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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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身份和地位比你我都高,我要是上杆子去见她,她还以为我巴结她来着,会小看我的。我可不想被人小看,我想你也不愿看到别人小看你的老公。要去你去,我不会见她的。”
高寒的话义正言辞,没有一丝一毫的虚伪。他以为这样就能骗过黄珊。没想到,黄珊给他来个反其道而行之,听完他的话,摸着高寒的下巴,撒娇说:“寒哥,当初之所以嫁给你,就是看重了你身上具有的凛然真气。你虽然和她有过我不愿回忆的往事,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还不在乎呢,你在乎什么。听我的,咱们就今天下午就去。两年多未见了,我还真想看看她变成了什么样子。”
黄珊死缠硬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高寒无奈,又不能答应,就发脾气说:“要去你去,别再烦我,我躲还躲不及呢。”
说完之后,躺到床上,面对着墙壁,不再吱声。
黄珊知道高寒心虚,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冷笑一声,说:“我就知道你不敢去。刘燕妮走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冰莹,她才回来几天,怎么就和冰莹搞到了一块。不用想我就能猜出来,肯定是你充当了皮条客。什么狗屁秘书,原来不就是一个拉皮条的。”
高寒听了,忽地坐起。
正文 第643章别墅内的战争(2)
高寒什么都能忍受,就是受不了冷嘲热讽,尤其是来自黄珊的一听黄珊说自己是皮条客,高寒忽地坐起来,瞪着黄珊说:“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成了皮条客了?你知道皮条客的内涵?还受过高等教育呢,简直乱弹琴。我当了秘书怎么了,我是省委的秘书,又不是市委的。幸亏不是靠你们家的关系,不然,这个家哪有我的立足之地。”
高寒说完,等着黄珊的反驳。
市委书记的女儿,大小姐脾气根深蒂固,和高寒结婚后,几番摩擦,脾气改了不少,但骨子里依然有一股傲气。情急之下,高寒的话又尖酸刻薄,黄珊当然不依不饶。尤其听到省委市委秘书的话,黄珊气得脸色苍白,面部肌Rou抽动,冷笑着挖苦起高寒来。
“我就说嘛,最近脾气越来越大,原来是当了省委秘书的缘故,靠的还不是我们家的关系。你如果早就知道刘燕妮是省委书记的女儿,会不会跪在向她求爱,还要舔人家的脚趾头,博得她的欢心,早一点飞黄腾达。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她不是又回来了吗,还开了什么风险投资公司,说不准就是为了你才回来的。她开公司,你搞政治,经济与政治相结合,夫唱妇随,完美无限。要不要我去给你扯根皮条,成就你们的好事。其实我也不用上杆子做好事,你完全能直接找她,重温旧梦,彼此温存。说不定早就上床了呢。”
接近疯狂的黄珊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堪入目。高寒要是再继续和她斗嘴,肯定又起轩然大波。于是就离开床,直接走到向门口,边走边说:“泼妇一个,懒得理你。”
黄珊也不追赶,恨恨地说了一句:“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就是个泼妇,哪有省委书记女儿的温存,有种你就把她领回家里。”
高寒回头,凄然一笑,说:“我会的,但不会把她领到家里。她和省委沾边,你和市委沾边,省委书记的女儿怎么会来拜访市委书记的女儿,你也太高看你自己。”
说完关门,扬长而去。黄珊抓起枕头,狠狠地向门口砸去,骂道:“你去死吧!”
