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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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电话给黄,问后天婚礼的事,问来的各地领导如何安排。他打电话给陈小雨,问迎娶新娘的程序。他也打电话给杨晓丽,问她在干什么?问她是不是还在忙?问她是在自己家里,还是在他们那个新家?杨晓丽说,不告诉他。说不能让他知道,说他要是知道了,说不定就会来纠缠她。她说,她可是越来越受不了他的纠缠了,还是不见面更好一些。
他就无耻下流地说:“那你就等着吧?等着我狠狠收拾你!”
说这话的时候,李向东心里升起了一团火,自己也被那团火燃烧得有点站不住了。然而,他很清楚,这团火是为杨晓丽烧的,这团火再旺盛也与枝子没半点干系。
这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枝子住的那个小区,在小区外完全能够看到枝子房子里亮着的灯光。他打电话给枝子,说他已经到了。枝子不相信,问,怎么没听见车声呢?李向东说,我让司机送我到小区前那个拐弯处,然后走过来的。枝子显得很兴奋,说,你跟门卫说一声,说是找我的,他会让你进来。
她又说:“还是我下去接你吧!”
李向东说:“不用了,你开门吧,我已经在门口了。”
这地方,李向东比枝子还熟,开始,他还以为会遇见以前那个门卫保安呢?后来才知道自己有点儿做贼心虚,这都几年的事了,早已面目全非。
枝子开了门说:“你好快呀!”
李向东没理她,一直往前走。刚才走得一身汗,进来后,便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他走到吧台,坐在那张小圆桌前。他要实施他的计划,重复那晚的一切。当然,结尾决不会一样。
枝子扭了一条湿毛巾递给他,笑着说:“你走得那么急干什么?怕被人跟踪呀!”
李向东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她问:“怎么坐这里呢?这里比沙发舒服吗?”
李向东说:“喝酒呀,想来你这喝酒。”
枝子说:“你不是刚喝过吗?还没喝够?”
李向东说:“想跟你喝?”
枝子问:“你什么意思?又想把我灌醉?是不是觉得把我灌醉是最安全的?”
李向东说:“我想证明一下,你不醉的时候,也是最安全的。”
枝子笑了起来,说:“你是来者不善!”
李向东掏出手机放在桌子上,说,事先声明一点,不准关我的手机。枝子说,不会了,有了一次还不怕呀!她说,你别以为那一次就你紧张,其实,我也一样紧张,一样害怕。她说,我要再关你的手机,你就永远也不会来了。我自己干什么要堵了自己的路?为什么要干这种傻事!
她问:“你真想来喝酒?”
李向东说:“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枝子笑了一下,问:“不会是跟杨市长吵架了吧?”
李向东说:“我们怎么会吵架?”
枝子说:“如果,真要吵架了,心里闷了,来找我喝酒,那倒很让我值得高兴的事。”
李向东说:“我们不提她好不好?”
枝子说:“为什么不呢?你就要和她结婚了,她是我的好姐儿,怎么就不提她呢?”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说,是不是觉得有一种玷污了她的感觉?觉得我们背着她还要提她,很无耻?她说,不提她就不提她?以后,我们在一起,都不提她。现在,这世界只有我,只有你!
第七三七章只是喝酒
枝子又想上次那样去换衣服。她说,没想到他会自己走过来,还以为他会打电话叫她去接他,所以,一直就没换衣服。她又当着李向东的面,到那衣柜前去换衣服。还是背对着李向东,一件件脱了,再套上那宽松的睡裙。
李向东没让自己的目光移开她,一个细节也不放过地看着她,最后,目光还是停留在她那浑圆翘挺的臀上,甚至于连每一次肉颤的抖动也看得一清二楚。他想,他就是要面对她所呈现的一切,不掩饰自己,不躲避她的诱惑。尽管,他感觉到他的欲火很轻易就被点着了。
枝子晃荡着双乳走了过来,他也就正视着睡裙里的晃荡。他感觉到,她在看他,很清楚他在看她什么地方,于是,她嘴角挂起一丝儿得意的笑,但他心里想,你别笑得太早,你什么也不可能得到!
枝子问:“你要不要也换一套松宽点的衣服?”
李向东问:“你有男人的衣服吗?”
枝子说:“你可以穿我的睡衣呀!应该穿得下吧?”
