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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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我正看着,不提防杨康已经站到我身后,也顺着我看下去,笑嘻嘻的说,“这些快船想来是郭四哥吃饭的家伙了,师弟,他很是赏识你啊。”
我随便“嗯”了一声,又听他说,“这太湖水贼,也算这长江下游一霸,虽然不在我金国境内,但我也略有耳闻,原来是少林的生意么,难怪难怪。”
我听他说金国,心里一烦,妈的老子忍你很久了,当下再不留情,冷冷的说,“你别在你金国,他金国的了,改行当宋人吧。”他轻轻一绕,到我侧面,半靠在栏杆上,说,“你想说这话很久了吧。”
我看他再不嬉皮笑脸的,也暗自戒备,怕他突然翻脸,谁知他又是一笑,说,“不说便不说,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说着撑着栏杆就蹦了下去,我“啊”了一声,还以为他跳楼了,忙往下面看,却见他无比骚包的玩了个空中转体,轻轻的落在甲板上,跟边上一个水手说着什么,那水手也被他这手轻功镇住了,点头哈腰的甚是恭敬。
我回头见赵志敬还在缠穆JJ,只说,“我下去瞧瞧杨师哥玩什么呢,”便出了门,故意走出几步,再轻轻溜到靠穆JJ位子的窗户下面,也像一个真正的高手一样,运起苦练的内功干起偷听的勾当。
只听赵志敬义愤填膺的说,“小师妹你心慈念善,有所不知,他们龙门一派仗着人多势众,处处欺侮同门,师哥我几年前便差点着了那姓尹的毒手,你哥哥也是在场,我念在同门之义,不与他计较,谁知他欺人更甚。”
穆JJ呐呐的说,“怎么会呢,师哥太多心了。”
赵志敬又说,“你没见他说话夹枪带棒,绵里藏针,说什么“师傅作了错事,徒弟却不认么”明明是讽刺你我师傅玉阳真人几年前收了奸人欺骗,结交金狗的事,我好心帮长春真人说话,与那些少林弟子争个是非对错,谁知这尹志平说出如此狠毒的话来,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我气的想笑,也不再多听,心说穆JJ辛苦你了,党和人民是不会忘记你的,就蹑手蹑脚的下了楼,到了甲板上,却看到杨康手里拿了个鱼竿,盘腿坐在一根长桅上钓鱼。
我看了更生气,上去跟他说,“大少爷你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啊,郭四哥常住在这里,周围哪来的鱼啊?”
他笑嘻嘻的说,“谁说我要钓鱼,我这是钓人,谁巴巴的跑过来,便是上钩了。”一阵微风吹来,带着湖上水气,苇草清香,很是舒服,我也不跟他瞎扯,坐在旁边,支着头看他钓鱼发呆。
便这么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一阵脚边,穆JJ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一下跌坐在地上,说,“我输了,我真的输了。”
我看她脸色发灰,双眼通红,很是可怜,说,“志敬呢?你把他甩到哪了?”
穆JJ只差流下泪来,说,“我哪甩的开他,我是骗他说我没想到你尹志平如此奸诈,怕我哥哥中了你的奸计被你害了,过来看看,他才放我出来转一圈的。”
杨康冷笑一声,说,“那这么多的麻烦,一刀杀了,扔在这芦苇渡里,只说是不小心跌下去的,便好了。”
说着看穆JJ一眼,说,“妹子你自是和哥哥一路,断不会说与旁人知道的不是?”
穆JJ惨笑一声,说,“我还有事,去去就来。”当下转身便走,我看她要走,突然想起一事,几步跟上去,拉了她到船楼侧面,没什么人的地方,说,“你是不是要找东西?”
她一愣,说,“什么?”我鄙视的看她一眼,说,“同是天涯穿越人,相逢何必再装B;我看逍遥三仙的神功原帖肯定是没留下来,但是说不准有什么手抄本啊,转帖之类的,虽然希望不大,但是还是要一试的,我是男的,目标太大,你一路装鹌鹑,不就是为了这会儿翻箱倒柜么,先说好,见面分一半。”
…反正我是啰嗦的分割线…
杨康那两句诗词是,南宋“花间”诗人,韦庄 的 菩萨蛮,
人人尽说江南好,
游人只合江南老。
春水碧于天,
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
皓腕凝霜雪。
未老莫还乡,
还乡须断肠。
咱也终于引用一会诗词。。。诶,,都是为了表现 小王爷 是上过学的。。。
全真,少林一向不和,一直到元朝中叶,还在开馆 讲道 (比武),当是少林 还集结了全世界的佛学家 什么吐蕃,西域密宗,波斯瑜伽师傅,除了泰国的,差不多都去了,才把全真的斗败了,
然后全真一直到武当兴起,才缓过劲儿来 (武当在大局面上算是全真分支,不信请古狗之,)现在国家道教协会扛把子的还是 全真 龙门 丘真人的 传人。。。
鄙视我吧。。我就是有考证癖、、、、、、
穆JJ冷笑一声,说,“你这会儿想起来找东西了?刚刚干什么去了?我好不容易出来,凭什么分一半?”
