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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混在古龙世界里的那些日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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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万。马。堂。

慕容明珠的身上没有剑,万马堂不允许带剑,除了李寻欢。

多一个人,只是多一副筷子而已,万马堂家大业大,毫不在乎一顿饱饭。

静静的吃饭。

好久,李寻欢忽然道:“昨夜,万马堂里是不是发生了一些凶杀不祥之事?”

马空群道:“不错,你应该改行去替人算命。”

李寻欢一笑,道:“我总是能算到别人的灾祸,却算不出别人的好运。”

云在天忽然一拍桌子,道:“昨夜,就在昨夜,我们负责巡逻的兄弟都死了,一刀致命,只是一刀,都被砍下了头。”

云在天紧紧地盯着李寻欢,一字字道:“究竟是不是你?”

李寻欢和龙啸云对视了一眼,忽然笑了,笑得很大声。

花满天看着他们,微笑道:“两位为何如此发笑?”

李寻欢道:“我若说,和此事没有关系,你信吗?”

花满天道:“信。”

李寻欢道:“为什么?”

花满天道:“因为你是李寻欢,天下独一无二的李寻欢。”

李寻欢道:“有些麻烦也许不是你的,但人一生下来,就有很多别人的麻烦纠缠着你,甩也甩不掉。”

第七十二章 不平静的夜

无名客栈。

就是无名客栈。

名字就是无名。

傅红雪的目光迷惘而散乱,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刚站起,又倒下,他咬着牙,嘴角已流出了白沫,他病了吗?

卓玉贞看着痛苦的他,忍不住道:“你,病了吗?”

是啊!病了,这种可怕的病,折磨了他十几年,这种病发作的时候,他宁可死,宁可入地狱,他用刀鞘狠狠地抽打着自己,但无用,他突然抽出了刀,一刀刺在了他自己的腿上,刺得好深。

鲜血,还是鲜血。

他恨,他想爬起来,萧雨在那里面对着一群凶神恶煞,可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老毛病,又犯了。

他倒下了,他不停的颤抖,抖得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卓玉贞忍不住的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走了过去,将他的头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傅红雪的身体在颤抖,他倒在卓玉贞的怀里,忽然有了种奇妙的感觉,她肚子里的孩子在动,这带给他一种无比鲜明和强烈的刺激,他的生命无疑也变得更加活跃。

他经过了血的洗礼,就像是一只浴火的凤凰,他已获得了第二次新生,他虽痛苦,但他还有感情,这是生命里最珍贵,最不能缺少的,这就是人生。

倾听着她肚子里,那生命的跃动,他忽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和欢愉,一个人活着的真正意义,是什么?他站了起来,是的,他真的站了起来。

萧雨静静地坐在桌旁,手中拿着孔雀翎,他的眼睛好似远山一样,深远而宁静,他的人却好似比远山更遥远,似已脱离了这世界,脱离了这红尘。

萧雨不敢动,那些人也不敢动。

谁敢动?谁死。

最后的一抹夕阳落下了,可是他的人,仍然坐得笔直,身体里依然潜伏着一种可怕的力量,他看起来很严肃,令人不由自主的联想起,生命,在他的眼里,也许?不算什么。

只可惜,这里的好汉们,也从来不懂得生命的珍贵,从来不在乎生命的消亡。

公孙屠抬了抬手,仰天狂笑道:“你有孔雀翎,我也有,到头来,我们也是同归于尽,但我方人多,你却只有一人。”

萧雨淡淡地道:“那你为何不试试?”

公孙屠道:“你不怕?”

萧雨道:“为什么要怕?天色已晚,我只想找个地方睡觉,可是,等待你的,只有棺材。”

公孙屠的目光飘忽不定,他在犹豫,可忽然,他的嘴角里露出一丝笑意,道:“那么我们只好在这里耗了,我们可以轮流吃饭,睡觉,你不行,饿死你。”

萧雨笑道:“让你失望了,店里虽有好酒好菜,但你们谁敢动一动筷子,就得死。”

鬼外婆忽然狞笑道:“我们也用不着再等了,大家并肩子上。”

她光说,却没有动,连眼睛都没有眨。

啪啪,啪啪。

不知道谁在鼓掌。

终于,一个老头,拿着个旱烟袋,走了进来。

看到他,带着青铜面具的人,皱起了眉,他迟疑着,终于下定了决心,忽然挑起大拇指,道:“好,我们后会有期,退。”

冬夜,窄巷,他们就这样走着,走到什么时候为止?

