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世家子-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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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去香港,她想都没想过。
“你家大人呢?”封清铸问道,“把他们叫过来。”
王蔷呆呆地去叫父母,谭纶就瞧着那些十四岁以下的女孩,又点了三个人的名,让他们去叫家长。
“香港有成熟的选美课程,她到香港学这些,功课也不能废了,我看就由县里出资,让她们到香港去念书。”谭纶说。
封清铸笑说:“这事好办。”
一般国内的学生到香港都是读大学,要读中学可不容易,但封清铸他的门道,毕竟封氏地产在香港地位不同寻常,要做这些小事还是很简单的。
那些家长心慌慌地被叫出来,房琳先给他们打预防针:“县里是要请你们的小孩帮县里做些工作,也是为了她们的未来着想,你们不要小肚鸡肠往坏处想。”
她怎么说也经过传销和成功学的双重淬念,一些场面话是会说的。
☆、第九十九章 对班子有意见(2)
“你们呀,以前呢走错了路,这想发财想疯了,也接受过法津的制裁了,我呢,也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谈,”谭纶说,“现在呢,你们的女儿,县里要送她们去香港念书,去代表南海县参加世界小姐,世界旅游小姐的选拔。这是好事,你们要支持。”
王蔷的父亲呆了会儿,说:“那学费怎么办?”
“她们从现在到大学毕业的学费都由香港封氏地产的负责,这位就是封氏地产的副总裁封清铸先生,你们看准了。”谭纶看向封清铸说。
这时,就听得另一堆人里有人小声说:“他呀,我还接过他,是个老好人。”
声音不大,足够封清铸和谭纶等人听到。
封清铸老脸一红,哪里想在这里能遇得到老朋友,他就咳嗽声说:“我代表封氏地产,表示这几位小姑娘的学费生活费,在香港的花费,都由集团负责,每年还会有四次的探亲假,会负责把你们接去和她们团聚。”
这种半公益的事,封清铸做得多,也有经验,话里就补充了谭纶刚才所说的不足。
那些家长相互看了几眼,纷纷点头答应。
王蔷却不知咋地,突然抱着父亲哭起来。
谭纶心想大概是怕分别舍不得吧,到底是要离家了,这就听另头说:“那模特队的事呢?”
“别急,一件事一件事来。”马卢说道。
老村长也举起拐杖说:“你们急什么?谭县长说了要招人进模特队,那就不会错,个个急毛躁的,像什么话?”
那些女孩都嘟起嘴,翻起白眼。
谭纶在她们面前走了几圈,指出了二十多个女孩。
“我也不管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现在县里推荐你们去省模特队,都给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谭纶扫了这些环肥燕瘦一眼说,“到了省城也别提你们以前的事。要做得好,那车展的车模一天都有好几万,就是普通的,也有千儿八百一天。我瞧你们比那些车展小姐都漂亮得多,这是能说得出口的工作,就别想着以前那些了。我也跟你们说,要是谁到了省城重操旧业给县里抹黑,到时可别怪县公安局不念你们是老乡。”
那些女孩都忙点下头。
闲在家里也不是个事,总有份工作可干,还能赚钱,那谁不愿意。
谭纶瞧这些女孩,都能说是一流的模样身段,心想也难怪那兰姐组织她们到国外做小姐,赚的钱都能寄回来买渔船了,怕不是做了一段时间后,光是做老顾客的生意都忙不过来吧。
想着就挥手让剩下的人都散了,和老村长慢慢的踱到美人井那。
这口井自打村里通了自来水后,喝的人也少了许多,往井里一瞧,还有好些枯叶落在井里,也没人打扫。
“这井是个好东西啊,”谭纶说,“要拿这井做文章,封总,你那头可要加紧调研,那高端矿泉水也要快些落地。”
“这事我理会得,”封清铸说,“到时也不用请什么明星打广告,就从村里找些女孩拍广告,就是活生生的广告了。”
☆、第九十九章 对班子有意见(3)
谭纶笑笑,他也是这个意思。
