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世家子-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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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了事,我们怕开战,他们还怕呢。”谭纶笑道。
越南人的心理他把握得七七八八,那帮猴子无非是想要做出头椽子,知道锤头敲不下来,赶紧先杵出来一节再说。
“你有数就好。”林小娆心里扑通乱跳,上回帮谭靖海争水利部长跟这次的事比起来就是小打小闹了,想想就让她心跳加快。
谭纶这头在酝酿,南海县里也是风起云涌。
在陈铁城授意下省委宣传部大力配合,岭西岭东数家媒体蜂涌而至沙田镇,采该受害渔民家属。没能跟着出海的大脚渔婆都哭得梨花带泪,有的还抱着几岁大的孩子,泣不成声,数着做渔民的苦处。
被请来的媒体,好些都跟着泪了起来,更是将越南人恨到谷底。挥起笔来,那是简直将这些人都当成了连环杀人犯的被害者家属。
隔不得几日见报见电视后,就有一大堆的大学生自发组织起来到越南驻华大使馆前□□□□,人数倒比越南的□□人群多出十好几倍,堵得整条路都水泄不通。
越南驻华大使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一脸忧心忡忡的。
国际媒体倒想倾向越南,却无奈召集的媒体中有好几个跟华夏关系不错的,将影响力一拉平,大家都两相抵消。
至少在国内,媒体几乎是一边倒的了。
消息传回越南外交部,阮石详咬牙切齿,拍案大骂,转回头却又跑到驻越大使馆来,想再跟田厚生交涉,拿出个章程来。
田厚生瞧了眼硬跟进办公室的谭纶,心想他胆子倒是大,岭西省委也不知吃了哪门子错药,不打压南海县就算了,跟着掺和起来,这媒体把事情一放大,却让外交部的压力大起来。
☆、第三十七章 越南交锋 亮剑一(3)
喊着开战的人也不少,想来都是这谭纶背里地做的事。
没想到他是有些手段,那跟阮石详会面,他硬要听,那就听吧。
阮石详回部里就查到了谭纶的来历,这回来使馆看他也在,就横眉冷眼地说:“谭副县长,你利用媒体造势,就不怕坏了前程?”
“我的前程,不需要阮部长担心吧?我的前程又不是在越南。”谭纶讥笑一声,捧着茶杯懒洋洋地抿了口。
“哼!”阮石详转脸对田厚生说,“田大使,事态扩大,不利的是华夏,不是我越南。不如大家各退一步……”
“好啊,你们无条件放船放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谭纶插嘴道。
“你……”阮石详怒视着他,说什么也越南外交部副部长,被个县长打断话,那气都郁结在胸了,“我国的意思是,念在初犯,交纳一百万罚金,那就算了……”
“叮呤呤!”
这回打断他话的是田厚生桌上的电话。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田厚生拿起听筒不到片刻,脸上就浮出错愕的表情,应了几声,将电话放下,深吸了口气说,“我代表华夏国外交部通知阮部长,我国将暂时中止与越南所有的陆地勘界合作,前些日子被捕的越南籍公民不再无条件遣返,除非越南将我国渔民渔船放回,不然陆地勘界合作将无期限中断。”
阮石详惊愕的张大了嘴,慢慢地嘴合上,眼中窜动着不可压抑的怒火:“田大使,华夏国不要以大欺小,欺人太甚了!我们越南……”
“欺负人倒不一定,”谭纶淡淡地说,“华夏跟越南历史源远流长,自古就是友好连邦,一衣带水,大家都能和睦共处嘛。”
这些往日听来极为顺耳的场面话,这时听在阮石详的耳中却是越听越刺耳,他紧咬牙关,手握得紧紧的,都能听到骨头摩擦的咔咔响声。
田厚生平静地看着他,直到半晌后,阮石详才吐气说:“我会将田大使的话转告外交部和党主席,告辞了!”
听着他脚步极沉重的离开大使馆,田厚生转头看向谭纶:“是你做的手脚?”
“不是。”谭纶棒起茶杯往客房走。
田厚生皱眉心想,这个副县长难道还有什么很大的来头?
