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立正稍息-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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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大人还没来得及接过那杯热腾腾,香飘飘的鸳鸯奶咖,只听:“嗯。”一声轻哼从头顶飘来。
秘书大人一个胆战心惊之下,那杯热腾腾香飘飘的奶咖还没来得及送至嘴边,就那么一滴不漏的全部的孝敬到了杨柳同志的军装上。而且还是好死不死的全扑在了小柳条引以为傲的B+上。
顿时的,总秘书尴尬了,小柳条杯具了,老大则是唇角上扬了。
再然后,那属于冉老大的飘飘悠悠的声音在头顶飘然响起:“中尉同志,你有什么好奇的可以直接问我,相信没人比我更能一解你的八卦好奇虫的。”
中尉同志:……
总秘书垂头打字做忙碌状。
其他一干秘书亦是垂头打字心碌ING。
小柳条不淡定鸟,垂头看一眼那胸前的一大片……奶咖,甚至还飘着淡淡的奶香味。
天地!
你直接来个雷霹死我得了。
最终,冉老大善心大发,让她进了总裁办公室内那除了他之外,没有第二个人进入过的休息内的洗浴室,以及给了她一套他的睡袍。
再于是,又那么好巧不巧的,小柳条正在洗浴室内的时候,自家杨怡同志也来赶热闹了。
然后,就有了那么一出了。
“你——!”小柳条牙一咬,纤纤玉指一指那一脸与狐狸没两样的男人,“以后不准叫我小柳条!”
男人唇角一扬,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长臂一伸,直接将小柳条往怀中一带,“以后除了我之外,不准有别人叫你小柳条!”
小柳条:……
牛头不对马嘴有木有!
小柳条泪。
“喂,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要到请贴身保镖的地步?”泪过之后,小柳条果断的决定转移话题。
嗯,保护人民群的安全,她作为人民公仆,是有这个义务的。
冉曦放开那楼着她腰际的双手,眸中划过一抹深沉,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
转身,拿过手机,“太君。”
手机里传来太君爽朗的声音:“曦啊,太君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有打扰到你吗?”
冉曦斜一眼杨柳,不答反问:“那太君觉得呢?”
呃……
太君微微一怔,怔过之后轻轻的笑声传来:“曦啊,你带孙媳妇回来给太君看看呗。太君我又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你这把人藏着掖着作什么呢?我这可是都听三孙子说了,你都把人给弄到自己身边了,还24小时的带着呢。你就让她见见太君呗,不然太君我这睡着不踏实。”
冉曦风淡云轻的接:“老二那不是有一大一小吗?我可是听桂婶说了,太君这段时间睡的可别提有多香甜了。”
“那太君我要是再见了大录孙媳妇了,那睡的会更香甜。曦啊,你就让太君我一饱眼神呗。”
“那不如太君直接问她吧。”说完直接将手机递到了杨柳面前。
杨柳一脸木讷的看着他,完全不明白他这递手机给她是什么意思。
“太君找你。”
杨柳手指一反指自己的鼻尖,不解困惑之情加深一层:“太君?找我?为什么?太君又是谁?”
冉曦不说话,只是将手机直接往她手掌上一放,自顾自的往那张真皮大椅上一坐,一靠,双手往脑后一枕,一脸看好戏的看着一脸木讷的小柳条,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木楞楞的拿着手机往耳边一放:“喂。”
“哎啊,柳柳啊,我是太君。宝贝孙媳妇啊,太君终于听到你的声音了,太不容易了,真是太不容易了。”电话那头的太君,那叫一个激动。
宝贝孙媳妇?!
杨柳被这五个字给雷到了,一脸惊悚错愕的看向冉曦。
什么情况?
冉曦不说话,依旧双手枕于脑后,用着事不关己的表情看着她。
杨柳:……
她这算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么?
可是,太君又是怎么知道她存在的?又是怎么知道她与这厮的关系的?
倏的,脑中快速的闪过时小草那狗汉奸一般的脸。
时小草!
老子和你没完完完完!
某个房间内,正与二少爷滚着床单的时小草,猛的一个惊起,直接将正勤奋着的二少爷给踢下了床。
“时、小、草!”被踢下床的二少爷很憋屈的咬牙切齿的吼道,“你想谋杀亲夫啊!”
时小草扬起一抹十分狗腿的计好笑容:“哎啊,二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一般能让我有这个反应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
“什么?”二少爷问。
“那就是杨柳发飚了。”
二少爷再怒:“杨柳发飚关你什么事,那是老大的事好不好!她发飚,至于你将我踢下床?”
