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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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头疼就是到了晚上,白宝山没死没活地在她身体上的发泄。白宝山就像上足了劲儿的发条,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和她战斗一次,他的弹药库好像总是满满的,随用随取,从来就没有亏空过。
今天晚上,白宝山因为应酬没有回来,米兰由于来了例假,精神萎靡不振,随便吃了点饭就躺到了床上,歪着身子看起了电视。就在她刚要进入梦乡时,白宝山回来了,满嘴的酒气。进门后叫了两声没人应,就推开卧室的门,见电视开着,米兰斜着身子趴在床上,看样子是睡着了。他稍加洗漱就进了卧室。
白宝山坐在床边,把米兰翻转过来。米兰的睡姿很安然,呼吸匀称,胸部有节奏地起伏着,脸色红润,美丽而Xing感。白宝山一阵冲动。他随手关了电视,扔掉遥控器就开始给米兰宽衣解带。米兰醒来了,却装作还在梦里。白宝山把米兰脱个精光,又迅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没有任何前奏,就直接爬在了米兰的身上。米兰不能再装了,就在白宝山就要进入她的身体时,米兰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一个翻身,用自己的胯部抵挡了白宝山的进攻。白宝山正在猴急,要重新翻转米兰的身子,不想米兰忽地坐起,气呼呼地说:“你当饭吃呀,每天都如此,也不怕磨出老茧,我例假来了。”
说完就抽出身子,躺在床边。白宝山吃了闭门羹,自然不肯甘心,就厚着脸皮求饶说:“孔老先生说,食色Xing也,你一天要吃三顿,我每天就只喂你吃一次,还嫌多呀,再说了,哪能磨出茧子呢,又不是米面坛子,抓一把少一把,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关系。”
夫妻床底之间的戏谑之语是家常便饭,如果两情相悦,这种家常便饭更像润滑剂,能滋润彼此的心田。可是,今天米兰心情不好,就没好气地说:“多了伤身,你不怕我怕,还是细水长流,你那里又不是聚宝盆。”
白宝山说道:“不是聚宝盆,是滚滚山泉,一天不开闸门,就要决堤。”
说着还是骑在了米兰的身上。由于白宝山用了心,米兰还想翻身,白宝山紧紧地压住她的腿,米兰动弹不得。在床上征服女人,白宝山很有一套办法,他知道怎样才能使女人乖乖就范。揉**摸**,极尽撩拨挑逗之能事,没有几个回合,米兰就小嘴微张,眼睛里流露出渴望的温情来。这时候白宝山反而不着急了,把嘴贴近米兰的耳畔,悄悄地挑逗着说:“哎,刚才是我酒劲儿发作,看来我真的是不行,你也好好休息,咱们来日再战。”
说着就装作要从米兰的身上滚下来。刚刚找到感觉的米兰不干了,她死死地搂着白宝山的腰,又弓起身子,把身体紧紧地贴住白宝山的肚皮,说什么也不让白宝山下来。白宝山惩罚米兰说:“给我说好话,我就满足你。”
米兰红着脸就是不说好话,来回地摇头,用行为语言告诉白宝山,她受不了了。白宝山非要米兰求饶,米兰的身上似乎有无数个蚂蚁在爬在咬,Ti内的**在猛烈地燃烧,只好求饶道:“人家求你了,快点吧。”
白宝山觉得米兰的浪劲儿还不够,他喜欢欣赏女人在床上撒娇,更喜欢米兰在需要时的风Sao模样,那浪荡模样能使他心花怒放。“叫我哥哥。”
米兰听话地连叫几声“哥哥”“说再也不敢了。”
米兰又跟着重复几声,“我再也不敢了。”
眼看米兰欲死欲活的,白宝山才装出怜悯她的样子在米兰的身体上做起了俯卧撑。
喝酒的男人很疲软,正是这种疲软,但白宝山的攻坚战线拉得很长,米兰感到舒心。米兰**过后,白宝山又鏖战几分钟,浑身颤抖几下,才一泻千里。
米兰问“为什么要颤抖呢?”
白宝山没有正面回答,嬉笑着说要给米兰讲个故事。全身放松的米兰自然求之不得。
“你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钓鱼?”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凡是钓鱼的男人都是夫妻Xing生活不和谐,或者说**得不到满足的人。你也随着我去钓了几次,每当钓到大鱼,必须先溜鱼,一是消耗它的体力,二是男人寻求美感的方式。在和女人苟合时,男人最终都要颤抖,只有那一刻才是男人最爽的瞬间。但时间很短,而鱼儿反复的抖动,通过鱼线把无穷无尽的美感传到男人的全身,能使男人不断地找到征服女人时那种快感,嘿,比直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乐趣要多得多。”
白宝山趁着酒力在胡说八道。米兰接嘴道:“那你就把渔具当女人好了,刚才为什么不拿着鱼竿坐在床上挂条鱼儿独自取乐呢?”
