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病弱"妃-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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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十几岁了，他对师娘又印象，但是那白绫他却是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师娘竟然会武功。
“王爷为何要问这些？难不成还以为我在骗袁先生不成？”杜涵凝说道。
“本王没有这个意思，尊主夫人误会了，只是想要知道一些师娘的事情。”轩辕墨宸说道，他其实是更像探究杜涵凝的事情，她好像并不是南疆人，而师娘根本没有离开过楚阳，更何谈去到南疆，南疆闭塞，只是在一年多前才开始对外解除禁制，当年的师娘是不可能去到南疆的。
所以他认为杜涵凝肯定不是在南疆遇到师娘的，不是在南疆就是在南疆之外，南疆闭塞，禁止国人肆意外出，所以杜涵凝根本就不可能出来，可以猜测杜涵凝就是在南疆之外遇到师娘的，而这个地方会在哪里？
刚才她给师傅那份地图的时候为什么不选择说出来而是选择画出来，说的话总是带着一分隐含的意思，如此的谨慎，像是顾忌着什么人，他可以大胆的想这个顾忌的人是他。
轩辕墨宸不再问这个问题，转移了话题，说道：“尊主夫人的两个孩子很可爱，尤其是叫宁儿的那个女孩……”
杜涵凝听到轩辕墨宸提到小宁儿和小笙儿，笼在袖中的手一紧，“多谢王爷夸奖，宁儿也很喜欢王爷，王爷喜欢他们，欢迎你来北厢看他们。”
小宁儿宁儿很喜欢轩辕墨宸，也许这就是父子天性吧，他曾经就说要一个女儿，不要向小璃那般调皮，宁儿真得是如此，乖巧可人。
轩辕墨宸眸光一沉，杜涵凝的态度每每总会在小笙儿和小宁儿两个孩子身上发生转变，有种放任希望他去亲近孩子的意思，这是不是很矛盾，她躲着他，却让他亲近两个孩子。
“涵……”万俟寒看到走进宫门的杜涵凝刚唤出口，却看到紧跟在她身后跨进来的轩辕墨宸，连忙将话收了尾，噤了声，他们两个人怎么一起来了，还走在一起，难道轩辕墨宸想起了什么？可是不会啊，他要是恢复记忆，蛊毒会再次发作，这是杜涵凝告诉他的，不是，那就是巧合而已，是他想多了。
“尊主夫人，你来了，快请。”杜涵凝来到了近前，万俟寒立即相迎，完全忽略了轩辕墨宸的到来，对于轩辕墨宸的到来在他的意料之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的父皇，他有什么事情可以之后谈，反正两人如此熟，也不必在乎太多的规矩礼数了。
杜涵凝看了眼轩辕墨宸跟在万俟寒进了内殿，轩辕墨宸想也没想就跟在后面一起进了乾皇的寝宫。
寝宫内有着一股子浓郁的药味，两个太医一直在一旁候着，此时见万俟寒进来，立即行礼。
万俟寒抬抬手示意他们免礼，挥了挥手，让他们屏退到一旁。
“昨天已经按着你给的方子给父皇服了药，可是他还是没有一点起色，还在昏迷着。”万俟寒说道，父皇解了毒又服了药也应该要醒了吧，可是没有，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醒过来，他不免有点担忧，因为父皇的身体本来就亏损的厉害，又遭逢此番既伤又毒，他很怕他撑不下去。
杜涵凝淡眼看了眼万俟寒，万俟寒摸了摸鼻子掩饰自己的尴尬，杜涵凝的意思是说他质疑她的医术，他怎么敢啊，江湖上谁人不知毒医仙子毒医双绝，毒术高，医术也高。
万俟寒对着杜涵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只是因为太过于担忧了。
杜涵凝不再看他，明白他的担忧，这里躺着的是他的父皇，他担忧是必然的事情。
轩辕墨宸留意到了两人的小动作，万俟寒是认识这位尊主夫人的，而且两人的关系很是不错，不然怎么可能仅凭几个眼神就能猜测对方的意思，万俟寒对杜涵凝是极其的信任，即使在坐的凌华国的御医，也许都没有得到万俟寒如此多的信任。
有些事情越看谜团越大，而现在杜涵凝就是轩辕墨宸眼中最大的谜团，心里一直得不到解答的谜题只会让他更想去探究，同时他也有了挫败感，他到底何时才能解开心中这个谜团。
杜涵凝径自走到床前，看着脸色比昨日好很多的乾皇，唇色不再是青紫一片，不过他的脸色还是苍白，她替乾皇仔细把了脉，好一会儿才放下乾皇的手来，离开了床沿边上。
“我父皇怎么样？”万俟寒急声问道，杜涵凝怎么看了这么久。