时小草再狗腿的安抚,“我……这是上意识的反应,真的!杨柳发飚,后果很严重的!不气,不气,我们继续,继续!”说完,直接往二少爷脖颈上一攀,展出一抹风骚而又妩媚的笑容,继续与二少爷滚啊滚啊滚床单进行时。
佈加迪威航驶进小区,在楼下停下。
杨柳着一件于她来说十分宽大的男式衬衫,一条男式休闲裤,从车内下来。大摇大摆,光明正大的朝着楼梯走去,直上二楼自家房门。
车内,冉曦目送她上楼梯,唇角抿起一抹浅笑。十秒钟后,调头驶出小区离开。
杨柳用钥匙开门进屋的时候,正好杨怡背着她那件厚厚的军大衣窝沙发上,抱着手提看《泡芙小姐》。
“哇!老姐,你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哇,柳柳,你强悍到撕了衣服咩?”
姐妹俩在看到对方的时候,异口同声。
这个时候背军大衣,是不是也太早了点?
如果不是撕光了衣服,用得着穿男人的衣服回来?
姐俩相互扫视着对方,最终杨柳直接将往沙发上的杨怡身上一扑,“老姐,你这么快进入冬眠状态了?”
杨怡则是直接在她身上狗狗一般的嗅了嗅:“柳柳,你能告诉你老姐我,哪个男有这么强悍,能将你给扑倒了?”
突的,小杨同志脑中闪过一抹画面,耳边声音响起:
“你还有一个妹妹?”
“叫杨柳?”
“和你同岁,双胞胎,是军人?”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和柳柳有奸情的那个人会是她们公司的最高领导咩?
杨柳对着杨怡食指一伸,回来一摇晃,抿唇一笑:“错,不是他将我扑倒,而是我将他强了!”
杨怡目瞪口呆,风中凌乱,瞬间定格了。
猛吞一口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杨柳,好半晌的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柳柳,你以军欺民,以势压人咩?”
以军欺民?以势压人?
为毛老姐说的话的那厮说的一模一样?
莫不成她杨柳脑门上就刻了这么八个大字了?
悻蔫蔫的从杨怡身上爬下,拉耷着脑袋戚蔫蔫的回自己的房间,却在看到窗户外的那两道不锈钢加外钢化玻璃的双重防盗窗时……
咻下双从房间里窜了出来,“杨怡同志,你能告诉我,那窗户是神马情况咩?我不就几天没回家而已,为神马咱家就来个大转化了?”
听着杨柳如是一问……
“呜……,柳柳,你老姐我被人甩流氓了。”脸一拉,眼一垂,鼻一吸,肩一抽,往杨柳怀里一扑,洗脱脱的将一受无良恶霸欺凌的小媳妇样演绎的淋漓尽致。
杨柳很有爱心的轻拍着她那一抽一抽的后背,“杨怡同志,就你现在这已婚妇女的身份,被我家首长流氓实属正常,正说了,你都不知道流氓了他多少次了。”很显然的,杨柳没理解进去杨怡同志说的此流氓非彼流氓。
“咻”的,杨怡同志从杨柳的怀里钻出,抬头,甩她一抹你很白的眼神:“柳柳,你家首长那不叫流氓,那叫情调。我说的流氓是一脱的光洁溜溜的男人,趴我窗户上流氓我。”
“哇靠!”杨柳一听飚怒了,双手往自个腰上一叉,一脸母夜叉的悍妇样,“哪个不知死活的小样,敢对海军中校的老婆,陆军中尉的老姐动这个心思?不知道咱家有两军人吗?”
“黎倾雪。”小杨同志直接吐出这么仨字。
杨柳满脸疑惑:“哪条道上的?”
于是乎,小杨同志如此这般又那样的一番简洁扼要的细说。
“老姐,你真就那么把她的地址和手机给上贴了?”这是杨怡说完之后,盘腿在沙发上的杨柳冒出的第一句话。
小杨同志下巴一翘,嘴一扬,“她敢找人流氓我,我就把找人流氓她!怎么样,你老姐我这招出的狠吧?”
对着她,杨柳竖起一拇指,“狠,老姐,你这一招太狠了!话说,老姐,要是哪天你发现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也用这么狠的招来对付我?”
小杨同志双手托下巴,一脸认真的看着杨柳:“你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么?”
