生事端。”
李笑天听到这儿,心下对朱光的遭遇同情不已。
暗叹,被人冤枉的感觉,自古就是最不幸之事,尤其冤枉他的人还是他的长辈与兄弟。
不过,他觉得朱光说了这么多,却仍然没有提到“条件”是什么,当下插道:
“朱伯伯,那你所提的条件究竟是什么呢?”
朱光并未作答,仍是继续说道:
“我在江湖闯荡两年后,遇到南宫世家老家主,蒙他收留,成为南宫世家的护院首领。
其实,我加入南宫世家,除了对老家主的仰慕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我得罪了‘北疆一叟’温成。
他那时的武功已经高绝,我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我打听到老家主与温成素有交情,就加入了南宫世家,以避温成。
老家主气度恢弘,待人坦诚,一向待我不薄,我就跟随他,忠心护卫南宫世家。(文*人-书-屋-W-R-S-H-U)
后来温成找到南宫世家,经老家主调停,我与温成结下的梁子,就一言而消了。”
语声一顿,声调陡转严肃,又道:
“昆仑派镇派绝学有三种,一种是内功心法‘云霄心法’;第二种是轻功身法‘神龙九现’;第三种是剑法‘裂风大九式 ’。
伯伯刚才要提的条件就是你将来一日,能将‘裂风大九式’的正本交还昆仑派。
因为当时伯伯是昆仑派的大弟子,第一个开始习练剑法,所以师尊将‘裂风大九式’正本交给我习练。
可是在我被逐下山后,那本剑法正本就一直在我身上,我本想找机会送还昆仑,但一直未有机会。
当然,昆仑派还有三本副本,所以我也未着急交还。
以后,伯伯不知何时能再回昆仑,因而想将此事托付于你,不知你愿做此事否?”
李笑天一听,脸色一整,凝声道:
“请朱伯伯放心,笑天将来必替伯伯办成此事!”
朱光见李笑天意志坚定,欣慰道:
“好!
剑法正本暂时放在我这儿,从明天开始,我就传你‘裂风大九式’!”
李笑天感到太过顺利,怔问道:
“那笑天是否要加入昆仑派呢?
以后在江湖上,笑天能随时使用‘裂风大九式’吗?”
朱光情绪已然转好,低声笑道:
“当然不要加入昆仑派,虽然‘裂风大九式’是昆仑绝学,而且真正能习此剑法之人也很少,但伯伯是昆仑派掌门师兄,自然有传授武功的自由。
不过,若传给不是昆仑派弟子之人,也不符合昆仑派的规矩。
伯伯已经为你想好了解释方法。
将来你在江湖上若遇到本派弟子,他们若问起你剑法来处,你就说学自伯伯。
但不要说出你我何种关系。
当你将‘裂风大九式’剑谱正本交还掌门后,你可以向他解释,就说你已经向我保证过,今后只以此种剑术行侠仗义,绝不仗剑为恶。
还有你向他保证,这一剑术以你为止,保证不传给别人或后代子孙。
二师弟为人方正,当他听说你是为保证将剑谱送还昆仑才学此剑法,又保证绝不外传,加上他对伯伯的尊重,当不会为难你!”
突然话锋一转,笑容尽去,一连严肃地道:
“‘裂风大九式’,式式精妙,剑式每加一层,威力愈大一倍。
望你学会之后,能在江湖上不忘助昆仑弟子一臂之力。
若昆仑有何危机之时,也能尽量支援!
不知笑天以为如何?”
李笑天听后,一躬到底,在朱光面前跪地一拜,道:
“朱伯伯授艺之恩,笑天感佩在心。
将来定会遵照你老所嘱行事,绝不违言,若我食言,必将…
…”
朱光突然打断他欲发誓之言,道:
“好!
不要说了,伯伯已知你的心意。
你这一拜,伯伯也生受了。
从明天开始,我就开始传你‘裂风大九式’。
为了保密,你每天午时之后到我的居处一次,我每天用半个时辰教你剑术。
等你能将九式剑术基本演练一遍,有模有样之时,就能自己练习了。
至于将来造就如何,那只有看你的悟性了。”
声音陡变,脸色更加凝重,继续道:
“记住!
在你没有学会前三式之前,绝不能轻易告诉别人!
也包括少主兄妹在内。
这也是为你好,须知‘裂风大九式’ 在江湖上名声很响,伯伯是怕你受到干扰,当然也要防止小人觊觎。
伯伯的住处很容易找,问下下人就知。
今天咱们就谈这些。
明天午时过后,伯伯在住处等你!”
李笑天见朱光欲叫他回去,急忙道:
“朱伯伯,笑天在基本武功上还有很多问题,不知能否得到伯伯指点?”
朱光一听,略一沉思,道:
“笑天,你之所以进展不快,可能也与少主与大小姐的教法有关,或许他们太拘泥于成法了。
你开始习武的年龄不是五六岁,因此你四肢的各种姿势都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要想一时改过来,需要一个时间。
你也不用着急,明天等伯伯看过你的姿势后,再给你指点一下。”
李笑天闻言,心下大定,又向朱光躬身一礼,道:
“笑天这就回房,不知伯伯是否还要在此当值?”