然后趴在床上,嘤嘤啜泣。
高寒开了宝马,直奔省城,路上气呼呼的。如果黄珊指责他别的,他都能忍受,但黄珊竟然说他和刘燕妮旧情难忘,死灰复燃,纯属以虚无有。再说,即使在当初,刘燕妮三番五次耍手段,哄骗高寒和她上床,高寒对她也无点滴情感可言。
车子开到半路,高寒反过来想想,黄珊之所以对他大发雷霆,胡搅蛮缠,还是因为怕失去他所致。市委书记的女儿,在他失魂落魄之际下嫁给他,为了阻止他出走,甚至伤了腿,成了跛子。如今想起,高寒还心存感激。这样一想,气也消了大半。自己是个男人,该有男人的肚量,不可与小女子一般计较。随即不再生气,看看前后无车,把车子掉了头,想家的附近开来。
黄珊则不然,女人的小心眼表露无遗,越想越伤心。一边哭一边想,道貌岸然的男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以前和刘燕妮还不怎么样,现在倒好,眼看人家身份高了,高寒就想上杆子去巴结人家,长此以往,必定生变。果真如此,自己该如何是好。
黄江河进到卧室正在生闷气,蒋丽莎不久也从餐厅出来,进了她自己的卧室。
蒋丽莎和黄珊不同,经验老道,眼看着对黄江河来硬的不行,就换了一副面孔,一进卧室就来到黄江河身边。
黄江河趴在床上,两腿耷拉在床下,听到门响知道蒋丽莎进来,趴着不动。蒋丽莎来到床边坐到床沿上,伸手就在黄江河的腰眼上拍打起来。
蒋丽莎想叫黄江河说话,但黄江河就是默不作声。蒋丽莎遭遇尴尬,就抹下脸面,低头在黄江河的背上蹭了一下,问道:“还在生气呀。”
黄江河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看着蒋丽莎,说:“不是我要生气,是你非要我生气。你总是捕风捉影,无中生有,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冰莹辞职与我有关不假,那是因为我训斥了她。那天我到职教中心考察,她竟然把车开走。我喊她回来之后,要她搬一桶水,你猜怎样,她心里不高兴,就故意把水桶摔破,我说了她几句,她一怒之下就丢下钥匙,扬长而去。当着许文蓝的面,叫我难以下台。司机给我这个市委书记难堪,我这几天心里正烦着呢,你倒好,还没事找事,硬说我和她有一腿。也不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我要是真的想收买她,拉她上床简直易如反掌。凭我的本事,我随便给哪个老板使个眼色,在省城买一套房子,然后私下幽会,金窝藏娇,神不知鬼不觉,就是再为我生一男半女,她 不说我不说,也无人知道。你这样疑神疑鬼的,我看咱们无法再过下去了。这两年来,我也为你做了不少,你也挣了不少钱,咱们就此分开吧,免得一天到晚吵来吵去的,你不烦我烦。”
这番话,与其说是辩解,倒不如说是慷慨激昂的演说,理由充足,不由蒋丽莎不信。尤其是听到看黄江河板着脸说要和自己分手,蒋丽莎不禁眼圈一红,两行眼泪扑簌簌溢出眼眶,把头贴在黄江河的胸膛上,软语温存地说:“江河,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要是和我离婚,你让我怎么活,那些早就想看我笑话的人还不笑掉了大牙。我说你几句,还不是为你好,怕你有人看中你的地位,对你施展美人计,拉你下水,我也是好心,只是方法欠妥当些。”
黄江河计谋得成,但依然不依不饶,继续往深处说道:“你嫁给我两年多,我也没有亏待你。你承包了农场,不等你退休,就能挣到几百万上千万;你的儿子也出国深造去,你离开我之后,也能到美国去。如果你不想住在市里,就在省城买套别墅……”
黄江河没说完,蒋丽莎就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巴,说:“江河,你别说了,我不会和你分开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疑神疑鬼了。”
这时,蒋丽莎和黄江河都听到了黄珊的哭声。黄江河知道小两口也在为刘燕妮吵嘴,就装作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口吻,叹了一口气,说:“吵架,吵架,老的吵,小的也跟着吵,烦死了,这个家没法待下去了。”
蒋丽莎抬头站起,殷勤地对黄江河说:“你先休息,我去劝劝。”
蒋丽莎进来时,看见黄珊蹲在床边不停地哭。蒋丽莎扶着黄珊在床边坐下,劝说道:“不用说也是为了刘燕妮才吵架。”
黄珊抬起泪眼,看看蒋丽莎,把委屈和闷气全部诉说出来。蒋丽莎听了,笑着对黄珊说:“傻女儿,你又没拿到证据,和高寒吵什么。男人都犟嘴,你有证据他们还冥顽不化,何况你红口白牙,只是猜测。”
“那我该怎么办?”
