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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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要经历多少女人才能练就如此之快的脱衣速度,就觉背后一热,上官斐轻车熟路的环上了我的胸,左揉揉右捏捏道:“夫人夫人快长大,快长大啊快长大~”
我简直都要被他气笑了,黑暗中传出女鬼般阴沉飘渺的呼唤声:“上!官!斐!”
上官斐:“嘿嘿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上官斐:“I love you!”月满:“Fuck you!”
难过
自我月事走后;上官斐就跟打了鸡血一般;天天换着花样将我折腾到半夜;各种姿势各种体位轮番来袭;势要榨干我最后一滴血;每每还喜欢将些羞死人的话说与我听;夜夜叫我苦不堪言。
上官斐的耐心和腹黑在逼我滚床单这件事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不想滚?那你别想睡个安稳觉。在某一晚被我连续拒绝求欢两个时辰后;上官斐生生将我折腾到天边儿泛了白;自此我彻底放弃反抗;然而每日面对上官斐饥渴的眼神我还是忍不住哆嗦两下,暗地里流下两把辛酸泪。
夜里被他折腾个够呛;白日里我也无精打采,腰疼腿软加之天寒地冻只想日日窝在床上不愿动弹,这一眨眼就过去两个月,已是到了初春。
那一日我见外头春光和煦万里无云终于动了出去走走的心思,小夏来了这许久早已将府里的路线摸了个门清,在她的指引下我领略了太子府的风光,比之平遥王府更大更奢华,除此之外并无什么不同,小夏见我兴致缺缺的模样,自告奋勇要带我去后花园瞧瞧。
到了那边儿果然叫我眼前一亮,花园的正中有一个巨大的伞形花架,花架上密密麻麻爬满了嫩绿色的藤蔓,零星的开了些浅色小花,更多的是些指甲大小圆滚滚的花苞,若是再等些时日定会更加漂亮。
我在花架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心情很是惬意,小夏自告奋勇说是要去为我泡壶花茶顺带拿些糕点,我欣然应允,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的趴在面前的石桌上等着小夏回来,后来实在无聊的紧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抚我的背,刚开始还只当是小夏,可那手扫过我的肩骨又来到了脖颈处流连忘返,想来小夏也没这等变态癖好,定是上官斐那厮!可他的手什么时候这般凉了?
我困得睁不开眼,皱眉道:“殿下,别闹……”
那手一顿,却没离开,我彻底怒了,挥掌将那只手扫开,坐起身道:“殿下,你夜里折腾的还不够……"说话间我扭了下头,剩下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背后那人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见了我惊恐的表情仿若是在欣赏一出劣质的戏码,缓缓勾了唇角,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笑意,因着那眼神太过凌厉,像是要生生看入我的脊骨,只让人觉得寒凉。
他的语气轻佻又诡异的的上扬,重复道:“夜里折腾的还不够?”
我慌乱的倒退了两步,被脚边儿的石凳绊了一下,狠狠摔在了地上,手心一阵刺痛,我望着掌心殷红的血,像是被没到水里般窒息。
面前多了一双月白云靴,他撩起长衫单膝着地蹲了下来,强拽过去我那只受伤的手左右瞧了瞧,纤长的指尖不断在伤口撩拨,云淡风轻道:“嫂夫人……怎生如此不小心?”
我抖得像是被深冬寒风扫过的枯草,哆嗦着拽了拽自己的手,不敢抬头看他。是以,我眼睁睁的看到他突然惩罚似的将指尖抠进了我的伤口里,甚至戳到了骨头。
我牢牢捂住嘴巴避免自己惨叫出声,看着他慢慢靠了过来,笑道:“我隐约记得……嫂夫人叫的很好听啊,为何不叫出来?”
我在他如墨的眼仁里见到狼狈不堪的自己,整张脸惨白的与纸片无异,只有眼眶是红着的。
他将我那只手也拽了下来,一手箍了我的下巴轻佻的的打量一番,称赞道:“这副模样到比先前好上许多,定是得益于皇兄的……滋润。”
“你放开我……”
“呵……”他轻笑一声,指背滑过我的脸庞:“看来皇兄还不知道那件事……你是怎么骗过他的,嗯?”
我的心陡然一紧,咬紧了嘴唇,又听他道:“若是被他知道……会不会嫌你脏呢?”
会不会嫌你脏呢?会不会嫌你脏呢?
