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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家有正太 双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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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着新衣看着累极而睡的她良久,没打算唤醒她,轻手轻脚摸回房取来被子并关了灯,窝回沙发上与钟漫一起睡。
  没去问她为何忽然夜夜迟归,没去问她为何如此疲累。他虽然并不确切了解,却知道不就那么回事。他暂时还无力改变什么,唯一能做的是恪守本份让她安心,不去加重她肩上的重担。
  客厅里慵懒地相互依偎的他们并不知道,强大的风暴正在暗处酝酿,等待时机轰然爆发。
  ※ ※ ※ ※ ※
  “你是说,钟漫的工作态度有问题?”莫霖看着眼前的林诚,淡淡地问。
  “没错,这是她最近的上下班记录。”林诚取出一份文件,递到莫霖面前。“每天都是上班前三分钟内到达公司,好几次更是恰恰赶到,明显对工作的事并不关心,最严重的是近几星期差不多每天都在六点准时下班,最晚也不过七点,相对于其他同时工作至十一点,这并不公平。”
  莫霖接过钟漫的出勤记录,“那你怎么看?”
  “钟漫以前曾有下班后兼职的不良记录,我猜这一次也八九不离十。”林诚顿了顿,见莫霖还是没啥反应,加重语气道。“这种人若继续存在,怕会惹来不少麻烦,像我组的人已开始向我抱怨为什么别人能准时下班,有个别的更偷偷打着外出兼职的算盘。”虽没直接说出口,但意思就是你这总经理为了公司着想,请立刻把钟漫踢出公司。
  相较于林诚的浮躁,莫霖老神在在地看毕整份文件,又闭着眼琢磨了会,才慢悠悠地问:“若没了钟漫,班顿那边怎么办?”老班顿指明让钟漫负责整个系列,若钟漫走了,班顿这个客户未必能保。
  “现在冬季系列已进入生产尾段,加上明仪和小赵已熟习班顿的要求和系统,就算缺了钟漫也不会有影响。既然一切如旧,在商言商,班顿没可能为了一个小职员再次投入大量资源与另一公司磨合。”
  林诚的理由如此亮丽、充份,显然是挑准了时机处心积虑来下手。站在莫霖站场来说,钟漫这次是挽救了整个合作计划,但在林诚看来却是既削了他面子又挖走他的人,成为他与陆友良外第三个派别。
  全公司都知道钟漫与陆友良交好,若她真成了气候,自己一系只怕难以翻身。无论为了报仇还是为了前途,钟漫必须下马走人!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莫霖点点头,收起手上的文件。“这件事我会处理。”
  虽无确切答覆,但林诚并不担心。这种决定并非一时三刻做得出来,但为了顾及下属的士气,解雇钟漫这个惯犯绝对是最简单的方法,也是唯一的选择。

  二十九。 过路

  “你好像很累?脸色不太好。”又是午休的功课辅导时间,钟漫满脸倦色,也少了平常的活力。
  “是吗?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太好吧。”钟漫可不敢自揭外出兼职的事。
  “这样啊,要不今天先别上课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不行不行。”钟漫闻言挺直了背,装出很精神的样子。“我表弟最近的成绩才刚有了起色,我要是松懈了难保会打回原形。”
  “哦?他成绩进步了?”
  “是啊是啊,三个主科的测验都拿一百分呢。”钟漫笑眯眯地答,显然很为叶明希自豪。
  “你跟你表弟的感情似乎很好啊,瞧你这么高兴。”
  “就我俩在X市相依为命,感情能不好么?”觉得自己说得好像挺逼于无奈似的,又补充道。“他很乖的,从不惹事,还替我打理三餐和做家务,真真比很多孩子都成熟。”
  “我记得他还很小吧,怎么父母就舍得让他到X市来?”
