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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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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去找高寒呀,你有他的电话吗?你知道他的工作单位吗?”

经刘燕妮这么一提醒,吴老太才恍然大悟,急忙转身回头,从刘燕妮这儿拿了地址和电话,才怀揣希望离开了酒店。

世界上最变幻莫测的就是人的感情,尤其是爱情。

按照黄珊的犟脾气,就是打死她也不会向高寒低头。女人的耻辱,莫过于自己的老公把自己撇在家里和别的女人上床幽会。别说一个两个三四个,即使只有一个,都能使女人疯狂。

黄珊曾经疯狂过,她疯狂地打过高寒的耳光,疯狂地把高寒反锁在门外,疯狂地用车子撞过他。只要想到高寒和那些破鞋们的肮脏事,黄珊就感到恶心,甚至总是怀疑自己得了妇科传染病。

别的女人用了自己的专属品,黄珊的心里是何等滋味,只有和她有相似经历的女人才能知道。

如果黄珊是个放荡的女人,她完全能采用另一种报复手段,比如自己在外边勾引男人,并且故意让高寒知道等等这些很多女人在失去老公的疼爱后常用的伎俩。

但是,黄珊是一股清洁的山泉水,她洁净得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她的泉眼里永远流不出那些肮脏的臭水。

经过痛苦的思考,她最终没有放弃高寒,决定忍受着女人最大的痛苦来感化他,把高寒的心收拢到自己的身上。

忍受磨难的痛苦需要勇气和毅力,而感化男人需要智慧和度量。关于这两点,现在的黄珊基本都做到了。

第一天晚上,饥渴的黄珊把自己最热烈的爱以最原始的方式发泄到了高寒身上,第二天,又亲手为高寒做了最好吃的炸酱面。她在用她的行为告诉高寒,她是爱他的,她离不开他,她要用一个贤妻良母的美好形象来感化他。她对他以前的一起都可以不计较,只希望高寒能回头看看他们共同走过的路,把她重新装进心田。

但是,直到第三天,高寒对黄珊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

感情的失落和冷漠没有具体的原因,但黄珊的身上却有令高寒冷淡她的两个因素。首要的因素就是黄珊早已过了花季般的少女时代,她的体态和轮廓已经初具她的妈妈张曼莉的雏形。高寒喜欢的体型应该像肖梅来华冰莹那般的,细腰嫩腿,皮肤细腻,最好能掐出水来,而黄珊的身体自生过孩子之后早已不具备这种特质。

当然,这还不是令高寒最讨厌的。黄珊虽然不是天生丽质,但她毕竟省份高贵,也属于——虽然她的爸爸属于高寒之列的最底层。最让高寒不能忍受的就是黄珊动辄就撵高寒出门的气话。

有时候高寒也知道黄珊说的是气话,但高寒就是跨不过那道坎儿来。文人的清高和多愁善感造就了他的这种心里,罪不在他。

这天快到了上午时,黄珊焖好了米饭,然后到外边买了一份炒好的羊Rou,在路过省委大门时,不由向里面张望了两眼。当她看到办公楼前圆形的花坛和花坛外围停放的卖场似的豪华轿车时,就产生了想到里面看看的冲动。

自打高寒来到省委,黄珊还从未踏进省委大门半步。眼看快到了下班时间,黄珊就鼓足了勇气,经过门岗的盘问后,登了记又问了路,朝办公楼走去。她想到高寒工作的办公室看看,想知道他在什么样的环境中工作。

不巧的是,黄珊刚走到楼前,下班的人已经陆续从楼里走出来。人多车多,她只好躲在一边,等着高寒从里面出来。

黄珊翘首,不停地在人群里寻找着高寒的身影,可是,直到下班的人已经走了一大半,高寒还没出现。

就在黄珊想转身离开时,终于看见高寒陪着三五个气度不凡的人物从楼道了走出来,向花坛边的两辆豪华车走去。

黄珊对高寒招招手,但高寒只顾陪人说话,根本没发现离他不远的黄珊。黄珊想走过去,又怕打扰了高寒,就只能等着。

高寒给陪着的人开了车门,直到把车子送走,黄珊才冲了高寒叫了一声。高寒扭扭头,表示他听见了黄珊的叫声,但他并没有一点表示。他看了黄珊一眼,转身又朝着办公楼走去。黄珊以为她没有认出自己,又提高了嗓门大叫了一声。高寒没回头,可正在下班的人都扭头看着黄珊。