我睁大了眼睛,他同先前一般眉目如画,素衣如雪,那般好看的唇却吐出如此残忍的话。
“他嫌不嫌我脏我不知道……”我哆嗦着唇:“可我嫌自己脏……”
他微眯了眼,攥住我的手逐渐用力:“数日不见,倒是越发伶牙俐齿了。”
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回望他:“上官寻,我不欠你什么,但凡你念及一丁点旧时情谊,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冷笑一声:“旧时情谊?什么情谊?在床上的情谊吗?”
我捂住自己的耳朵将头抵在膝盖上:“不要……不要再说了……”
他又扯了我的手,从衣袖中掏出一块手帕仔细擦拭着我掌心的血,轻声道:“皇兄来了,若不想被他发现什么,就给我好好演一场戏。”
果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上官斐几步跨了过来:“夫人怎么坐在地上?这手……这手是怎么了?”他将我扶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微微皱了眉。
我勉强笑笑:“许久未见哥哥,有些……激动,一不小心就绊倒了。”
上官寻一脸愧色:“都怪我突然到访,吓着了妹妹。”
上官斐摇了摇手:“不怪你的。”转而摸了摸我的头道:“我这夫人一向有些笨手笨脚,伤了宝宝可怎么办?”
“嫂夫人有了身孕?”
我什么时候有了身孕?
上官斐笑的促狭:“依我这般努力,大抵是要快了。”
上官寻也笑:“那我先提前恭贺皇兄了。”
上官斐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说好说,你也算是我和夫人的媒人,到时定会送你一份大礼。”
我面色惨白的听着他们谈笑风生,忍了又忍,还是拽了拽他的衣角:“殿下,你同哥哥先忙,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
“可你这手……”
上官寻识趣道:“既然如此,阿寻就先行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我长长松了口气,一抬头正看到上官寻眼角的寒意。
难得这天夜里上官斐参加宫宴迟迟未归,我却辗转反侧如何也睡不着觉,枕头旁空空如也透着寒气,我吸了吸鼻子,发觉自己很想他。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斐才带着些微酒气回来,我积极的跳下床扶着他洗漱宽衣,上官斐傻笑着“吧唧”“吧唧”亲了我两口:“夫人……夫人今天怎么这么乖?”
“我……我一直都很乖的!”
“嘿嘿嘿嘿……夫人说笑了……”
我:“……”
折腾了许久我才将上官斐哄上了床,许是醉酒的缘故,上官斐今日难得没对我动手动脚,安安稳稳躺在那里像是睡了。
常言道酒后吐真言,趁此良机,我决心试探一下,伸手戳了戳他:“殿下殿下,你可是睡了?”
“唔……夫人怎么啦……”
“咱家有多少银子?”
“唔……这个我也不太知道,大概是有许多许多……”
“银子都放在哪?”
“在……在我书房的密室里有个小金库,里头有很多金子银子!”
嗯,看来真的是在说实话。
我下了极大的决心问道:“殿下,若是……若是你发现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如何?”
他“嘿嘿”笑了两声:“夫人啊,只要你不背着我偷汉子,不管犯了什么错,我都原谅你。”
我有许久没哭了,这一哭却如何都停不下来。
如果时光倒流,历史重改,我在年少时遇到的是上官斐,清清白白死心塌地爱上的是他该有多好,可现在,什么都晚了。
我明明捂住嘴巴没有弄出一点儿声响,一只手却探到了我的脸上:“夫人,你怎么哭了?”作者有话要说:宿舍停电,手机快没电了只码了这些QAQ
风流
临近晌午我坐在房里发呆;门“咯吱”响了一声;我兔子似的蹦了起来;见到来人是小夏;又尴尬的坐了回去。
小夏端了晾干的衣裳进来;挂好后递了杯水给我;促狭的笑道:“夫人啊;你近来是越来越黏殿下了;这才两个时辰没见;你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我扭头抱住她的腰:“小夏姐,你别取笑我了好不好。”
她抚了抚我的头:“我这是为夫人感到高兴呢;你总归是走了出来。”
走出来……?我想起上官寻最后看我的那个眼神,彻骨寒凉,怕只怕……他不肯放过我。
自那之后,我惶惶不可终日了许久,失魂落魄寝食难安,上官斐察觉我的不对劲后遍寻名医良药,奈何心病难医,我也无法告与他症结所在,是以治了许久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上官斐索性把大小公务能推就推,留了大把时间陪我。
我先前只觉得他烦,现在却仿佛中了魔障般,怎么看怎么觉得上官斐顺眼,风趣幽默、见闻广博、贵气天成、容貌俊朗、长身玉立……反正哪哪都好,怎么夸都夸不够!
