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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权少老公强强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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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意外,意外!”闹洞房的领军人叶博扬叶公子身上剪裁合身、做工精致的西装已经被人扯乱,皱巴巴的像梅干菜,脖子上有一道可疑的红痕,脸上还有一个红唇印,可谓挂彩最多。他不甘心地瞪了易枫一眼,“不行,枫子和嫂子这样子不老实,为了补偿我们的精神损失,得罚!——就罚你们夫妻二人做俯卧撑!”

原希雅从墙角悠哉地晃过来,笑眯眯打断说:“慢!俯卧撑要做,新郎的三声‘我爱你’也不能少。先让新郎跪下跟新娘说三声我爱你,完了再做俯卧撑,大家有意见吗?”

一群公子哥被美女蓝汪汪的大眼睛一望,纷纷表示了同意,至于一群女人本就是围观的居多,也都没表示什么意见。

于是,在众人的起哄下,易枫只好单膝在顾惜惜身前跪下来,一连吼了三声“我爱你!”

众人哄笑得更起劲,顾惜惜却激动得无以复加,虽然知道一切只是游戏,并非他真正想对她说这三个字,但还是心头泛酸,高兴得流下了眼泪。她也跪下来抱住他,在他耳边哽咽说:“我也爱你!”

易枫没想到我爱你三个字会把她给弄哭,一手环抱住她的腰身,一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怎么突然哭了?”

“我爱你,易枫!”借着现场的气氛,还有一股酒气,顾惜惜又哭又笑地在他耳边表白,“好爱好爱你!能够嫁给你真好!”

后面一句因为附在他耳边说,所以众人没有听清,他们只听到最前面那句大声的“我爱你,易枫!”顿时众人狼啸声四起。

“嫂子,不带这样的啊,我们只要求枫子说那三个字,你怎么也说了,破坏规矩,要罚!”

“就是,要罚,罚嫂子和枫子舌吻十分钟!”

“当然要罚!嫂子快吻,我要开始记时了啊!”

“舌吻!舌吻!舌吻!”大家伙儿齐齐吆喝。

也许是现场气氛太好了,也许是终于把潜藏在心里的三个字说出来了觉得身心舍畅,顾惜惜突然来了勇气,捧起易枫的脸,对准他的唇亲了下去,试探地向他紧抿的唇齿伸出丁香小舌。

易枫先进诧异她的大胆,接着不知怎么的,在她芬芳小舌的逗弄下,张开了唇,轻轻咬住她调皮的舌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低着加深这个吻。

盼望已久的香艳刺激场面乍然到来,一群贵公子像是狼看到了肉,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还有人发出了啧啧轻叹的声音。“枫子果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唐誉人一边饶富兴味地观看一边不时看腕表掐时间,“三分钟了,枫子加油,离十分钟还差得远哪!”

他话才说完,易枫就推开了顾惜惜,抱着她一起站起身来,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十分钟我会害羞,三分钟可以了。”

“切!”一伙儿哄堂大笑,谁也不信他会害羞。若说害羞,倒是刚刚先主动的新娘子这会儿余勇用开始羞红满面,把头埋进易枫怀里不肯出来了。

壁上的挂钟已经显示时间为凌晨一点半,但似乎没有人要离开新房的样子。易枫考虑到顾惜惜昨天晚上受了惊没睡好,今天又是赶飞机又是摆婚宴敬酒,怕她累坏了,就拉过好友叶博扬商量:“现在大家也闹得差不多了,你们期望的舌吻也看到了,时间也不早,是不是该给我们留点独处的时间了?”

“那不行!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们!”叶博扬看了一眼壁钟,想了想,扬声对众人说,“时间不早了,大家有什么点子赶紧,一会得给枫子留点时间洞房。”

唐说:“这样吧,来个俯卧撑游戏,算是给枫子和嫂子接下来的洞房暖暖场!”

易桦不同意,“俯卧撑对阿枫来说太简单了,他随随便便能做一二百个,不行,换一个!”

“桦子,我会想这么简单的游戏吗?嘿嘿!既然是暖场游戏,那咱们就来场比赛,有竞争才有动力嘛,桦子、扬子和你们的伴娘也一起上才好玩!”唐誉奸笑一声,指指床下的地毯,又指指顾惜惜和易枫,还有原希雅、莫冠尘说,“这个俯卧撑是要两人一组进行的,女的乖乖躺在下面不要动,男的在上做,三组人一起做,谁先支撑不住压下来谁就算输,输的那一对如果是新郎新娘,那就晚上开窗让我们听房,如果是伴郎伴娘,那就女的骑在男的身上绕房间跑三圈,哈哈,行吗?我这主意不错吧?”

