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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继女生存法则 作者:苏鎏(晋江vip2014.2.2正文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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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我便是了。”
  他话虽这么说,可这会儿见了朗哥,那道歉的话却哽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这么直么愣登地站在那里,表情多少有些尴尬。
  朗哥倒是一副淡定的表情,跪久了脸色不算太好,额头上也沾了些露水,但整个人依旧眉目清爽,身形挺拔,丝毫不见落魄样儿。
  就在这尴尬时刻,书房门突然从里面打了开来,二老爷想是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匆匆迎了出来。他刚想要说点什么,得了信的二太太已由徐氏陪着冲了过来,一张脸虽说没有哭得花容失色,但神情多少有些难看。
  小小的书房门口,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宁娘拉着修哥缩到了一边,只想当个透明的布景。二太太满目含怨地望了二老爷一眼,刚想要开口,却听见后头一个苍老的声音冷冷地传了过来:“二小子,你这是干什么?大晚上的你跟孩子置什么气儿!”                    
  作者有话要说:  


☆、老姑娘

  也不知是谁多嘴,竟把这事儿捅到了钱氏那儿。
  老太太一露脸儿,在场的人多少有些尴尬。尤其是沈佩宜一家。到底是沈涵芝的错,在人家家里坐客,还把人给打了,说出去也不好听。
  老太太由人扶着走了过来,径直绕过了一干人等,直接走到了朗哥面前,扯着他的手往沈佩宜面前拉,一脸严肃道:“都是小孩子家家不懂事,沈家世侄莫怪。”
  沈佩宜连连摆手,恭敬地拜了下去:“老太太这般说,真是让沈某无地自容。此事皆是小儿之错,我此刻便让他向五少爷赔罪。”一面说一面揪过不争气的儿子,厉声道,“还不快向五少爷赔礼。”
  沈涵芝本就是来道歉的,见朗哥因他无辜罚跪了半天,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当下便收起平日里不正经,难得一脸认真,向朗哥鞠躬赔礼。朗哥受了他的礼,也回了一礼,两个年轻人当下都把这事儿给放下了。
  二老爷和沈佩宜的脸色都有些尴尬,书房前拉拉杂杂挤了这么多人实在难看,二太太脸上的泪痕还未全抹去,愈发显得场面混乱。沈佩宜到底是客,当下便拉着妻儿告罪,先前回随园去了。
  二老爷也未多说什么,只是拉着钱氏说了几句,又吩咐人送老太太回屋。其余人等也各自散去,回了自个儿的宅院。
  宁娘领着修哥往西湖月走,走到半道儿看天色已晚,修哥又伤着腿,便转头吩咐白萱:“今日你带四少爷回去。”扭头又看修哥,“你今夜先好生休息着,明日打母亲那儿请安回来后我再与你说话。”
  修哥本想撒几句娇,但看姐姐脸色不睦,心里不由有些害怕,便听话地点头,由白萱扶着回了秋夜雨。
  宁娘回屋后辗转了一夜,今日之事历历在目,一遍遍在脑中回放。猛然间想起与朗哥不经意间地触碰更是心烦意乱,在床上翻转了无数次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她照例要去问安。先是去了钱氏那一头,老太太借口昨日里吹了风身子不爽利,把人都赶了回去。宁娘转头又去了二太太处,没想到这婆媳二人竟是心有灵犀,二太太也说夜里受寒略有不适,免了众人的请安。
  宁娘倒也无所谓,既是无事便跟修哥去了秋夜雨,将昨夜本未说的话好好与修哥说道说道。
  修哥长到如今这副性子,母亲少不得要负些责任。虽说家境优渥男子娇养些也无妨,但也不能养得比女子都不如。如今放眼陆家两房上下,除了琳娘年纪小略显腼腆外,竟是修哥最是文弱了。
  昨日之事换了其他几人,不过是一句话说清楚的事情,他却只顾着哭,将一件小事生生拖成了大事。宁娘虽不是他亲姐,却也觉得得替这具身子好生管教他一番。他这性子若再不改改,日后只怕不是连累他人这般简单了,连自己能不能护周全都说不准了。
  修哥见姐姐依旧是昨日那副严肃的脸孔,心里不由惴惴。想着姐姐一向疼爱自己,与其惹她不快倒不如自己先行认错的好,于是在让人上了茶之后便主动开口道:“姐姐,昨日之事皆是我不对,我以后不敢了。”
  宁娘没有动那碗茶,依旧维持着淡漠的表情:“你知自己错的何处?”
