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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阿里布达年代祭-第4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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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樱的胴体似触电般痉挛颤抖,我索性将她双腿抗在肩上,做更深的插入,再次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前端碰到花房深处的肉壁,月樱就是一阵哭泣似的娇哼,眼中仿佛不断绽放着淫欲的火花。

我低下头,吸吮那鲜艳挺立的乳头,手也不忘记抚摸着富有弹性的丰乳,月樱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颔微微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短短时间里,她竟然连续来了两次高潮,喷发出大量阴精,黏稠的液体顺着抽插从花房流出,打湿了大腿根,顺着股沟流过菊花蕾,不断流溢,让她屁股下的石台浸湿了一大片,我们的耻毛也被淋得湿漉漉地交织在一起。

月樱的水嫩肌肤,因为春情勃发变得更加细腻,布满了一层潮红,更添几分诱人,高潮的娇吟、羞耻的喜泣声,交织混杂从口中发出,一对小手在情欲侵袭下,无意识地环抱在我脊背上,双腿高举,摇着雪白屁股,配合着我的玩弄一前一后地扭动。

秋月天女的倾城艳姿,在男女交合中发挥得淋漓尽致,不只是把我整个迷住,相信对于黑暗诸神而言,这个媚绝人寰的美肉,也是世上最好的祭品,因为在她畅美的娇吟声中,我们顶上的淡黄浓雾高速旋转起来,仿佛一团黄金星云般幻化点点豪光,刹那间,幽暗的石宫被照得亮如白昼。

“这是……”

点点金黄色的豪光,仿佛星屑,自九天银河洒下,漂浮在石台周围,萦绕不去,我置身在这一幕瑰丽奇景中,仿佛徜徉星河,与月樱在天地初生的壮阔景緻里覆雨翻云,欲仙欲死的极度高潮中,心头却是一片冰清宁静,这种难以解释的奇妙体验,是我从所未有过的。

(新诞生的淫神兽,到底是什么?

决定淫神兽型态的关键,就是被当成祭品的女性。祭品的素质固然是首要因子,但月樱体内的那枚结晶石,释放出了恐怖的能量,亦是淫神兽型态的决定重点,我不知道月樱究竟用了什么结晶石,心中正揣测新生淫神兽的型态,一串怪异的音节突然传入脑海。

淫神兽与宿主的特有感应,当淫神兽诞生,会以心电感应向宿主报上名字,当然,宿主如果觉得名字难听,可以自己另外取,不过淫神兽的自我命名,往往就包含着它的特点与习性,分析它的名字可以得到许多宝贵资料,而此刻自我脑海中闪过的那个名字,却让我大吃一惊。

“怎、怎么会这么巧?不是早就已经……唔!”

我正为着淫神兽的诞生而分神,月樱口里忽然发出充满喜悦的一声娇吟,膣道内部一阵强力的缩放,滚烫浓稠的阴精,从膣道深处喷发溅射出来,烫得我本已开始跳动的肉茎快感袭身,一个把持不住,颤抖中肉茎狠狠一顶,贴着膣道最深处的肉壁,发射出一阵浓密的阳精。

“啊……小弟,姊姊……姊姊……”

月樱的叫喊声断断续续,被太过强烈的刺激所冲击,几乎当场就晕死过去,而我抓住她美白屁股揉弄的手,也停止了动作,俯视月樱脸上的陶醉表情,猛地趴落在她雪白的粉颈间,拼命地吸嗅着她颈项所散发的特殊清香。

“呜!痛……”

蓦地,月樱一声痛叫,却是被我一下子咬破颈项,鲜红的热血流在雪嫩嫩肌肤上,顿时划出几道鲜艳的朱痕,血珠喷溅。这样的剧痛,在极乐的高潮中发生,月樱媚骨天生的敏感体质表露无遗,痛叫声很快就变成了快慰的呻吟,膣道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的阴精,喷涌如泉,将肉茎顶端最灵敏的小口淋个正着。

又烫又酥的绝美快感,几乎要把我融化掉,同一时间,口中的至高美味,更是一种举世无双的享受,吞噬女性魂魄的味道是如此之好,我真怕我以后染上这嗜好。

算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做过。羽虹、邪莲的施法过程,都碰到特殊情况,我虽然与她们魂魄结合,但却不是用仪式的正规手段,所以自从织芝之后,月樱是首个被我吞噬魂魄的女性,她的一魂两魄,在血淋淋的噬咬中与我结合,而被我夺走祭品的黑暗神明,发出了愤怒的吼叫。