在村里坐了会儿,就回县里了,在鲲鹏招待封清铸,喝了两杯,头有些微晕。回到家中房琳把他扶上沙发,就去烧水给他洗脚。
酸梅汤也煮上,这东西能醒酒。
就是喝得再醉的人,也怕酸,就科学地说,能喝酒的人,身体里是有种酶,这酸梅汤也有种酶,是不是一种房琳不懂,她都跟电视上瞧的,可每回谭纶喝醉都有用。
将木桶提到谭纶的脚旁,把他的鞋袜都脱了,看上头沾了些泥,房琳去拿了木刮子给铲掉,就捧起脚放到桶里。
水温调得合适,并非是沸水,不然就要吃人蹄子了。
拿起毛巾替谭纶一点点的擦去他脚上的污垢,小心翼翼地,比那时在浴足堂里更多了几倍的耐心。
等那边酸梅汤好了,房琳就捧起一碗,坐在谭纶的身旁,要给他喂。
往日谭纶有喝醉过,但今天像是微晕,却是闭着眼跟睡过去了似的。这酸梅汤拿汤匙一舀,刚要往他嘴里送,他的头一歪,就靠在了房琳的玉兔上。
房琳一时呆住,倒不清楚他是真睡着了,还是要占便宜,芳心怦怦乱跳,举着碗和汤匙,也没多只手去将他推开。
那玉兔忒大了些,头靠在上头,就像枕在枕头上,舒服得很。
房琳呆了会儿,就想将碗和汤匙放在沙发上,先将谭纶给推开再说,身子刚要转,就听到蠕动声,美眸一转,就瞧见谭纶嘴唇蠕了下,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那胸缝就滑下去。
微微发烫的热气窜到胸前,房琳咬着嘴唇,身体也烫起来。
到底忍了小半年,要更往长了说,那都忍了快一年了,她那光滑的身子,谭纶也都早瞧个精光。每日穿着吊带小背心在家里晃,他就是不动心,让她每回都牙痒痒的。
可打心底还有些怕他,这个连许效贤都能斗倒的男人,家世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让她没胆子做什么太出格的事,要想越过那大山,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可这时,瞧着是真睡过去,枕在她玉兔上的谭纶,她是真的不想忍了。
高举着碗和汤匙,房琳慢慢地低下头,张开玉唇轻咬住谭纶的耳朵,这都她从电视上学来的,那两张碟片她可看了不下十回了,现在还收在床底的纸箱里。
香舌往外一滚,就轻勾着谭纶的耳垂。
心想就是死人,那也会有反应了吧,她还偷眼去瞧谭纶的裆部。
眼瞅得小帐篷慢慢竖起,房琳心颤颤的,想今天还想跑得了吗?等生米做成熟饭了,嘿嘿。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谭纶还没睁眼,房琳一惊,就看他用手先擦了下嘴,抬头诡秘地冲她一笑,手背往她的玉兔上一擦,就接起手机。
听得不到半分钟,谭纶霍地从沙发上站起,脚带着水就迈出木桶,冲向书房。
陈铁城在那头说:“撤县立市中央原则上同意,但省里对南海班子的安排有意见。”
☆、第一百章 喻妙淑回国(1)
第一百章喻妙淑回国
谭纶连夜驾车赶到宁南陈铁城家中,冲进书房就怒道:“是,我升得是快,但是南海撤县立市由我一手主导,高校筹建也是我疏通的关系,南海落地投资有三分之二都是我找来的。丰饶模式、银滩项目、深海养殖,哪样不是我的心血。现在倒好,这眼瞅着就成了,就过河拆桥了?这以后谁还敢做事?”
陈铁城看妻子向书房里望来,摆摆手示意没事,让她将门带上,起身给谭纶倒了杯茶。
“是,你做贡献省委都看在眼里,但这一年来,你从镇长到县长三级跳,已是破格中的破格,破例中的破例。要是每个干部做出了成绩,就越级提拔,那省里的干部工作还怎么做?”
谭纶一时急火攻心,被陈铁城一说,稍微静下来,捧着茶杯的手还在颤抖。
“除了建国初,改革开放后,有二十七岁的地级市长吗?”陈铁城凝视着他说,“你要为干部队伍的建设考虑,何况,你要是升得快了,那镁光灯都聚集过来,对小姨父也不好。”
谭纶嘴里像塞满了黄莲,要说他做官只想为民办事,不想往上升,那是自欺欺人。有功就赏,有什么问题吗?对干部任免,谭纶心里也有看法,凭什么要规定年限。什么能力就做什么位子,为什么要分年纪?
中央通过撤县立市的决议是好事,但现在却让谭纶觉得心头发苦。
“一年三级跳,已经很惹眼了,火箭式的提拔,总是要被人嚼口舌的,特别是吴薄平在这件事上一直持外对意见……”
“他一个不入常的副省长,提意见有什么用。”谭纶哼道。
“你看你,还有情绪了?”陈铁城皱眉说,“你这种态度,接下来怎么工作?”