白宝山笑笑说:“我不是为了你嘛。男人娶女人做老婆,本身就是无私的奉献。钓鱼是在大水面,而晚上在床上,钓鱼就只能在水洞里。”
米兰睡意全无,听到白宝山的胡扯,抡起拳头就在他背上不断地敲打。“你真坏”白宝山躲避着,嘴里喊道:“大家快来看,救救我,米兰谋杀亲夫啦。”
米兰突然想起白宝山钓鱼的话,就提议说:“星期天我们去钓鱼吧,让你享受一下。”
白宝山爽快地答应了。在他的生活中有三样东西最重要:女人,鱼竿,方向盘。前两者是他的乐趣,后者是他的饭碗。
正文 第77章快要揭开的谜底
男女相见,两厢对视,刹那间就能碰出火花,继而产生终生的姻缘高寒和黄姗已经相处了一月有余,高寒看黄姗时总是目光闪烁,而黄姗一有机会总是满含热情地盯着高寒。高寒能读懂黄姗不含丝毫杂质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深刻含义,但他不敢接受这样的目光,他为自己低贱的身份感到羞愧。鸳鸯起飞蓝天或者共沐爱之水面,必须要拥有四个大字,那就是门当户对。凤凰和鸡同属禽类但档次相差太远,岂能同日而语,平起平坐。
就在白宝山和米兰鏖战的那夜,高寒在张曼丽的家里,和黄姗两人共同温习完昨日的英语,开始畅谈人生的理想。黄姗给高寒拿来一瓶冰红茶,又替他打开,然后就问:“老师,你能否告诉我,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高寒喝了一口茶,在嘴里细细咂摸着滋味之后,才咽到肚里,然后放下瓶子,考虑一会儿,才说:“做最理想的工作,吃饱喝足。如果可能,在新闻界有所建树。”
还没等黄姗来得及对高寒愿望的评价,高寒就反过来问黄姗说:“那你的理想呢?”
黄姗说:“我给你说老实话,你可不能笑话我。”
高寒点点头,黄姗才说:“挣钱,等我有了足够的钱,就在海边买一幢别墅,然后踏遍中国的名山大川。如果条件许可,我会背着行囊去周游世界。”
说完对高寒笑笑。高寒也没有对黄姗的远大理想做什么评价,黄姗就接着说:“可惜,就是一个人太孤单。那时候爸妈都老了,到时候不知道有没有人肯陪我。”
说完之后看着高寒。
高寒低下头,一言不发。在他的心里有几个疑团,到现在也没有解开,第一是那三十万元的大笔钱,究竟是怎么回事。第二是张曼丽为什么看中他这么一个穷小子,把他无缘无故地弄进了信用社。第三是他进信用社工作不久,张曼丽非要让他来做黄姗的家庭教师。所有这一切,都不像张曼丽自己的解释的那样,仅仅是缘分。
黄姗见高寒陷入了沉思,就在胳臂上推了他一把,兴奋地说:“过两天咱们去白浪水库吧,据说那里山清水秀,可好玩了。”
高寒说:“背着行囊去呀?很远的。”
“我开车去呀。我妈妈的蓝鸟,只要我用,她即使打车也得让给我。要不就用我爸爸的。”
高寒问:“你妈妈同意吗?”
黄姗听高寒这样问,就用指头在他的额头上戳了一下,说:“你真是个不开窍的小傻瓜,她能不愿意吗?让你来教我学英语,就是她和我商量过的,还嘱咐我说……”
黄姗突然就觉得她说漏了嘴,没说完就打住了。高寒怔怔地看着她,然后逗着她说:“说呀,嘱咐你什么?”
黄姗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说:“我,不能告诉你,暂……暂时不能告诉你。”
心里一激动,好不容易校正过来的口吃毛病又犯了。高寒直想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怕伤了黄姗的自尊。高寒一边想笑,一边在心里嘀咕,张曼丽这样垂青自己,一定与黄姗有关系。一个正值青春妙龄的女孩子,能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以高寒聪明的脑瓜子,已然想到了“鸳鸯”二字。想到这里,他看黄姗的目光不再闪烁不定了。
黄姗被高寒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就撅着小嘴责怪道:“别看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高寒抿嘴一笑,心想,现在我只是看看,难保哪一天还……
高寒正在遐想,米兰拿起高寒喝过的半瓶冰红茶,仰起脖子就喝了几口,然后傻乎乎地看着高寒直笑。黄姗傻得可爱,笑得也可爱,高寒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高寒的遐想还没有画上句号,张曼丽就推门进来了。黄姗一见妈妈进来,就撒娇说:“妈妈,我星期天要和寒哥一起到白浪水库去,开你的车好吗?”