“好办,你不是说中午在帝豪酒店碰到了冰莹吗,你现在就过去,探一探虚实,然后再做打算。只要刘燕妮的话和高寒有出入,看看高寒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主意不错,可黄珊不想一个人去,于是就邀请说:“蒋阿姨,你陪我去吧。”
蒋丽莎闲着无事,也想见见刘燕妮,看看她到底和来华长得怎样相像,如果条件成熟,她还想和这位省委书记的女儿套套近乎,于是,就答应了黄珊,决定和她一起去会会刘燕妮和冰莹。
黄珊化了淡妆,和蒋丽莎一道出门开了她的雷克萨斯,然后直奔帝豪大酒店。
酒店三楼302房间门前,蒋丽莎敲门半天也没人应。黄珊站在身后对蒋丽莎说:“不如你给冰莹打个电话吧。”
蒋丽莎说:“我早就考虑到了,她和你爸爸刚闹了矛盾,躲避还来不及呢,我怎么敢给她打电话。”
蒋丽莎正说着,一个服务员走过来,主动对她说:“这个房间的两位客人刚才出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蒋丽莎问道。
“不知道。”
蒋丽莎和黄珊一听刘燕妮和冰莹不在,就想转身离开,这时,隔壁的门开了,郝琪把头探了出来。
“呵呵,连老板的门都找不到了,你怎么汇报工作。”
冰莹本不想打扰郝琪,现在见郝琪探出头来,就不能不说了实话。
“我和蒋阿姨过来再你隔壁找个人,可她们不在,正要走呢。”
郝琪假意听着,却把目光扫向蒋丽莎,然后说:“老朋友路过家门而不入,是不是看不起我呀?也难怪,你是公司的大老板,我只是应个名分而已,大老板看不起傀儡也是应该的。”
虽然当着黄珊的面,郝琪还是有点失落。从那次蒋丽莎拿了三十万支票走后,再也没和自己联系过,就连业务上的事也没过问。正想找机会和她说说话呢,再次不期而遇,真是天赐良机。
郝琪打开门,邀请两人进入房间。蒋丽莎进到房间后搭讪道:“我这段时间太忙,顾不上过问公司的事。再说了,我只负责搞点地皮什么,剩下 就是分红了。公司有你在,我是个一万个放心。”
蒋丽莎和黄珊刚坐下,郝琪就泡了两杯咖啡端过来,然后坐下。冰莹把咖啡推到郝琪面前,说:“我喝不惯这种鸡屎味道。”
郝琪刚要说给她换饮料,蒋丽莎就说:“珊儿,你下楼让人把车清洗一下。咱们待会儿要会见重要的客人,也可能还要到外边吃饭,车子脏了不好看。”
洗车时借口,蒋丽莎想把黄珊打发出去,然后好喝郝琪说话。平心而论,郝琪对蒋丽莎不薄,向来有求必应。那天蒋丽莎逮住到他和梅红在一起,也是一时气愤,才叫王勋和作弄了他们两个,现在想起来难免后悔。
不过,那起风波也有点收获,最起码要了王勋和的小命,去了蒋丽莎的一块心病。
黄珊出去后,郝琪反锁了门,然后没坐回原来的位置,而是来到蒋丽莎身边,坐下后就拉着蒋丽莎的手,说:“你可真够厉害的,一进来就知道揣摩到我的心思,把黄珊打发出去了。好长时间没见,想你。”
蒋丽莎抽出手来,带着讽刺的笑说:“别自作多情了,我洗车是为了有更重要的事,不是为了支开黄珊。你的梅红哪去了,我还以为她一直和你在一起呢。”
郝琪尴尬地笑笑,说:“别取笑我了,我要不是为了你,才不愿和她搅和在一起呢。替你出了力,反过来遭到讥笑,我何苦呢。她一个酒店服务员,年龄又那么大,皮肤粗糙,文化又不高,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
蒋丽莎一听,笑得更厉害,继续挖苦郝琪说:“有本事的男人就是嘴甜,心苦不苦就不得而知了。霸占了人家,反过来又说人家的不是。你在别的女人面前不定 把你说得多有本事呢。我不停就能想象得出来,说我是个老,死缠住你不放手,巴不得我死了你才开心。女人也是有血有Rou之躯,不像避孕套,用过了一扔,万事大吉。”
郝琪受到听蒋丽莎这么一说,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站起来指着蒋丽莎,哭笑不得地说:“听起来都是你的理了。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你安排的,还不是怕她说露了嘴,你不好做人。我舍身救人,用我的下身替你堵上别人的嘴巴,你倒埋怨我。别的不说,光打发她离开,我又花了五万。如果不叫她去做点小生意,我怎么能甩掉她。从咱们交往到现在,我哪一点亏待了你,就拿钱来说罢,你说十万就十万,三十万就三十万。为了你,我可是不在乎钱的,这一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郝琪在蒋丽莎身边走来走去,用激烈的言辞表明着他的诚心。蒋丽莎的眼睛随着郝琪转来转去,见他说的有理,也不再责难。
郝琪还再说下去,传来了敲门声。
正文 第644章 四个女人一台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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