她说,最好也洗一洗,你刚才走得那身汗!李向东才不洗呢!最好你嫌那身汗,别来碰我。突然就有了一种穿着护身甲的感觉。
她问:“真要喝酒吗?”
李向东说:“你不会连酒也没有吧?”
她说:“没有下酒的菜。你怎么不早说?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上一次,李向东就知道枝子这不缺酒。她说,她不经常喝酒,偶尔却会喝一喝。心情好的时候喝,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喝。不过,心情好的时候,只喝几口,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把自己喝醉。她说,她到市县后,多是心情高兴的时候喝酒,只有那么三两次喝的是心情不好的酒。她说,她在市县心情不好,都是因为李向东。
李向东不傻,当然知道她心情不好是因为他总理由多多地拒绝不见她。
她说,如果,他能经常来见她,也不一定要天天来,一星期来个一两次,她在市县的日子就过得很舒畅了。
枝子一边说,一边从冰箱里拿出一半瓶酒。说是半瓶,那是因为酒瓶大,看瓶里剩下的酒,不会少于两斤。她说,只能喝这么多,不能过量。她说,明天你那么多事要忙,找你的人不会少,一早找你的人看出你夜里喝酒了,这责任我可担当不起!冰箱里还有花生腰果。枝子笑笑说,本来还有鱿鱼丝,前两天吃完了。
喝酒的时候,枝子问他,是不是不喝酒不行?是不是不喝酒头脑太清楚,是不是不喝酒胆子就不大,是不是就一定要喝了酒才会干坏事?李向东说,喝了酒也不会干坏事。枝子笑着说,上一次呢?你别告诉我,上一次你什么也没干!李向东说,上一次是一个例外。枝子说,如果再有一次就不是例外了。李向东说,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枝子说,你是说,你今天只是来喝酒?李向东说,不是吗?枝子就笑起来,笑得胸脯乱颤。
她说:“好,好。我就只跟你喝酒。”
枝子举起杯和李向东碰,然后就喝了。她说,你这人真奇怪,怎么就会不服气呢?她说,你应该早点来证明自己,为什么非要被我逼到没退路可走了才来证明自己呢?她说,其实,我是很希望你来证明自己的。不过,你越来证明自己,就越会证明自己的失败。
李向东把两人的杯都倒满,说:“没有到最后,谁都认为自己是胜利者。”
枝子说:“这话是说我吗?还是在说你自己?”
李向东说:“也说你,也说我。”
枝子说:“但我感觉更像是说你自己。”
她问,你不觉得热吗?喝了酒我会觉得热,会觉得空调一点作用也没有。她说,你有没试过不穿衣服喝酒?有没试过对面的女人不穿衣服跟你喝酒。她把那件很松宽的睡裙脱了。她一手放在桌子,一手托着下巴,很妩媚地看着他。说心里话,她那对***很漂亮,不大也不小,挺挺的,翘翘的,该白的很白,白得能看见细细青丝,该红的很红,有一种娇艳欲滴的感觉。
李向东举起杯,把目光移到杯上,看杯里晃荡的酒。
他很清楚,枝子开始向他发起进攻了。他说,我倒觉得,刚才还更具诱惑,这什么都看清楚了,反而限制了想像的空间。他说,你让我感觉到,我是在和一个三陪小姐喝酒。
枝子笑了笑,说,你别拿这种话刺激我。我不会生气。如果,你觉得,你跟一个三陪小姐喝酒更好的话,那就把我当三陪小姐。她说,其实,我现在不也是想要干三陪小姐干的事吗?不是在引诱和挑逗我的客人吗?
李向东笑了笑,说,那我就当你是三陪小姐。他说,我跟三陪小姐只是喝酒,从来不会再和她们发生任何事。枝子走了过来,坐在他腿上。她是和他面对面坐的,她的身子还没贴上去,就感觉到他的反应了,那臀便移动起来,荡秋千似地轻轻地荡。
她笑着说:“我们继续喝酒。”
李向东说:“这怎么喝?”
她问:“心情有不定吗?心猿意马吗?”
