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夜游侠-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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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了脸,却更娇媚,垂下眼睑说:“真神奇!一点不错,能医好吗?我看过几个医生,动过小手术,好不了几个月,又不行了。”
“我不懂西医,只会一点点中国古方,但是有点不礼貌……”
“我知道,妹妹说过。但这算什么?比起西医用一根冰冷管子插进去吹气,好太多了。”
初搬家
用三种方法对付蒂芬娜:一是走中脉排除积毒;二是由产道投入念力热力,把淤积在两条输卵管中的污物溶化吸出;三是全身按摩。
半个小时后,她脸上细纹凹坑不见了,全身肌肤与她的玉手一样,光滑而细致,小腿汗毛也失踪。她照了镜子,亦一般激动的抱住直视我,声言一定要报答。
我不欲沾染有夫之妇,借口太累,请她到外面休息,同时唤美智子进来,陪我洗身小睡。
半夜十一点,芬妮闯进来诉苦:“爷,我快气死了!姊姊好差,她先骗我,问出我们的关系,现在又要胁,若不爱她一次,就回去告状,叫爹地抓我回去关起来,怎么办嘛!”
“不会吧!她有艺术家气质,可能冲动一点,怎会耍无赖?”
“她说得好听,要用身体报答恩情,我说不必了,爷不稀罕她这种老女人,她生了气,才……”
“气话何必当真?过一会就没事了。”
“这人别扭得很,马上要走呢!要不是克丽丝在中间打圆场,早已跑了。”
“那怎么办?真要我去?”
拉我起来,替我披上睡袍,又对美智子道歉,说明天补她一晚。美智子笑着反应:“谢啦!我已经死过两次,快不行了!明天要好好休息,饶了我吧!”
无双等走后,她们说好每人轮值一天,这时我随她出了卧室:“你那边三个人挤在一起,不好吧!这边房间多,你请她过来好了。”
芬妮想想也是,便推我去一间等着,只开了小灯,不一会蒂芬娜果然来了。
我盖着被闭着眼,她也不说话,关上门和灯,脱了外袍,赤裸裸攒进来,搂住我就吻。
可以感觉到她的热情已然烧起来,我推她上马采主动,她摸着竖立的小兄弟,也不客气,立即爬起来把它吞没。
她像生育过,里面特别宽,我决定给她个厉害。气走鞭梢,加劲鼓涨如怒蛙,充塞得了无间隙。她微微一惊又喜,猛的一提坐到底,立刻呻吟出声,使不出力气了。
只好推着她旋动摇晃,她“嗯,哼”“啊,呀”叫不停,不过三分钟便趴下来,一泻千里,抖颤着到处收缩。
吸收着浓阴,不禁好奇怪:“怎像是久旷之身呢?难道过去从未享受过高潮?她不是有丈夫吗?”
等待她喘息平静,我巧妙的翻身易位,开始攻击。不一刻她又热起来,嘶声逢迎。只是未百纪又乏了力,只呻吟着摇头、咬牙,连抓我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啜泣抽搐,喃喃叫:“我要死了,要死了!”
陡然的“啊”一声,便即寂然。
真格吓一跳,顾不得运化,先吹一口纯阳气,鼓动肺部呼吸,再运化和合气,为之导下,她这才长叹一声,醒转抱住我:“真的死了!好美,好美,好快乐哟!你实在神奇而强壮,难怪这么多女人爱您,您确实太可爱了。”
我欲抽退,她先不放,我问:“还想再死一次吗?身体太差了!”
她叹口气,放我抽出,如拔瓶塞般发出“啵”声。她抱住我,柔声轻语:“本想让您快乐的,哪知效果相反,自己却享受到最大乐趣,欠您更多了,怎么办?”
“不要放在心上吧!我还有老婆呢!好好睡一觉……”
摸摸光滑的背,导她入眠。起身出去,隔壁的门开着,不用问芬妮已在里面了。
进去关上门,小灯立刻开了。芬妮甜笑着伸出双臂欢迎,悄声问:“姊姊没让您满意吗?”
“身体太差,耐力不够。”
“她本来冷感,和姊夫已经分房,我看离婚是早晚的事了。”
“对了,劝她不必吃避孕药了,只有害处。你也一样,知道吗?”
“是啦!大老爷,自从和您在一起,已经不吃了。我现在不怕怀孕,能生个像您一样的儿子,才乐呢!但是您从来不在我这儿播种,为什么?”
