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第6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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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整了一下姿势,用肉茎前面的棱形菇头,在肉缝边缘顶来顶去,花谷口被分开少许,里面粉红色的腔肉就显现出来,冷翎兰的黑发早被汗水打湿,头左摇右摆,呼出的灼热气息甚至有些烫人。
「想要吗?」
我问。
「嗯……」
「要什么?」
「要……要……」
冷翎兰蒙胧呓语,说不清楚,我见她这样,便又用菇头在肉缝处蹭了一蹭,只蹭得她全身酥软,眼角发烫。
「苦撑什么呢?说吧,说了哥哥就搞你。」
「想要……想要哥的……东西。」
「东西」这个字眼,让我觉得不是很满意,但现在也不便要求过多,我看看情况,发觉身下的女体更软了,全身发烫,也不再逗弄,握住冷二公主的双臀,腰一发力,肉茎便徐徐插入炽热的花谷。
插入少许,很快使发觉进入困难,於是我停止了前进,徐徐拉出,再往前深入,在这样反覆的过程中,这具火热的女体剧烈痉挛,叫声四起。
「嗯……好胀……」
「慢点……有点……撑……」
我的肉茎其实并不算大,只不过碰到这个超特紧的膣道,连伸指头进去都会夹紧,更别说肉茎直入了。
听到冷翎兰的声音,我确实有几分成就感,眼见大半根肉茎终於进入紧窄空间,我也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肉茎插入,又拔出,进进出出之间,膣道里面的嫩肉也被肉茎带了出来,然后又跟着它一起进去,我看得清楚,嫩肉被带出来时,上面遍布了淫蜜,似极膣道在哭泣,又像欢愉的眼泪。
「哥……哥哥啊……嗯……我要你……」
冷二公主的叫声越来越浪,看起来好像是有了觉悟,发现到自己的高潮点,藉由这样的方式,纵情在这种背德愉悦中,获取更多、更强的高潮。
我也不再存有顾忌,肉茎适应了膣道的压力后,开始全根而入,次次到底,随着肉茎每次的深入,可以清楚感觉到在膣道的尽头,有一团软肉,不断的和菇头撞击在一起,然后分开,旋即,又撞击在一起。
伴随着每次的撞击,冷翎兰都会发出「啊」的一声,那声音说不出的淫荡、妩媚,又欲拒还休。这样的一个冷艳公主,趴在闪亮的晶石上,流满汗珠的浑圆美臀高高翘起,现在正被我双手捧着,腿间的红润花谷中,有一根直挺挺的狰狞肉茎,在快速进入,大力抽插,每一下进出都带出大量蜜渍外洒,这确实是很刺激的画面。
由於内功修为精湛,冷翎兰交媾中的体力表现,在我所认识的女性中仅次於李华梅,很难见到她力乏。但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有力撞击,我发现她的身体变得很软很软,显然这种精神极度紧绷的快感浪潮,对她体力负担相当大。
随着快感的慢慢积累,冷翎兰的叫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浅,时而悠长,时而短促,伴随着我有力的呼吸,在沉睡的织芝之前,一具白皙娇嫩的胴体被一具丑恶身躯压在下面,以这样的方式,组出一曲完美的合奏乐章。
一直是这么推着屁股干,我心念一动,猛力一推,将冷翎兰的身体几乎推靠上了晶石,一双雪白的圆润奶子,隔着晶石就在织芝的脸上摩擦。这么香艳的姿势,冷翎兰未必喜欢,但我抢在她有反应之前,维持后进式,却先一步将她修长的左腿高举过顶,扛在肩上,奋不顾身在雪股之间快速抽插。
「啊!哥,你……怎么搞这种……」
冷翎兰两腿大开,像是一个分张开的钳子,我在这个钳子内部进出,觉得她的身体绷紧,两条大腿也绷得笔直,花谷深处,本就很多的淫蜜好似怒江溃堤,滔天而出,膣道尽头的宫房也好像变成了一只小手,奋力想要抓住我的肉茎。种种迹象告诉我,她,冷翎兰,马上又要高潮了。
我把扛在肩上的美腿放下,却将冷翎兰的一只手臂拉了起来,然后另一手按着她的腰际,开始了骑马扬鞭的前后抽插。如果说后入式是能让男人最有成就感的姿势,那这样甩奶抖屁股的后入式,是让男人最有成就感的后入式,那种征服女人,在美少女身上驰骋,看她们雪白的奶子狂摇、圆翘的屁股急抖,长发甩扬,喊得声嘶力竭的淫艳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向往。
