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世家子-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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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打扮得愈发时尚了,凭她那美艳的脸孔,傲人的身段,又有几人能想到她是从南海一个偏僻小村出来的?还曾经受尽委屈在一家浴足堂里做洗脚妹?
房琳喜悦地拍着手,就挤到谭纶身旁,一副幸福的小女人状,靠着他。
晚饭就在希尔顿二楼的中餐厅里吃,陈铁城去了京城,没将表嫂请过来,一张方桌,坐着谭纶、谭青贤和房琳。
偶尔抬头瞟见房琳,谭青贤心头倒是有些腻味,却不好说什么。
虽是亲三叔,也无法对谭纶的私生活置喙,谭纶跟喻妙淑是订了婚的,但世家子在没结婚前胡天胡帝,都不是少见的。
房琳闷头吃菜,不敢去看谭青贤。在她瞧来,虽说被谭纶带出来了,可心里都虚得很。
“三叔,成立华夏电信的事有消息了吗?”
前生华夏电信是2002年才成立,由信息产业部下的国家邮政局的电信部门组建,当年就在香港、纽约同时上市。组建华夏电信这一特大型国有通信集团的事,早就提出来了,但由谭纶提出云战略的原因,加快了步伐。
“部里还在斟酌,即使要加快,年内也很难出台,最快也要明年上半年,”谭青贤说,“部里有意让我去做电信的董事长,我没有答应。”
☆、第六十二章 会洗内裤吗?(2)
谭纶一笑:“三叔在司里还要进步,到了集团里想进步就难了。何况,司里做事,能高屋建瓴,掌控大局,比在集团要好。”
云战略涉及的方面比较广,需要许多部门合作,中央要成立相关的小组,要由一位副总理领衔,具体做事的却是下面的人,权责很大,这个人选多半要落在谭青贤的身上,这是极难得的机会,他要去了华夏电信,可就无法就任了。
“我也是这个想法,”谭青贤笑道,“到时再看吧。”
说着话,谭青贤就看房琳低眉顺眼的模样,笑着摇头,这女孩也是个可怜人,要没喻妙淑的话,谭纶想怎样就怎样吧。
等快吃过饭,谭纶才云淡风清似地说:“美国那边纳斯达克股市,三叔知道吧?”
“嗯,九五年后纳斯达克指数形式极好,这几年不断有网络股选择在纳斯达克上市,这两年来指数节节高升,有什么问题吗?”谭青贤将手中筷子放下警惕地问。
“升得太快了,特别是今年,年初以来指数跟抽了风似的,我看,”谭纶挟起块肉片塞到嘴里说,“泡沫太多,最多到明年三四月就会有一次大跌。”
关于纳斯达克泡沫的事,学术界也有争论,但不是主流,国外好几位学者提出纳斯达克泡沫化严重,要加强警惕监管,美国监督部门都嗤之以鼻,就更别说华尔街那些人了。
“大跌,多严重?”谭青贤皱眉道。
华夏电信明年就要组建完成,最时会以最快的速度在纽约和香港上市,用融资的钱来进行通信建设,要是纳斯达克的问题太严重,会影响到公司的上市计划。
“一蹶不振,”谭纶一字一顿地说,“整个纳斯达克将进入长达二十年的整顿期,指数至少要跌落一半以上,规模差不多相当于是亚洲金融风暴的级别。”
谭青贤怔住了:“这么严重?你手里有没有证据?”
