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寡妇到贵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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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郎闻言脸上立即露出了颤颤地表情,张嘴便要解释道:“娘子,为夫也是没有办法;孝字顶天;我……”
“二郎;你不必多言,环儿什么都知道!”柳环抬起丰润的手掌捂住了王二郎的嘴巴:“你是娘的亲生孩儿,这母子连心,是谁都断绝不了的。只是你也知道,我爹爹他这辈子只得我这一个女儿,你既娶了我,就相当于他的半个儿了。他老人家上了年纪,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以后咱们家的生意可是都要靠二郎你呢!”
“爹真这么说的?”王二郎眼中露出兴奋的光彩:“他愿意把生意交给我?”
“傻子,我都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不是你的?”柳环媚眼一瞟,娇声说道:“但是二郎自个也得好好表现才是,若爹觉得,你心里想的还是王家,那这事……。”
“怎么会呢!”王二郎赶紧搂住柳环的腰身,哄道:“嗯,既如此。那我明儿就让娘和六弟他们回去。”
柳环闻言心中满意,嘴上却柔柔地说道:“都是环儿不好,让相公为难了!”
“那环儿要怎么补偿为夫呢?”
“讨厌,嗯……慢点。”
次日晨曦,天色微澜。柳员外家房门大开,睡的满脸眼屎的皮氏和搂着丫鬟睡的正香的王六郎被推挤的摔了出来。
“砰——”一个破布包袱被摔在了皮氏脸上。
“咱们家姑爷说了,让你们早点走。以后没什么事情,就不要登门。”一个身穿长褂,管家样的人中年男子满脸不耐地对着皮氏母子二人道。
“你们说谎,二郎是不会撵我的。二郎、二郎、我要见二郎!!!”皮氏扯着脖子边叫唤,边要往里面冲。
那中年男子嘲讽地看了两人一眼,也不再多话,当下就合上了府门。任凭皮氏母子在门外叫个没完。
“娘,这是咋回事啊?”王六郎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硬拽出来,还迷糊着呢!
皮氏自个也不清楚啊,她在柳府呆了这些天,早就被里面的富贵迷花了眼睛,已经打算这辈子都不走了,没想到,却被人就这么给扔了出来。母子两个正不知所措呢!此时,却不知道打哪儿来了四五个男子,上来就对皮氏母子一顿狂揍。
皮氏两人顿时就被打蒙了,母子两个又哭又叫,皮氏一个劲儿的去叩柳府的大门,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回应。不多一会儿,王六郎就被打的浑身是血,皮氏也是鼻青脸肿,人也晕了过去。那些男人把母子两个抗走,等皮氏苏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正躺在镇门口。
“回去了?”王二郎压了口杯中参茶,皱着眉头问道。
那把皮氏母子扔出去的中年管家,挺直着身体,不卑不亢地说道:“是的姑爷,王家母子天未亮时就回了,走的比较匆忙,应该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情吧!”
王二郎听了心里虽有些奇怪,但无疑是松了口气的,皮氏他们走了,自己就不用做“夹心饼干”了。遂也完全推开这些事情,不再多想。
“利索了?”房间中,柳环对着铜镜,正描眉梳妆。
那身边的小丫鬟便笑意盈盈地说道:“嘻嘻,小姐你是没看到,那母子两个的德行,哼……像他们那样的人,就是打死了都不可惜。”
“唉!他们毕竟是二郎的亲人,总归还是要留些情面的。”
“小姐就是心肠好。”小丫鬟横了柳环一眼,眼见瞧见那腻白颈子上的红痕,不禁带着酸味地嘟囔道:“王家那帮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也不想想自个是什么身份,就敢跑到咱家来吆五吆六的真当自个是什么老夫人啊,还有,那个皮氏手脚一点都不干净,跟个蝗虫似的见什么拿什么,连只筷子都不放过,只因那上面裹了层银……我呸,让她贪心,奴婢一个子都不会让他们抠走。”
“知道你最忠心!”柳环描着豆蔻地手指抬起丫鬟地下巴,眼波流转地调戏道:“何必为了那样的人生这么大的气。好孩子,快让我摸摸,到底是哪憋的这口气,让小姐我帮你把它弄出来。”
那丫鬟被摸到了敏感处,不禁红了脸颊,嘴上却说道:“小姐昨儿没有被姑爷喂饱吗?”
“嘻嘻,小丫头吃醋了?”