许久,孙老头道:“萧雨,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郭嵩阳死了。”

萧雨一愣,道:“谁下的手?”

孙老头道:“上官金虹。”

萧雨沉默,只有继续的走下去。

良久,萧雨问道:“什么时候?”

孙老头道:“三天前。”

萧雨抬起头,道:“明天是个好日子,希望不要下雪。”

巷外的街上,灯火通明,也不知为了什么?一只只信鸽飞起,飞向了四面八方,若不是要散发消息,谁也不愿停留在这个窄巷里,现在,他们总算已走了出来。

马房前的一株孤树上,已没有了叶子,一个白衣男子正在月下练剑,想要得到重用,想要得到财富,他必须刻苦,刻苦,再刻苦。

信鸽飞来的时候,他已看出了,一定发生了大事。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明日午时,金钱帮。”

纸上只有七个字,但这七个字代表了什么?

只要有心的人,都知道。

生,或死。

马,骏马,它的线条,它的生命力,它那匀称的骨架,它那生动的活力,无一不美。

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夜里的马在奔驰,一匹,还是两匹?

萧雨在黑暗中徘徊着,东走走,西逛逛,漫无目的,看样子,这世上,绝没有一个比他更悠闲的人了。

突然间,一个人自黑暗中窜了出来,出现在萧雨的身旁,他好俊的轻功。

萧雨微笑着,道:“办好了?”

这个人点点头,道:“距离比较近的,明天一定会赶到,远一些的,大概要两天后。”

萧雨道:“有多少人?”

这个人道:“不到八十人。”

萧雨摆摆手,这个人又隐藏在了夜色中。

萧雨喃喃道:“八十人,有点少了。”

草原,冬天的草原荒草飘散,黄沙飞舞,天空是湛蓝一片,但大地却是荒芜的,风中偶而地传来了一两声马嘶,衬得这个荒凉的原野更加的寂寞。

万马堂的大厅上,是大厅屋顶的房上,忽然有个人在笑:“探花郎真是个很随和的人,只可惜,世上并不是人人都像探花郎。”

云在天怒喝一声,道:“什么人?”

只见一个人,顺着房檐滑了进来,这一手轻功着实不错。

马空群目光炯炯,道:“飞天蜘蛛?”

飞天蜘蛛笑道:“难得,难得,像我这样的人,马大堂主竟然记得,实在是难得。”

云在天一瞪眼,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飞天蜘蛛道:“冬天太冷,我来这里结个网,找口饭吃。”

云在天道:“这里的饭不好吃,小心冰掉你的牙。”

飞天蜘蛛道:“你属狗的,要咬人吗?”

云在天大怒,道:“这里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飞天蜘蛛刚要说话,门外又传来了一个声音,道:“有些狗只会叫,不咬人的。”

飞天蜘蛛回头一看,笑道:“你说的,那是死狗。”

来人穿着崭新的长袍,脚上却穿着一双无底的破鞋,人未到,臭味先至,正是武当的乐先生。

乐先生道:“死狗不会叫,小心他的主人,一刀把你的蜘蛛头砍下来,那岂不是冤枉得很?”

飞天蜘蛛道:“这里有好酒可喝,有好菜可吃,就算真的被人砍下了脑袋,我也认命了。”

乐先生进屋后,直接蹦到了桌子上,拿起个土豆,咬了一口,道:“有些人杀人,有些人灭门,这有什么区别吗?”

马空群道:“阁下,此话何解?”

乐先生道:“杀人的人只杀人,谁若想灭门,才会留在人家那里不走,目的就是斩尽杀绝。”

众人的目光齐唰唰地看向李寻欢。

气氛越来越紧张,只有李寻欢,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第七十三章 隐情

孤独的太阳,孤零零的悬挂在天边,他乡的浪子,也同样是寂寞的,许久,李寻欢才缓缓道:“这句话本是我想说的,究竟是不是你?”

乐先生道:“你又喝醉了,我知道你是想喝得大醉,但喝醉了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花满天突然用力地一拍桌子,长身而起,大声道:“乐先生,你不在武当好好的享福,为什么要不远千里,辛辛苦苦地赶到边塞来?”

马空群伸手一阻,道:“事情过了二十多年,武当山下的,那一剑之辱,你难道还未忘却?”

