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妖妻:爷,咱俩没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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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墨色大衣的男子似乎抢了天剑,一手拿剑和粉白色的男子纠缠在一起。
瞳小狸越看越觉得粉白衣服的男子不对劲,貌似,貌似,她很不想说,貌似那个穿着粉白衣服的男子就是他的超级无良腹黑的狐狸哥哥。
她的狐狸哥哥最喜欢一身的粉白色飘逸的衣服了,就和她喜欢的桃花瓣尖尖上的颜色是一样的。
她以前可没少挨他欺负。
每次有其它人在的时候就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尊敬师长、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而且还法术高强、勤奋刻苦,对她这个唯一的妹妹更是关怀体贴温柔备至,十足十的好哥哥模样。
可是人一走,她就从公主变成了奴隶。不但要替他揉肩倒水做苦工,
还要受尽他各种各样摧残。
接下来,花抱云,华丽登场鸟。
☆、这两个绝非人类
可是人一走,她就从公主变成了奴隶。不但要替他揉肩倒水做苦工,
还要受尽他各种各样摧残。
那副典型的狐狸俏面孔将阴柔唯美发挥到了极致。
族里上到万年老不死,下到刚出生的小娃娃,无一不拜倒在他的裤腿下。
每次修炼回来总会有一大群的女妖等在他的必经之路,有大胆示爱的、偷偷塞情书的,更有做了美味佳肴的。
而他也从来来者不拒,笑着将东西一一收下,然后将女妖们送的东西全部扔给她处理。
那段时间她唯一的乐趣就是一边啃着女妖送的吃食一边偷偷的看狐狸哥哥的情书了。
(玲珑:女儿啊,乃要奴家说你虾米好内,乃就一天生被奴役的命哇!)
总之,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典型的笑面狐。
不过,狐狸哥哥从来不允许别人欺负她,只有他可以随时随地欺负她。别人若是动了他一根汗毛他就会跟人拼命。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她被别的族的老虎精给欺负了,狐狸哥哥二话没说一手插进了老虎精的心口取出了黑心。
脸上带着永远不变的笑容:“本少爷的妹妹也是你这种东西可以染指的。”
想起以前的生活,她不得不从袖口里掏出一块手绢。呜呜,祭奠她死去过去。
狐狸哥哥和墨衣男子仍旧打得难分难舍。
那个人好厉害,要知道她出生的时候狐狸哥哥就已经修炼了很多年了。她都看不清狐狸哥哥的真实年龄。
“哇——”
瞳小狸惊呼一声,她的狐狸哥哥貌似有点要落败的迹象。那个人也太厉害了,居然连狐狸哥哥都不是对手。
花抱云一心想夺回夕暮剑,心里愈是焦急手法愈是凌乱,才会让宣木有了可乘之机。
“阁下这样的身份何苦要我一把剑。”
花抱云试图劝说宣木,现在的他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要不是因为要救那个臭丫头,他至于浪费五百年的功力穿越吗?
弄得现在连个半妖都打不过,丢脸到老家了。他花抱云这辈子就没这么狼狈过。
“无聊。”
宣木吐出两个字。
“什么?”
花抱云一时间没听清。
“因为无聊。”所以来抢你的剑玩玩。
“欺人太甚,就算你拿到了剑也未必拔得出来。”
花抱云眸中暗光闪过,这个半妖,在找死。
双手迅速结了一个结界将两人的身形掩藏,在结界里就算是轰掉一座大山也不会有人知道。顶多第二天的时候,原来有座山的地方变为地了而已。
帝绝一眨眼的功夫人便已经不见了,他敛了一下双眸。这两个绝非人类。
瞳小狸刚想追出去两步却腿下一软,在她可爱的小屁屁接触地面的时候帝绝抢先冷正太一步接住了她。
她今天消耗太大,能够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妖鹤。”
“小姐。”
冷遇顾不上潘儿,他现在必须带小姐回院子里喝药了。今天已经过了喝药的时辰。
……………………………
喝药时间到鸟。不乖乖喝药滴孩纸是要被打屁屁滴。
☆、嘿,咱俩真有缘
冷遇顾不上潘儿,他现在必须带小姐回院子里喝药了。今天已经过了喝药的时辰。
帝绝此时才发现原来她便是隔壁住着的人,他们算不算是有缘。还是瞳儿在天之灵安排的呢?