  “他的父母因为意外过身了,家里没人照顾才来投靠我。”其实说没人照顾还比较含蓄,钟漫一直觉得叶明希在亲戚那边应该受过什么虐待,别的不说,看他带来的衣服有多破旧就知道。
  “投靠你?真想不出为何会是投靠你。”莫霖与钟漫熟络了,有时也会揶揄她,果然她立刻瞪眼道。“什么嘛,我有那么差吗?”说罢,又很习惯地自揭疮疤。“也是啦,我一个人生活随性惯了,很不会照顾孩子,还好他到现在还没被我给弄死。”
  她这话一出,两人都笑了。
  “既然他没死,我们还是继续隔山打牛吧。”这是钟漫想出来的比喻,形容这种莫霖教她她教明希的情形。
  “没错,我要努力!”钟漫拍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点。
  给了几个题目让钟漫自己想去,莫霖在一旁静静整理套问得来的资讯。那表弟明显是在家乡被人当球踢踢到X市来,什么生活费的当然一毛钱也没有。钟漫月薪四千,不管房子是买是租也该去了三千,剩下的一千要两个人用当然很有问题,怪不得她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也要兼职。
  这几个月的相处,不论是她井井有条的处事方式,还是直率开朗的性格都令他欣赏,甚至可以说挺有好感。要在她最需要钱的时候牺牲她,连一向理智的他都觉得有点残忍。但若不处置她,林诚那边又该如何应付?林诚的势力盘根错节,他这空降的上司若不给他点甜头吃,只怕未来的日子不容易过。
  看着眼前正低头苦苦思索解题之法的钟漫,莫霖问自己,钟漫是否重要得让他甘心多走弯路?
  很多时,答案都是简单而残忍的。
  钟漫下班时,莫霖驾着自己的车悄悄尾随。她匆匆忙忙在便利商店买了个三明治后,坐着公交车摇摇晃晃地来到一家补习社,和职员打了声招呼,抄起几本书便进了里头的房间。
  他放下拍了几张照片的手机,悄然离去。
  ※※※※※
  莫霖向来有早到办公室的习惯,此时他正在写一封电邮到美国总部,报告钟漫的离职和相关安排。
  写到一半,开始有人陆陆续续上班,他站起来泡了杯咖啡,正打算坐回去继续,眼光却被窗外的一个身影所吸引,不由自主站到窗前。
  顺着他的眼光远远看去,妙龄女子正急急忙忙朝公司方向跑来,莫霖抬手看看表,八点五十六分了,若钟漫能跑快点,理论上应该赶得及。
  窗外的钟漫明显知道这个道理,她小心奕奕地在人群中左穿右插,在大街上飞奔着。
  “今天的人怎么特别多?”钟漫心里嘟嚷着,居高临下的莫霖却清楚不过。原本可容三人并排而行的行人路站着个伫着拐杖的老太太,她似乎想过马路,却迟迟不肯迈步,害得其他人行走时要绕过她。上班时间本已挤逼的路显得更挤逼,也害得钟漫整整花了两分钟才挤出来,快手快脚地过了马路。
  看她这么努力的模样,莫霖心中不无唏嘘。你是保得住本月的全勤,可这也是你最后的全勤了。
  怀着叹息放下手中的咖啡,回到书桌前接着写电邮之际,他无意识地做了个动作。这个极为普通的动作,却对他和钟漫,以及很多很多人的未来造成深浅不一的影响。
  可惜此刻的他并不知道,所以他回头多瞧了窗外一眼。
  原本已进入公司大厦的钟漫,忽然回到大街上。她看了看马路对面无助的老太太,再看了看表,最后脚一踩跑回去,过马路到了老太太旁边。
  此时莫霖手表的时针轻轻移动,准确无误地指向九。
  楼下的钟漫似无所觉,俯首跟老太太说了些什么,老太太对她点头,她便让老太太抓着她的手,她再抓着老太太的手,在熙来攘往的车流于人群中,一步一步走过来。
  钟漫缺钱,而且是非常缺钱。从她看表的动作已知她曾经犹豫,曾经想无视那不属于她的责任扬长而去。
  但她最后还是回头了,脸上没有丝毫的不甘,没有半分的急躁。她耐心地向老太太解释,并且察觉到老太太的不安,让她先握着自己的手,自己再反握她的。
  要知道这可是对视力不佳的人最体贴的举动──若是被别人拉着过马路,心中难免有仰人鼻息的无助感;若是拉着别人的手,却又没信心踏出去。
  这个不起眼的动作,牢牢摄住莫霖的视线。他锐利的眼神柔和下来,看着她俩肩并肩步步朝自己走来时,他竟屏息静气,就怕打扰到她俩的步伐。
  钟漫从来都不是美人,但这幕竟令他的心脏“喀擦”一下,像是长年封闭的古老大锁,被一根平凡又细小的钥匙轻巧地开启。
  他被撼动了,忽然觉得她这么善良勤恳的人,值得更好的对待。
  窗外窈窕身影微笑着与老太太道别,然后急急赶回公司。他透过房间的玻璃窗,看着她进大门,打卡时嘴抿了下,回到座位在开电脑之前,无声地轻轻叹息。
  他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回过神后,屏幕上的电邮已经关掉,而他的脑海里,开始想着一些他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想过的东西。

  三十。 辞职

  钟漫拖着一身疲累自补习社出来,一抬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再定睛看确定无误,心情迅速往下沉,脸上也不知装模作样给个微笑,还是该哭丧着脸求饶,结果一张脸僵得不能再僵,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
  莫霖倒是很闲适地站在自己的车子旁,对她笑了笑。
  见总经理亲自堵她,她再笨也知道东窗事发了。出来混是迟早要还,但这债主是不是来得太快了?