这样的姿势,让冷翎兰的腰下沉,而头高高扬起,整个身体变成了反弓形。随着我的肉茎在两块丰腴臀肉之间快速抽插,她叫声不断变化、急促,我也越来越兴奋。大约百下之后,我放开她的手臂,让她除了嘴巴在喊,膣道在夹紧与出水外,其他身体各部位均已变软,无力地贴在前方的晶石上。
「……啊……我……来了……要来了……」
身下的女体再次绷紧,乌黑如瀑的秀发又一次高高扬起,我感觉肉茎被膣道里面的淫蜜泡得更加肿胀。伴随着抽插,冷翎兰的尖声呼叫陡然拔高,花谷深处涌出大量热烫的蜜汁,如泉喷流,顺着我的抽插,一股一股被带出体外,在股间形成了一片亮晶晶的反光。
我并未尽兴,但在冷翎兰高潮的同时,几声清脆的裂响,清楚传人我耳中,抬头一看,织芝的面孔变得馍糊不清,因为晶石上出现了明显的裂痕,遮蔽了她的面容,换句话说,冷翎兰放纵自我的堕落努力,确实得到了成效。
「干得好啊!你的牺牲,这下有意义了,那几声哥哥没有白叫啊!」
看着冷翎兰仍在高潮余韵中未有恢复,我笑了笑,道:「只有你一个人高潮,我都还没爽到呢!作人可不能太自私啊!」
冷翎兰没有答话,只是双臂抱着晶石,剧烈地喘气,全身柔若无骨,仿佛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雪白的丰臀上打了两下,冷翎兰可能是觉得羞耻,转过头来,含羞带怒地看了我一眼,又转了过去。
「怎么了?哥哥打妹妹两下屁股,难道也不可以吗?说不定小时候我早就打过了呢!」
口中说话,我的手变打为抚,在冷二公主的结实臀肉上抚摸,感受臀肉里蕴藏着的弹性与青春活力。
我伸手沾了沾那流满蜜汁、森林茂密的花谷,极度疲乏的女体不安扭动,我手上使了点力,固定好她的臀部,手指在水淋淋的蜜唇处拨了两下,冷翎兰马上便嗯了几声。
听见这娇媚的声音,我趴靠在冷翎兰的裸背上,嘴巴伸到她耳边,轻声道:「你也够辛苦了,休息一下吧,过一会儿我们再来。」
「……你……你不是还没出来吗?」
或许是因为疲劳,冷翎兰的声音听来有些模糊。
「没出来也没办法啊,你都这样了,难道继续搞下去,把你干到坏掉吗?这可不是好哥哥该有的行为啊!」
我的话说完,又在她胯间捞了一把滑腻的淫蜜,满足了捉弄的慾望后,便想要抽拔退出。
然而,对於我的想法,冷翎兰明显有不同意见,她甚至也不用动手,只用结实的雪股一夹,本就有如挤榨机的膣道压力倍增,箍住了我的肉茎,我就算想拔都拔不出来。
「……哥,别拔出来,妹妹想要你在里面。」
细若蚊鸣的声音,传入耳中,令我为之一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尽管知道这是冷翎兰的刻意放纵、配合,但听在耳中,还是有不少震惊效果。
无论如何,现在没有抽身的道理,我双手握住冷翎兰的细腰,半拔出的肉茎又调整了一下姿势,略一使力,鸡巴便再次深入了冷二公王的膣道。
这一下推送既深且重,还未曾抽插,已听得冷翎兰「哦」的一声长吟,上身无力地趴着,就只有大白屁股仍努力翘得老高,回应着我的动作。
右手略微将双股再分开一点,方便发力,我又开始了抽插,一时之间,洞窟内春色旖旎,浪声四起。
「妹子,我棒不棒?」
「嗯,你……最棒……棒了。」
「那妹子是不是该告诉哥哥,哥哥的什么东西最棒呢?」
可能是因为太过难以启齿,抖着圆翘白臀的冷翎兰,并没有立刻回答,但我见她不语,马上便加大力量,恣意抽插、挞伐,让这位早巳沉沦慾海的英勇女公主,成了败军之将。
「啊……哥……哥,哥哥的东西……最棒了!」
「啪!」
我在冷翎兰的裸臀上重重拍一记,深红色的掌印,浮现在剧烈晃荡的雪白屁股上,看起来格外明显,「这次不让你混过去了,说清楚一点,哥哥的什么东西最棒?」
「嗯……啊……哥的阴茎……是天下最棒了!」
「瞧你一个千金公主的,讲话怎么那么没水准?你母亲教你叫这个东西阴茎吗?换个说法。」
我一声沉喝,又是一记重拍,打得结实臀丘啪啪作响,而这样粗俗的侮辱,似乎更形刺激了冷翎兰的情慾,让她近似哭音的甜美哼声,刹那间响彻洞窟。
「哥……哥哥的鸡巴,搞得妹妹好爽……啊啊啊……太爽了!」