他边说边朝易桦挤眉弄眼,显然他是看出某人对原希雅别有用心,故意折腾他们了。至于叶博扬和莫冠尘这一对,他刚刚在婚宴无意中得知她就是S市莫家的千金,所以临时起意决定凑合他们,若能成就另一段婚姻也是不错。

叶博扬瞪了好友几眼,“你玩枫子,也别连我也一块玩了啊!”

“这算什么玩?你在军营里的时日比枫子长多了,不会连这都比输给他吧?那兄弟们可是要笑话你了!”

“俯卧撑我怕什么?问题是女人,女人,下面躺个女人,你叫我怎么淡定的‘做’!”

“那是你的事,反正我看大家都兴致高得很,而且提案已经公布出来了,你和桦子要不参加,枫子和新娘就有借口不做,那还有什么乐趣?”

叶博扬往周围一看,果然,所有人都兴奋得两眼冒光,而顾惜惜则头埋在易枫怀里不肯出来了,估计他要是说不配合,这两人必定也会拒绝,于是牙一咬,“好!既然是伴郎伴娘一起加入,那唐誉也是伴郎之一,大家说,能少了他吗?”

“不能!”众人齐声说。

唐誉的脸纠结了起来,看向一边面无表情的安远琪,表情就更加纠结了。为什么哥们的伴娘要么纯真高贵,要么飒爽帅气,而他的伴娘却像座冰山?

“阿誉哥,你也上吧!我来给你们当裁判!”易松推了推他,年轻的脸上尽是促狭的意味。

没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唐誉在纠结了好半晌之后,终于认命地撸起衬衫袖管。他们这一群人都或多或少被家里人丢去军营历练过,做几个俯卧撑倒不算什么,问题就出在大家能力都不错,等一下谁能笑到最后就真不好说了。

原希雅、莫冠尘、安远琪三人互使眼色,最后都十分淡定地躺了下来。虽说让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做俯卧撑实在有点尴尬,但只要心不乱脸不红,也不怕被人看笑话。现在又不是古代,肉碰肉也是常有的事,又不怕嫁不出去,谁怕谁啊!

易枫说:“好,不过这次不管谁胜谁负,完了大家就得各自回去休息了。”

“成,枫哥,桦哥,扬子、阿誉,你们加油哦!”易松嘿嘿说,又叫了另外几人过来一起看手表计时,“预备,开始!”

顾惜惜躺在下面,睁开眼睛看着易枫在上面做俯卧撑,虽说隔着气球,但脸对着脸,每当他的头和身压下来,温热的鼻息就会吹拂在她脸上,痒痒麻麻地,加上俯卧撑一起一伏的节奏,感觉就有说不出的暧昧,好像两人正在爱爱似的,令人浮想联翩。

一开始还好,忍一忍不要胡思乱想就行了,可随着时间越长越久,在上面剧烈“运动”的易枫呼吸越来越重,免不了就发出粗喘的声音,现在又是夏天,运动量加大,他额头的汗珠就滴滴嗒嗒地掉下来,在一起一伏间尽数甩在她脸上和脖子上,营造出无比暧昧的一片片湿润。

她越看他越不好意思,想闭上眼吧,又觉得那样子会更加暧昧,索性就转过头去看几个陪她一起受难的好友,第一眼就看见安远琪闭着双眼挺尸在地,美丽的脸没有一丝表情起伏,仿佛睡着的石雕。

她又转了个方向看了一下右边的好友原希雅,发现这家伙又是另一个极端。原希雅正躺在地上笑容可掬地盯着在自己头顶卖力“运动”的易桦瞧个没完。易公子被瞧得一边俯卧撑一边流汗不止,也不知是被看得不好意思了,还是因为其它。

察觉到好友的视线,原希雅扭过头来,视线和顾惜惜对上,露出一个灿然的微笑,“惜惜,咱们来打赌吧,看他们谁先倒下。”

躺在叶博扬身下十分不爽的莫冠尘倏地转头,看向原希雅:“赌什么?”

“赌一百美金,怎么样,小尘尘加入吗?”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加入!”