刹那间,我身上仿佛开了一个大口子,全身精气源源不绝被抽出体外,眼前一黑,就要晕倒过去,但身体趴坠下来,却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高耸而不失弹性的浑圆雪乳,呵护住我,让我维持住清醒。

睁开眼来,月樱正对着我微笑,两手环勾住我的脖子。女性高潮就是比男性要长,我都已经施术完毕,抽搐着射完最后一滴精液,月樱还处在高昂的高潮余韵中,娇躯轻轻地颤抖着。

“……小弟,我把自己送给你了,不管你到哪里,姊姊都会和你在一起。”

“嗯,姊,我会把你平安从伊斯塔带回来的。这一次,我的承诺不会让你再等十二年。”

我迎着月樱含笑的目光,温柔地爱抚着她白皙光滑的脊背,低头轻含住她右边的美乳,帮助她充分享受高潮的快感,延长高潮的时间,月樱则是紧紧抱住我的背,用最亲密的拥抱,向我作着道别。

每次完成地狱淫神的仪式,身为祭品的女性,身上都会留下狰狞可怖的纹身图形,当女方情欲亢奋,身上的纹身就会清晰浮现。

织芝、羽虹的淫神兽纹身,都是在背后;邪莲则是因为淫神兽的特殊状况,直到我与她分别时,她身上都还没出现纹身。帮月樱施行地狱淫神仪式时,我诸多顾虑中的一个,也就是惋惜她一身白嫩嫩的冰肌雪肤,堪称是世上最完美无瑕的珍品,多少女性梦寐以求,倘使纹上了一头狰狞阴邪的淫神兽,那岂不是整个美感都被破坏掉了?

当然,那种场面倘若真的出现,我虽然会惋惜痛心,但如果问我会不会冲动,那就是另一回事。把美好的东西破坏,确实让人心痛,不过毁坏美好事物的这种行动,本身就是一种近乎性交高潮的享受,我很珍惜这种乐趣,之所以没有让自己沦为凌虐美女的狂人,只是因为我懂得从不同角度去多方面地享受乐趣。

一束美丽的鲜花,任其在枝头绽放,远远欣赏,这是一种乐趣;将鲜花剪下,放在典雅的水晶瓶中,近距离端视;这也是一种乐趣;把鲜花从枝头折下,扔在地上,用力践踏踩碎,这又是一种乐趣。

人生取乐的方法很多,不用只迷恋一种,要多方面去开发嗜好,享受不同的乐趣,这样的人生才健康。

话题扯远了,其实真正值得一提的,就是所谓的天之骄子,真的是得到上天眷顾,月樱的倾国绝色,仿佛连老天都舍不得破坏半分,在地狱淫神的仪式结束后,我们搜遍她全身上下,最后在她左边大腿的内侧,发现了淫神兽的纹身。

织芝的水火魔蛛、羽虹的凰血牝蜂,纹身所佔的面积都很大,几乎整个背部都给淫神兽的纹身给佔据,但月樱左大腿内侧的纹身,却仅有两根指头并起那样的长度与宽度,通体金黄,非龙非蛇,看起来非但不阴森恐怖,反而还有几分可爱,乍看之下,还以为她纹了一条俏皮的小海豚在大腿上。

淫神兽的造型,会是近似某种生物,却不会完全一样,所以这个纹身的图形看来完全陌生,是可以理解的。尽管如此,我却清楚知道,这次诞生的淫神兽非龙亦非蛇,而是蛊物,一种曾经存在于南蛮羑里的妖蛊。

“姊,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结晶石的?据我所知,这种蛊不但已经绝迹多时,而且从追迹者公会的正式纪录来看,这五百年里头不曾有人再找到过它,根本就已经灭种了,虽然你财雄势大,但要找到它,那也未免……”

我提出了疑问,结果得到的答案一如预期,月樱并不是胡乱找了颗结晶石来用,而是在一年多前的某次通信,我对她提到正在寻找这种蛊物,但机会渺茫后,月樱就开始动用手边资源搜寻。

已经灭种几百年的东西,要找出来自然是难如登天,不过,金钱的魔力有时候甚至强过五大最强者,在重酬之下,无数优秀的追迹者前仆后继,用尽各种办法去找,最后是从海外的一处孤岛上,找到了这种蛊物。

“可惜的是,那时候虽然找到了,但却没有什么意义,那名追迹者带来的只能算残骸。姊姊虽然支付了报酬给他,但他才接过酬金,就嚥气了……”

