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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1章

官仙-第29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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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是奥迪A6,开得都快飞起来了,但是天雨路滑,也是用了五个小时才来到了北崇,这时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

牛晓睿说自己有采访任务不在北崇城区里,雷处长停车之后,东张西望半天,终于看到个熟人,“小李……陈太忠现在什么地方?”

“你还敢来北崇?”李世路看着他苦笑一声,“陈区长见了你,不打断你两条腿,才叫有鬼。”

“他凭啥打断我两条腿?”雷处长脸一沉,“这还没王法了?”

“他叫你十二点以前来的吧?”李世路在北崇时间不短了,各行各业的人都认识了不少,消息非常地灵通,只不过他不能像牛晓睿一样,缠着陈区长要各种消息。

“我从朝田走,几点出发,才能在十二点以前来到北崇?”雷处长眉头一皱,轻声抱怨一句,“这天上还下着雨呢。”

“那就随便你了,”李世路也懒得跟他计较,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你一心上杆子找死,别人也拦不住不是?

李记者离开了,雷处长正想着怎么跟陈太忠沟通一下,旁边过来一个穿着雨衣的男人,“放下窗户……测体温。”

雷处长的体温倒是没有问题,不过男人登记了他的身份信息之后,眉头一皱,抓起一个破破烂烂的对讲机发话,“朝田市委宣教部的……我这儿有个朝田市委宣教部的,姓雷!”

雷处长觉得不妙,就吩咐司机开车,不成想雨衣男人挡在奥迪车前,“想跑?来,从我身上碾过去,北崇现在有自费烈士。”

这龃龉没持续了几分钟,一辆军牌切诺基就赶了过来,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从后座走下车,“我艹,姓雷的还真敢来……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狄健你差不多点,”雨衣男人虽然看起来憨厚,却是敢呵斥这个男人,“不要破坏了北崇的形象,王主任最近很强调这个。”

“王主任的话,我是一定要听了,”流里流气的男子笑眯眯地回答,然后他看雷处长一眼,眯着眼睛,阴森森地发话,“就是你在为难北崇,是吧?”

第4221章 卖友求荣

狄健这积年的混混,收拾人是很有一套的,他留下两个人看着奥迪车司机,也不动手,就是明确地告诉对方,“不关你的事儿,安心等一会儿。”

司机一见这架势,倒也明白遇上麻烦了,于是放下窗户,嘴上招呼,“兄弟,咱有话好好说……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啥事儿不好商量呢?”

那两位根本不接他的话,就那么冷冷地看着他,司机见状乖乖闭嘴,想一想又摸出手机来,看一眼对方,发现那俩无动于衷,他就开始打电话联系。

这俩其实是纯粹的有恃无恐,而狄健则是指挥两个壮汉将雷处长拖上了一辆中巴车,雷处长一开始没命地挣扎,还大声地叫喊,结果肚子上遭人重重地踹了两脚,登时就老实了。

接着,无牌的中巴车消失在了雨中,过了约莫半个小时,车又开了回来,两个壮汉将人架下车,然后众人就登车离开。

雷处长一下车,就蹲到了地上,任由雨丝淋在自己身上,司机见状,赶紧拿一把伞下车,撑到他的头上,抬手去掺扶他,“怎么样,要紧吗?”

“别动我,”雷处长艰难地吐出三个字,蹲了差不多十分钟,他才重重地喘一口气,“艹,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给我捡块砖头,让我坐一坐。”

司机从后备箱找出个小马扎给他,“我联系了阳州市局的朋友,他们说可以报案,不过北崇的情况,比较复杂。”

“不用报案,”雷处长吐出四个字,又坐了十来分钟,喝了半瓶矿泉水,要来一根烟点上,才捂着脑袋发话,“这帮人下手真阴损。”

他足足缓了半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站起身子坐上车,司机看他一下,发现除了一只眼睛比较红肿之外,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只不过身上有些泥水,比较狼狈而已,“他们怎么动手来着?”

