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守则+2番外 作者:娘城(起点榜推vip2014-06-30完结,爆笑文)-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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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嘴角四溢的笑容,从来没有这般开怀过。
她们也由衷的高兴,渐渐的放开了束缚,跟在小姐的后面,张扬的跑着,跳着,突然间感觉生命不过如此。快乐的感觉不过如此,两人也开怀的玩耍着。
绯色口中还大声的叫着,还好这里离城门不远,但却是比较偏僻,离大道有一段距离。几乎没人经过,也没人看到如此疯丫头。
跑累了,坐在草地上躺着休息,在阴凉处,看着头顶炙热的阳光。心里一片开怀,果真是只有外面的世界才会觉着如此轻松。而不是呆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中,外面的世界如此之大,她的心境也变得开阔起来。
脑中在思考着,要不要干脆逃婚算了,游走江湖,走遍大江南北,看遍山河水秀。这种生活是多么的畅快,肆意,让她想起来就向往。
“春初,本小姐给你们唱首歌乐一个!”
面对如此开怀的场景,绯色心境变化的也快。没有了忧虑,没有了烦恼,好似随着清风在山间翩翩起舞。
潺潺浮动的小溪,清澈的溪流声。
164美景
欢乐的时间总是越过越快,眨眼间两个时辰已过。
天上的炙热阳光温度慢慢的变浅,刺眼的天空在慢慢的变蓝。
不敢等到星光大盛才回去,绯色紧忙的叫上两个人跟上。走了一段路 ,看到车夫还坐在城门前的树荫前等着。
绯色感动的差点哭了,纯古的农普之人呀!信誉也是注重的。
坐上了马车,看着一直笑意盈盈的冬雪和春初,绯色自己也很高兴。城门的士兵只是看了绯色一眼,确认是她,就放行通过。
而绯色靠在了马车上坐垫上,闭上了眼睛,突然间想起走的匆忙。把骆小爷给忘记在甯王府了,不知道那孩子能不能找到将军府回去。肯定是能找到的吧!只是只顾着自己,竟然把他忘记了。
绯色懊恼的拍拍自己的额头,春初和冬雪疑问的看了过来。
“你们不觉着我们忘记了件事么!”绯色摊开手,向两个拜拜。春初和冬雪同时邹眉,她们忘记了什么事情了,想不起来呀!还有什么事情忘了。回忆了一圈也没有想到,春初干脆看向小姐,利索的问道。“小姐,我们忘记了什么,奴婢怎么想不出来。”
绯色顿时恨铁不成钢,原来不止是她忘记了,这两人之间是忘记的一干二净。骆小爷,你好悲催,存在感这么低,她无奈的解释道。“我们把骆小爷忘记了。”
绯色痛苦郁闷的说道,说着转过头拿头去撞身后的车厢。让冬雪惊呼了一声,赶忙拉着小姐,小姐这是干嘛呢?
但是脑海中也回忆了起来,骆小爷是和着她们一起去的甯王府。只不过到了甯王府的时候,他自己磨刀霍霍,想要去玩的,小姐也允许了。
因此,她们出府的时候的确是没算上骆小爷,把他给忘记了。冬雪和春初对望了一眼。从对方眼中同时看到了信息。骆小爷的存在感太低了,她们都忘记了。
“小姐,骆小爷自己应该能找回府的。”春初说的有些不太自然,希望骆小爷自己能找回去。
可是……
骆小爷以前没有去过甯王府,他能找到吗?甯王那么好,会送他回去吗?春初心里闪过,甯王这些天对小姐这么好,从未有过的好。应该会的,想起这点,春初又看向了小姐。
她已经端正坐好。欣起了车窗帘。眼珠子转动的看着外面的世界。正是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没有了中午那火辣辣的焦烤感觉,更没有热的全是汗水,这个时候太阳弱了下来。酉时已经到了,而酉时也称日入。顾名思义,“日入”即为太阳落山,这是夕阳西下的时候。
“日入”一词似始见于《春秋左传正义》:“日入而说,许偃御右广。养由基为右,彭名御左广。”在《庄子?让王》中有这样一段话:“善卷曰:‘余立于宇宙之中,冬日衣皮毛,夏日衣葛烯;春耕种,形足以劳动;秋收敛,身足以休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逍遥于天地之间,而心意自得,吾何以天下为哉!’”
