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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官道之世家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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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在屋檐下,除了吞吐烟圈的轻微声响,就只有雨声。约莫过了十来分钟,雨声稍歇,风声也小了,只剩下颗颗粒粒的雨点。

谭纶再度扶起她,往联合小区走去。

这是座老旧的小区,光从小区中那些稀疏的灯光都能瞧出,进小区的时候,门口保安室亮着灯却不见人,骆纤纤的家是在四栋二单元三楼二号。

扶到门外,她的腹痛就消了,用钥匙打开门,犹豫了片刻,才说:“进来冲个热水澡吧。”

谭纶轻应了声,就随她走进家中。

两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站在门口换鞋处水渍都落满一地,却远无法跟墙上那些脏黄色的水渍相比,四面墙壁都斑驳得不成样。

替他拿了拖鞋,骆纤纤就拿了换洗衣物跑进浴室。

听得浴室中窸窸窣窣的水声,谭纶本能的在脑中幻想着她沐浴更衣的模样,不由得摇摇头,有些诱惑可是想挡都挡不了的。

想要转移脑中的邪念,就转头朝客厅的墙壁上望去。

墙上除了黄色水渍,还有一堆相框,黄纹白底,放着些照片,大半都是黑白的,也有彩色的,但不多。

一个个的相框瞧过去,看到梳着双马尾的骆纤纤骑在一辆娃娃车上,岔开双腿,脸上露着天真烂漫的笑容,谭纶的眼角一弯,也笑了。

骆纤纤的照片不多,但将她从小到大的成长历程都浓缩了,最后一张是毕业照,她是复旦大学经济管理专业的本科生。

☆、第十一章 陋室满堂春(上)(2)

有些意外,谭纶往还在响着水声的浴室瞥了眼,或者她能做旧江宾馆的总经理有别的原因?

“给你拿了衣服,是我爸的,你俩体型差不多,你去洗洗吧。”

从浴室里出来的骆纤纤穿着嫩黄色的棉质睡衣,脸上带着微红,嘴角天然微微上翘的弧度,就算不苟言笑,都有种媚惑的感觉。

“嗯,谢谢你。”

她愣愣的瞧着他进了浴室,低声说:“我应该谢你吧?”

站在自家的客厅中,骆纤纤轻叹了口气,就算是客厅留下来的也只剩下一张沙发,能拿去还债的都卖了,那些人还不甘心吗?

盘腿坐在沙发上,她往浴室里瞟了眼,那里传出来些没听过的歌声。

“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懂得谢谢你,直到长大以后,才知道你不容易,每次离开以后,装作轻松的样子,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稍去安康,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声线还算不唱,曲调琅琅上口,唱前头骆纤纤以为是首情歌,后头却唱得她心头微微地发酸。等到歌声水声一停,谭纶从浴室出来,才看她脸上都是眼泪。

抓起扶手旁的纸筒,抽出几张纸将泪水抹去,骆纤纤扭过头,不想让这陌生男人看到她的软弱。

“你要愿意说,我愿意听。”谭纶在沙发上坐下,掏出烟握在手中。

她刚想逐客,突然一阵疼痛,汗珠大颗的落下,扶着小腹弯腰缩成一团。

谭纶坐到她身旁,自然的扶着她的肩膀问:“要不要去医院?”

骆纤纤指着小间的卧室说:“我床头柜里有药……”

谭纶推开卧室门就闻到股清香,是熏衣草的味道吗?

一张摊着明黄色床单的双人床落入眼中,床脚对着的是一座塑料衣柜,上下都塞满了衣裤和高跟鞋,一个行李箱摊开扔在地上,内衣都整齐的叠在里面,以红黑二色为主。

拉开床头柜,除了盒舒缓经痛的药外,还有些维生素。

原来是这个毛病……

客厅角落里有一箱矿泉水,谭纶抽出一瓶,把药递给她。

“先吃药,不忙赶我走。”

说完,在骆纤纤不解的眼神中,他走到厨房里。

打开少说用了十多年的冰箱,找到红糖,又在一旁找到了些生姜。

骆纤纤听着厨房里的动静,猜不到谭纶要做什么,又疼得起不得身,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

过了十多分钟,他托着碗走出来:“趁热喝了,红糖水,对你身体有好处。”

她怔怔的瞧着这个陌生人,轻咬了下嘴唇,刚想接,就看他把手缩回去。

“太烫了,你皮肤嫩,烫伤就不好了,等等。”

谭纶找了张椅子,将红糖水放在椅子上,就进了浴室。过一会儿,就看他拎着个塑料袋,里头是先前被淋湿的衣服。

☆、第十一章 陋室满堂春(上)(3)