“嗯……啊……别……”
先不说这柳环与小丫鬟的虚凰假凤,单说那被赶出去的皮氏母子,两人被胖揍一顿,扔在镇门口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回家了。索性皮氏怀里还揣了几文钱,够当车资的。其间,那王六郎期期艾艾地醒了一次,那些人下手还是比较有分寸的,所以两人虽然看起来吓人,但受的都是皮外伤,为什么生命危险。
傍中午的时候,到的家门口。那留下来的田氏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迎了出来,然而,与想象中锦衣华服,穿金戴银地场面不同,看着半死不活地躺在车板上的两人,田氏一张脸立即黑成了个锅底。
“这是咋滴了啊?”田氏嘴巴直哼哼地问道:“娘,您不是去享福了吗?砸弄成这样回来了呢?”
“忒地废话,还不把六郎弄屋里头去!”皮氏一边捂着青肿的双眼,一边怒气冲冲地骂道:”人呢?都死了咋滴?齐芳、齐芳,你死哪去了……”
听见动静本来在屋子里干活的齐芳赶紧走了出来,女儿齐梅梅跟在了她身后,眼见皮氏母子这幅凄惨的样子,齐梅梅心里真是快意地不得了,若不是场面不合适,她真是想要大笑三声,在对天说句:“报应啊!”
便在整个王家鸡飞狗跳时,此时此刻的苏慧娘倒是正在空间里忙乎个没完。
先是把空间里种的蔬菜全部收割了一遍,前些日子她又种了些稻谷,现在也已经发了芽苗,整理好这些农作物后,苏慧娘又来到当初种植那颗人参的地方,手持小铲,小心翼翼地挖掘着。不大一会儿,一只圆胖粗长,根须茂密的人参便被挖掘了出来。苏慧娘见了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只人参足足比当初种下时,长大了三倍左右,看着就知道有着百年火候。
苏慧娘估摸着,这只人参怎么也能值七八百两的银子。
小心的把人参放在了带来的盒子里,苏慧娘并没有继续让它长下去的意思,这只人参她是打算卖掉的,若真弄成了什么千年人参,反而不好脱手。弄完这些后,苏慧娘又舒舒服服地泡了次温泉这才从空间里出来。
林氏正在外面给鸡架中的小鸡们喂食,王七郎依然不知所踪,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回来的晚,神神秘秘地也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跟林氏打了个招呼,苏慧娘便准备洗手做饭了,在锅里淘上水,放入三碗大米蒸熟。前些日子苏慧娘在灶间的另一边又起了做锅台。这样就可以把饭菜分开来做,既省时间,冬天的时候还能更暖和些。那边蒸上饭,这边便开始炖上豆角,苏慧娘特意切了条五花肉,炒的香嫩酥软,在放上土豆烂炖,没一会儿锅里面就散发出香气来。除此之外,苏慧娘还拍了盘黄瓜,放上蒜瓣和辣椒油,既清脆又可口。
两刻钟后饭菜做好了,苏慧娘刚把碗盘摆在桌子上,王七郎就按时按点地回来了,小孩儿头发上湿哒哒的,一看就知道刚从水里上来。
“别总去游泳。”苏慧娘顺嘴说了他一句:“要实在太热,就在家里打了凉水冲一冲。”
俗话说的好,十个淹死的九个会水的。
王七郎虽然厉害,却也不能保证不发生任何意外。
小孩儿听了这话微微点了下头,一咕噜地钻进屋里去了。
吃完了饭,林氏往三婶子家去了,现在正值盛夏,村子里很多人都会在外面纳凉说话。苏慧娘和王七郎却留在了家里,姐弟两个坐在一起,王七郎附桌练字,苏慧娘却捧着本闲书看得兴浓。
待天色渐黑,林氏回来的时候,却也同时带回了个八卦。
“说是遇见了劫匪……可被打的不轻呢!”
