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世家子-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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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纤纤身子微微一抖。
房琳的事她倒知道些,也清楚谭纶这性子她是管不了,就是他说跟房琳没什么,她也不信,却也不会吃醋什么的。不跟他回叶园,却是怕被人撞见影响不好。
那到底是南海能排得上号的豪华小区,住在里头的好些都是跟官场搭界的人。
做官最是怕风言风语,没来由的刮起一阵,都能把根底深的打个踉跄,怎么说骆行书当年也算是官场中人,小时听他在饭桌上提起官场的事,也能说得上濡目染,那些个忌讳她都是懂的。
“你担心的那些我知道,”谭纶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怕那我还用做官吗?”
搭着房琳的别克商务回叶园,保安瞧车牌陌生想要拦着,一看谭纶坐在车里,就急忙敬礼退到一旁,目送着车开进去。
谭纶掏钥匙开门,回头瞥向戴着大墨镜和鸭舌帽,把那张精致的俏脸遮去大半,要再挂块头巾在脸上,那不像忍者也像茶农。
“不至于这样,”谭纶笑说,“要不是我在,人家还以为你是小偷呢。”
“小心些好,要是别人说你闲话,那会影响你的。”骆纤纤轻声说。
啪嗒一声,门打开。
谭纶瞬间就愣住了,就看房琳站在电视机前,一手叉腰,一手挥舞,沙发上坐着六七个依昔能瞧出是东湖村的渔民,手里拿着笔纸,像在做记录。
“听说过比尔盖吃吗?那是世界首富,人家也是白手起家,凭什么人家能做得到,我们就做不到?我们要相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一定能致富,一定能成为华夏首富。”
房琳情绪激动的舞了下臂膀就听到开门声,一转头就打了个机灵。
那些东湖村渔民也瞧见了谭纶,手忙脚乱的站起来,差点还打翻了茶几,脸上都是畏惧惊恐之色,在他们眼里,谭纶就是大杀星。
“都走吧。”
谭纶摆手说,那些渔民如蒙大赦,转身就慌慌张张的奔门而出,房琳犹豫了会儿,喊道:“明天要记得继续来上课啊。”
谭纶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这又是弄的什么,传销窝点我让陈济德端了,你想自己组织吗?”
房琳瞧了马卢拿给她看的文件,知道这是犯法的事,听谭纶再提起,她就忙说:“不是,我这是再给他们讲授成功学。”
谭纶好笑道:“就你还能传授成功学,你别笑掉别人大牙了。那些东西都是些夸大其辞的玩意儿,用的是心理暗示,没太大的作用,很容易走火入魔,你别胡来了。”
房琳慌张地答应,这才看到脱下太阳眼镜和鸭舌帽的骆纤纤,微微一怔,就结舌地问声好,收拾起茶几上的东西。
“台湾陈老师的东西啊,”骆纤纤咯咯一笑,拾起茶几上的VCD碟片,“港泰有台湾籍的管理人提过要请他来授课,我没答应,都是些哗众取宠的玩意儿。”
“才不是呢,人家陈老师可真的赚过好多钱,成功过呢。”房琳怕谭纶,可不怕骆纤纤,听她指谪心中的偶像,就反驳起来。
骆纤纤微笑说:“他说能做到华夏首富,他自己都没能做到,就按他说的身家,那大半也是教授成功学得来的。这门成功学的课程,也多半是搬美国卡耐基的教程,说到底他只是个翻译者,那些东西并没有真实性。”
房琳张嘴要说,谭纶就挥手道:“快收拾,你也不听听纤纤怎么说?那姓陈的还没她一个厂子赚的钱多,我说你成天别想走捷径,想这些歪门邪道的,好好做你的保姆。”
房琳嘟着嘴把东西都收到电视柜里,谭纶说:“都烧了,还留着干什么。”
看房琳心有不甘的拿着碟片往屋外走,骆纤纤掩嘴笑说:“她还挺有意思呢。”
“做事懒,做菜也没啥本事,打扫屋子还没我快,成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看她都烦。”谭纶拿起茶几上的澄汁看没开过,就拧开喝了口说。
“那你还留着她。”骆纤纤眨了眨眼。
谭纶手一顿,咳嗽道:“她洗脚按摩的功夫还是不错的,瑕不掩瑜嘛。”
骆纤纤饶有意味的笑笑就起身去了厨房。
夜里,睡一楼的房琳听着二楼里那销魂绕梁的呻吟,咬着嘴唇翻来覆去的睡不好,爬起来跑到主卧去听了一阵,烧红了脸在心头说:那姓骆的可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叫这么大声,怕人听不到吗?