“该走了,你好好养身体吧。”

该做的都做了,既不想再发生什么,那就是时候离开了。

手按在门把上,就要拧开,谭纶身后传来她的声音:“我爸欠了四十万……”

缩回手,他转身看着低头捧着红糖水的骆纤纤,坐回到沙发上:“你继续。”

“他不是赌鬼,也不经商炒股,欠的钱是为了要救一位同事的命,”她眼神中流露着些无奈,“那位同事在一次工作中负了重伤,想要为他动手术,但他家中没钱,我爸就去借了高利贷。”

“感情很深?”谭纶凝视着她问道。

“用京城人的话说,就是发小吧。”骆纤纤低下头。

若是喻平他们出了事,我也会这样做的。

“不鼓励,却能理解。”谭纶目光顺着她的脸滑到她光着的脚掌上,嫩白如雪。

“我还了三四年了,可越还越多,”骆纤纤脸上露着疲惫,“不知什么时候能还得清。爸前几天被他们抓了去,我却连报警都不敢,真没用啊。”

“你想我怎么帮你?”谭纶收回目光问道。

“你能怎么帮我?你只是跟着谭部长来这里的一个小研究所,”骆纤纤摇头道,“没人能帮我,放贷的是市里的公子哥,他们在旧江只手遮天,就是谭部长也管不到的。”

公子哥?谭纶诡异地笑了。

“今天真的挺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不知要蹲在那里多久,被宾馆的人看到就不知该怎么说了。”骆纤纤充满感激地说。

“只是举手之劳,”谭纶凝着她的眼睛,“你想要以身相许吧?”

嗯?嗯!她一下愣住了,这人先前不挺正经的,怎么一下转向了?

“要是谭老师愿意的话,我也不介意。”骆纤纤话很软,脸却冷得跟结了霜似的。

谭纶突然往她身旁一挤,这下可把她给吓了一大跳,捧在腿上的红糖水晃了几下,洒在她的睡裤上。

隔了会儿,还是很烫,这套睡衣又是她从黄海带回来的,穿了几年最是合身舒适,这沾上糖水不知道还能不能洗掉,但这事还不着急。

被滚烫的红糖水一烫,骆纤纤整个人跳起来。

“快脱裤子!快!”

喊了几声,她虽被烫得要命,可就是红着脸不动。

谭纶矮身一把拎住睡裤裤腰,用力往下一拉,粉红色的小裤裤就露在眼帘中,一对紧绷结实的乳色长腿,被烫得发红。

“你干什么?!我,我要告诉谭部长……”

骆纤纤慌张的喊着,就被谭纶打横抱起冲进了浴室。她死命的挣扎着,这姓谭的研究员,表面上看着正经,可最后那几句话风头都转了,眼里隐藏着的炽热,她也瞧得出。

这还上来就直接拉裤子,还能什么好事?

“你要敢做那种事,我就,我就……”

我就能怎样?半天都没能找到吓人的词儿,她乱扭着身体,用腿使劲的踢他。

谭纶打开莲蓬头,一脚踩在被他放在地上的骆纤纤的胸上,直接用冷水去淋她的大腿。

水实在太凉,一淋下来,她就一声尖叫:“我要杀了你……”

☆、第十二章 陋室满堂春(下)(1)

第十二章陋室满堂春(下)

“别喊!”谭纶厉声一喝,骆纤纤心下一惊。

就看他拿起肥皂涂在她的大腿上,先抹了一层,再直接用手按着弹力十足的肌肤,上下搓动着,几次都差点碰到她腿根处的地方。

骆纤纤浑身都在颤抖,他想干那事就算了,还想要鸳鸯浴吗?

做他的美梦!

骆纤纤奋力抬腿冲着谭纶的胳膊一踹,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地上都是肥皂水,打了个趔趄一屁股摔在地上。

她踢中的正好是谭纶还没伤好的手臂,疼得他呲牙咧嘴。

“给我安静些,”谭纶气得连踩几脚她那如山峰般傲挺的胸脯,“再闹,我先杀后奸!”

骆纤纤安静了,她像看见鬼一样瞧着这个给她印象一直都是斯文儒雅的研究员,那话的震撼力太强了。

生气的捏了把她的大腿,谭纶又抓起莲蓬头冲了一道,看上头红印消去了些,才说:“红糖水很烫,你不肯脱下来,那水都被吸在睡裤中,你这两条大腿非烫出水泡肿起来不可。现在处理了下,才好点了,刚肿下来的时候,你自己没看见,红成两大块了吗?真要弄个什么几级烫伤,你愿意植皮?”