“以你的身分地位,怎能未婚怀孕?而且我发现女人一怀孕,就不爱我了。她们只爱孩子,像伦敦那两位,碰都不许碰,气不气人!”
“是吗!那我永远不要怀孕,永远只爱你一个,可以吗?”
“乖!我也爱你……”
第二天蒂芬娜睡到十点才起身,颜容益美,走路却有些疼痛样。我把她扶进房,按摩耻骨玉溪,化除淤肿。她一再吻我:“我要好好练身体,希望有一天能让您满意。”
她回宫去了,不到一周,即传来与丈夫协议离婚,而她的弟弟朱伦王子,芬妮公主的哥哥,也找到旅馆,要求我予以治疗。
蒂芬娜一早打电话来,再三说明没泄露任何“机密”,只是外表的显著变化瞒不住,只好对弟弟承认经过我的医治。
芬妮公主很为难,在她办公室与我以电话商量,只好请两人在芬妮的套房见面。
朱伦王子比芬妮大一岁,像他父亲,身材矮胖,只有一六五,却重有七十五公斤。对我很客气,一再说他已配服我的药,但效果较小,希望能快些除去身上的毛病。
我以把脉之法检查他,请芬妮公主先离开,坦白说明:“你没有大病,只是缺乏运动和锻链,或许观念上需要改变。我可以教你一种练气方法,但必须自已持之以恒,改变观念才有效,愿意听吗?”
为了坚定信心,脱掉上衣,运气让他观察。我的胸肌和臂膀,正常的时候软如棉,但一运气,不仅硬如钢铁,且可以膨胀凸起,令他咋舌。
接着为他上课一小时,说明气功交接之道,最后我说:“与女人做爱,观念上不能只求个人的发泄,必须要求让对方感觉快乐,能达到高潮。或者有人觉得这样会失去求欢的目的,可是能让对方快乐,她会更爱你,在心灵上可以获得无比满足,实际上也会得到好处,只是当时感觉不强而已。”
他兴趣高昂的提出问题,又问到实际锻炼之法。告诉他内外兼修之术:内是修练坐功,指挥自己的内息,游走全身;外是拍打与悬吊,我画了用器图式并写下注意事项。
他要求示范。好吧!说来也不算外人,牺牲一次色相吧!
先让他见识过小兄弟原形,接着气走鞭梢,鼓动着伸缩,最后用领带吊起一张红木茶几,摆给他瞧。
朱伦面目变色,认为不可思议,且已超出了人类能力极限。我收了功,穿起衣服:“慢慢来,你若肯照我写的方法,循序锻链,三个月内可以吊重五十公斤。那时做爱,最少可以支持半小时,若注意技巧,或可继续一小时,甚至不宣泄。现在让我为你拔除一些体内的杂质小病,打通气脉,一者你可以体会到气的功能;再者记住行气路线,以后便可以自己练习了。”
他一般先泡热水,裹着毛巾出来。我让朱伦头向床尾平躺在几条厚毛巾上,仍用气走中脉之法,把热力灌进去,直达双脚,再向外膨胀。
他热得咬牙忍耐,汗出如浆,腥臭刺鼻,持续十分钟才告完成。
冲洗过再教趺坐,仍由百汇灌入念力热流,引导走任、督,小、大周天,同时以念力灌输注意事项。
收功之后,朱伦大为感激,一再鞠躬道谢:“太神奇美妙了!我像轻多了,全身充满气劲,舒服得难以形容。只是让你这么累,实在过意不去,拜你做师父好吗?”
我抹着汗:“不必了!咱们做朋友兄弟吧!我现在已买下无双岛,也是本店董事,你不也是吗?”