在客厅里拥着骆纤纤的娇弱身子,火热发烫的棒槌抵着她的俏臀,听她断断继继地急促喘息,好半天才慢慢停来,相拥在一起,凝视着天花板。
不用去想外间的事,就看着她那沅媚娇俏的脸孔,都是件令人舒心的事。
“你说越南人会让步吗?”骆纤纤问道。
凝视着她曲线撩人的锁骨,谭纶用手指在上头轻轻滑过,眯眼笑道:“越南人不傻,要将受华夏文明影响的国度分个级,日韩一级,越南就算第二级里的,高低进退他们还是知道的。”
探手将她臀部托起,让她趴在身上,就听她娇呼道:“让我休息一会儿,你不要……”
被子被踢开,两人滚在一起。
☆、第三十八章 放行(1)
第三十八章放行
越南服软了,阮石详第三度赶到大使馆,直接提出陆地勘界必须继续进行,而渔民渔船可以无条件放行的方案。田厚生就跟他商讨具体该怎样放行,谭纶得浮生偷得半日闲,带着骆纤纤,由向江做向导游览河内这座城市。
终究在南边离得华夏最近,蚬港以北也曾长期被占领,四处都是华夏印记。法国的影响也不少,到底曾被法国人殖民过。
街上大半都看到年轻男子走来走去,或是聚在街边角落饮茶聊天,女人却不多见,偶尔见着也是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运货或是贩卖。
还有担着锡桶在卖豆腐脑的,喊住一个停下,打了两碗来吃,就问向江:“河内的失业率很高吗?怎么到处都有闲人?”
“不是失业率的问题,越南男人不爱工作,”向江说,“多半都是女人打工养男人,男人都在家里吃现成的,或者是坐办公室。”
谭纶愕然了下,就笑着对骆纤纤说:“听见没,女人养男人,要是我混不下去了,你就得负责养我。”
“我养,我一定养,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骆纤纤娇笑说。
向江瞧得眼红,却不敢多看。
中央态度突然变得超级强硬,按田厚生透露的口风来看,跟这个副县长有莫大的关系,让他又羡慕又佩服,虽每回看着骆纤纤还是略微有些心热,可也只能强行压抑住。
“那越南女人就心甘情愿抛头露面出来工作养男人?”谭纶搅着碗里的豆腐脑问道。
“岂止,越南到处都是越南新娘的征婚所,好多外国找不到对象的老男人,都来这里找,特别是韩国、日本、台湾和美国,这都成了东亚的俄罗斯了。”向江说。
俄罗斯、乌克兰、白俄罗斯,那三处都是东欧一带产美女特别多的地方,皮肤白皙,金发碧眼,大多西欧北欧南欧的发达国家,要是找不到老婆,就去找那三个地方的女人。
那里好些连饭都吃不饭,给碗饭看得顺眼就跟着跑了。
越南这里也差不多,按韩日台的收入来说,娶个越南新娘只要花费三四个月的收入,比起一辈子打光棍,划算得很。
“有可能是政府阴谋,”向江瞎想说,“这嫁得越多,寄回的外汇也越多,出口创汇是一点,还能改变越南人形象,改良基因。还有,你想要是嫁出去几百万人,那下一代就是半个越南人了,这样下去不堪设想。”
“没那么严重,”谭纶摆手,“华人在外国的也多,也不见得人人都心向华夏,文化、环境、财富各方面都提升到一个阶段,就没有血脉关系,也会产生向往之心。不然,你就是全国打光棍,女人全出口,也没用。”
骆纤纤抿嘴一笑,全国打光棍,那得多大的魄力啊。
随意在河内大街上走,有时走到陋巷中,别有一番景象,有时是很有异域风格的欧式建筑,有时是像时光倒流般的华夏式建筑。
☆、第三十八章 放行(2)
在街上足足逛了三四个小时,在一家食档里吃了份虾膏饭,才回到使馆。
阮石详已经离去,田厚生跟他已谈清楚放人的细节。
转告给谭纶,除去必须的渔船驾驶人员,其它的人将从东兴口岸回南海,要谭纶安排南海县政府派车去接,其余的船长船员将驾驶渔船由越南海岸警卫队护送到越南的实际控制线外,再由华夏渔政部门的渔政船和海监总队的海监船护送回沙田镇。
消息早已传回国内,经夜间的新闻联播播报后,一片欢腾。
拿陆地勘界来要挟越南的事,自然不会提及。
谭纶倒接到了谭靖海的电话,沉着声音就是一通破骂,最后却还是淡淡地说,总算是能做些事了。
上头大佬对谭纶也无话可说,这种刁蛮诡计也就他想得出来。
倒是谭纶笃定越南不敢开战,军方大佬们还是让军队做了二级战备,军队往岭西集结。
跟阮石详放狠话前,谭纶还跟喻平通了电话,问他要是开战,敢打不敢打。
喻平仅是简单的回了一个字:“敢!”