隔天,骆纤纤去参加港泰代工厂的开工典礼,谭纶来到董奉书的办公室,将起了纲的文章递给他:“董书记,这是我关于南海建设的一些新想法,您看看。”
两人关系好转,但谭纶主动来这里,董奉书还是有些意外,拿起文章扫了一眼就腾地站了起来,屁股像被烫了似的,一下就坐不住了。
“《关于南海县撤县立市三步走问题》,好哇,谭县长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好。”
☆、第九十四章 寻求中央支持(1)
第九十四章寻求中央支持
按着那篇文章,董奉书心绪久久不能平息,跟谭纶谈得投契得很,是除了在扳倒许效贤之后,唯一的一次交心长谈。撤县立市,还是直接立地级市。别的不说,要是成功的话,这所有南海的官员都得凭空提两级。
事情要是传开下去,谁不热血沸腾,但想要做成功,那绝不是容易的事。
董奉书先让谭纶把这篇文章丰满起来,论据论点都要做扎实了,然后他再和谭纶一道前往省城拜会几位常委,特别是那两位南海籍的常委,力求争得他们的同意。由他们在省常委会上提出,全力争得省里支持。
便是八字没有一撇,想想都心潮翻涌。谭纶走后,董奉书点燃烟按捺不住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偶尔望向窗外,也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谭纶能有这步好棋,那要是能走得通,以前种种都不用再记着了。PX项目的争斗,环保的纠葛,都能抛在脑后。
现在董奉书的心情就跟花了两块买了大乐透,还没开奖,心里就想着那钱怎么花的人一样,抿着苦茶都是甜的。
下午临时召开的县常委会上,由董奉书提出撤县立市的讨论事项。就像是一块大石头砸在了深潭里,一下就荡漾开了。
几位常委个个都是心绪高涨,大谈着要怎样才能做到撤县立市,但唯有黄锋冷冰冰地说了句:“撤县立市,国家贫困县的帽子不要了?”
一句话让会议桌上的人都冷静下来。
南海这个帽子还真是很重要,这国家级的贫困县就拥有许多的优惠政策,税收方面,扶贫方面,教育方面,财政扶持方面等等各种。
所以在许多其实比所谓的百强县GDP都要高出一截的县,每两年的国家级贫困县审核中,还是要力争拿到这个帽子。
与其相比,这个帽子要显得实惠得多。
“能为国家省一些就是一些,”谭纶开口了,“一直戴着这帽子,每年中央和省财政的专项扶持拨款也不到两亿,光是开工的代工厂,每年可提供的税收都超过三亿了,足以弥补这方面的损失。更重要的是撤县立市后,在吸引投资上有更大的便利。只有地级市才能拥有国家级工业园区这一点,就对招商引资是极大阻碍。”
黄锋嗯了声不再说话了,他就是提出问题,并非是要阻碍立市。毕竟这跟在座诸人的仕途相比,得到的实惠可以忽略不计了。
“等相关的材料准备齐全,我就和谭县长去省城吹吹风,争取得到省里的支持。”董奉书微笑说,“到时怕是要称呼谭县长为谭市长喽。”
他自己呢,自然也会被叫做市委书记。
谭纶和他相视一笑,散会。
骆纤纤参加完开工典礼就回到叶园,她还要两日才离开南海,刚进屋就听到房琳屋里传来些细碎的说话声,她讶异地听了阵,发现是个男人的声音。
☆、第九十四章 寻求中央支持(2)
“大嫂子,您既然让村里人来听这课程,咱们也都交了钱的,您咋说不教就不教了呢,咱们也想跟您一样,发财呢。”
“钱都退给你们了,这课程有问题,我是真不能教了,不然县长该说我了。”
门是虚掩着的,骆纤纤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就看到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站在房琳的床边。
“哼,县长还不得听您的,谁不知道您跟县长是男女朋友,别瞧着冲外说您都是他干妹妹,是他家保姆,我还不信的了,您跟老村长守活寡那么些年,跟谭县长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些日子,您还能憋着住。瞧您这越来越水灵的身段模样,怕不是夜夜被县长大人给浇出来的吧?”
啪!