“别提了,”雷处长羞于提起此事,那帮混混折腾人真是老手,专拣要害部位下手不说,还有那传说中衬着厚书打人的招数,验伤都不好验。

至于眼上这一拳,则是对方有意要给他挂上幌子,打个乌眼青出来,而且还就只打一只眼睛,打人的那货还说,“打两只眼睛的话,他可能说自己没休息好。”

这是一帮阴损狠辣的主儿,缺德带冒烟的,不过终究下手不算很重,听他们说,似乎是自己迟到得不算太狠——若是明天才来,起码是要断肋骨了。

听这帮人说起来,似乎是能做到这样控制力道。

总之,是很屈辱的经过,雷处长不想再说了,而且他也想明白了,这个场子找不回来——就算肋骨断了,都找不回来场子,人家欺负的,也就是他找不回来。

“去医院验一下伤吧?”司机很关心地发问,他刚才没出面阻拦,就要表现出些体贴来。

验了伤能有什么用?雷处长先是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可是想到自己身上有些地方疼得着实要命,于是微微点头,“检查一下也好。”

等检查完毕,就是一个小时之后了,他觉得身上的疼痛略略轻微了一点,医生也说没有大碍,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然而,雷处长的屈辱并没有结束,刚才那帮歹徒已经留下了话来,说你必须获得陈区长的谅解,否则的话,这件事可不算完。

他也想到了,别说自己是在北崇挨的打,就算回到朝田,人家想找上门也不用忌惮什么——领头的混混可是开着军车的,所以他必须尽快找到陈太忠。

但糟糕的是,陈区长不在区政府,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打电话也打不通,罗处长也不想顶着一个红眼圈在区政府多呆,下了楼之后就要上车。

就在此刻,一个熟悉的背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紧走了几步,侧头一看,禁不住大怒,“姓齐的,你欺人太甚。”

这位正是朝田宣教部的齐处长,他的面色微红,嘴里还散发着浓重的酒气,很显然中午喝了不少酒。

跟志得意满的齐处相比,罗处长的样子就狼狈得太多了,两者一对比,由不得他不怒火中烧,“说好同进退,你居然卖友求荣!”

“别说得那么难听行不行?”齐处长斜睥他一眼,很不满意地回答,“我昨天要跟你细说,你直接挂了电话……这怨我吗?”

“你不会给我拨回去吗?”罗处长气呼呼地反问,然而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问错了。

“呵呵,我欠你很多吗?”齐处长不屑地笑一笑,大家都是正科,谁也无权指挥对方,没有权力,自然也就没有义务。

不过他也无意把关系搞得太僵,起码面子上要交待过去,于是他又苦笑着一摊手,“我其实也不好受,中午的赔罪酒,喝得我把胆汁都吐出来了……那是往死里灌人。”

他也看到对方脸上装了幌子,就婉转地告诉对方,喝酒并不见得就比挨打好受。

罗处长听到这话,好悬没把肚皮气炸,他强忍着怒火发话,“那我早上给你打电话,你并没有告诉我来北崇。”

“既然你抵触来,那我就自己来了,”齐处长理直气壮地回答。

“我去尼玛的,”雷处长听到这里,是再也按捺不住了,抬手就是一拳,狠狠地砸向对方的眼睛,“你这个王八蛋,卖友求荣!”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姓齐的就算就再多的苦衷,只说他来北崇不但不商量一下,接到电话也不说实话,那就是打定主意要卖他罗某人了——两人来道歉,何若一个人单独来?

正经是有对比才能显出差距,齐某人在规定时间内来道歉了,另一个却是死不悔改,面对这种差异,陈区长的态度就不难猜测了——肯定会拉一个打一个。

这种小因果,哪里瞒得过罗处长?所以他心里的气愤,是可想而知:你丫踩着我巴结陈太忠,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有话好好说嘛,”齐处长中午喝得真不少,现在还腿肚子打晃呢,反应就比平常慢半拍,待到眼睛上挨了重重一击,这才反应过来,“尼玛,你居然动手?”

两个人就此厮打了起来,罗处长虽然年纪大一点,个头矮小,但是他的身体很灵活,齐处长身高体肥,足有一百八十斤,加之喝了酒动作不灵敏,就连吃了几拳。

齐处长登时大怒,拼着吃了两拳,死死地抱住了罗处长,双臂用力地箍住对方,一点一点地收紧。

罗处长精悍有余,力道不足,只觉得自己被勒得呼吸不畅,情急之下伸脚一绊,将对方绊倒在地,不成想齐处长打定主意不放手,于是两人齐齐地跌进了泥水中。

打了两个滚之后,齐处长仗着质量大,将小小的罗处长压倒在地上,自己坐在对方身上,劈头盖脸就是几拳。

就在这时,奥迪车的司机跑了过来,没命地拦住了他,“两位领导,身为干部,咱有话好好说成不?这里是北崇区政府……咱没必要让外人看笑话不是?”