最关键的是,我发现他是治疗我失魂落魄寝食难安的救命稻草!有了上官斐,饭可以多吃两碗,觉可以一觉天明,拌拌嘴唠唠嗑还可以欢快的打发时间淡化不堪往事,真真比神仙丹药还管用许多。
先前我不喜同他行房,上官斐也因着我精神头儿不好没再厚着脸皮求欢,可我却夜夜心绪烦乱不得安眠。终于有一天不知脑子犯了什么浑,我竟主动挑拨了上官斐,一番云雨下来累的一夜无梦直到天明,自此终于解决了睡眠难题,精神好了许多。
上官斐更是神清气爽,因着房事和谐不少,对我更加有求必应,以此付出的代价便是,上官斐同我的脸皮与日俱增厚了起来,厚到可以一起捧着春宫图研究一些高难度的、超高难度的姿势……
小夏推了推我:“夫人,你在想什么呢,怎么脸都红了。”
我的神思终于被拽了回来,强装淡定道:“我在想小夏姐姐。”
小夏以一种“你当我是傻瓜吗”的眼神看我良久,呵呵道:“小夏好生荣幸……”
我面上更热,索性小夏没再追问,扯开了话题道:“夫人,你可知下月初五是什么日子?”
“今儿是四月,五月初五……”我皱眉思索一番摇了摇头:“不知道……”
小夏叹了口气,捧了我的脸道:“夫人哎,五月初五是殿下二十三岁的生辰,这事您可记牢了,回头要是忘了,殿下饶不了你!”
我震惊道:“生辰?!这么快?!”
“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准备这个事儿,也就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至今也不晓得。”
我扯了小夏的袖子摇了又摇:“姐姐姐姐,你说我送什么好?”
小夏翻了个白眼:“夫人,你嫁过来这么久,别说不知道殿下喜欢什么。”
我仔细回忆了同上官斐在一起时的种种,撇了撇嘴,他那人就喜欢啃我、逗我、调戏我,难不成到了那天我要把自己包成礼物送给他?想想就是一阵恶寒。
“小夏姐姐!!你一定要帮我!!快帮我打听打听殿下平日里喜欢什么!!”
我泫然欲泣的眼神终于打动了小夏,她伸了三个指头,缓缓开口道:
“我早就打听好了,早些年太子殿下有三大爱好。”
我眼巴巴的望着她静候下文。
“其一,殿下爱美人。”
“其二,殿下爱才女。”
“其三,殿下爱德才兼备的美人。”
我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这这果真说的是上官斐?而不是随便一个流氓地痞?
“小夏姐……你别逗我了,哈哈哈哈……”
小夏面色严肃的看着我道:“夫人,我没骗你啊,这碧晓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太子风流?”
我揉了揉眉心,仔细想想,上官斐确实如色中饿鬼一般,不禁心中郁结,哼,今晚别想动我一根手指头!
“小夏姐,仔细给我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殿下十五岁时娶了第一位夫人,此后三年里又陆陆续续娶了五位,个个出身名门才艺双绝,大家也一直都相安无事,可就在殿下十八岁被立为太子那年,这府里就像是中了诅咒一般,几位夫人死的死伤的伤,三年之内去了个精光,留下殿下截然一人,至此再动过娶妻的念头,因着各种流言蜚语,王孙显赫等闲也不敢把姑娘嫁过来,是以这两年殿下一直孤家寡人,若不是几月前娶了夫人,坊间传说殿下好男色的传闻怕是要愈演愈烈了。”
这个先前上官斐对我说过,想来是因为各家觊觎太子妃的宝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才导致了一个个惨剧的发生。
我托着下巴点了点头:“这些我都知道了,然后呢?”
小夏两手一摊:“没了,就这些。”
“说好的风流成性好色成瘾呢?”
小夏捂嘴偷笑:“连娶六位夫人还不风流?再说,男人有哪个不好色的?”
我还当是有什么惊天秘闻,比如上官斐娶了我之后四处沾花捻草流连风月之地什么的。
“小夏姐姐……你这是耍我呢?”
小夏喝了口水,正色道:“夫人,方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