摇头,很果断的摇头,“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你的事?那是要遭天打雷霹的,所以老姐,你大可以放心。不过,我真是替我家首长同志担心了,这万一要是哪一天的……啊——!杨怡同志,你干嘛踢我?你丫的,老子不发狠,你当我是花瓶吗?”
姐妹俩闹成一团。
昱日
天蒙蒙的亮了,却是有些阴阴沉沉的。外面稀稀沥沥的飘着小雨,已是进入冬季的十一月中旬。
陵园
姐妹俩一人拿着一束四叶草,撑着一把雨伞,杨怡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线衫,外套一件白色的休闲外套,一条浅白色的牛仔裤,一头长碎发依旧是很随意的在脑后扎了一束马尾。杨柳自然还是一身军装在装,十分中性的短发。姐妹俩走的一起,那就好似一对情侣一般的登对。
四时草,幸福的象征,是杨妈妈最喜欢的一种植物。所以,每一次到杨妈妈的墓前,姐妹俩除了一人一束四叶草之外,不拿其他任何的东西。
就在姐妹俩朝着陵园走去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奔驰车缓速驶出陵园。
杨怡看一眼那黑色的奔驰车,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抹不安的情绪在蠢动着。
“姐,怎么了?”顺着杨怡的线视,杨柳同样望向那个方向,唯只看到一辆黑色的奔驰车缓速的驶离陵园,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杨怡回神,“没什么。”
但是当俩人来到杨咏欣的墓前时,却是被墓前那一束四叶草惊到了眼球。
自从杨咏欣过世,除了姐妹俩之外,再无第三个人会来她的墓前的。在荆市,她们没有任何的亲戚。突然之间的,杨咏欣的墓前突然多出了一束她最喜欢的四叶草,今天是杨咏欣的生日。这不得不让姐妹俩万般的讶异。
然而,讶异过后,杨怡却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一般。
康硕初到她们家,那看着老妈遗像时的眼神,那一抹透过她却好似在看老妈的眼神,在知道她是杨咏欣的女儿后完全相反的态度,一幕一幕的都在杨怡的脑中闪过。
难道说这束四叶草是康硕放的?
难道说刚才驶出的那辆车是他?
“姐,你说会是谁给咱姐送四叶草?我们在这荆市又没有任何的亲戚,从来都只有我们母女三人的嘛,就连小草也没来过的。这……哪来的第三个人?”杨柳看着那束摆在杨咏欣墓前的四叶草,一脸不解的问着杨怡,已经忘记要把自己手里的那束四叶草放下。
杨怡弯腰,将手里的四叶草放在杨咏欣的墓前,对着墓碑三鞠躬。
见此,杨柳亦是赶紧的将自己手听四叶草一放,同样三鞠躬,“老妈,你能告诉你俩女儿,这个在我和老姐之前送你四叶草的人是谁咩?”
“柳柳,或许我知道他是谁。”杨怡的视线从杨咏欣的墓前移向那奔驰车离开的方向。
杨柳一惊:“姐,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为什么我不知道?那那个人是谁?”
杨怪深吸一口气,似是做了一个很大决定的般,“是你家首长,我家康师傅他老爹。”
“什么?!”如同一道晴天霹雳一般,霹向杨柳。
雨继续蒙蒙的飘着,天依旧阴阴沉沉的,虽然不过只是初冬,却是给人一种寒冬天一般的感觉。冷风吹过,呼呼作响,在这阴阴沉沉的天气里,冷冷清清的陵园里,亦显是的如此的恐森与阴冷。
半小时后,姐妹俩离开了陵园。
就在姐妹俩离开墓地不过五分钟,一个女人捧着一束紫色曼陀罗来到了杨咏欣的墓前。
女人一身黑色的衣裤,长发垂肩,一副黑色的墨镜遮去了她的大半张脸,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长相,唯只能看到她唇角处噙着的那一抹冷到彻底的讽笑。
女人在杨咏欣的墓前站立,弯身将紫色曼陀罗放在墓前,“咏欣,我回来了。是不是没想到我还会回来?你知道吗,我回来后第一个来看的就是你。我回来拿回欠我的一切!”
她的声音无经的阴森,在这原本十分阴森的陵园里,异显是的如此的诡异与恐怖。
女人在杨咏欣的墓前站了五分钟后,离开。
离开之前,伸出她那穿着黑色长靴的右腿,毫不犹豫的将墓前的那三束四叶草一脚踢飞。
四叶草散了一地,唯只有那束紫色曼陀罗静静的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