“乾皇体内的余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但是可能是这次受到的刺激过大，伤到了心脉，所以乾皇暂时还在昏迷之中，没事的，他会醒的，至于他的沉疴，也是能够治好的，主要就是积郁在胸，一复一年，还要操劳过度，才将他的身体给拖垮了，他需要静养，不能再操劳了。”
杜涵凝沉声说道，乾皇身体实在是很糟糕，她定定的看着万俟寒，这些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其实凌华国经此一事，能够担任国君一职的就只有万俟寒一人，乾皇退下来，没有比他更适合继承皇位的人，但是杜涵凝不敢肯定他是不是愿意接手这个皇位，一个在外逍遥了十几年的王爷他是早就表明了他的立场，不想做凌华国皇帝的。
但是这次万俟清造反之后，他以雷霆手段处理朝政，若是想要再从那个位置走下来已经不大可能了。
万俟寒自是明了杜涵凝的意思，父皇是希望他登上凌华国的皇位的，但是他真得是无意做这个皇帝，此次将万俟清肃清他为的不是自己扫清障碍，而是为了凌华国江山的稳固，父皇守了这么多年的江山，不可以就此败在小人之人。
他的皇叔成王布了这么久这么大的一个局，想要摧毁凌华国，他是不能让他得逞的，而他的妹妹也不能被他利用了。
万俟寒是做的这样的打算，但是朝中大臣、天下百姓却不会也这样想，只认为这是一场为万俟寒登上皇位的铺路之举，而更有人在背后议论说是他策划了这一切，为了能够打压大皇子一党，因为他撤职斩首的一批臣子中绝大部分都是万俟清的人。
万俟寒沉默了良久，杜涵凝也不等他给她答案，只是走到一旁写下药方交给一旁的两位御医。
御医初见到杜涵凝还很惊诧，昨日皇上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经解了体内的毒，这毒幸亏是解了，他们对此毒俱是没有一点办法，而稍迟一点皇上就可能魂归，他们还想是哪位高人出手救皇上一命，只是打听了一遍，都不是御医苑里的御医。
刚见逍遥王爷带着南疆尊主夫人一起进了内殿寝宫，他们诧异，直到王爷让她上前为皇上看诊，他们抱着怀疑的态度看着她，他们不认为一个才不到二十的女子会有如此大的医术造诣，可是现在看着手中的这张药方，他们也没有了怀疑，不可置信后是满满的佩服，这个尊主夫人的医术高明，是他们望尘莫及。
御医心道自己果然是老了，江山代有才人出，说的就是这样的，不能小看了年轻人，他们有的是本市可以将人从生命中救出来。
拿着方子，御医久退了下去，回御医房配药煎药，研究方子。
“麻烦你走这一趟了。”万俟寒歉声说道，没有就之前那个问题和杜涵凝说什么。
杜涵凝不会想要万俟寒一个答案，只是从一个医者的角度告诉他乾皇的身体真得不好，需要静养，至于凌华国的江山，她相信万俟寒不会让凌华国陷入国乱的境地。
“不麻烦，能够帮忙，理当如此。”杜涵凝说道，看向轩辕墨宸，想到轩辕墨宸说的他是找万俟寒有事情相谈的，随即对着万俟寒说道：“乾皇无事，已经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了，睿王和王爷有事相商，我就此告辞，出宫离开。”
万俟寒见她突然就要走，她不是想要知道他和轩辕墨宸之间的合作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了，他还有话和她说，轩辕墨宸会和他有什么和他谈？怎么之前都没有联络，这么匆忙进宫是为了说什么？但是能让轩辕墨宸亲自来找他的也不会是小事。
万俟寒看了眼轩辕墨宸，顿了顿，随后说道：“尊主夫人要出宫何必急于一时，用了午膳再行出宫也不迟，本王和睿王去相谈要事，尊主夫人可去御花园逛逛，姑且等一下。”
万俟寒觉得和杜涵凝这样说话真的是别扭的紧，要不是为了顾忌一个失忆人士才不至于如此麻烦。
杜涵凝见万俟寒对她使的颜色，思虑了一下，还是决定留了下来，吃了午膳在出宫，真得是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见杜涵凝应下了，万俟寒才带着轩辕墨宸向着御书房而去，而派了小太监宫女好生待着杜涵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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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万俟寒满目惊讶的看着轩辕墨宸，双手握住轩辕墨宸的双肩，整个人处于极其紧张又惊喜又害怕的状态，他握在轩辕墨宸双肩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可见其上暴起的青筋。