  为何就不能让她偷偷撑过这段日子,找到别的办法后辞了兼职一切如常?
  果然不该抱侥幸心理。
  她有点郁闷,看着眼前面带微笑的莫霖,深深地吸了口气呼出来,沉着地走到他面前,仰首一字一字对他道:“我明早上班前把辞职信放在你桌上。”
  莫霖闻言挑眉,“辞职信?”
  “我私自兼职还劳烦莫总您来堵真是不好意思,我不会让您难做,明天我自己辞职。”钟漫心中一灰,这下兼职有了正职却丢了,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不偷鸡呢又活不了。
  莫霖笑着盯着她看,看到她真想骂“看什么看”时,他终于开口,话一说完她都懵了。
  “我的讲解能力就这么差,让你下班后还得来补习?”
  说莫霖会为自己掩饰是痴人说梦,唯一的解释是辞职还不足够。
  “我可以即时离职,也不收遣散费,但我是不会赔钱的。”钟漫知道有些公司会藉故抓员工把柄逼他们自己离职,更过份的甚至要他们“赔偿公司损失”。要她走路还好说,要她赔钱是十二万个不行。
  “我可没听说补个习也要赔钱的。”莫霖仍是云淡风轻地道。
  钟漫见他竟然有心情捉弄自己,不禁来了气,但这事是自己理亏,他对自己一向也不差,午休时还能有说有笑,便压着脾气说:“莫总您就别耍我了,是要我以死谢罪还是游街示众,您就给我个痛快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偶尔经过见到你,来打个招呼而已。”
  莫霖的态度实在让钟漫摸不透,但他既然咬定了这说辞,她哪会笨得继续说辞职?立刻顺着台阶道:“谢谢莫总,时候也不早了,咱们明天见吧。”
  钟漫拉了拉包包就要离开,莫霖却道:“时候的确不早了,晚上的路不安全,我送你吧。”说着,拉开身后宝马的前座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哪敢劳烦您,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说完钟漫又走了两步,快要逃掉之时,莫霖的声音不赶不紧自身后传来。
  “不知道这家补习社好不好?听说公司里很多人都在为孩子找补习社呢。”
  钟漫一听,也顾不得什么礼数,蹬蹬跑到莫霖面前一站,怒问:“您到底想怎样?”她真是气到了,说要辞职就耍太极,要走却又不让,这算什么,吃饱了撑着耍她来?
  钟漫一直在问的这个问题,他不是不答,是真的不懂回答。他只是觉得她值得更好的,所以他来了。
  连他知道也不知道答案的问题,叫他怎么回答?
  当然,这种不知所谓的情绪他不会告诉钟漫,所以他只道:
  “夜里风大,先上车吧。”
  钟漫知道她不上车莫霖是不会走的了,但他怎么一定要她上车?脑子里闪过些社会版的报导,她警觉地打量着眼前文质彬彬的男人。他有钱有权什么都有,大好前途等着他,要是敢对自己怎样绝对是头壳坏掉,而这段日子相处起来他应该还算个正常人……她只犹豫了会,便顺着他上了车。
  莫霖问地址,钟漫如实报了,接着便没有话题。钟漫不打算没事乱找话说,莫霖不开口,也不开收音机或放音乐,结果车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沉默的到了钟漫家楼下,钟漫终于找到可以说的话:“是这里了。”
  “嗯。”莫霖停了车,钟漫下车关上门前,又看了莫霖一眼,他却一如以往微笑着,她只得道。“谢谢您送我回来。”
  “不客气。”
  再次沉默,钟漫关了车门上楼去,心里对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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