张曼丽摸着黄姗的头,一脸的兴奋,连说:“行,行,但要注意安全。高寒,你是哥哥,可要照顾好姗姗,要是她回来少了一根头发,我就把你打成头发。”
黄姗一听心里一乐,就接着妈妈的话说:“那才好呢,我每天都能与寒哥在一起了,把他顶在头顶,形影不离。”
张曼丽并没有生气,又在黄姗的额头上戳了一下,“不知羞的丫头。”
高寒一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正文 第78章冤家聚首水库边(1)
星期六早上六点,凉风习习,天气晴好。黄姗系着安全带,穿一身白色运动服,脚蹬白色旅游鞋。领口维系的一长一短两根蓝色的飘带随风飘动,原本稚嫩的形象更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娃娃。高寒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两手交叉,直视前方。豪华的蓝鸟沿着通向太行山的高速公路中速向前行驶。后排座位上,放置着黄姗的一个旅行背包,包里装着张曼丽给黄姗和高寒准备的饮料和食品。
白浪水库离北原市六十公里,是太行山麓著名的风景名胜。黄姗从十六岁开始学习驾驶,十八岁拿到驾照,开起车来很是熟练。早上路宽人少,适应之后,把车直开到九十迈。高寒一直监督着车速,这是临行前张曼丽特意交待的,但任凭高寒一再提醒减速,黄姗就是不听。直到高寒板着脸警告她,如果再不降低车速,他将下车步行回家,黄姗这才把车速降低到六十迈。
一个小时后,白浪水库就呈现在眼前。
太行山北麓多为石山,山上有一股清泉,由于此水养人,被当地人称为桃花泉。桃花泉依山势蜿蜒而下,流到山麓后在低洼处形成一个天然的水面,在七十年代被改造成水库,面积达六万多平方米。由于远离闹市和工业区,水体未曾污染,远远望去,水面碧绿荡漾,岸边青草茂密,不时有鱼儿跃出水面,天上水鸟展翅盘旋,看准了目标,就会俯冲下去,嘴里叼着猎物,再次直上天空。
黄姗与高寒商量后,把车停在堤岸之上,两人靠车向水面望去,黄姗感慨万分,告诉高寒说,如果在此造一小屋,屋前种植花草蔬菜,喝水库之水,吃水库之鱼,必能养颜长寿。高寒说,如果那样,必先过了她爸妈这一关。
黄姗指着水库的北边,兴奋得直跳。高寒顺着黄姗手指的方向,才发现两片郁郁葱葱的芦苇,在两片芦苇的中间还夹着一片竹林。芦花飞扬,绿色与水面相映成趣,诗意盎然。黄姗孩子般牵着高寒的手,直奔芦苇丛生之处。
紧靠芦苇和竹林的边上,十几个垂钓者在水库边排成一行,静静地等待鱼儿上钩。黄姗和高寒站在两个垂钓者的身后,看他们怎么挂饵下钩,鱼儿上钩后怎样把它们钓出水面。
就在两人观看之时,一人突然就扬起鱼竿,但鱼儿并没有露出水面。鱼竿成了弓形,发出“咯吱吱”的声响。钓鱼人两手用力地抬着鱼竿,另一个放下自己手中的鱼竿,赶忙站起,但又帮不上同伴的忙,只能用嘴指挥。高寒和黄姗都听不懂他们的术语。几番较量之后,鱼儿终于被提到了水面。一个人高叫着,是鲢鱼,足有五斤重。其他垂钓者听到喊声都向这边看着,投来羡慕的目光。猎物的多少,是划分成功者和失败者的唯一标准,也是一种界限。
失败者只要鼓足勇气,奋起直追,就会跨入成功者的行列,如果只会发出羡慕的惊叹,想坐享其成,就永远只能是失败者。
看了一会儿,黄姗又牵着高寒的手向远处的水边走去。高寒的手被黄姗紧紧地握在手里,微妙的感觉通过手传到了心里,那是感觉的狂跳。他迷信地想着,莫非自己的缘分都与水有关联。他的眼前突然就出现了米兰的身影,这位深爱自己的姑娘,如果得知自己的死讯,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