朱伦连忙应:“好,好!我们做兄弟,您虽然年纪小,我仍然敬您为兄,因为您懂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这一点,倒是当仁不让,爽快答应:“好,就这么说定了!回去好好练习,限一月之内吊重二十公斤,否则为兄要打屁股。”
他大笑称是,又问了许多问题,才穿上衣服告辞。
走前,特别去量体重,果然轻了五公斤。
兹后朱伦果然准备了道具,勤练不辍,也常来请教,我们变成好朋友。
二月二十日全球同步售出“小型记帐系统”及“双向监控通话系统”。所以每个分公司都忙得分不开身,我则在这天搬入新居。
岛上的工程还在继续,但主建筑内部已全部完成。
电脑也已送了来。我和美智子开始忙碌,把无双寄来的硬碟换装过,接通。十条卫星线路立刻与全球七大股市、伦敦的家及所有的分公司串连起来。
忆云带了老周夫妻,于二十一日到达。一干男女佣人与大厨,在保罗选拔下,又加了二十人。主建筑一楼有佣人房,而保罗带着太太暂住二楼。
芬妮与克丽丝第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设计,敬佩之余也见猎心喜,表示想照方抓药。我当然乐见其成,便拷贝两张法文版送给两人,教她们使用方法。
她两人学会立即走了,克丽丝回了巴黎,芬妮则在皇家大旅馆套房里,买了部大电脑自己操作。
芬妮常来岛上帮着布置整理和指挥,实在劳苦功高。为了感谢,我把她的新电脑也串在一起,可以在岛上直接指挥。
她则将我的推算也输入自己电脑,与巴黎的经纪人重签约,一下子投入一亿美金,不到半年赚回五千万,乐得跟什么似的。
忆云很喜欢岛上一切,近一个月不见,她的肚子又大了许多。她负起安排饮食起居工作,指挥佣人打扫,做这做那,是标准的内务总管,而保罗的太太是副总管兼采购,百分之八十的用品,都由她带佣人去采买。
这中间当然有好处,我以念力考察她和保罗,为人都很正直、忠心,我叫美智子教她以小型电脑列帐,弄得一点不含糊,尤其后来和几家大公司成了长期客户,买东西根本不用钱,一月结一次,开一张支票就打发了。
金字塔建好,游泳池启用,我们又恢复晨泳练功习惯。忆云也参加,每天游完五百公尺,便去池上的平台练坐功。
芬妮第一次参加,跟着学热身操,但却搞不清呆坐着为了什么。海蒂解释给她听,也似懂非懂,后来海蒂提议:“叫爷教你吧!由他带着做,一、两次就会了,效果也很快,我这么讲,一辈子练不成。”
芬妮问清楚大家都是我教的,便找来算帐,她在池子里抱住我撒娇:“大少爷太偏心了,您一点都不爱我,对不对?”
“怎么会?”
“你不肯教我打坐,也从不教我中文,您们背着我常常说一些我不懂的话,人家听了难不难过?您自己说。”
“好,好,今晚教你,保你一学就会,总行了吧!”
她惊惊喜喜:“真的很快,一学就会?何必等到晚上呢!你现在就教不可以吗?”
“好,现在就教。先教潜水吧!你一口气可以在水底几分钟?”
芬妮竖起一根指头。我笑起来摇头,说了潜水要领,她还在思索犹豫,我抱起吻住她,一手握住鼻孔,双双沉入水底。
引导她呼我吸,我呼她吸,鼓气过去,渐渐的为她打开全身毛孔,直待她平顺的领会才放松,叫她自己体会。
我则继续潜泳,她学得很快,一会浮上去换口气,又继续练,先静后动,等我游完五千,她已可以在水下待十分钟了。
我问她如何?她直说:“太神奇,太棒了!”还说:“哪天我们去海里玩好不好?把哥哥姊姊都约来,我要表演给他们看。”
“还表演呢,万一他们也要学怎办?你姊姊还好,难道你哥哥也要我嘴对嘴教哇!”
她“咯咯”笑着,逗我:“那也没什么呀!很多同性恋,不一样天天接吻吗?”
“好吧!若是爱上你哥,就把你们统统甩掉……”
“别这样嘛!大少爷。走,咱们回去,再教我别的吧!”
回到房间,她为我抹干水渍,赤裸着坐在床边。我指指面前:“来,跪在这儿,发誓不对外泄露半个字。”
她当真跪下,举起右手,正容说:“我发誓,无论大少爷用什么方法,对外绝不泄露。”
然后抬起眼问:“可以了嘛!”
点点头让她转过去坐好,闭目把心思都放开,才一手按住她的头,以念力为她“拷贝”中文、练功方法、中药知识及应用、防身术等等。
一小时后,我收工放开说华语,“再坐十分钟,好好想一想,学到了什么?”
我躺在床上假寐,以念力上去巡查工地、警卫系统,一会功夫,她爬起来跪在床边,流着泪说华语:“爷,爷!我学到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