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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官道之世家子-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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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南海也得夜里十多点了,那时骆纤纤都到宁南机场了。

“要是代工做得好,要扩大就扩大吧,深圳东莞的玩具代工产业链都很成熟,我呢,还希望着要不做官了,能吃你的软饭呢。”

抱着怀里这酥媚入骨的佳人,谭纶的手都闲不下来,床单上早就湿漉漉的了。娇喘才稍止,便又被他押在身下,肆意的揉搓着胸前玉兔,听她细声呻吟。

“你轻一点……”骆纤纤捏得谭纶腰间的肉都出血了,嘴唇咬得极深,全身微微抽搐。

好半天谭纶才饶过她,让她靠在身上,手掌掌握着她的丰臀。

“真想陪着你,”骆纤纤轻声说,“可是我也很喜欢玩具厂呢。”

“那就把我做成玩具吧,那就能天天陪着你。”谭纶微笑说。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骆纤纤忍疼拍手说。

谭纶笑容一僵,像是想到了一副不太妙的画面……

房琳回来时提着一大包编织袋,跟去赶集回来的山民似的,她一扔下就擦着额角地汗得意说:“我跟那些店家都熟了,这回拿的进货价,给我打了二折呢。”

谭纶捧着本杂志,噢了声说:“衣柜都快装不下了,你这塞了两间房了吧?”

“你说的,随意我的,”房琳说了句,就怯生生说,“那我以后少买些?”

“你买多少都随便你,别把屋子给挤爆就行,”谭纶说,“快些收拾吧,我等你帮洗脚呢。”

“是,是。”房琳慌张地说。

谭纶侧眼去瞧她弓身整理的模样,那翘臀就对着他这头,心里那把火在骆纤纤身上还没全浇灭,这一瞧,心头就浮想联翩。

若是纤纤不走,押她跟这小婆娘玩3批的话……光想想就血脉喷张,心弛目眩,喉咙顿时发干,等房琳抬头对上他那喷火的眼睛,俏脸泛红捧着编织袋上楼,他才轻咳一声喊道:“你快点,我这脚痒着呢,快给我搓泥。”

房琳噔噔地跑下来,先将煤炉打开烧水,又跑上楼继续捡衣服。等听到水壶叫,又跑下来将水停掉,倒到水桶里,晃悠悠地提着木桶过来。

矮下身将谭纶的拖鞋去掉,捧着他的臭脚丫,放在膝盖上,用毛巾沾了些水,先擦上一遍。

谭纶高坐着看她那OL套装隐约可见的雪白肌肤,挤做一团,连条缝都没留,心想倒真是个尤物,倒该好好疼惜。

才想着,脚一滑从房琳膝盖上落入水桶里,烫得谭纶跳起来就骂:“连个脚都扶不好,你脑子怎么长的?”

房琳一下眼泪汪汪,谭纶不耐烦的摆手说:“行了,我先自己泡,晚些你帮我按摩穴道就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真是拿她没法子,谭纶摇头无语。

程勇前要给谭纶摆升官宴,自是在鲲鹏最好的包厢里,黄锋、陈济德、韩朝贵、王鲁提涂敏都来了,济济一堂,可都是南海县里的顶尖人物。

谭纶晚来一步,这也是个姿态,自来就只有官小等官大的,没得官大等官小的。

“我先敬谭县长一杯,祝谭县长步步高升前程似锦。”程勇前捧起茅台就说。

小谭县长这小字已成了历史,谁敢说咱南海的县长是小县长,那他眼睛没长好吗?

谭纶早注意到这细节变化,就笑吟吟地说:“程总是咱们南海的民营企业家表率,听说政协要提名程总做政协委员?”

“都是政协看得起我,”程勇前乐呵呵地说,“为南海做事,我也不敢不做这个政协委员。”

“谭县长,不光是这样,”黄锋笑说,“县里还要推程总做工商联的副主席,要组建南海商会,请程总做会长,给咱们南海的商人做榜样。”

程勇前摆手谦虚:“都是虚名,要没有董书记,谭县长的照拂,我程勇前哪里有今天,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过份谦虚,那就是骄傲嘛,”谭纶笑道,“组建南海商会是我的意思,南海自来做商人的就多,但多半是海商,定居在东南亚国家的人也不少。可一直以来投资环境不好,他们也不愿意回来。程总有眼光,能先人一步,那就能带领他们也回南海投资,建设家园。商会起到的是沟通作用,下半年招商局的工作重心就放在这些海外侨胞华人同胞身上。”