“你怎么样了?可还有哪里不适的。”
“没事没事。”
瞳小狸笑着摆手,接过冷遇手中的药碗。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喝着,似乎在品着美味佳肴。
帝绝不禁皱了眉头,她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药的味道。
漱了口之后才说道:“嘿,咱俩真有缘,这都能住到一起了。”
帝绝笑笑并不作答。
“小遇儿,潘儿怎么还没回来?”
看不到潘儿她心里就不安心,她已经完完全全将潘儿当做自己的亲人了。
“南阁主刚刚回来过,小姐还在睡着。
她吩咐小姐安心躺着,不许乱动,等她请大夫来将灵芝服了。
我们恐怕要在襄城多呆几日了。”
冷遇换回了男装,一时倒是惊愕了几人。
这是个男银啊,居然?
其实就算潘儿不说她也会呆在襄城的,狐狸哥哥一定是为了她的事才来的。
她要等他。
“灵芝是为你自己求的。”
帝绝坐在床边靠的她很近,可是两人都未觉得尴尬。
“你生病了,如此严重,要万年灵芝来救。我倒是认识一个很好的大夫,也许会对你有帮助。”
她想说,万年灵芝也未必救得了她呢?何况是普通的大夫,不过现在有了狐狸哥哥,他总不会看着她死翘翘的。
呜呜,她从来没有这样迫切的希望见到那只死狐狸。
“不用了,已经有很多人都看过了,都是一个样儿。”
她才不信凡人大夫能治好灵力的伤。所以对帝绝的话也是敷衍。
凉风在一旁画圈圈去了,完了这个丫头一定是将来的主母了。主上连陆放都给出卖了。
帝绝以为瞳小狸是不相信他所说的大夫。
“你可听说过神医公子。”
瞳小狸对江湖事情向来不关心自然不知道什么神医公子了,只是听名字似乎是个很厉害的大夫。但再厉害有现代科技厉害吗,更何况她又不是真的生病。
“神医公子。”
冷遇似乎是知道什么神医公子的,看他惊讶的表情就知道了。
“神医公子轻易不救人。”
“在下既然说出来,自然有法子请动他。”
帝绝似乎一直都是这种温和的表情,她有些好奇他面具下的脸了。
冷遇不说话了,他自然是知道蜃楼楼主的本事的。
但是瞳小狸已经不想再欠别人人情了。
“不用这么麻烦,兴许喝了灵芝我就好了。”
帝绝沉默了一会儿也不再说什么,也许是知道瞳小狸不想他管的太多了。告辞之后直接钻进自己屋子里。
“潘儿。”
瞳小狸抱住潘儿蹭了蹭,活像个小狗。
“小姐。我已经按照大夫的吩咐将灵芝分成了三段,分三天服下。”
潘儿很高兴拿到了灵芝,她总觉得万年的灵芝快要成仙的东西吃了一定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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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他的瞳儿
“小姐。我已经按照大夫的吩咐将灵芝分成了三段,分三天服下。”
潘儿很高兴拿到了灵芝,她总觉得万年的灵芝快要成仙的东西吃了一定会好的。
“我帮小姐梳洗罢。”
擦去脸上抹的粉,恢复了本来的模样。俨然是个二八年华的娇俏女子。
“小姐现在睡吗?”
“不了,我躺一会就睡了。你去忙吧。”
“好。”
瞳小狸恨不得现在就飞到狐狸哥哥眼前去,但她也知道狐狸哥哥和那个男子估计要打上几天几夜呢!也就只好等着了。
帝绝回到屋子的时候习惯性的摸了摸脖子上的戒指,原本挂着戒指的脖子上却空无一物。
“凉风。”
帝绝有些慌了,那是他和瞳儿的定情信物,是她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他怎么可以弄丢了呢。
“主上,出什么事了。”
凉风听得出来主上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些慌乱。顿时也紧张了起来,不见平日里的玩笑之意。
“有没有看到我脖子上的戒指。”
“啊?”