“三叔,你知道去年我和傅家老九在香港金融危机时小赚了一笔,”谭纶笑说,“操盘手是老九的一位师兄,他是个难得的人才,我让他给我分析了一下纳克达斯的情况,报告早就做好了,但放在香港,要是三叔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他复印一份,寄到京里给你。”
“尽快吧。”谭青贤说。
纳斯达克指数斩半,那少说会有极大一部分的股票退市,也会有一部分的优质股票会具有投资价值。华夏一直有一部分资金绕来绕去,在暗地里进行海外投资。
若是有用得到的资产,那未雨绸缪,到时将那些公司收购也好,吞并也好,都是需要现在就开始做规划的。
跟云战略那种庞大的规划不同,谭纶指出纳斯达克崩盘的事,近乎是妖言,他也不指望上头能相信。
通过三叔的嘴,给上面提提醒也好,但也就是点到为止。
吃过饭,谭青贤就踏上了飞往京城的航班。
谭纶却在给封清铸打电话。
☆、第六十二章 会洗内裤吗?(3)
“纳斯达克还会再翻一倍?”这话让封清铸几乎是从□□跳起来,身旁的于思婷揉着眼看他,一脸迷惑。
“嗯,今年到明年三月会翻一倍,到三月后半年内会折半。”谭纶笑着说。
这种资本盛宴,他不会放过,到五月时骆纤纤那能拿出五百万,有过上回的合作,想必封清铸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机会溜走,他投入多少则是他的事了。
心情荡漾的封清铸跟谭纶确立和合作方式,又听他说要拉傅链久一起,立时满嘴答应。
“我是信你的,我这边要拿一亿出来,要是赚了钱,你那五百万投不投都无所谓了,分你百分之二十,”封清铸点了根雪茄,坐在壁炉前,胸怀满志地说,“分散投资,纳斯达克可比港股市场要大,现在进局不怕会被人盯上。”
保守一些就用十倍杠杆,但具体怎样做,谭纶不会去管他,只是笑着答应。
上头要说利益输送什么的,也能用合作来做借口,总之不是利用职权谋私,中央还是很大度的。便是关于亲属经商的规定,也是不允许在任职的当地。
傅链久在三里屯喝酒,听到消息就笑着说:“纶子,这回咱们可得玩次大的了。”
听他话中有话,谭纶就说:“你不要挪动资金,贷款借钱,咱们赚的是良心钱,不要弄出事来。”
“我有数,”傅链久笑说,“两千万怎样?”
谭纶想上回傅链久分到的钱,他又是个扣门的家伙,跟亲戚筹借一千万也没问题,才点头说:“就两千万,你可别背着我找人操盘,出了事我可不管。”
“知道,知道,真啰嗦呢。”
谭纶定下这桩事后,心头才松弛下来,该做的都做了,国家利益,自家利益都顾及到,事情要怎样发展,那就由它去吧。
回到酒店,房琳脸蛋通红的换上睡裙爬到□□,跟谭纶住一间房,又仅有一张床,那不是要同盖一张被子,那他要做什么的话。
只是想,她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谭纶倒是一脸淡然,拉过被子就伸手抱着她腰,抵着她的臀,在她回头错愕的眼神中说:“睡觉,你看什么呢?”
房琳咬着朱唇,想说被顶着好难受,可不到片刻,谭纶就睡着了,将她弄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心想自己就那么没魅力吗?都抱着睡了,可都不做那事。
胡思乱想一阵,没多久也睡了过去。
谭纶眼睛张开一条缝,瞧着她那白皙的颈部,探头上去轻轻一吻,才真的闭眼沉睡。
清早房琳先起来,觉得身下湿湿的,探手一抹,放在鼻头上一嗅,脸就红透了。可不是那男人泄出来的东西味道吗?
有时帮谭纶整理床单的时候,也会发现,起初不懂,可后来就明白了。
刚要去浴室洗手,谭纶就醒了,他张眼就感到身下粘粘的,瞬间反应过来,脸上也是好不尴尬,咳嗽一声说:“会洗内裤吗?”
房琳脸涨得跟死猪肉似的,掉头跑进浴室,砰的将门关上。
☆、第六十三章 林场小学(1)
第六十三章林场小学
邢古奇给谭纶来电话,说是要请他过来吃顿饭,再次感谢邢冰的事,想着也有些日子没吃莲山上的银尾鱼,笑着答应下来,将房琳也带上了。
自打在宁南希尔顿酒店里同床共枕,却一夜无事还梦遗了,两人的关系就很是尴尬。特别是房琳,每回瞧他都低着头走路。
谭纶还好,活了两辈子脸皮早就是精钢铸的了,昨天夜里还把房琳叫到沙发上抱着,又啃又摸的,偏就不跟她见真章。
把小婆娘弄得是猜不透这位谭县长想的什么,有时心里也火燎得很,但都得忍着。
胡冲送两人来林场就离开了。
这林场里架起了沼气催化池,里头有制造沼气的机械,那些木屋也改造了一番,瞧着更有规模了。林场近万的员工,也在这里集中了五六千人。多余的员工全都回家里去准备牲畜配合林场发展林下经济。
丰光公司的办公室也设在这里,木造的两层小楼,真正的原木材料造的。
邢古奇的脸色比原先要好得多了,红润得很,看上去再多活十来年都没问题,握住谭纶的手就摇个不停。
“冰冰在京里过得很开心,她打电话回来,还念着你呢。”
邢冰在京中是住校,谭纶拿钱在三环里买了间二居室,放假时她要想去就去,钥匙她也是有的。傅链久、喻平和林小娆偶尔会去看她,带她去大兴玩。
刚到京城除了空气不习惯,别的自会感觉比林场好。
“她也给我打了电话,小丫头还满嘴大叔的叫。”谭纶想起邢冰也自然地笑起来。
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可是听傅链久说去的头一日,就因为班上有个男生笑话她是山里来的野孩子,被她打得哭了。
“是啊,哈哈。”邢古奇想到头回听邢冰叫谭纶大叔时,谭纶那额角划下黑线的模样,同样忍俊不禁。
说会儿话,邢古奇就亲自去准备晚餐用的炊具。
老规矩,还是在木屋外做炖菜和烧烤,这大春天的,还能做个火锅。
房琳怕冷,上到这林场,海拔高空气就更冷,贴着谭纶坐着,被谭纶顺势就揽在怀中,手伸到她的腰上抱着。
“这木屋到冬天能防寒吗?这要烧起来的话怎么办?”房琳小声问。
“还成吧,木屋都刷了层油漆,没想象中的那样容易着火。屋内的壁炉都是用砖头水泥砌成的,也防火,”谭纶诧异道,“我说你不是南海人吗?怎么还不知道这个?”