李向东摇摇头。
他那话的意思是这么坐在一起,他们离得太近,杯子根本移不到嘴边。枝子没有要跟他碰杯喝酒,一手托着杯,还那么荡秋千似地荡。她微闭着眼睛,让睫毛留下长长的影子,脸上呈现出一副很陶醉的样子。李向东当然不能让她再继续下去,抓住她的肩摇了摇,说,喝酒呀!怎么不喝了?她突然抱着他,说,我不想喝了。李向东说,不是说好了只是喝酒吗?她说,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把他的手放在她乳上。
他说:“我还没喝够,还太清醒,还没胆量。”
枝子站了起来,却没想离开,只是把他的头按在她那扁平的小腹上。李向东的心强烈地跳起来,他闻到了她身上那缕特有的幽香,直至此时,这是李向东反应最强烈的一次,如果说,前面那些诱惑只是一种感官上的刺激,那么,这一次却是戳在心尖上了。他不由地抱住了她。那个位置,只要抱,就定是抱住臀了。这又是一个李向东难于抗拒的地方。他的手深深地嵌进那厚厚的肉里,枝子也有点担心他会让自己窒息了。
这个拥抱的动作凝固了好长一阵时间。枝子能够看到他脸时,那脸比酒还红。然而,他却说了一句她很失望的话。
他说:“继续喝吧!”
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呢?这句话已经是最有震慑力的了。这说明,李向东已经闯过了一关。今晚,他还要闯多少关呢?虽然,嘴里说自己在跟三陪小姐喝酒,但是,那毕竟不是三陪小姐。三陪小姐有那种气质吗?有那种醉人肺腑的幽香吗?
不管怎么说,过了这一关总是好事,总是要小小地祝贺祝贺!李向东举起杯儿跟枝子喝酒。那会儿,她还站着,只是已经站到桌子边了,李向东很随意就看到她那嵌得很深的丁字裤沾了湿润的污迹。
这个发现并没有激起李向东太强烈的心跳,只是,经过刚才那一番过关斩将,他已经有了一种想上洗手间的感觉,这会儿倒觉得迫切了。
他说:“我上一下洗手间。”
他很清楚,上一次就是在洗手间坏的事,就是他进洗手间被枝子破门而入。因此,他一进门,就回手把门扣上了,想枝子在外面是打不开了。
然而,李向东根本不知道,枝子早想着他离开。她很清楚,上一次,并不是她战胜了他,而是那些渗在酒里的药战胜了他,没有那些药,李向东说什么也不会变得那么疯狂,那么无法自制。她从李向东身上下来,就盼着他离开,只要他离开,又可以让李向东重蹈覆辙。
第七三八章斗志冲天
枝子没想到李向东会来得那么突然,手机一响,人就到门口了,否则,她会在他到来前就做好这一切,那么,刚才那么一番冲击他早该束手就擒了。
那粉末就放在吧台的某一个抽屉里。李向东一进洗手间,枝子就拉开了那个抽屉。抽屉里没有其他杂物,就只有那么一小包粉末,拿到那包粉末,枝子直接就倒进了李向东的杯里。那杯里的酒泛起一层泡沫,很快就消失了,然而,那酒的颜色也变得浅淡了。
枝子也是心慌,就想把那酒倒回瓶里,手儿一抖,竟倒偏了,半杯酒顺着酒瓶流到桌子上。
李向东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把什么都看进眼里了。
他问:“哪是什么?”
枝子故作镇定,说:“不小心弄洒了。”
还有渗了粉末的半杯酒在杯里,李向东拿着那半杯酒问,杯里放了什么?
枝子说,没有呀?她笑了笑,说,你以为我会放毒药呀?你以为我会毒死你呀?李向东说,颜色怎么不对?他就把手里那半杯酒和枝子桌上那杯酒放在一起。这一对比那颜色的深浅更分明。
李向东说:“难怪我怎么总就想不明白,总就觉得像中了邪似的。原来,你在酒里放了东西。”
枝子说:“放了不好吗?放了你才能不顾一切,才能解脱自己,才会更强大。”
她说,不是吗?你那天不知道自己有多疯狂吗?不知道自己有多强大吗?那天,你简直就是在***我,践踏我蹂躏我!
她说,你看看你现在,我都有点看不起你!
她说,别以为你能克制自己很了不起,其实,你是大傻瓜,我都这么站在你面前了,你还跟我喝酒,还跟我讲大道理。真是没见过,没见过有你这么土包子的!
李向东说:“你怎么说我没关系,其实,我也就一个土包子。”
他说,我跟不上你的思维,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是什么道理,但是,我有自己的原则。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自己也怀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