凉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我脖子上的戒指。”
帝绝恨不得一掌拍死凉风。
“从城主府出来的时候似乎还在的。”
凉风小心翼翼的说道,就怕主上不高兴把他派到极地去。
“妖鹤。应该是落在她那里了,我去找。”
帝绝慌忙走出去,门也不敲直接从自己这边的墙头翻了过去。
此时瞳小狸正散了发,坐在冷正太替她搭的秋千上。旁边就是桃花,风一吹桃花瓣便会落下来,停在她的身上。
她闭着眼睛惬意的摇晃着,闻着风中淡淡的桃花香。
帝绝不敢走近了,怕打扰了这样一幅唯美的画。双脚迈不开来,像是定在了地上。
瞳儿。
分明是他的瞳儿。难怪他一直都觉得她那么熟悉,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他放下天剑,放下天下,反去夺取毫无用处的灵芝只是为了她喜欢。
他一直以她是瞳儿的妹妹,所以他才会如此来解释他对她莫名的亲近之意。
可现在她分明就是他的瞳儿,却为何对他视而不见。他难道不知道他独自在宫中想她想的有多寂寞吗?为什么你没有死却要离开他。
冷宫大火疑点重重,他却沉浸在失去她的悲伤忽略了所有。
冷宫发现的尸体只有一具,而她身边还有红红和潘儿。戒指也可以在死后套上去,那具尸体应该是红红的罢?
可笑他还每年去坟上看她,和她说话,却原来根本就不是她。
他是该恨她的,可是为什么看见她苍白的脸余留的只有心疼呢?
“咦?楼锦崖。你从墙上翻过来的吗?”
瞳小狸一睁开眼睛便看见帝绝火热的眼神看着她,她不想懂那代表什么,所以只好躲开。
“嗯,来看看你。”看你何其残忍。
“哥们儿够义气,没白认识你。”
瞳小狸走过去很大方的勾住帝绝的肩膀,帝绝僵硬了身体深呼吸随即放开。
“你好多了。”
未来女婿哇,乃终于认出奴家的女儿了哇,奴家内牛满面啊。
☆、夜半相会
“哥们儿够义气,没白认识你。”
瞳小狸走过去很大方的勾住帝绝的肩膀,帝绝僵硬了身体深呼吸随即放开。
“你好多了。”
“嗯。”瞳小狸点头。“吃完药就好了。”
“那么苦的药,怎么你好像一点都不怕的样子。”
帝绝居然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习惯了啊。”
瞳小狸答的很自然,习惯了就好。
“习惯?”这要怎么习惯,他笑自己的没用,怎么会那么心疼她呢。
“对啊,任何事情习惯了就好的。”瞳小狸掰着手指头开始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年,每天三顿药,也就是一千零九十五碗药。”
“三年?”
“嗯嗯,已经三年了。”
三年,正是她离开的时间。当中他错过了什么,,他们之间似乎有个很大的误会。
(误会大发去了,儿子啊,表说娘不帮你,娘这全是为了读者啊,乃可要深刻的体谅娘的心啊。某玲珑趴地装哭。引来一群鄙视。)
“小姐该休息了。”潘儿走过来。“这位是——”
帝绝见到潘儿的一刻亦没有了惊讶,只是会想起花灯那天他们一起救下她的情景。
“他是蜃楼楼主锦崖,万年灵芝的事情多亏了他呢。”
“多谢楼主。”
“不必,只不过想要帮你而已。”
帝绝很想再摸一摸她的头发,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一如既往的,像是揉狗狗一样揉虐她的头发。
瞳小狸刹那间愣住了,仿佛回到了帝绝身边。随即皱眉“啪”甩开了帝绝的手。
帝绝似乎才反应自己做了什么,有些不自然尴尬的手停顿在空中。放不下亦抬不起来。
“本小姐不是狗狗啦。”
慌乱的逃走,钻入被子里。像是鸵鸟一样。
潘儿叹了口气,道:“楼主别介意,小姐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开心事情。”
帝绝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难过,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只不过不同的是厌恶而已。
他不敢摘下面具告诉她,我就是帝绝。
他竟然在害怕,害怕她会再一次离去。不禁苦笑何时他竟然也有了害怕这种情绪。
“没事,本楼主先回去了。”
帝绝失魂落魄竟然当着潘儿的面就从墙上翻了过去。
夜晚总是安静的,襄城的夜晚更是安静了,除了风声没有任何声音了,就连虫叫也米有。
瞳小狸悠悠从□□爬起来,其实她一直没有睡着,只是怕潘儿担心所以才装的熟睡的样子。
随意套了件外衣走了出去。
帝绝自从回来后便一直没有睡下,心里烦闷的很,拿了壶酒走了出去。
“咦?楼锦崖。”
瞳小狸穿着单薄的裙衣,虽是开春的天气夜晚却还是有些冷的。帝绝解开身上的外套披在瞳小狸身上。
霸道的一点也不容拒绝。
“谢谢啊!”
两人静静的走在湖边,谁也不先说话。
“喝酒吗?”帝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