总之,这个时候就是人们常说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六点左右。一般古代人歇息的较早。都是八点这个阶段,太阳落山,天染上了黑意,变得朦胧的时候。人们就已经开始歇息,但是现在这个点只是六点左右,距离八点还有段时间。
这个时候的街道特别的热闹,不是白天太阳灼热的辣,而变得温和起来。
马车到了街道上,就缓慢了起来,行人较多,不好行走。
绯色看着外面的街道,热闹非凡,白天懒散的精神这时候也变得精神抖擞了起来。
街上是人来人往、摩肩接踵,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商铺是门庭若市、熙熙攘攘、盛况空前 。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上京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马车缓慢行走着,前前后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真正古人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绯色自感犹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禁不住顿住身子,眼神拉直,眼里闪现出一幅幅美景。眼望着血红的残阳,喧闹的大街,和千年后的那个现代比起来,似乎更多了一份诗意。
街道是正是热闹,虽然有心下来观看,绯色却忍住了,只是在马车上小心的偷看着这不属于自己的热闹。
不管能不能回去,至少这一刻享受,不是吗?
将军府在东街,距离城门不远,大约一炷香就能到,马车行驶的慢,推后了些时辰。
“师傅,能麻烦你赶超近路吗?”走将军府直接大道就可以到达,然而终究是绕远了一些。
绯色想想,欣开帘子,看着这位大爷。大爷年纪四十岁左右,一声粗布衣,结实的身体,强壮的身材。看着不是面善的样貌,本人相处起来却也不错。
“好叻!”他吆喝了一声,手中的马鞭一下抽在了马背上。恰巧这个时候过了喧闹的人群,到了一处较为安静的小巷,这里岔过去不远就是将军府。路时非常的近,但是因为这里是平民窟,所以有权的人不会走这里,宁愿多绕些路线,也不从这边经过。
车夫一声吆喝就入了巷子,小巷两边是破旧而古朴的长满青苔的临近平民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狭长的阴影下,似乎将这夏季上京城的闷热扫荡走了一些,有了些许清凉的感觉。
绯色放下帘子,安静的坐在了马车上,任其摇摇晃晃,和做汽车比起来,差了简直不是一个档次。这马车还是上京城内对外出租的马车中较为好的了,别的马车简陋的可以。
都只是平民百姓赶路才会去租的马车,而有权有势的府邸,自家府院中都会配着多辆豪华的马车。那里需要的到这种简单货,所以能在平民租车的马车中找出一辆看上去光鲜亮丽的马车,真是很难。
过了平民窑窟,插过几条巷子,都是比较偏僻,没有正街的热闹和人数。在车行驶过的地方,几乎见不到人影,而家家户户的烟窗里冒出了浓浓的烟火。周招还能听到犬叫声,起起伏伏的传在耳边。
天热不容易睡着,但是睡觉的时间不够,却是很容易睡着,并且睡着了就不容易清醒。脑子浑浑噩噩的,到了将军府的大门,春初弯着腰喊着小姐,绯色迷迷茫茫期间,才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她站了起来,弯着腰下了马车,车夫牵着马,停在将军府门口。
听着春初喊着绯色小姐,脸色显然不是很好,绯色从始至终都没告诉过她自己是谁。只是说说到将军府的时候,被春初打断了,说到侍郎府邸。
侍郎府邸在将军府的对面,看着气势磅礴,其实就是一个空架子,里面可能还没将军府大。
这也是一个没落了的官宦世家,当家的主人在朝廷认侍郎之职,有权无实,被架空了的这种。
而车夫也没怀疑,一直拉到了侍郎府门口,才停下了马车,看到春初叫着小姐。
而冬雪下了车,门侍聪明的跑上前来侍奉,让车夫的脸色不好,他若是知道这是将军小姐,他拉都不拉,哼!这个坏女人,欺负穷苦人。
民不与官斗,这些年吃亏在她手中的人还少了,车夫脸色虽然黑着难看,可是多余的话也一个字未说。