以月樱的个性,绝不会做出杀人赖账的行为,那个人之所以这样倒楣,只能说是追迹者的宿命。追迹者的目标,是追寻传说中的奇珍异宝,越高等级的珍宝就蕴藏越高风险,为了把梦寐以求的珍宝弄到手,有很多优秀的追迹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倒有三百天都活在生死关头,像这种拼了命取得珍宝,但还没脱手就伤重身亡的例子,业界每天都在上演,说起来,他并不是最衰的一个。

我所需要的蛊物,必须是活生生的蛊才有效,如果只有屍体的残骸,那顶多只能用来配点魔法药粉,用光就没了,不能反覆循环运用。而这追迹者拼死送来的,甚至不能说是残骸,根本就是一块化石,只不过刚好在数百年前被树脂滴落,变成了类似琥珀的半透明晶石,没有被风化乾裂,还保有当初型态。

问题是,不管外表看来有多完整,死物就是死物,对我本该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但月樱叹息良久,脑中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死物对我虽然没用,但已经变成能量晶体的化石,却可以配合地狱淫神使用,只要找到一个适当的女性作祭品,以此开发出来的淫神兽,有很大可能受到这个化石的影响,将来产生我所需要的那个效果。

符合资格,能被我看上眼的女性祭品并不好找,要不然我早就拿羽霓当祭品,开发出新的淫神兽了。月樱也知道这一点,有感于好的祭品难寻,这件事就被搁了下来,直到我前来金雀花联邦,月樱详细了解地狱淫神的整个过程后,便决心以自己为祭品,为我诞生新的淫神兽。

“姊,谢谢你,这头淫神兽将会非常有看头。我有预感,伊斯塔很快就有人要倒楣了。”

我并不是空口说白话,虽然说施行淫神仪式后,我有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不能使用魔法,但只要这头淫神兽有我预期的威力,那么我仍可凭此让很多人跌破眼镜,特别是那些错估我实力的人。

施行地狱淫神仪式时,我本来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因为在不能运用魔力的情况下进入伊斯塔,那就与去送死没多大分别,只是为了保住月樱,骑虎难下,死硬着头皮顶上,现在能有这样的结果,真是让我喜出望外。

就这样,一切大小事务都有了个底定,第二天的一大清早,我们一行人便悄悄离开华盛顿特区,开始踏上旅程。

月樱没有来送行,她的灵魂与我结合为一,无论我到了哪里,她都能够有所感应,有这等亲密的羁绊,天涯若比邻,她当然不需要再来相送。唯一一个前来送别的人,却是我们始料未及的一个。

………………………………………………………………“贤侄,我说贤侄啊,该带的东西都带了吗?”

“你很啰唆耶,这一路上你问了好多遍了,自己不会检查吗?最重要的东西都带在身上,其它不重要的随便啦,要是搞丢就路上再买。”

“大叔当然不会丢三落四,早就检查好了,我是担心你们有没有忘记带什么东西,什么手帕卫生纸之类的……”

“没有啦!闭上嘴巴跟着走,我们还要赶路耶。”

“喔,那好……”

茅延安一句话说完,点了点头,竟然把他一直拿在手上的行囊朝我扔来,我手忙脚乱,差一点就要闹个灰头土脸,当下怒火中烧,想要开口骂人,哪知道却被茅延安抢先一步说话。

“东西就交给你们了,贤侄,保重,后会有期。”

一句话令我呆若木鸡,愣了半晌才明白茅延安的意思。

“大叔,你……你不跟我们一起去伊斯塔?”

“你开玩笑,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一个文人去那边不是找死吗?我是专程来送你们的,送到这里已经够远了,你们该带的东西也都带了,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

茅延安一本正经地说话,开始和我们逐一握手,反倒是让我整个愣住了。

从南蛮开始,这个不良中年就陪着我们一同历险,羑里、萨拉、东海、金雀花联邦,每一段旅程中都会认识新的人,也有旧的人离开,但无论怎样分分合合,茅延安一直都与我们同在,好像他本来就该在那里一样。

如果单从战场上的价值来看,不良中年根本是一个完全无能的存在,作战冲锋的工作由女人与野兽来担,指挥者的角色是我扮演,大叔他每次作的事,除了找地方躲起来,就只有趁机写生画画,甚至夸张到直接在战场上赶起稿来。倘若他还能发挥剩余价值,偶尔被拿来当个诱饵,那也就算了,偏偏每次战略性撤退的时候,他跑得比谁都快,害我们被敌人猛追。

这样无能又无意义的存在,早就该一脚踢出去,但在战场以外的地方,茅延安的价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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