冷翎兰军伍出身,各种男人的脏话脏词肯定听过不少,只是她平时律己甚严,形象冷艳,不会把这些说出口,现在看她完全放开理智,纵声喊着什么「哥哥」、「阴茎」、「鸡巴」之类的迂言秽词,这真是让人爽到快飞上天了。
在这种情形下,我越发能清晰感受到,冷翎兰此刻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在心理上,都处於高度愉悦状态。
我时而九浅一深,时而长驱直入,次次到底,时而又爬到冷翎兰的玉背上,做骑马状从上往下插,时而却又如老汉推车,轻摇慢行,更不时的伸出一只手,或刺激胯下玉人的蜜蕊,或伸至胸前,捏住那颤颤巍巍的笋尖状雪白美乳,在手中随着我的淫意而不断变换形状。
「啊……啊……」
冷翎兰低吟浅唱,又高亢入云的叫床声,让我越战越勇。
「怎么样?哥哥搞得你爽吗?」
我俯身贴上冷翎兰雪白的后背,在她的肩头舔舐,留下属於我的印子,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话。
「嗯……哥……哥哥……你太、太……厉害了。」
因为喘息的缘故,冷翎兰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哦,这样爽啊!那你做妹妹的,该怎么报答哥哥呢?」
「嗯……嗯……」
冷翎兰突然之间主动向后耸动着自己的雪臀,力道还不小,犹如脱缰的野马,差点就把我顶翻了。
我一惊,然后又是一笑,更大力抽插,双手死死地再次固定住了冷翎兰的大白屁股,开始了最后的发力,完全的、不留一丝肉茎在外面地尽根而入,然后马上后拔,再快速推入……
「啊……哥啊……快、快点……把你的……射进来……妹妹爱你……愿、愿意替你……」
呻吟声越到后来,越是模糊,但偏偏是那最后一句,让我心头狂跳,一下抽送失控,重重地往前顶去。或许该说是机缘巧合,在肉茎顶送的过程中,速度和角度的太过凑巧,肉菇一下就通过那泥泞不堪的通道,硬生生顶入了宫房,而这种奇妙的极度刺激,也成了冷翎兰再一次高潮的导火线。
「啊……」
一声高亢的娇呼,冷翎兰来了第二次高潮,膣道紧紧夹住我的肉茎,让我一下动弹不得,连抽插都很困难。
在这股强大的挤榨压力下,我终於承受不住,剧烈抽搐的宫房内壁,更像是一个强力的唧筒,发出可怕的吸力,配合着膣道的压力,令我彻底崩溃,死死抱住冷翎兰的屁股,「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股浓精打向热烫的宫房,一下跟着一下,直至枯竭殆尽。
极度欢愉的后果,就是极度疲累,每次我和冷翎兰交媾,她回复得都会比我要快,而我总是交合的时候威风,一旦出精,就像条死狗一样,只有昏睡过去的份。
有时候我实在很怀疑,历代法雷尔家的先祖,若不是因为仇家太多而短命横死,整日过这种旦旦而伐的生活,会不会也活不了几岁就上天去了,因为这种每次一闭上眼马上就昏死过去的日子,确实也是挺辛苦的。
幸好,这一次昏睡过去之前,我隐约听到前方的晶石,发出了剧烈的破碎声响,如无意外,再苏醒过来的时候,或许就有点好消息了。
这仅是我的个人预估,不过,事情似乎没有想像中那样顺利,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所看到的,并不是苏醒过来的织芝,而是一片漆黑的洞窟。
之前每次疲惫睡去,再醒来的时候,通常都是发现自己正躺在冷翎兰的大腿上,枕着她结实有弹力的大腿睡了一觉,她武功底子与体力远远好过我,同样是疲累,她运气调息片刻便能回复,我却要好好睡上一觉,就这点来说,当个淫术魔法师真是先天不利。
这一次的苏醒,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洞窟里头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后脑硬硬的,睡在石地上,也不是美人儿的大腿,这一切显得很反常。
我坐起身来,四下张望,想找找冷翎兰的踪迹,发现她正坐在晶石旁边,倚靠着晶石,闭目沉睡,至於那个晶石……上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痕,密密麻麻,好像只要随手一敲,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