高寒继续往前走,黄珊抬脚就追了上去,跟在高寒的身后不停地喊着高寒的名字。

黄珊一瘸一拐的,走路又太着急,引来了好多人的目光。

高寒不得不停下来,勉强地对黄珊笑笑,说:“我到里面拿点东西,你先等我一会儿。”

说完,不等黄珊回应,高寒扭头便走。

黄珊起初以为高寒是工作累了,可当她等了半个小时还没见到高寒的影子时,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莫非是高寒嫌自己出现在这里败坏了他的形象?黄珊想到这里,脸上不禁火辣辣的。她不由看看自己的右腿,几缕伤感涌上心头。就在她想转身离去时,高寒出现了。

这时,下班的人几乎已经走完了,空落的省委大院里,只看到高寒和黄珊还有他们的影子。

正文 第708章 吴老太的威胁

黄珊心里虽然猜想到高寒在大庭广众之下嫌弃她腿脚不方便,但看见他走过来还是热情地迎了上去。她上前就挎住了高寒。

在黄珊挎住高寒的瞬间,高寒略显出一丝不安,不由自主地回头,眼睛从办公楼的窗户扫过。敏感的黄珊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判断的正确Xing,高寒一定是怕有人看见自己的老婆是个跛子。

要是平时,黄珊一定会撇下高寒气哼哼地独自离开,但此时的黄珊早已拿定了主意,她要像胶水一样粘贴在高寒的身上。即使高寒想撕掉,也要付出扯掉皮Rou的代价。她要让所有认识高寒的人都知道,他的老婆是个跛子。如果有可能,黄珊还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她本来不是跛子,是因为高寒才撞坏了腿,高寒应该为她不幸的遭遇而担负起一个男人应该担负起的责任。

想到这里,黄珊故意紧紧地挎住高寒的胳膊,恨不能把身体和高寒融合在一起。想从黄珊身边跑掉,没那么容易。

在经过门岗时,黄珊朝门卫和站岗的武警笑笑。她笑得很自信,且充满了活力。她在用微笑告诉他们,她身边的这位省委的大秘书是自己的老公,老公的老婆是个跛子。她为自己的老公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两人肩并肩进了房间,放下手中的羊Rou,就忙不迭地开始重复给高寒换鞋子的动作,但她的殷勤并没有博得高寒的开心。黄珊一边给高寒换鞋子一边说:“天冷了,我买了羊Rou过来,增加点热量。以后你喜欢吃什么,尽管对我说。”

高寒没有理会黄珊的话,换过鞋子走到沙发前坐下,不高兴地说:“省委是办公重地,一般人不许入内,你以后就不要去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黄珊刚走进厨房,听到高寒的话,回过身来探出头微微地笑着,说:“老公,我会谨遵你的教诲,以后再也不去了。”

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对高寒的心思却揣摩得很清楚,高寒不要她到省委大院找他,就是怕自己的跛腿给高寒造成不好的影响。

黄珊按照自己处理感情和家庭事务的方式给自己定了位。她一再警告自己,从现在开始,她必须逆来顺受,她会把高寒当做自己的太阳和月亮,当做自己的生活和感情的中心。所有的女人都离不开男人,她也一样,她离不开高寒。至于那么多女人看中了高寒,对他垂涎欲滴,只能说明自己的老公是个优秀的男人。

吃饭间,黄珊把高寒侍候得很到位。高寒吃一碗黄珊盛一碗,还不停地往高寒的碗里夹菜。吃到最后,黄珊端起盘子,把所有的羊Rou都倒在高寒的碗里。

高寒没有拒绝,端起碗连饭带Rou一股脑直往嘴里划拉。看着高寒狼吞虎咽,黄珊劝说道:“就像饿死鬼托生似的,慢点吃,别噎着了。”

高寒把满嘴的饭嚼烂咽下去之后,看着黄珊说:“你今天下午就回去吧,别为我一个人耽搁了工作,家里还有孩子呢。”

黄珊拽着和高寒的胳膊,把他拉到了沙发上,自己就势靠在了高寒身上,说:“为了你的工作,我能牺牲我的工作,至于孩子,他由招娣照看着,我放心。”