我很蛋腚的跟她摆事实,讲道理,“首先不说有没有这个传说中的秘籍,若是你翻人家东西被捉了,我是你师兄能长叹一声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把你要过来带回终南山发落,要是我被捉了,你一小师妹有你说话的分么?”
看她眼神闪烁,知道她已经被赵志敬摧残的防御减半了,当下信心大增,继续讲道理,“做人要讲良心,我们这趟答应了师傅师叔完成和少林胜利大会师的历史性任务,不论有没有秘籍,能不能在完成主线剧情的同时达到个人完善的目的,我既然在第一时间代表全真和郭四哥起草了两派和谈的合同,自然要保全我一身正气的纯洁形象,当然不能乱说乱动。”
穆JJ愣了半响,才说,“其实我们全真若是能和少林联手,确实是天下黎民的幸事。”
我见她突然说起正事,也陪她说正事,我能文能武么,说红楼腔就红楼腔,要知音体就知音体,“这个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没见那酒楼中吃饭的无赖泼皮,言语之间,对全真的成见极深,郭四哥说除自己外,这十八连环水寨多时少林俗家弟子,我们几个能不能全身而退,还不知道呢。”
穆JJ听了点点头,说“不错,我看那郭老四的功夫平平,但他们人多势众,况且在水里,我们先便落了下风,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说着便走,虽然我怀疑她是想晃点我,瞒着我自己去找奇遇,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对着她的背影用力看几眼,表达一下怀疑的情绪。
我慢慢走回杨康旁边,还是坐下,便听他说,“你们说什么呢?”
我一愣,竟不知怎么回答,杨康从来不过问我的闲事,我既不想说实话,秘籍的事说不清,少林的事不能说,又一时想不出来骗他的话,一时便冷了场了,他倒也不计较,过一会儿又说,“师弟你看这芦花白,烟波碧,倒是个好所在。”
我巴不得他岔开话题,说,“不错,郭四哥他们打家劫舍的间隙里,坐下来看看,喝点酒,做点诗,确实是快活似神仙。”
杨康笑弯了眼,回头问我,“临安牛家村也像这样么?”
我心里猛的一跳,说,“我是没去过,不过临安离这里不过几百里远,想来是差不多。”
杨康点点头,突然说,“全真要和少林坐下来谈么?”
我心里又是一跳,说,“哦,你怎么知道?”
他甩了下鱼竿,长长的鱼线在空中画了个半弧,说,“你从来懒散,跟你没关系的人和事,多一眼也不看,这次却这么热心和郭老四结交,自然是有问题。你刚刚在外人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赵志敬,想来是有人给你撑腰的,不是么?”
我知道怎么挣扎都木有用了,干脆跟他胡缠,“不是,我其实是看中郭老四老实有钱长的也俊,想把穆师妹许配给他,所以才来的,刚刚我说赵志敬,其实是觉得你会给我撑腰。”
他摇摇头,说,“这个不好笑,你知道我本来就会帮你的。”
我冲口就要说出“其实我也是会帮你的。”但是觉得这对话实在不怎么对劲,干笑两声,又冷场了。
过了半响,一个年轻汉子快步过来,对我们做一揖,说,“扬爷,尹爷,郭四爷有请。”我立马跳下来,杨康一扬手,把那鱼竿“噗”的一声远远的扔在水里,也跳了下来,当先走了。
再进了一楼大厅,却见郭老四和几个汉子,全都穿了暗青紧身衣,连头发都包住了,穆JJ和赵志敬也在,见我们过来,穆JJ忙两步退到我后面,低头不语。郭老四对我一抱拳,说,“诸位,不才眼下有单大生意上门,这芦花荡里的快船都要出塘,怕是一夜都不得回来,眼下怕是不能按时送几位回扬州城了,还请各位在楼船里勉强歇一夜,明早兄弟再来谢罪。”
我心中一喜,你们赶快走吧,都走了我和穆JJ好找东西。谁知道杨康却突然开口,“郭四哥此言差矣,既然大家朋友一场,自然是同进同退,小弟虽然不才,但是俗话说了,多双拳头多双力,便是不能帮忙,四哥带小弟去看看热闹也好啊。”
郭老四听了面皮一紧,我赶快说,“若是不方便,那也算了。”哪知郭老四听了反而哈哈一笑,说,“有什么不方便,诸位把郭老四当朋友,怎么会有不方便的,说起来只是今日这票生意,于贵派大有干系,若是做成了,对贵派和少林都是大有好处。”
说完大手一挥,说,“今天弟兄们就给全真派的朋友们看看,我们太湖缥缈峰的兄弟是怎么做事的。”
那些紧身衣男都兴奋的大叫起来,我囧的不行,杨康还在我耳边不阴不阳的说,“全真派威望很重啊,这帮莽汉如此看重你,高兴么?”