轩辕墨宸说了什么？他觉得自己很可能是幻听了，不然怎么会听到轩辕墨宸说杜涵凝才是他亲妹妹才是凌华国的公主呢，不可能的，不可能吧？
轩辕墨宸的肩头被万俟寒死死的抓着，那目光紧迫的看着他，被一个男人靠得这么近说话，轩辕墨宸很是不习惯的，但是想到他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过于震惊才会这样，也就容许他这般，没有去拂开他的手。
“我无法确定，这是我听到何连明珠和她的谈话中听来的，赫连明珠说杜涵凝才是真正的凌华国公主，问她为什么不说出来，她说没有证据，没有人会相信，而赵婉儿恰好拥有这些定西。”轩辕墨宸说道，这是他说得最长的一句话，将昨天所听的话简单的告诉给万俟寒。
那个当事人没有急着将事情告诉万俟寒，而他居然做了这样一件看似多次一举的事情，有点像是搬弄是非的人，可是他就是觉得这件事情不能瞒，他会将这件事情毫无避忌的告诉万俟寒是因为对万俟寒的了解，还有他自己说不清的原因，也许就是想要让她能够正名吧。
轩辕墨宸自己都诧异他为什么会这么信任她，丝毫没有怀疑她是不是在说假话，或者往深里想，这可能是他们不下的一个局，可是他就是不想要往这个方面想，就是认为她不是这样的人，这就是一种本能，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信任。
他竟然有一天相信了这样虚无缥缈的感觉。
轩辕墨宸的话落在万俟寒的耳朵里，就像是无数只蜜蜂在他的耳中嗡嗡直叫，他分辨不清自己的思绪，脑子里就像是一片浆糊。
现在居然有人告诉他杜涵凝真得是他的妹妹，他之前期盼着的结果可是后来却是落了空，现在居然真得有人告诉他了，但是却是在他找到了妹妹之后。
会是真得吗？那些证明身份的东西要怎么解释？为什么会这么巧？
少顷，万俟寒抬起头，看着轩辕墨宸问道，眸中已是一片清明。“你为什么会将这些东西告诉我？”
“不管真假，你有权知道！”轩辕墨宸说道：“若是假的，你也不过是花了一番时间去查探而已，若是真的，你不会被一辈子蒙蔽在一个假象里，将自己所有的真心都对着一个假妹妹，还是一个想要弑父的假公主。”
万俟寒看着轩辕墨宸的目光突然变得复杂，他觉得像轩辕墨宸这样精明的人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他对杜涵凝太过于关注了，杜涵凝和赫连明珠两人说话绝对不可能堂而皇之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口就来，而且还是说这样机密的话，他是怎么听说的？他只想到了一个可能，就是他是偷听来的。
“好，我会去查，但是在此之前请你不要对任何人说。”万俟寒说道，其实他的内心是无法压抑的激动，若真是杜涵凝和赫连明珠说了这样的话，他会相信是真的，也许当年在母后和皇妹被人劫走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这事情越想越觉得满是不解之处，杜涵凝是杜成锋的女儿，年纪不相符，她的身世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所以他查探到这里的时候就否定了杜涵凝是他妹妹，如今却又重新出现了这个可能性，当年还有什么隐秘在里面。
轩辕墨宸点了点头，他自是不会讲这件事随便去乱说，问道：“你和她本就识得，难道就一点可疑之处都没发觉？”
“有啊……”万俟寒还在想着杜涵凝的事情，被轩辕墨宸突然这么一问，直接的就回道，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妙了，他面色一凛，轩辕墨宸在套他的话，“有才怪，我哪里识得她了，她是南疆人，你会不知道南疆是隐世的，现在才对外嘛！”
虽然杜涵凝有可能是他妹妹这件事情有待确定，但是答应杜涵凝的事情他还是得做到，这攸关轩辕墨宸的命，只是他这明显是在怀疑，这样探究下去好吗？
“你怎么会说我和南疆尊主夫人本就识得？”万俟寒装傻的说道，隐瞒一个心思缜密之人点事怎么就这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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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酸痛，手都抬不起来，今天又更少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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