从黄珊此次前来的殷勤小模样,高寒早已看出她是来服软的,当然也是来承认错误的。现在听黄珊要留下来,也没什么话好说。他从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我何德何能,敢劳驾你在这里陪我。既然你想留下,我也不能像你撵我一样,把你从这里撵走。”

听口气,高寒还在生气,黄珊就故意说:“不管你高兴与否,我就是要留在这里,除了给你做饭,我要看着你。不过你也别爱委屈自己,如果有什么想法,比如——怎么说呢,想到外边打点野食什么的,请你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会为你准备好安全工作,免得你把病菌什么的带回来。”

黄珊说到最后,声音逐渐地低了下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那小模样,还真有点惹人怜爱的滋味。

高寒早已听出黄珊的弦外之音,他认为黄珊怀疑他经常出入不干不净的娱乐场所,这可是冤枉了他。于是,高寒突然指天发誓道:“别认为我秃了一斑,就认为我是个全秃,我郑重地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到过那种肮脏的地方,你不要胡思乱想,忘我头上泼脏水。”

“我又没说你去过,你猴急什么,你是否去过只有自己知道。我在郝琦的建筑公司呆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的男人没几个好东西。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厌烦我了,偶尔到外边新鲜一回,我不会责怪你的。”

高寒怎么都不会想到,和黄珊分手才几天的功夫,她的思想怎么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好像就像个陌生人。黄珊不解释还好,越是解释,高寒反而认为黄珊在套他的话,于是就撤去了自己的身体,皱着眉头说:“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要告诉你,到目前为止,我自认为我还不是个堕落的男人。有一次司徒小倩把我领到练歌房,要那里的公主给我按摩,还要做那种肮脏事,我来不及给她打招呼就狼狈逃窜……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个见了女人就腿肚子发软的下三滥男人。如果是来兴师问罪的,你现在可以走了。”

高寒板起脸来,重新恢复了对黄珊的冷漠。

黄珊知道高寒误会了自己。她也不是真心要高寒到外边寻花问柳,她之所以说出那样的话,只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场,叫高寒知道,她不再计较高寒以前的事,希望高寒以后能一心一意地对她,把像结婚前一样,把自己当成他的心肝宝贝。

看到高寒板着脸,还说出了不堪入耳的话,黄珊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转。她没想到,自己不恰当的表达竟然再次引起了高寒的反感。

不能恰当地运用语言,往往会带来许多难堪和误解。黄珊想哭。

这时,敲门声响起,黄珊擦擦眼泪去开门。在再次可能和高寒发生僵持的关键时刻,也许适当的来人能打破这种尴尬。

可是,开门后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恰恰是不受欢迎的人。不仅如此,这个出现的不合时宜的人还更加增添了一份两人的难堪。

不用说,来人是冰莹的婆婆吴老太。

高寒看见吴老太,心里就咯噔一声。他的第一反应是吴老太是来找麻烦的。黄珊刚才留下的Yin影还飘在心头,没等吴老太站稳脚跟,高寒就没好气地问道:“你怎么会找到这里?你儿子的死与我无关,但我从人道主义的立场出发,已经赔过钱了,你还想干什么?”

高寒一边责问,一边观察着吴老太的脸色。当他发现吴老太在他说话时一脸可怜相时,他顿感他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前来兴师问罪的人脸上不会出现这种可怜相,这是一般的常识。

吴老太见高寒气势汹汹,连忙闪开了目光,一反常态地拉着黄珊的手,说:“闺女,我不是来找茬的。我知道高寒和冰莹那点事怨不得高寒,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媳盼儿心切,才主动求了高寒。高寒这孩子也不错,还赔了我一点损失。我一开始在心里错怪了他,我今天来就是来向他承认错误的,没有别的意思。”

看着吴老太可怜巴巴的样子,黄珊给她让了坐。她真的以为吴老太是来承认错误的。

高寒一听吴老太的话,就知道她今天前来一定另有隐情,但是,吴老太不说,高寒不会主动问她。倒是黄珊对吴老太的及时出现心存感激,好言问道:“吴妈妈,那你今天来是——”

“既然你问,我就实话实说了。我儿子死了,我想要回他的房子。”

“我这里又不是法院,要房子你跑到我这里干什么?”

高寒冷漠地问道。

“我想,我想……我想叫你——”

吴老太吞吞吐吐的,惊恐不安地看了高寒一眼,话没说完就低下头去。

“想叫我干什么?”

高寒的眉宇皱成了一个大写的川子,冷漠地问道。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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