在座的人都听得连连点头,程勇前却是多想一些,谭县长话里的意思自然有点明许效贤在任时的不作为,人都被开除双规了,这位年轻县长还要这样说,真不是一般人物啊。

饶是早见识过谭纶的霸道手段,还是心下感慨。

酒过三巡,谭纶就问起沙田那边深海养殖的事。

韩朝贵叫苦说:“沙田不比万清,沙田靠采沙和开矿过得很滋润,一下要让农民配合搞深海养殖,他们一下转不过弯来,不大情愿。”

深海养殖是谭纶提的,倒是一片好心,可惜冰心一片照夜壶了。

“过几天我再去沙田一趟吧。”谭纶理解地说,“给下面做做工作。”

☆、第五十七章 盗矿偷沙(1)

第五十七章盗矿偷沙

牛角山附近的青陶山有着丰富的铜铁矿,由二矿局负责。二矿局原是由冶金局管理的半事业单位,九八年部委调整合并,冶金部都被撤销了,冶金局也就不存在了,划归地方管理,改事业变企业。

不然许效贤要动二矿局,也没那么简单。青陶山盗采情况严重,附近山民都靠这吃饭,虽铜铁矿资源还不像几年后涨得那样夸张,却也能吃个舒服饭。

再就是采沙。一般挖沙内陆就挖河沙,靠海就挖海沙,万清那管得严,第二银滩没有私采情况,沙田就松得多,私采严重,四处都是采沙船。

第三就是捕渔,近海远洋都能捕捞。

这三样就基本是沙田的经济状况,也是农民吃饭的活计。

谭纶要扩大深海养殖,除了捕渔的渔民,其它人热情不高。

找来的几个村长村支书,也都闷头抽烟,爱理不理的模样。山高皇帝远,想着谭纶也不能拿他们怎样,这头就算答应下来,掉回头又是另一副德性。

谭纶都看在眼中,会后就跟韩朝贵说要去青陶山看看,韩朝贵忙拦住:“那里开私矿的太多,还有些手里有自制的猎枪,手枪,您要出了,要出事怎么办?”

“这事情是今天才发生的?方孝书在沙田做了好几年镇长了,怎么就没听他提?”谭纶脸一下就板起来了,“你这个镇长是怎么做的?私藏枪支都不管?”

“谭县长,我是想管,可是那青陶山比牛角山都大,那些山民个个身手矫健,这往山里一跑,连人影都没有了,镇上的警力也不够,”韩朝贵苦着脸说,“就是县里公安局来人,也难办得很,都成了咱们沙田镇的顽疾了。”

谭纶就要动怒,马卢忙小声说:“县里前几年组织了几次行动,都无疾而终,还死了两名□□,听说董书记提到这事都毛得很。”

他跟董奉书的秘书有来往,谭纶要来沙田,他就提前做了很多功课。

“光是公安局?没有调动武警?”谭纶闷头抽了口烟问。

“动了,事情闹得好大,”韩朝贵回忆说,“省里公安厅的毛副厅长都来了,抓了几个开枪的人,其它人也没办法抓,枪都藏得好好的。”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青陶山的人倒真正坐实了。

“先去看看那些盗沙的,”谭纶倒也不急,他想想就有了法子,“大白天也盗?”

“盗!”韩朝贵苦笑,“日也盗夜也盗,那有好几个沙口都被挖空了,潮一来,连挡都没办法挡,倒是好些人靠这发了财,可这是亡命财啊。”

“走吧,看看去。”

沙田镇的盗沙产业可说是规模化了,在西南片的沙滩处,老远就看到十来艘七十米长的挖沙船在作业,这种船每艘达到2000立方的装载量,按每方5块算,这一船就是一万。每月都能挖个近十船,那就十万。一年下来可就超过百万了。

这还是九九年,楼市还没启动的时候。等到零二年零二年,特别是零五年后,海沙的价格涨至每方35元,一月就能赚个六七十万,一年下来就快成千万富翁了。

☆、第五十七章 盗矿偷沙(2)

这种人在沙田被称为沙耗子,白天还只有十多艘,到夜里更是灯火连天。

环境破坏不算,有的岛屿因为盗沙严重,整个岛屿下沉,快消失不见。

谭纶这里瞧沙滩上推土机卡车都排成一列列的,就像是蚂蚁搬家。

“让他们停下来。”谭纶沉着脸喊道。

马卢跑上去喊了几声,那些沙船就鸣笛快速的往外海跑,海滩上的司机倒是停下来了。

“谁批准你们在这里采沙的?有手续吗?知不知道盗采海沙是犯法的?”谭纶走上前厉声道。

一个身材粗壮的司机笑说:“我们都给镇里交了管理费的,一台车每天两百,他们一艘船每天交一千多呢,不犯法。”

谭纶愕然转头看向韩朝贵,韩朝贵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你不要胡说八道,镇里什么时候拿过你们的管理费?这空口白牙的,你是要污蔑镇政府吗?”