苏护娘闻言笑了笑,想着,看来皮氏想要指望王二郎的心思落空了啊。
那柳环看着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女子。
第44章 羊与葵水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这一日,苏慧娘正在自家园子里锄草,屋外面却传来阵阵吆喝声;仔细一听却是那货郎的叫卖声。王家凹地处偏僻;想要去次镇上买卖,到底费劲了些于是;时不时地就会有那挑着扁担的脚夫,来往附近村庄卖些油盐酱醋糖果糕点的便宜货。这种行为是极受村里人欢迎的,那卖货的每次一来,都会围了不少人过去。
苏慧娘想着家里的调料也用的差不多了;便放下手上的活计;微一洗漱;就向着外头走去。果然,停在颗柳树底下的卖货郎已经被好几个村妇围住了,还有七八个半大小子,正满脸馋相的看着那货箱子里的糕点,央着自家母亲给买一些。
带着微笑跟四下的邻里打了声招呼,苏慧娘掏出两文钱,那卖货郎就用大木勺,舀出两勺酱油放在了她手上拿着的粗瓷缸里。苏慧娘又要了两包白糕,一包花生糖,打开其中一包,抓出把分给了附近眼巴巴看着她的小孩子们。迫不及待地接了糖果,小孩子们笑着四散跑开玩去了。
“这帮臭小子,连声谢都不会说,看不回家收拾!”有那嫂子脸上装作愤愤,对着苏慧娘抱怨道。然而那眼睛里却是带着笑的,显然是嘴不对心。苏慧娘听了不禁莞尔道:“那嫂子可要手下留情啊,打坏了宝贝蛋子,心疼地可是孩儿他爹爹。”
附近的妇人们听了不禁同时大笑出声,看着苏慧娘的眼里都带着柔和,对于大多数家长们来说很难讨厌一个喜爱自己孩子的人。苏慧娘和着几人说的正热闹时,阵阵咩咩声却突然传来,她眼睛一瞟,便看见了系在那柳树干上的两只羊,一大一小,大的那个看上去似乎生病了,正没精打采的趴在树下,任凭身旁地小羊怎么叫唤都不起来。苏慧娘当下便有些好奇地问道:“谁家的羊?”
回答的却是那卖货郎,只听他说道:“是俺的,小娘子你喜欢不?喜欢的话就给一百五十文钱两只一起卖你。”
“你这货郎心可真黑!”刚开始和苏慧娘搭话的那个嫂子立即直言道:“你那头羊,一看就知道要不行了,小的那个也是刚出生,没了母亲的奶水,肯定也活不了多长时间,就这样还敢张嘴要一百五十文,俺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那卖货郎听了这番抢白,也不动怒,反而笑嘻嘻地说道:“嫂子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咋知道它就快不行了,只是天气太热,这畜生不愿意动态罢了。嗯,这位小娘子,俺看你也是成心买,就这样,一口价一百文,你看咋样?”
苏慧娘一开始也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这卖货的倒好,深得打蛇上辊地精髓。只是——看了眼可怜兮兮不停用身子却蹭母亲身子的小羊,她心中微动,到底是生了恻隐之心,想了想后便说道:“八十文。”
那卖货的听了便知道有门,做出副心疼样,说道:“小娘子,九十五文,真的不能再少了,不瞒你说这羊就是我刚从邻村换来的,花了九十文呢,,您多少也让我挣个跑腿钱吧!”
苏慧娘信他才怪,只淡淡地说道:“就八十文,卖就卖,不卖就算了!”
那卖货的‘咬了咬牙’道了声:“卖!”
苏慧娘交了钱,让卖货郎把羊抱进自个家,林氏见闺女打个酱油都能弄回两头羊,而且还是两头“八十文”钱的羊,自是心疼的。她有些抱怨地说道:“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这东西膻的狠又不能吃肉。”
“娘,这羊奶是很补的!”苏慧娘笑着说道:“这只母羊恰好在哺乳期应该能挤出很多奶的。”
苏慧娘在前世的时候,可是没少喝羊奶,现在想起也是比较怀念的。一旁地林氏又唠唠叨叨地说了些什么,她却不再理会。只到灶间取了只旧碟子,在上面倒了些空间里的冷泉水,而后又在园子里割了些新鲜的菜叶,把两只羊赶到当初给小黑建造的窝棚里,看着趴在稻草上有气无力喘着粗气的母羊,苏慧娘抬起头手摸了摸它的脑袋,叹息道:“要努力啊,你的孩子还在等着你呢!”
“咩咩……”那只一看就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羊似乎也听懂了苏慧娘的话,伸出嫩红的小舌头,向着母亲的鼻头,轻轻舔舐着。
第二天的时候,苏慧娘特意去请了趟三婶子的丈夫过来,他在养殖方面挺有经验的,称的上半个兽医。苏慧娘就见他把母羊翻过身来,先是四处摸着,而后扒开那脏兮兮的长毛,果然在那上面看见了一大块凸起的脓包,按着四蹄,用擦了酒精地刀子把脓包尽数割开,等里面的脓水淌干净后,再把嚼碎地草药糊上。做完了这些,母羊看上去好多了,侧着身倒在那里,任身边的小羊靠着。
对于家里这两只羊最不欢迎地怕就是小黑了,因为被占据了老窝,它显得很是狂躁,总是在羊儿周围狂吠着,吓的可怜的小羊总是副瑟瑟发抖的样子。最后,还是苏慧娘看不下去了,紧急的又做了个出来,才算让这条越来越霸道的小狗消停了下来。
母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