绯色下了马,看到车夫脸色难看,也没有多想,认为这是个人的性格。她迷茫的笑着,把钱递给了车夫,口中说着谢谢,礼貌有加,有温柔没有架子。
到让车夫迷惑了,这俨然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不!比大家闺秀还有礼貌,那些大家闺秀一般瞧不上他们这种粗鄙的人物。所以每次都是冷淡的对着,不理会,而那些人也没机会坐上他的马车。
车夫怔怔的看着绯色走眼,耳边还回响着她的那句谢谢!和温柔的笑语,不摆架子,没让他感觉到一丝张扬跋扈的心态和气质,绯色进府良久,车夫才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银子。
多给了!没有不给钱。和记忆中人们口中的刁蛮小姐差远了,车夫想着,会不会不是同一个人呢?他驾着车离开了,管它的,有钱赚就行,而脑海间那抹笑容,就当是他幻觉了。
绯色走进府里,却皱了皱眉头,明明是往常的样子,今天感觉却特别的不同。
绯色看向春初。“你有没有感觉异常的情况!”
绯色严肃的问着,春初茫然的摇头,不明白小姐问的是什么。
绯色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回过头继续走着,而心间的异常感觉却越来越清晰明了,这是怎么了。
她总感觉将军府和平常不太一样,绯色皱眉,是哪里不一样,别人都没感觉出来。
她抬起头,在看到不远处的那个男人后,终于明白,自己的这个感觉是哪里来的了。
165被劫
楚天钊站在凉亭里,看着一池荷叶,表情严肃,神思不知道瞟到了那里。
他怎么会在这儿,绯色不解,去她的后院闺房里,必须会经过这一池荷塘。
而荷塘上方突出有一亭子,她最喜欢在里面歇息,感觉是件很美好的事情。看到楚天钊站在那里,她的脑子一下子懵了,这不好的感觉原来是在他的身上,他来这里做什么。
还不死心吗?呵呵!自嘲的笑笑,以前还觉着在楚天钊的眼里有所不同,她至少是他的未婚妻。他对待她感觉上总以别人不同,而当看到悠晓的时候,听着她的那些打击的话语。
绯色才发现,原来他对别的女人比自己更好呢?自己算什么,什么都不算。
既然在别人的心里什么都不算,她又为什么要把他当做一回事,秉承着不理会对方的心思,绯色装作没看见的经过凉亭,继续走。
而面前却飞快的闪现出了一个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没有笑,没有如同平时一般的不屑,但是霸气展露无遗。绯色抿唇看着他,眼前的男子容貌俊美,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最主要的是他的气质霸气凌集。
他挡在她的面前,那双黑亮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菱角分明的轮廓在黄昏下显得渡上了一层她看不懂的颜色。
这个男人发什么疯,绯色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这一面,只是呆愣了一下,收回看着他的视线,游离过了一遍周围的环境,眼神漂浮。绕过楚天钊继续行走,她说过。不在理他,她就会说道做到。
而刚走了两步,楚天钊黑着脸上来,一把拉住绯色的手臂,抱起她就飞奔而走,甚至动用了轻功。在假山树枝间徘徊荡悠,而绯色吓得一把搂住他的颈脖,脸色铁青的看着眼前之人。
张张口,想开骂!想起自己的决定,又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还是不说话。
但是行动却是暴躁的很。她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张嘴隔着衣服一口咬了下去,别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这么容易就原谅他,不可能,不让他脱了一层皮。休想让她在跟他说一句话。想起悠晓那得意洋洋,并且鄙视的模样,绯色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
他府上连一个丫鬟都看不起她,随时可以辱骂她,侮辱她,凭什么她要过去活受罪,想都别想。
绯色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