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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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站停
☆、2如此穿越如此夜
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虽然最近穿越剧很流行,但是我从来就没跟上过潮流的脚步啊,睡着睡着就穿越了,你让我情何以堪啊!穿成大富大贵也就算了,为毛是个唱小曲的小姑娘?面黄肌瘦也就算了,为毛连胸也给我缩水?遇到一个相依为命的慈爱父亲也就算了,为毛给我一个瞎眼的暴躁老爹?
脸上挂着两条鼻涕的顾瞬敞看着窗外开始装文艺,有没有搞错啊,你给我穿回去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啊,我电脑里还有没存档的游戏啊,冰箱里还有没喝完的半杯黄桃味酸奶啊,我中意的那个男医生这个星期一好不容易被他女朋友甩了啊........
作为一个风寒症患者,顾瞬敞已经躺在她的小破床上两天了,天天吃糠咽菜,动辄就被骂。而且她的瞎眼老爹已经正式警告她从明天开始不能再休息了,不然就打断她的一双狗腿。
顾瞬敞比比自己的小身板,不甘不愿地重新躺下,看着窗外的一轮弯月,偷偷地咬被角,千千万万的姐妹们,你们可千万千万不能穿越啊!
流了半夜眼泪的顾瞬敞睡得正香,耳边却传来一阵媲美少林狮吼功的叫骂。
“二妞!起床!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还躺在床上挺尸,你老子瞎了一双眼,难不成你也瞎了啊!”老爹用脚踢踢二妞的破床。
到底为毛啊?难道这时候不是应该一个小丫鬟满脸惊喜地冲着刚醒过来的穿越者说:“小姐,你终于又醒了?”
曾用名顾瞬敞的二妞同志苦大仇深地床上爬起来,用手扒拉扒拉一头枯黄的头发,问:“爹,今早吃什么?”
“吃什么?吃个屁!”暴躁老爹摸着桌子坐下来,恨恨地道:“家里的几个铜板全叫你给花光了,哪来什么东西吃。”
二妞立马知错能改地低下头,“爹,我错了,我不该生病的。”
“算了算了,”老爹挥挥手,宽宏大量地道:“待会儿裤腰带勒紧点也就罢了。等今天唱完曲儿回来再做计较吧。”
“嗯。”
“出门吧。”暴躁老爹一手拿着一根木杖,另一只手扶着二妞的肩膀。
“爹,等一下,我来锁门。”
老爹来势汹汹地打了一下二妞的头,按动作的熟练程度来说,这个动作老爹平时没少练,“糊涂!家里还剩下什么东西是能让别人偷的,就是那床破棉絮人家还嫌虱子太多了。况且,说不定梁上君子看我们这么可怜,还能施舍点什么给我们。”
二妞颇为受教地点点头,迎着风,把裤腰带又紧了紧,又把脸上流出来的鼻涕揩在了已经辨不出颜色的袖子上。
“爹,我们要往那边走啊?”刚走出家门就迷路了的二妞很忐忑,生怕一不小心说错话,老爹的巴掌招呼就到头上来了。
“右边。一直走,看见那家包子铺再左拐,走个四十来步就到天下酒楼了。”老爹终于儿女情长了一回,摸摸二妞的头道:“这可咋整啊,本来长得就不好,现在得了风寒又把脑子给烧坏了,嫁不出去岂不是要一直都吃我的?”
“爹,我没烧坏脑子。”二妞看看天,道:“你看现在虽然没有风,但是云朵也一直在动,那是因为我们脚下的地球在自转,所以......”