朱光点了下头,慈声道:
“回去吧,你我投缘。
放心吧,伯伯会帮你习练好基本武功的!”
而后,李笑天回到房中,迅速地脱掉外衣,钻进被窝,准备做一个十多天以来期待“已久”的好梦。
因为此刻他的心情特别放松,今晚由于朱光的出现,不仅习练“基本功法”的困惑将要得到解决,而且还得到学习高绝剑术的机缘。
不到片刻,李笑天就进入甜甜的梦乡。
果然,他做了一个长长的好梦,他在梦中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学会了基本武功,又用了十天时间学会了“裂风大九式”,他一下子成了一名武林高手,张雨芝和南宫心菲一左一右依偎在他的怀里,他享受着齐人之福,他觉得他是世上最幸福之人。
正当他在梦中将要在南宫心菲的俏脸上亲上一吻时,突然感到腰部一疼,不禁大叫一声。
同时,心中也在暗骂,不知是哪个缺德鬼,撞破他的好事!
当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之时,脸色突变惊恐之状,不禁又是大叫一声:
“啊!
鬼!”
第四卷 武心已动 第13章 怪式武场
当李笑天被人捏醒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张欲噬人心的恶鬼脸,恐惧霎时传遍全身,不由惊叫一声。
“对!
你说的很对!
我就是鬼。
我是一个专吃好吃懒睡之人的恶鬼!
李——笑——天,快拿命来!
拿命来…
…”
一个女鬼的声音从鬼脸后传出。
鬼脸虽然凶神恶煞,让人感到恐怖,但声音却是清脆娇甜。
李笑天一听,顺知有人在装神弄鬼,而且扮鬼之人除了南宫心菲没有二人。
虽然他一下子就从声音听出女鬼是南宫心菲,但他故作不知,还故意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浑身“瑟瑟发抖”,颤声求饶:
“女鬼大人饶命,小生还未娶妻生子,还有大好生命有待享受,怎能随大人而去呢?
不如等小生有了大堆子孙之后,再来要小生性命如何?
不!
小生到时主动去报到怎样?”
“哼!
满肚子花花肠子,更留你不得!
来人哪,牛头,马面,给小李子戴上枷锁,急速押赴刑场!”
咦!
女鬼不是勾人魂魄,收进炼狱,反是押赴人间刑场,这究竟是哪个地狱里的女鬼呢?
看来连奈何桥都不要过啦。
“别!
别!
小生突感头脑发热,头皮生疼,定是得了风寒!
咳!
咳!
小生受不了啦!”
女鬼见李笑天浑身直颤,眼帘疲软,两腮肌肉凸起,像是咬牙忍疼之状,不由放低身子,将一只手当在李笑天头上。
女鬼看来要试试李笑天所受的风寒到底程度如何呢?
当女鬼的身子贴近李笑天,一只手放在李笑天头上之时,只见李笑天突然大睁双目,嘿嘿一笑,一把抱住南宫心菲,旋即一滚,将南宫心菲抱到了床上。
“你…
…
你…
…
,原来你是装的,气死菲儿啦。
还不放手,已经贪睡够了,还不去练习武功?”
“嘿嘿!
小生能与女鬼同床共枕,这可是千年也修不来的缘分呀。
我可不能放手!”
李笑天双手紧抱着南宫心菲,一张嘴却在逐渐靠近南宫心菲的那张鬼脸。
“你要干什么?
你要是喜欢这张鬼面具,菲儿给你就是了。
”她还没有发现李笑天的企图。
“好啊,这是你说的!”
李笑天右手突然抽出,一把揭开南宫心菲的面具,然后,他并没有拿着鬼脸,就放开南宫心菲,而是将鬼脸朝床边一仍,同时,那张早已饱含企图的嘴,迅即吻到了南宫心菲的俏脸上,一触即走,不仅嘴离开了南宫心菲,人也立即放开南宫心菲,急速窜出房外。
速度惊人,不比轻功逊色多少!
“啊!
喔…
…”
当李笑天的嘴吻上她的脸上之时,南宫心菲突然惊叫两声,然后就不作声了。
只见她既像是受到某种惊吓一般,又像是突然体会到什么莫名的感受,整个人发起呆来。
人虽一动不动,但绯红的娇面与雾蒙蒙的眼神,却让人知道,这小妮子绝不是受到什么惊吓,而是在品味那一吻的滋味。
那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吻,但却有着一种异样的感受。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滋味。
那种滋味是种奇妙的感觉,仿佛人的灵魂一下子漂浮起来,在空中雀跃,欢腾!
这是一种南宫心菲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受,即使她与李笑天那次深情拥抱之时,她也没有这种感觉,即使她与李笑天手牵着手,依偎在他身上之时,她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好像时空并不因为它的短暂而让它淡然无味,相反,却是远远大于“短暂”的长久的奇妙感受!
正南宫心菲还呆坐在李笑天的床上,品味着初吻带来的滋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