“你,你是为了这个?”误会他了?

“废话!你当我没见过女人吗?”谭纶皱眉道,“都脱了吧。”

嗯?骆纤纤再度愣住。

“你衣服都湿了,就这样穿着?”谭纶叹气道,“好人做到底,我帮你脱下来扔洗衣机里。”

他开始解她的衣扣,啪,第一颗开了。

凝脂般的肌肤在浴室的灯光照射下,更是洁白如雪,手一划过,她身子便轻轻一抖。

“滚开!你这个臭流氓!我是被烫了,又不是手断了脚断了,你出去!”骆纤纤终于回过神,爬起来,推开谭纶的手,将他挤出浴室,把门栓上。

“需要帮你拿衣服吗?”谭纶倚着衣笑问。

啊?被他抱进浴室,淋得全身湿淋淋的,可没准备换的衣服。

“睡衣,还有……”骆纤纤咬牙,“内衣裤!不许乱摸!”

翻着小卧室行李箱,谭纶挑选了半天,找出一套火红色绣花的,又在衣柜里翻出一件蕾丝睡裙,走到浴室外敲了几下。

门打开一条缝,伸出一只白藕般的手臂:“给我。”

放手里一塞,看手缩回去,里头就歇斯底里的喊:“不要脸的浑蛋!你想干什么!”

“爱穿不穿呢,我可不是你的佣人。”

谭纶邪魅的笑了下,走到客厅里坐下。

“姓谭的,你给我另外找一件睡衣,就在衣柜左边的地方就有,不然我告诉谭部长……”

“谭老师,帮帮忙好吗?今天的事我就不跟谭部长说了……”

“谭大哥,求求您了,您看我一个弱女子,您忍心吗?”

谭纶握着手机在给傅链久发短信,她的话都像没听到。

隔了半响,浴室里头没了动静,他才转头瞧了眼,接着就看门一开。

骆纤纤一手捂着上身,一手捂着下身,撒腿就往小卧室跑。

☆、第十二章 陋室满堂春(下)(2)

那件蕾丝睡裙,能遮的地方极少,说是薄如婵翼都不为过,又是白色的,换上的内衣裤可是火红色的,对比极为强烈,只是惊鸿一瞥,谭纶都微怔了下。

这骆纤纤倒是个极品尤物,跟小娆比都不差多少。

“还痛吗?”走到小卧室外,敲了几下门,谭纶问。

“你给我滚!”骆纤纤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唔,有你这样对恩人的吗?□□道呀。”谭纶笑吟吟的靠在门上。

突然,门一开,他整个人往里一倾,直接将毫无防备的骆纤纤压在□□,两人刹那间都愣住了。

穿的都不多,她给谭纶换上她爸的衣服,没给小裤裤,就是给不是新的谭纶也不敢换,下面就是中空的。

她的身子极软,这一压,就跟压在一条云锦上似的,一股热流腾地从谭纶的身下烧起。

骆纤纤霎时俏脸晕红,身子贴在一起,那火烧般的硬物,还能感觉不到?

“你起身!”

“我受伤了,起不来。”谭纶眼瞅着身下妩媚无骨的尤物,若说没感觉那就是自欺欺人。

京城出来的恶少,从良后也不会是柳下惠。

“你,你伤哪里了?”越来越热,呼吸都快喷着脸上了,嘴唇都快贴着,骆纤纤看着他眼里的欲意越来越浓,心慌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伤胳膊了……”

……无语,骆纤纤嘴唇快咬出血了,偏被顶着那里,她全身乏力得很。

“哎,强来的事不美。”谭纶翻身跟她同排躺在□□。

总算能喘口气的她,起身抬手就一巴掌扇过去。

手疾眼快的握住她的手,谭纶看着她眼睛里的怒火,笑道:“这就要打人了?”

“你松开手!”骆纤纤瞪眼喘道。

这一通闹,她又闹了个香汗淋漓,冷汗热汗都滚在一起,怕是今天要洗第三轮澡了。

“不许打人了。”谭纶手掌一放,就将她按在□□,盯着眼中惊惶得很的她说,“你爸的事,我会帮你想办法……”

嗯?骆纤纤抿着嘴,这人时好时坏的,谁受得了。

“你不要再跟我闹了。”

谭纶说完弹身从□□下来,看着愣愣地骆纤纤,将她刚换上的睡裤拉到脚踝上:“唔,好像真消红了,还是抹些烫伤膏,晚些我去药房给你买。”

第二回被脱睡裤,骆纤纤想都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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