  “我,我不该向表哥告状,害他动手打了五弟。”
  宁娘摇头:“你与表哥说这些还在其次,但修哥你要记住,往后若想说什么,便要说清楚。你昨日那话若是换成‘二哥推我’,即便表哥依旧恼怒,事情至少不会无法收拾。你当时一味只顾着哭,既不解释也不拉架,闹成现在这样父亲与舅舅脸上都无光。”
  修哥站在那里低着头听训,一句辩解也不敢。事实上宁娘说的都对,他心中服气也不想辩驳。仔细想想确实如此,昨日之事他本可以挽回,当时若是他上前将两人拉开,将事情的原由说清楚,或许可以避免后来发生的一切。
  怪只怪他太过懦弱,一时伤心便顾不上别的。修哥生怕姐姐真的恼他,立马接嘴道:“从今往后我必定记着姐姐的教训,再也不敢如此了。”
  宁娘不由长叹了一声:“你是我亲弟,我自是护着你的。但你也要明白,这世上不是人人都能护你一世的。你如今已十岁,不再是黄口小儿,须知许多事祸从口出。有些话不说清楚比不说更坏事儿。遇事便哭是最不高明的手段,你往后一定要记着了,无论心中多么委曲,轻易不要掉泪,那只会让人看轻你。长辈跟前有委曲得受着,兄弟姐妹之间若有误会便要说清楚,尽早将误会解除,若要害别人为你受苦。”
  修哥连连点头,一脸听话的模样。宁娘看了心头一软,却还是咬着不松口,继续提点他:“昨日之事你不说全错,却也有不对之处。回头你去找五弟,向他赔个礼。五弟性子良善不会与你计较,但你也不能全当不知。他因你跪了几个时辰,你当有所表示。从今往后你须记得,如今这是陆家,不是沈家。母亲已经不在了,父亲平日里太忙顾不上你我,便是舅舅舅母也只是小住,护不住你一世。姐姐终有一日也要与你分开,你却要在陆家过一辈子,将来的路如何走,你要心中有数。”
  这番话的前半部分修哥听得明白,后半部分却有些懵懵懂懂。但宁娘的意思修哥已然明白,他确实不该再像从前那般,仗着有母亲舅舅疼爱而不懂人世。如今的陆家形势越来越复杂,大房二房凑在一块儿过,兄弟姐妹这般的多,自己一个不小心便要惹祸,实在是不能不小心为上了。
  “姐姐的话我记下了,往后必定小心,不敢再任性了。”
  宁娘很满意今日的谈话,说到最后时她突然想起湖蓝的事情来。她犹豫着要不要将这事告诉修哥,好让他更为警惕。但寻思片刻后还是决定暂时压下不提。这事太残酷,只怕修哥一下子接受不了。他今日刚要学着成长,不能一下子下猛药。若是将他打击得从此再无斗志,只怕反倒不妙。
  姐弟两人又说了会子话儿,宁娘便领着春晴出来了。往后这秋夜雨她也不能多来了,他们虽是亲姐弟,但毕竟年岁日长,到了要避嫌的时候了。实在有话要说,便让丫鬟们传吧。只是到了这时,她才深觉自己竟没有一个心腹之人可用。
  春晴、秋霁,还有银红,这几人究竟哪一个才值得自己完全信任呢?