军人的血液要流到他的每个细胞里,战争要是不可避免,他从不惧怕。
总算事情有个完美结尾,谭纶跟田厚生告别时,田大使想问他背景,踌躇半晌,终未开口,看着向江带他去跟渔民汇合。
渔民简直感到死里逃生,在看守所外站成一排就向谭纶跪下去,大喊谭青天。
这让谭纶措手不及,赶上前就去扶他们,眼睛有些湿润地说:“我又没做什么,国家帮你们,县里帮你们,那是应该的,青天什么的,可真不要乱说。”
渔民们擦着眼泪,在越南警方的押送下上了车。
向江开车在最后,送他们往东兴口岸开去。
胡冲在口岸接下谭纶,那脸孔兴奋地涨红,他倒把功劳全都记在谭纶身上了,上了车才挤出句话:“小谭县长,你真是好样的!”
“哈,侥幸,也是越南猴子给面子。”谭纶笑呵呵地说。
到宁南就将骆纤纤放下,她要从宁南坐飞机回香港,在机场跟她拥吻作别,抱着她时,恨不得将她身子都揉到胸腔里捣碎,看她恋恋不舍的模样,差点脱口而出让她别走。
看她进了登机口,才转身出机场,掏出烟就点上。
董奉书会来宁南接渔民回南海,他还要去跟陈铁城见面,就由董县长代他接受英雄的欢呼吧。听闻还有好些媒体收到消息赶了过来,怕连张照片都带不回去了。
“小胡,咱们县里搞林下经济,搞林浆纸一体化,搞深海养殖,你说能劝住渔民不出海打渔吗?”谭纶深吸口烟问道。
握着谭纶派的烟,半天不敢点上的胡冲挠头说:“小谭县长,这样的事我不懂……”
“随便说说,就当朋友聊天。”谭纶笑道。
倒不是想听胡冲说出门道来,就是突然心头感慨。
“要是赚钱比打渔轻松,赚得也比打渔多,那肯定就不会再出海了。”胡冲憨笑说。
☆、第三十八章 放行(3)
话糙理不糙,渔民多半也没受什么教育,看得到的也就是利益两个字,哪赚钱就往哪去,这是肯定的。
心头更加坚定做的事没错,将烟头扔掉,就让胡冲开车去省委。
陈铁城翻看着刚才会上发的文件,看到谭纶进来,就将文件一扔,虎着脸上去就是一拳,打在谭纶肩膀,害得往他一摔,直接倒在沙发上。
“大表哥,你这是要打死我啊?”谭纶揉着肩窝,都感到肩胛骨要断了。
“我可不是要打死你?你这事做的,前头也没个风声给我,让我糊里糊涂的支持你搞什么造势。谁知你后头还有那么大个炸弹,我差点心脏都吓停了。”陈铁城沉脸说,“不光是我,省里也很被动,你知道吗?”
谭纶嘿笑声,从沙发上爬起来,拿起陈铁城熬夜才喝的蓝山咖啡就往饮水机走,边走边说:“这事情得保密,要知道的人多了,人多嘴杂,指不定消息就传开了,那越南人也不是傻子,要有了心理准备,就不管用了。”
“哼!你是诡计多端,上头的大佬怎么说你知道吗?”陈铁城霜着脸问。
“怎么说?”谭纶笑问。
“夸你的也有,说老谭家后继有人,虎气得很。骂你的也有,说老谭家的孩子没家教,做事乱来。老人说的是韬光养晦,这回到好,也不用韬了,也不用养了。跟国家大计背道而驰,枪毙十回都有余的了。”陈铁城看他还把咖啡往兜里揣就喊,“给我留着点,我这熬夜还要喝呢。”
谭纶扔回几包,就说:“那些老家伙就由他们说吧,难道越南这种小国都欺负到头上了,还任由他们打脸?再说那勘界的事,也没往外传啊。国际媒体都不知道,美国CIA的情报工作再好,也没好到这份上吧?”
“你总是有理由,”陈铁城看他半晌,还那坦然自若的脸,就叹气说,“许效贤这回做甩手掌柜,想看你和董奉书笑话,怕是反倒是要糟糕了。”
谭纶眯眼一笑说:“回去就要开常委会,他是好是坏就看会上的了。”
陈铁城点点头就将他轰起来:“跟我回家吃饭,你表嫂今天做了她拿手的糖醋鱼,正好合你胃口,便宜你小子了。”
谭纶笑嘻嘻地起身跟在陈铁城身后往外走。
吃过饭,胡冲送他回南海,在车上谭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