“什么没有?我们跟方镇长签的合同,你不信你去问方镇长。”司机大声说。

方孝书?谭纶皱起眉,他怎么会跟这些人签合同,让他们盗海沙?

马卢忙去打电话给接替牛华做了商务局副局长的方孝书。

牛华因许效贤的事被撤职查办,晾了几个月的方孝书接任,算是降了一级。接到电话,方孝书一怔,才断断续续的将事情说清楚。

合同确实是他跟这些盗沙的车主船主签的,钱却没入他自家口袋。沙田镇的经济虽还不错,可整个南海都是穷县,它在南海诸镇排中游,经济状况再好也有限。

靠这些管理费,每年镇里能拿到一千多万,都充到镇里小金库里,给公务员发放福利去了。事情连韩朝贵都蒙在鼓里,更别说其它人了。

谭纶动怒道:“胡闹!就为了每年一千万,就让这些人在这里挖沙,你们看看,这都跟癞痢头一样了,坑坑洼洼的,像样子吗?韩朝贵,把这些人的车都扣下来,管理费退回去。马卢,你给海事局打电话,让他们封海,给我查那些沙船是哪里来的。”

韩朝贵和马卢都打了个寒战,那司机还要争辩,被胡冲给扯开了。

“这就是你们沙田镇的经济工作?”谭纶指着韩朝贵就骂,“给你十天时间整改,盗沙所得全部给我追回来,不然你这个镇长就做到这里好了。”

“谭县长……”韩朝贵委屈的想为自己求情,谭纶摆摆手带着马卢往轿车走去。

回到南海,谭纶余怒未消,董奉书请他过去,他脸还臭着。

“哎,谭县长,沙田镇的事我听说了,这事急不来嘛,”董奉书给他倒上茶,笑说,“先停止盗采行为,再追回非法所得,事情得一步步来,你让韩朝贵一步到位,他也没那个本事。”

“是,董书记,我就是看那里心里不舒服,”谭纶捧着茶叹道,“您是没看到,那里都挖出了个豁子,我让马卢打听了,说是都挖回三十多米了。”

想着福间、黄海那边还在填海造田,这里却好,把沙都挖干净了。还是处罚得不够严重,要是违法成本高的话,那些人怎么敢铤而走险。

“是啊,我也到沙田看过,”董奉书叹息道,“这些不法份子,对社会的危害很严重呐。你来得晚不知道,去年沙田有好几个村将挖沙船都撞翻了,拖回到村里。镇上怎么办呢?下来开张罚单,没有管理权,也只能教育过后,让船主把船开回去了。难啊。”

谭纶说:“第二银滩要做旅游建设,沙田就紧挨着,要是盗采严重,跟封氏地产的合作也不好交代。”

董奉书点点头,突然说:“青陶山私开盗矿也很严重,谭县长有什么办法能遏制这种现象吗?”

“很简单……”谭纶心知他对清剿不成功的事还心头有刺,就小声说了一串话。

董奉书脸上慢慢绽开笑容:“行,那就这么办。”

……

谭纶带房琳来到海鲜坊,上回在宁南吃路边摊,没吃出劲来,回来老去鲲鹏也没啥意思,就过来想试试这新开的路边食档,大快朵颐。

点了一堆的螃蟹、章鱼、生蚝、蛤蜊,摆上后,看那蛤蜊壶里的蚌肉还被煮得滋滋作响,谭纶就直接捧起来,往嘴里放。

房琳笑眯眯地瞧着他这吃货模样,总觉得这样才有些人味。

谭纶将壳扔在一旁,刚要拿第二个,就看到个熟人带着几个比他还年轻一两岁的人进来海鲜坊。

“何秘,古参赞说这南海最近经济形势不错,上次在跟越南交锋的过程中还占了上风,说咱们培训班要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你说事情真有古参赞说的那样悬乎吗?不会真跟越南打起来吧?”说话的是个年轻女生,模样清秀,大眼睛灵动得很。

“外交工作要避免的是兵行险着,那件事我看是做得鲁莽得很的,”何秘不屑地说,“部里对他的评价那么高,我看是过誉了。”

“何秘,向秘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吧?”年轻女生嘟起嘴说,“要真是那样的话,古参赞怎么会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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