安远琪倏地睁开眼,视线恰好对上正俯下身来的叶博扬的眼,把后者吓了一跳,差点儿破功跌下来。虽然叶公子最终艰难的把手脚崩直没有跌下来,但无疑是被她害苦了,憋着的一口气泄了,要想再调整回正常状态就有些难了,但是为了不被这个冰山女骑在身上,他还是咬牙拼了。

安远琪完全视叶公子为透明人,若无其事地扭过头隔着顾惜惜对原希雅说:“算我一份,不过要追加赌注,输的人今年请客去北欧旅行。”

“好啊!这个好,我也加入。”顾惜惜眼前一亮,她还没去北欧玩过呢,自从上次和好友们在马尔代夫玩了一圈回来,至今她们六个人已经有快两年没有出国旅游了。她来了精神,转过头对易枫说,“易枫,你要加油哦,为了老婆我的荷包着想,千万不能输啊!”

“说到旅行怎么能少我们一份呢,我也们也参加!”宇文捷聚赌不落人后,拉着于晓曼在人群中出列,“我和小曼曼都赌易桦输!”

安远琪淡定地说:“那我赌我上面这家伙输。”

莫冠尘想了想,一时难以抉择,就说:“怎么没人选新郎呢,我赌新郎输!”

顾惜惜连忙说:“易枫不会输的,我也赌叶博扬输!小雅你呢?”

“既然每个人都有人下注了,我就赌易枫输吧!”

六个女人旁若无人的讨论,让围观的众人暴汗,也让几个正在卖力做俯卧撑的男人哭笑不得。他们一边累得半死,一边又要在这暧昧运动下保持尽量不去碰到她们,实在是吃力不讨好,而她们却还在悠哉的聚赌。叶博扬首先不乐意,故意在俯下身时把手压得更底,这下子就难以避免的碰到了莫冠尘,惹来她的频频侧目。

“126、127、128、129、130……”为了不让一群损友听房,也为了顾惜惜的荷包,易枫分外努力。

“137、138、139、140、141……靠!阿誉哥,你打了鸡血了吗?这么生猛,想把枫哥都比下去吗,也特不厚道了,哥今天可是小登科!”易松现在成了闹洞房的带头人,分外有成就感,说起话来也更加肆无忌惮。他头一扭,又对易枫说:“枫哥,瞧瞧你这速度力道,我有点替你今晚担心哪!”

易枫早已经挥汗如雨,没理会易松的话,继续运动。

易松的视线又转身另一边的易桦,见易桦正悠哉游哉地慢慢做着,立即叉腰取笑:“桦哥,你是不是被女人给掏空啦,做得这么慢,不怕被大家伙儿笑啊?小楠,他多少了?”

“94、95、96、97、98……”一旁为易桦计次数的易楠忍不住撇嘴说,“桦哥的确好逊哦!”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说某方面好逊,何况还是在自己有那么一点儿意思的女孩面前?虽然易楠嘴上没指明哪方面,但联系易松的前言,其意不言自明,易桦被她这么一说,立即跟打了鸡血似地,快速地运动起来。

“哟哟!加油啊,桦子,虽说今天你不是新郎,但在这方面可是随时随地不能输的!”围观的群众中有人开始爆笑。

“臭小子!等会再收拾你们!”易桦一边挥汗如雨,一边努力起伏。今天他拼了!

原希雅躺在他身下,看他越来越生猛的动作,心里很是无奈。她扭头去看顾惜惜,后者也正好在看她。易枫这边已经做到第203下,今天他又喝了不少酒,再做下去肯定要趴下了,顾惜惜很心疼,只好将这份心情借由眼神传达给了原希雅。

两人用眼神传递了信息,很快,俯卧撑越做越顺利的易桦突然大叫了一声,整个人猛地跌向原希雅。后者在他跌下来的瞬间利落地侧身,以至于他的脸只是贴到她的耳侧,身体也只是贴在她手臂上而非胸前。

易松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大笑:“哈!桦哥输了!桦哥输了!”

胜负已见分晓,顾惜惜和易枫逃脱了被听房的命运,易桦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扮马给原希雅骑。不过原希雅难得的善心大发,没有真的骑上去,而是笑眯眯地对大家伙说:“闹洞房整的是新郎新娘,没必要把伴郎也整得太惨吧,咱们就放过易桦吧!”

她的声音有一股很强的安抚力和感染力,围观的众人一听竟都不自觉的点头称是,于是易桦扮马绕房间跑三圈的惩罚就免了。有人还意犹未尽,就嚷嚷着要再来点什么节目整新郎,实在是平时很难有机会整到易枫,不过也有人选择在这个时候退场了,其中尤以女生居多。

谁也没注意到,在第一批离开的人中,有一个清雅出尘却稍显落寞的身影。这个身影的主人,就是易枫的前未婚妻,徐氏本家嫡系的大小姐——徐谦雅。

和徐谦雅一起出来的女孩问:“小雅姐,你怎么了,怎么好像心情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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