“我又不来林场这里,”房琳嘟起嘴说,“你的手能不乱摸吗?”
说着她脸蛋红起来,谭纶的手掌在她腰处上下摩挲着。
“嘿嘿,又不是没摸过,你身上就下边那里没摸,你说还有哪个地方没摸过的?”谭纶坏笑说。
“流氓县长!”房琳轻声,呼吸略微有点弭乱,娇翘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好啦,不逗你玩了,”谭纶收回手说,“走,去瞧瞧,看邢老怎么还没回来。”
☆、第六十三章 林场小学(2)
房琳乖巧的站起来就往后头走去,谭纶低下头,看着远处渐渐沉下的夜幕,心想丰光这头要是做得好,跟翟泳莲也能有所交代。
每个做地方官的都想在执政的地方留下印迹,来这南方,从万清到南海,头一炮就是这丰饶模式,谭纶可是盯得很紧的。
凝视着天空,谭纶见后头半天没动静,刚要起身就听到一声尖叫,跳起身就冲屋后。
只见那放置炊具的杂物房口站着个骨瘦嶙峋的女孩,房琳指着她一脸惊态,邢古奇则沉着脸在说:“林小的问题要一步步来,你跑来求我也没用,这里先要做好县里看紧的林下经济工作,林浆纸一体化也要抓紧,终归是丰饶模式这四个字,林小得缓一缓。”
“可是,邢老场长,去年许场长就答应要给林小做床的,我们那儿好些孩子还是睡在地啊……”女孩说着哭了起来。
房琳看她那骨瘦如柴的模样,先前就吓着叫了声,这下却是上前拉住她的手说:“我带你去见谭县长,他是个好人,让他帮你做主……”
转身就看到谭纶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吓得摔开女孩的手,忙说:“我,我说错话了……”
“你说错了什么?你没说错,我本来就是一个好,”谭纶微笑说,“你帮邢老搬炊具,你是林小的老师?你有什么情况,出来跟我说。”
女孩呆呆的望着谭纶,在林场待着,县里官场风云色变的事,她自不会知晓,可也万想不到县长会那么年轻,在她心里县长不都是些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吗?
“还不走吗?那你的问题怎么解决?”谭纶笑说。
女孩忙跟着回到木屋前,谭纶指着木桩让她坐下:“介绍下你自己吧。”
“我叫齐媛,是林场小学的校长。”女孩不敢跟谭纶对视,目光端在他衣襟上,怯怯地说。
“你是校长?”谭纶一怔,齐媛看着最多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我中专毕业就到林小做老师了,教语文和思想品德,”齐媛解释说,“前年才做的校长。”
谭纶微微点头,丰饶林场不单有小学,还有初中,毕竟原来有两万多人,都快赶上沙田镇上的人口了。
“县长,我不是有意来找邢老场长的,实在是咱们学校的学生睡在地上,这大春天的,背上寒得紧,好几个都生病了,我实在是没法子了,这才厚着脸皮过来,不是有意给林场添麻烦。”齐媛说。
“没有床吗?林场那么多木材,工人也有,做些木床很难吗?林小住宿的学生很多吗?”谭纶掏出烟点上根,问道。
“许场长在的时候说是腾不出手,过年时我来找邢老场长,他说现在时间很紧,都安排工厂去种树苗去了,”齐媛低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