“糟了糟了,这丫头真的烧坏了啊,早知道就不应该让她下雨天跑出去看戏的啊,现在不但忘了我是个瞎子,还说什么地球在自转的鬼话。”
二妞现在正忘我地陷入给古代人民普及科学知识的伟大情怀当中,根本没听见她老爹在说些什么,“地球不仅能自转,而且它还是圆的,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从这个地方一直不停地朝前走,总有一天我们还是能走回来。”
老爹脸上的表情已经是泫然欲泣了,“天圆地方啊,闺女儿。都怪爹,平时总是打你头,现在好了,终于把你给打傻了。”
走过包子铺的时候,父女两个都很有默契地狠狠吸了一下鼻子,包子铺的老板看着他们,冲老爹打招呼:“二妞她爹,又带着闺女儿唱曲儿去啊。”
老爹点点头,中气十足地道:“是啊,都唱了这么多年了,可还得一直唱下去啊。”
终于到了酒楼,老爹熟门熟路地领着二妞上了二楼,找了个好位置就开始依依呀呀地弹琴,二妞站在一旁,老爹压低声音道:“你风寒还没好利索,早上客人一向少,你先别开口,等人多了再唱。特别是等一个自称本大爷的人出现,那家伙钱多人傻,好糊弄。”
二妞左右环顾看了一圈,点点头道:“嗯。”
老爹弹了一早上,有些人就摇头晃脑地听了一早上,就是不给钱。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章啊,请多关照了~
☆、3给本大爷唱个十八X
终于到了晌午人最多的时候,二妞刚要开嗓,旁边就来了一个手拿折扇的富贵公子哥,后面跟了一大群的护院家丁,一看就是个打架惹事的富二代。
“呦,二妞这是越长越水灵了啊。”
二妞愣了一会儿才惊觉这人说的是自己,大哥,有没有搞错啊,我这副尊容连我爸都不待见,你还说水灵,您真是我亲爹!
“来唱个曲给本大爷听听?十八摸会不会?”
啊,出现了!爹,钱多人傻的本大爷出现了啊。
“我不会。”二妞这孩子身体里寄宿着的是我们的无产阶级好同志顾瞬敞,所以特别老实,只能据实相告。
“你一个唱曲的黄毛丫头也敢看不起本大爷?”富二代火了!
“我真不会。”威武不能屈啊,二妞同志好样的。
“真不会?”
“真的不会!”二妞睁大了双眼,非常肯定地点点头。
“你们仔细看看她的脸,是不是很适合做我的第四房小妾啊?”富贵少爷凑近看了看二妞的脸,像是发现了什么,他一收折扇,笑哈哈地问身后的家丁。
二妞听了这句话,终于开始观察眼前这个明显穿着富贵容貌俊秀的公子哥,同时内心波涛汹涌。讨厌,大哥你长得这么帅,我会忍不住从了你的啊。
“欺男霸女的戏码又让你碰上了啊,师哥。”
二妞向左边一张望,就看到了两个做青衫打扮的青年,不过坐在稍外面的一看就是个女的,胸脯挺得高高的,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翠,好一个清纯佳人。看看,穿越就应该穿成这样嘛。二妞自怨自艾。
“哼哼哼,乖乖地跟我走吧。”富贵少爷没有理会闲杂人等,拿起折扇轻佻地挑起二妞的脸,说完便来拉她的袖子。
“别拉我袖子。”二妞好意提醒。
“看不起本大爷是吧?”
“不是,只是我近来染了风寒,特别容易流鼻涕,我又没有手帕,所以就把鼻涕全揩在袖子上了。你没觉得这截袖子有点湿么?”
富贵少爷立马松手,嫌弃地道:“你怎么不早说?我们走。”
二妞伸出爪子,可怜兮兮地拉住少爷的衣摆,“你还没听我唱曲儿呢?十八摸我不会,但我会唱别的啊。求你了,给点钱吧,我和我爹连早饭都没吃。”想起老爹的忠告,二妞自然要抓住眼前的机会。
“那你会什么?”
果然好糊弄啊,本大爷停住了脚步,可能这个小镇的生活实在是太寂寞了啊。
“我会很多的,你点吧。是想听乡村风格的还是摇滚还是抒情?”
“随便吧。”
“您是客人您说。”
“那就摇滚吧。”
“买两个香蕉吃吧吃吧吃死吧。”这句简单的歌词里,二妞还加入了r&b此等流行因素,一句话含糊不清,果然把本大爷给唬住了。
“什么东西?”