“贱人就是矫情,”齐处长站起身,狠狠地吐一口唾沫,“我没陪着你挨打,就是卖友求荣了?北崇人怎么没把你打死呢?”

罗处长泥水淋漓地爬起来,只觉得人生的屈辱莫过于此,他怒视着远处那个肥胖的背影,将牙齿咬得嘎嘣嘣乱响,“姓齐的,老子跟你没完。”

脸上装了幌子,身上又拖泥带水,他不得不去商店买一身衣服,洗个澡将衣服换上,然后又给牛晓睿打电话,不成想牛总编还是在下面采访。

打听来打听去,他终于知道,陈太忠的住处在哪里了,于是他也不乱跑了,就将奥迪车开到小院门口,坐在车上等着。

门口还有两三个人,打着雨伞在闲晃,又有一辆宝马车停在那里,车上还有人——不出意外的话,大家都是在等陈区长。

真是没见过这么大牌的区长,罗处长心里暗暗感慨,对姓齐的就越发多了几分恼怒,这个场子,劳资早晚是要找回来的。

他在这里一直等到六点半,眼瞅着天都擦擦黑了,两道雪白的车灯划破雨丝,由远而近地驶来,车一停,上面下来三男两女,其中一个穿着包臀牛仔短裙、肉色丝袜的,正是牛晓睿——那个浑圆挺翘的臀部,罗处长看得很眼熟。

再看一眼车牌号——天南的奥迪,不用说,这就是陈太忠的座驾了,想到牛晓睿一直说不知道陈区长在哪里,罗处长恨得牙根儿都是痒的。

但是这份愤恨,他也只能埋在心里了,看着五个人要推门而入,他赶紧下车招呼一声,“陈区长好,我等您一下午了。”

听到他的话,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转过头来,不是别人,正是陈太忠,他皱着眉头发问,“你谁啊?”

“我朝田宣教部的小罗,罗友恭,”罗处长点头哈腰地回答,他敢跟齐处长拳脚相加,但是面对这个年轻人,他真的生不出半点抵抗的心思,“路上下雨出了车祸,来得晚了。”

“你就是那个要我注意身份的小正科?”陈太忠似笑非笑地发问。

第4222章 坐蜡

罗友恭一听到这个问题,就又是一阵头大,只能陪着笑脸回答,“当时跟朋友在喝酒,没控制好情绪,请您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牛总编怎么看?”陈太忠笑着看一眼牛晓睿,“他阻碍北崇的宣传,可是影响了全国抗击非典的进度……如果这个下情早能上达的话,有些领导也就不会被蒙蔽。”

我说陈太忠,咱不带这么狠的啊,罗处长隐隐听说,陈区长居然隐隐打算,把首都那两位领导掉下来的原因,也归咎到自己头上,登时就急了。

“这个我不清楚,您几位领导做主吧,”牛晓睿微微一笑,表现得很无辜,然后又看一眼那女人,“谷市长……雨大,先进屋子吧。”

合着另一个女人,是阳州市常务副市长谷珍,谷市长全面接手了阳州抗非事宜,今天来北崇,一来是考察北崇的抗非措施,二来也是催讨一下那五百余台测温仪。

旁边不少人都认出谷市长了,偏偏罗处长初来乍到,又着急着获得谅解,结果就这么一头撞了上来。

“我们真没有这个意思,”罗处长忙不迭地解释,“其实朝田日报就报道了不少北崇的事,小李的很多稿子都直接过了,主要这个导报……它这个性质,比较不合适……”

陈太忠冷冷地看他一眼,也不说话。

“其实是我们工作态度不够端正,这个疏忽,性质很严重,”罗友恭一见这个模样,才反应过来,自己前来是要道歉的,找借口什么的……有意思吗?

势不如人,那就什么都白说,更别说他的借口也禁不起深究,于是他口风一转,“不过您指示得很正确,我们马上改。”

“嗯,”陈太忠点点头,沉吟一下,下巴微微一扬,“那你去吧,怎么……还等我请你吃饭?”

“到现在……我还真没吃饭,”罗处长干笑一声,反正已经是个没皮没脸了,何不尝试一下,钩挂上这个异常强势的区长?

陈太忠眼皮都不带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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