我气的想抽人,抱着最后的希望往穆JJ那看看,她见我看她,向赵志敬努努嘴,又摇摇头,便又低下头了。
当下我们四人被安排上了一艘快船,郭老四交代那撑梢的人小心照应,便匆匆赶到别的小船上去了,那撑梢的汉子拿了两大块漆黑的油布给我们,说,“四位且披上些。”说着就递了穆JJ一块,我一块,按说穆JJ自是和杨康并一块,号称兄妹么,哪知赵志敬见我撑着油布叫他,用看阶级仇人的目光怨恨并不屑的瞪我一眼,便去和穆JJ挤在一块,眼看穆JJ那南宋小良家冰清玉洁的名声就要不保,丫赵志敬还跟那艄公解释,“我们二人都是玉阳真人的弟子,比亲兄妹还亲些。”
我转过头不忍看穆JJ的脸,和杨康劈头罩了油布坐到小船最前头,看水面上几十只快船轻轻滑过水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点灯,只等那一点橘红夕阳沉下湖面,便连带这些个小船也没入一片黑里。我们坐的这艘既不往前,也不靠后,艄公站在中间一下下撑的只保证是在舟群中央。杨康那厮靠在我身上,也不说话。
行了不知多久,却见远远的湖面上有了些灯火,似乎是好些灯笼,当下艄公的动作便慢了下来,半响才又离那灯火近了些,却见更远的地方有绿茵茵的光闪了三下,半响又闪了两下,那艄公干脆就停下来不再撑船,只听到边上不断有细微的“噗噗”声,杨康伸了头出去看,又退回来小声说,“他们都下水了。”
小船不动,却见那灯火还是缓缓靠近,想来是艘花船,正向我们驶来,过不了多久,突然响起“呜呜”“昂昂”的吹法螺的声音,四面八方,远远近近,竟不知有多少人,旁边的小船都一起往前,在水里发出“嗤嗤”的声音,偏我们的船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抬了头刚要问,那艄公已经说,“几位稍安勿躁,等兄弟们完了这票生意,再过去不迟。”
当下便在原地等着,湖上风大,还能传来隐隐的叫骂喊杀声,我用心看那船灯火在一片黑里闪闪烁烁,估计是在船上开打了,却听到杨康说了什么,听不清,等我凑的近些,还是只看他嘴动,听不见说什么,便等我再凑近些,他却亲在我嘴上了。
这件事五雷轰顶的地方在于,我当时一点都没有五雷轰顶的感觉,只觉得他嘴唇软软的,有点凉,头发在我脸上扫了一下有些痒,于是我伸手把他头发撩到他耳朵后面,只觉得小船一动,那艄公说,“差不多了,过去吧。”
接着只觉周围陡的一亮,绿水黑船,都是清清楚楚,原来是远处那楼船已经着了火,烧得半天半氺的红。那艄公猛撑两下船,我们便向着那火船的方向去了,法螺还是“呜呜”的吹,还多了呼喊喝骂的声音,火光下可见不少嘴里衔着钢刺的汉子湿淋淋的往边上的小船上爬。
杨康又在我耳边说,“这就是水鬼了?我一直以为是用匕首,原来是使钢刺啊。”我点点头,说,“钢刺只合水里用,看来上大船的又是另一批人。”他突然笑了一声,在油布里伸手拦腰楼了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干脆也懒得想。
等我们走近的时候,那火船已经沉了大半,那艄公带我们轻轻绕开,直奔不远处一艘乌篷船,待我们靠近的时候,郭老四已经在船上等我们,浑身水淋淋的,张了大嘴笑得正欢,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