“这就是摇滚,声嘶力竭的就是摇滚。”二妞这口破嗓子,太他-妈适合摇滚了。
“那换个吧,抒情。”
“滚烫烫的大肉包,你不懂我的心。”二妞闭上眼睛,满脸陶醉地唱道。
“这什么曲儿啊?本大爷唱都比你好听。”
“要不然您来给示范一个吧,我听您的嗓子是挺好的。”二妞很识时务啊。
“成。我就来个十八摸吧。”本大爷像模像样地用折扇在手心上打拍子。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
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 ,婴婴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
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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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听见十八摸,少年之时也经过,
后生听见十八摸,日夜贪花睡不着
“不错!”一曲终了,二妞带头鼓起了掌,“这位公子你很有歌唱天赋啊,这把金嗓子,啧啧。”二妞适时地拍起了马匹。
“那是自然,本大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天本大爷心情好,这贯铜子儿是赏你的。”富贵公子手持折扇高抬下巴,带着那几个人浩浩荡荡地迈着小外八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请多关照
☆、4弃尸不成
到了下午,来酒楼的人渐渐少了,二妞拿着一贯铜板对老爹道:“爹,我手里这贯铜板看上去不少了,要不然咱们回去先吃点饭吧。”
老爹有气无力地开口:“你爹我都饿得站不起身了。”
“我背你。”二妞很孝顺地道。
“背什么背啊,赶紧去包子铺给我买两个大包子回来。”老爹恨铁不成钢地道,“瞅瞅你都笨成啥样了。”
二妞急匆匆地跑下楼,拿了两个包子就往回赶,老爹囫囵吞枣地吃完一个包子之后,长叹一口气把剩下的一个包子掰成了两半,递了一半给二妞,“吃吧。”
“爹,还是你吃吧。”
“给你吃,你就吃!”老爹不耐烦了,一把把包子塞到二妞的嘴里。
艰难地咽下半个包子之后,二妞才道:“刚才走到包子铺我就觉得走不动了,所以在店里已经吃掉一个了。”
老爹气哄哄地站起来,摸索着二妞的脸,“给我吐出来,把包子给我吐出来。”
二妞傻呵呵地笑道:“骗你的,我没吃,咱们现在还剩下二十五个铜板。”
老爹一扭头,“那你把钱收好,待会儿买点糙米,咱们晚上喝粥。”
坐在角落的年轻人看着两个人互相扶持着走出去的背影,不由得弯起了嘴角。
“师兄,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看到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你是说那个像傻子一样的公子哥?”想到了那首十八摸,凤画的脸上一红,她狠狠地啐了一口道:“下流!”
凤倾伤但笑不语,重新替自己斟了一杯茶。
“师兄,我们等的人怎么还没来?”凤画不怎么耐烦地道。
“稍安勿躁。”凤倾伤浅浅地啜了一口茶道,“许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也说不定,但他总会来的。”
凤画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精神一振道:“师兄说的是,要是他的话,总会来的。”
“如果今晚他没来的话,我们是不是要在此歇脚?”
“这个是自然。”凤倾伤手里拿着茶杯,淡淡地看向窗外。
“师兄,为何你总是如此处乱不惊?”凤画抬起头问他。
凤倾伤把茶水撒到窗外,道:“子曰:三思而后行。我不过是谨遵圣人所言罢了。”
晚上喝了两碗稀粥的二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大半宿,就是睡不着,终于还是决定起来解个手。
“二妞?”
“爹,什么事儿?”
“晚上别点灯,费油。”
“可是看不见啊。”
老爹坐起来大声道:“你爹我都瞎了几十年了,什么都看不到还不一样活得好好的,也没见我缺胳膊缺腿的。”话音刚落,二妞就听见里面传来“扑通”一声,“顶多就是像现在这样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老爹恨恨地道,“这破床老子总有一天修理它。”
二妞憋住笑,摸黑趿了一双破布鞋往外面走去,今天的月光很暗淡,月亮也躲在云层里,看不真切。
还没走两步就踢到了一样绵软的东西,二妞又使劲踢了踢,那东西却发出了一阵微弱的□。
二妞低□,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血腥味,就着模模糊糊的月光,却并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喂,喂,听得见么?”
看着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心理素质良好的二妞咬了咬指甲,跑回房里轻声喊:“爹,爹,咱家外面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是在篱笆里面么?”
“是啊,就在茅房旁边。”
老爹二话不说趿着鞋窸窸窣窣地出来了,“快,搭把手,把他扔远点。”
“好,爹你等等。”二妞从枕头下面摸出白天剩下来的几枚铜板,又把它们放到了席子下面,再盖上那床破棉絮。
两个人刚走到门外,就听到前街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
“爹,怎么回事?”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