  沈涵芝殴打朗哥的事情总算是压了下去。沈佩宜一家第二日便启程告辞了。出了这样的事儿,他们也不好在府里继续待着,二老爷也觉得强留他们未免尴尬,便让二太太准备了几色礼物送去,两家人暂时别过不提。
  天气一日暖过一日,陆家在京城也算是扎下根来了。宁娘的生辰在六月,二老爷本说两年多未见,今年要替她好好操办一下。谁知事有不巧,五月里皇上竟是驾鹤西去,国丧当前,谁也没心思再提宁娘的生辰,她那一日只吃了碗寿面,便算是悄无声息地长了一岁。
  先帝驾崩,宁娘本以为三位王爷必要为皇位争得头破血流。未曾想懀跤脞跸惹澳值没短冢倭巳词歉鋈砜堑岸炔徽厶谝膊荒质露阆袷侨思湔舴⒘艘话恪I魍跤谑撬忱衔唬晌碌郏ü盼焱茨瓯闶翘焱辍�
  因着国丧,二老爷二太太虽初入京城,却也只得推了无数应酬,整日里枯坐家中。京城显贵人家多也蛰伏不动,观望着朝堂的局势。
  新帝即位便宣布守丧三年,立后之后待三年孝满再提。满朝文武家中有女儿待字闺中的不由沮丧连连,原盼着借选秀之名能往皇帝身边塞几个自己人,这下子倒要苦等三年了。
  三年对女儿家来说意义重大,此刻年纪尚轻的姑娘,三年后却已少不得要出嫁了。皇帝倒也不是无情之人,虽是自己不娶妻,对民间百姓却不苛刻,只下令禁婚嫁一年,一年后百姓间便可自由成婚。
  春晴她们几个丫头聚一处说起这个事儿,便有人感叹:“这皇帝老儿的日子倒还不如百姓家。三年后选秀,多少姑娘家都要错过了。”
  “幸好民间只禁婚一年,若也等三年,真要将人拖成老姑娘了。”
  宁娘听她们在那里说嘴,只是低头绣花浅笑。她们嘴里说的老姑娘是谁宁娘心里也清楚。萍娘跟自己差不离日子过生辰,如今已是实打实的十五岁了。三年后的选秀她必是赶不上了。虽说当今圣上年纪与她相仿,但三年后皇帝十八岁正是春风得意时,对萍娘这样的闺阁少女来说却已是耽误了。
  萍娘如今必定也有些急了。一年禁婚令满后她便是十六岁,若是二太太有心拖到那时再与她说亲,好人家早已让人挑走了。到时候高不成低不就的,只怕真会生生窝心死。
  萍娘此刻的心情只怕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加快节奏了,得想办法让男主赶紧出来了,不然朗哥就要抢光所有风头啦。


☆、争宠

  萍娘如今的日子确实不太好过。
  先帝驾崩,她被生生拖了一年。以她对二太太的了解,这一年她定会以国丧为由不为自己说亲。待到一年后她已十六岁,差不多人家的姑娘在她这个年纪早说定亲事了,能与她年纪相配的少年俊才也都被人定下了。轮到她挑挑捡捡的不过是些被挑剩下的。
  萍娘虽是庶出,但自小在老太太那儿养了几年,一向自视甚高,总盼着嫁入高门大户当豪门少奶奶。即便嫁不成嫡子嫁个次子也是好的。
  本来父亲升任京官她还觉得自己的小算盘有了着落,京城官员既多,皇亲勋贵更是不少,她又是长女,父亲母亲为了后面的妹妹们好说亲事,也不会随便将她许了人家。可如今被先帝这么一闹,她倒生生被耽误了。
  简姨娘已从杭州赶了过来,如今跟萍娘一道儿住在花前饮,这几日也是愁得跟什么似的,不住埋怨道:“我从前便与你说过,莫与太太不对付,你偏不听我的,总是仗着老太太宠着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如今倒好,你这婚事真是叫人心焦。”
  “姨娘何苦来说我。”萍娘气得直跺脚,“从前你与母亲不也是势同水火,还撺掇着祖母养了我几年。如今倒埋怨起我来了。这几年我可是没少讨好母亲,一直听你的话做个乖女儿。可现在你看,不是一样落不着半点儿好。”
  简姨娘还抱着一线希望:“唉,话也不能说死了。如今太太也没表态,我看她对你倒也还好。宁娘姐弟一回来,她也顾不得找你麻烦,这对你是桩好事儿。怪只怪国丧来得太快,我本想趁着这段时间将你的亲事定下来,没曾想……”
  没想到先帝没撑过去,说死便死了。简姨娘搅着手里的帕子,坐在那儿直叹气:“唉,我原先还想着,即便因着国丧不能说亲,皇上他总要选妃的。咱们家的姑娘,若真是选秀,那必定是要送选的。你的年纪与圣上相仿,若是能进宫倒也不错。”
  “姨娘现如今还说这种话。皇上三年后才选秀,若等到那时我都十八了。真中了倒还好说,若是不中要说给谁去,落选的秀女,年纪还这般大,只怕京城没一户人家会要我了。”
  萍娘倒没被宫里的荣华富贵冲昏头脑。早几年小的时候她也曾做过当宫妃的美梦,若那时先帝驾崩,皇太后为皇上充盈皇宫选秀,她倒还能搏上一搏。可如今说什么都迟了。这便是命吧,注定她陆婉萍与皇宫无缘,强求也没用。
  简姨娘看着女儿喜怒皆形于色的模样,不由暗自叹气。自己也不过是说说罢了,她还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吗?说话口无遮拦,出身不高心气儿却极高,这样的脾性怎么能入宫。宫里的女人那都是人精儿中打滚出来的,随便说句话都透着邪性儿,手段心机层出不穷。萍娘哪里是她们的对手,只怕入宫不出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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