“还工作?成立南海市后,我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吧?”谭纶将茶杯往桌上一放说,“飞鸟尽,良弓藏,卸磨杀驴的事组织又不是干头一回了。”
“你给我坐直了!”陈铁城一拍桌子,虎声说,“你这叫什么话?我告诉你,你的安排这两周就会出来,放心,不会亏了你。至于南海市长的人选,省里是考虑让董奉书留任。”
木已成舟,心里再不甘也没用了,谭纶冷笑道:“他倒得了便宜,他不也是从县长到市长三级跳了?”
“南海能有今天,就你一个人的贡献?他做县委书记的就没有贡献?”陈铁城指着谭纶的额头就说,“有功劳是一个班子的功劳,他要事事都跟你对着干,你真就能有好?他还是有能耐的。”
谭纶闷头不语,又捧起茶杯喝了口。
“好啦,你别带着情绪工作,你瞧你,一听这消息,就开车跑到宁南来,那下回再有个什么消息,你还不得坐飞机过来?”陈铁城叹气道,“我帮你在常委会上说了话,但用处也不大,宁书记的意思是,年轻干部有能力也要再打磨打磨才能成器,不能光有能力就一直往上提,沉一沉才有后劲。”
☆、第一百章 喻妙淑回国(2)
谭纶冷笑道:“说话的不嫌腰疼,得了吧,还沉一沉,他以为我是沉香啊。”
陈铁城笑道:“我看你也就是气这一阵,等你想开就好了。”
从小瞧着谭纶,陈铁城清楚他的性子,便是两世为人,有些东西是变不了的。
“想想也只能这样吧,”沉默了会儿,谭纶才说,“那市委书记是来做?”
“你既然问起,我就实话实说,”陈铁城微笑说,“也算是你的熟人,组织部的谢元沁。”
谭纶一怔,这安排也实在太吊诡了,组织部地方处的处长调下去做市委书记?看陈铁城那脸上的神情,谭纶恍然,这怕是陈铁城尽力运作的结果,那这样说来,谢元沁是陈铁城的人?
“你猜到了?”陈铁城扶着桌子起身说,“不安排个信得过的人带你去南海,我怎么能放心?”
谭纶走出常委楼时,心头五味杂陈,抬头瞧着漫天星斗,这在岭西的网才刚织起,就要离去,不甘呐。又是个海风轻抚的夜晚,宁南离着海边有些距离,海风却依然吹得到。
谢元沁做市委书记,就能保持南海局面不变,照着谭纶施政时的方向前行。其它的事,有他在,也不用多加安排。
大表哥怕也费了些心思吧,谢元沁是副厅级干部,下去还提了一级,是想帮我保住这颗入仕途的第一颗小种子吗?
谭纶歪歪嘴,双手插在裤袋里,已成定数的事,回天无力,那就这样吧。
走过一家夜宵摊时,谭纶坐下叫了一碗牛肉面,才坐稳,就看十五六个头上染得五颜六色的混混,夹着两个染着金发的女孩,走过来坐在一旁的方桌。
“老板,五十串烤羊肉,二十串牛肺,二十串韭黄,十串西兰花,再拿一箱燕京。”
老板是个三十出头的汉子,笑着走过来说:“狗子,你上回来的账还没结呢,今天带钱了吗?”
狗子瞥他眼说:“武哥,没带钱我敢来吃吗?放心,等会儿一块结。”
“你先把钱拿出来瞧瞧再说,别等会又赊账,我这摊子利润薄,摊位小,你成天带着十几号人来白吃白喝,我连本都回不来……”
“行了,别说了。我叫你一声武哥,那是看在你也是在街面上混过,年纪大的份上,,你还真拿你当哥?”狗子翻了翻白眼说,“街面上都没你这号人了。你狗子哥来你这里吃,是给你面子,以后出了事,你就报你狗子哥的名号,保没人敢惹你。”
武哥笑道:“我这儿开烤烧档,也没人找我麻烦,不劳你大驾。”
“先去拿吃的吧,别他妈废话。”狗子喊道。
他一手扫起一个女孩,在她们胸上掐了把,那俩女孩嘻嘻地笑,看着武哥还有点得意。
“钱呢?”武哥伸出手说。
狗子腾地站起来:“怎么?你还真敢问我要钱?是不是这摊子真不想干了?”
武哥盯着他眼睛瞧了一阵,转身就往里走。
“瞧,我就知道他过气了,就是个银枪蜡竿头,吓他两句就蔫了。”狗子嗤笑一声,伸舌头在左边的女孩脸上舔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