花满天道:“只要武当的门下没有死绝,我就忘不了。”

马空群叹了口气,道:“你头脑冷静,目光敏锐,只可惜,心胸太窄了些,将来只怕,要在这一点上吃大亏。”

花满天低着头,不说话了。

龙啸云冷眼看着,忽然道:“你们吵来吵去,吵出来什么结果没有?”

云在天冷哼道:“没有。”

忽然间,远方传来一阵凄凉的歌声:“天皇皇,地皇皇,万马悲嘶,人断肠。”

歌声很遥远,但每个字,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的脸色都变了,云在天双臂一振,人如轻烟,眨眼已到了厅外。

李寻欢道:“果然不愧是云飞鹤,这手飞云式,果然是好轻功。”

飞天蜘蛛道:“他这手飞云式,原是出自少林的八步赶蝉,经过了他的修改,如今却更胜一筹,哈哈哈!”

大笑声中,飞天蜘蛛的身形一纵,竟已消失不见了。

李寻欢摇头一笑,论轻功,他还真是惭愧。

马房前,血流成河,无数的骏马都被砍下了头颅,与十八年前的情景一模一样。

马空群的脸阴沉得可怕。

良久,马空群叹了口气,道:“你们,随我来。”

荒寂的草原上,有一个山坡,上面有一座大坟,坟上的荒草,色已枯,茎已萎,几棵瘦小的枯树,孤零零的耸立在四周,迎风起舞。

大坟前有块石碑,碑上刻着几个醒目的大字:“神刀堂烈士之墓。”

上面还有小小的篆字刻成的名字:“白天羽夫妻,白天勇夫妻……”

山坡上的风,更烈更冷,吹在身上似刀刮,马空群在石碑前跪了下来,久久不动。

这里,到底埋藏了多少的悲伤?多少的仇恨?

马空群恭恭敬敬地扣了三个头,道:“你们可知道这是谁的坟?”

无人答话,因为,只要有眼睛,就能看见,上面有名字:“白天羽、白天勇……”

马空群又道:“他们都是我的兄长,情同手足,十八年前,当我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血肉已被草原上的饿狼啃光,只剩下了一堆白骨,无论是谁,都无法分辨出,谁是白天羽?谁是白天勇?”

山坡前的一片大草原,接连天,连着地,一望无际,呼呼的风声似乎,也在诉说着这个故事,一个极其悲惨的故事。

良久,马空群缓缓地站起身,遥望着远方,目光里露出了慑人的光芒,道:“草原上所有的生命,所有的财产,全都是属于我的,我的根长在这里,我死后,也要埋葬在这里,无论谁,想要拥有这一片土地,都得踏着我的鲜血趟过去,踩着我的尸体走过去。”

马空群突然撕开了衣襟,他的胸膛上布满了无数道刀疤,无数道剑痕,一个人的胸膛上,怎会有如此多的刀伤?如此多的剑痕?

马空群神情激动,大声道:“这就是我付出的代价,这一切都是用我的血,我的汗,还有我无数兄弟的性命换来的,无论什么人,都休想将这一切,从我的手里夺走,什么人都不行。”

马空群目光如刀,但他已经老了,可他的眼睛里却有一股凌厉的光芒,他的腰挺得笔直,这秘密已在他的心里隐藏了十八年,他已老了,时间不多了,他不能再忍了。

天空中忽然飘起了雪,这雪,下得实在不是时候。

马空群几乎永远都生活在痛苦中,但他无奈,他老了,手上已没有力气了。

良久,马空群紧紧地盯着云在天,道:“这地方本来是我的,你想从我的手上夺走,你就得死。”

云在天面色一沉,忽然长叹一声,道:“原来你己经知道了。”

马空群道:“我早就说过,世上有很多事,都和灰尘一样,早已在你的身边,阳光迟早会照进来的。”

云在天道:“没想到,你夺取怜花宝鉴是假,引我出手是真?”

马空群看着他,忽然长叹了一声,道:“你猜对了,你本不该出卖我的,你应该很了解我这个人。”

云在天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意,道:“我虽然出卖了你,可是,我不明白,你是怎么发现的,你去死吧……”

话未说完,他一刀砍向了马空群,马空群仰首望着天,丝毫没有在乎,这,致命的一刀。

马空群的做法是正确的,他没有出手,但云在天已经缓缓的倒了下去,他的脖子上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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