房琳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那年轻人右脸通红:“刘黑子,你说你大嫂子可以,别扯上县长,人家是清清白白做人的好官。”
“哼!你敢打我!”刘黑子眼里冒出太阳一样的怒火,“你少给那姓谭的说好话,别人说他好,我就偏说他坏。他让你跟老村长离了婚,还把老村长给关起来了,把你给带到家里,要说心里没歪心思,你打死我都不信。行,你就帮他说话,我看他这县长能做到什么时候,你也别想着回村里了。哼,这回瞧你回村,还以为你转性了。谁知还是个骚货。”
“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扯死你。”房琳可不怕他,抓起床边的扫帚就要打过去。
刘黑子伸手抓住,盯着房琳那白皙的锁骨,下方那挤得紧实的胸部就咽了口水,手一张就要抓上去,咚地一声,门被撞了下,转头就看到个妩媚俏落的身影,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花盆砸在了他头上,脑子嗡地一下,就倒在地上。
骆纤纤拉起坐在□□还有些发傻的房琳:“还愣着,快给陈济德打电话。”
“是,是。”房琳赶紧去找手机,骆纤纤就顿脚说,“不是有座机吗?”
房琳一拍脑门,冲到客厅就给陈济德打电话。
骆纤纤走到屋外招手叫过贴身保镖:“你俩把这人拖到角落里放着,别被人瞧见了。”
这些保镖都是穆陈风调教出来的,手底下硬,口风严,就连模样都深冷霖寒,往外处一站,都会以为是刚从腥风血雨中退下来。但多半都是专业的保镖公司里出来的,经过穆陈风的再培训而已。
近身功夫还算不错,那也经了穆陈风的传授,挡挡子弹一点问题都没有,真要拿来做兵用,冲锋陷阵的,那叫典型的专业不对口。
两名保镖跑到房里将刘黑子给拉走,骆纤纤听其中一人说还有气,她也松了口气。
刚急着救房琳,手上没数,捧那花盆都有脸盆直径大小,一鼓劲才端起来,这要再让她扛一回,可就没那个力气了。
砸在刘黑子脑门上,地上还洒了些血,瞧着触目惊心,也不知是不是就挂了。
房琳打完电话就坐在沙发上,傻愣愣地发呆。
☆、第九十四章 寻求中央支持(3)
这都叫啥事,想着弄了一套成功学的VCD看得有些心得体会,再想着能赚些小钱,就大着胆子跑东湖村一趟,想有谭纶在背后,他们也不敢怎样。
拉了几个人来听课,这被谭纶和骆纤纤给批了顿,就把钱都退了,没想到其中一个女的弟弟会跑过来理论,还想要动手动脚,想想要不是骆纤纤回来了,这被他给那啥了,可就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再想那刘黑子恶狠一般的脸孔,这心里像有块大石头堵着似的,看骆纤纤走过来,抱住她就嚎啕大哭。
“没事了,陈济德的人刚来了,把刘黑子带走了。”骆纤纤摸着她的脑瓜说。
听谭纶说起过她的事,原想着谭纶是打预防针,倒没想到还真是个不着调的女人,身世倒是苦,可也没得这般胡来的。
看她又哭得酸,想责备她那话都提不起劲来,只得耐着心安慰。
“纶子哥回来会骂我吗?”房琳哭了好一阵,才怯怯地问。
“快把房间打扫干净,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不会知道的。”骆纤纤笑道。
现在谭纶在做撤县立市的大事,你这边的事要让他知道,那不是给他添堵吗?
房琳一听就跳起来去扫帚,骆纤纤瞧她那一惊一乍的模样就失笑摇头。
送走骆纤纤,谭纶就径直来找陈铁城,这种大事别人可以先瞒着,陈铁城那边却要先通气。在省直机关食堂用餐的陈铁城,正喝着爱喝的紫菜蛋花汤,听谭纶一说,差点一口汤就喷到谭纶身上。
幸好两人是坐在省常委专用的小包厢里,不然省里干部看到怕都会笑话。
“这回我就不提你这智商问题了,你是想三级跳想疯了吧?”陈铁城擦了嘴,就把手帕往桌上一扔,摸出烟来,正要继续摸火机,谭纶给他递上火。
这要不抽根烟缓缓气,定定神,陈铁城这心里都乱得慌。
饶是干了二十来年了,这遇上这活宝小表弟,每回都给他送“惊喜”。
“从GDP,人口,面积等各方面来看,南海撤县立市的条件都已经成熟了,”谭纶说,“县里四大班子也都统一了意见,想要争取撤县立市……”
“你从镇长到副县长,到县长,总共不到一年时间,这要立了市,你就等于要从科级跳到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