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师传奇-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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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否则为何明知会惹来轩然大波,仍要写那封示爱的情信给你。只是在那个吻前,花云追求的
只是精神的爱,可是那个吻把我改变了,使我真心地渴想看得到男女肉欲之爱。」
我好过了点,忍不住问道:「难道在那一吻前,你从没有打算和我发生肉体关系吗?」花云甜甜
一笑,拉看我直往灯光照不及的暗处走去,轻柔地道:「当然会把身体献给你,但主要仍是为了
令你快乐,但那一吻才使我知道快乐会是双方面的事。」
我把她拉停下来,拥入怀里,狠声道:「祭司你在骗我,你其实一直知道和我交欢是这世上最美
妙的事,否则你怎会不断做看绮梦。」花云给我搂得浑体发软发热,玉手缠上我的颈项,娇喘
道:「对不起:花云所谓的绮梦并非你想象的那一种,只是和你获手在草原漫步,又或在清溪里
畅泳吧:」
我大感失望,叹了一口气。花云佻皮地道:「不过以后的梦却不敢说了。」我苦笑坦言道:「我
是胜之不武,因为那一吻我实是施了由巫神书领悟过来的挑情妖法。」
花云微笑道:「你以为花云不知吗?但那又有何分别呢?只要是兰特的手段,我便心甘情愿乐意
接受,噢:」她受惊小鸟般逃了开去。我不怀好意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所以不要怪我忍不住
挑逗你,而且我还要提醒你,我的妖法是不须经身体接触也可以送进你美丽的胴体里去的。」
花云无限娇羞道:「大剑师:算是花云求你,让我们先好好的谈谈吧:你应知我最爱和你说话
的。」我道:「你不怕又有不知趣的人闯进来,破坏了我们的幽会调情吗?」
花云笑着过来拉起我的手,道:「怕得要命,让我们到天瀑去,那处既可看到整个天原和夜空,
还有柔软的草地,可作我们的卧床。」花云在我身旁喟然道:「自人类有智慧以来,就追求着永
恒,那也是我一直渴想看的东西。」
我俩肩并肩坐在天原可攀登的最高处,眼前上半截是深袤广阔的星空,下半截则是天原点点闪跳
不停的火光和热舞的人影。欢笑声和乐声隐隐传来。在后方则是不知冲奔了多少年月的天瀑和滚
流往天原的天河。
我深深一叹道:「我想从第一个人凝望星空开始,想的就是这永恒之谜,因为人类的生命实在太
短暂和微不足道了,或者我可把这情况改变,魔女百合便以事实告诉了我们这个可能性,只有爱
可改变一切,那是生命的本源。」花云道:「我也深信爱的异力,但那却是升华了的精神之爱,
而不是男女肉欲的发泄,不过我这信念给你动摇了,兰特你愿意教导花云吗?」
我伸手搂看她香肩道:「非常乐意,我会把你彻底改变,待我由沙漠回来后,我会改变大地的每
一个人。」花云欣喜地偎入我怀里,后脑枕在我腿上,以她独一无二的优雅风姿卧在草地上,秀
气无伦的眸子闪着神圣的亮光,仰望夜空吐气如兰道:「你看夜空像不像一张无可逃逸的大网,
被某一恒久常存的神手撤下来,把我们一网打尽。」
我开始有点明白花云的内心世界,那是一个充满了憧憬和想象的天地,一般男女的肉欲之念确会
破坏了她的至净至纯。明月缓缓爬上天庙之顶,柔和的月色把天庙照得闪闪生辉。有种扑朔迷
离,既非真实,又非虚幻的奇异感觉。我受到花云的感染,变得善感起来。
花云悠悠道:「兰特:告诉我这三年内发生在你身上的故事吧:我想知道你何说能使我得到永恒
的爱。」我俯头怜爱地细审她清雅高贵的容颜道:「那是很长的故事,祭司有甚么奖励。」
花云甜甜一笑,拉起我的大手,按在她娇巧挺秀的酥胸上,深情地叹息道:「你可以一边说,一
边温柔地抚摸花云的身体,却不可用上妖术,也不可以带着色心来逗我,就当我是凤香笔下的那
张昼。答应吗?」我微笑道:「可是凤香那张末动笔的画里,你是没有穿衣服的呀:」
花云闭上眼睛道:「我若不怕着凉,定会为你脱掉衣服,但现在请将就一点,把手滑进衣内好
吗?」
当我的手进入她衣内时,我的故事亦开始传进她耳内。当我说完整个经过后,我的手至少在她身
体巡游了百遍以上。我们虽尚未合体交欢,可是两人关系的密切,已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没有
丝毫隔膜。
花云捉着我的手,从衣服里抽了出来,上移贴看她嫩滑的脸蛋,闪着情欲的眼神深深看看我道:
「生存之道就是进化,那是一个内在的过程,所以人类解决存在的最佳方法,只能在心灵里求
得。那是继续生存的唯一法门,兰特啊:我爱你。」我俯头吻了她的香唇道:「可以施妖法了
吗?我保证你不会着凉的。」
花云道:「就算着凉也理不得那么多了,谁教我给你不带色心的手挑起了色心,病了亦是活该,
就当是上天对花云破戒的惩罚吧。」
第八章 清溪谈爱
当我和初尝爱的滋味的女祭司手牵看手回到观瀑馆时,众女全回来了,在灯火通明的大厅嘻笑玩
闹,孩子们则由奶娘们陪伴,在他们的房间内熟睡了。我们踏进门内,自是一阵起哄。首先跑上
来的是大黑,好奇地嗅看花云,显是奇怪为何她身上会有我的气味。这比甚么调笑都更有力,花
云娇羞不胜,甩脱我的手,躲到妮雅旁的椅子里。这时的她,像一个小女孩远多于一个祭司。
红月娇痴地跑了过去,搂看花云不知说了些甚么?问了那些不该问的问题?弄得花云更是无地自
容。唉!红月这妮子:不肯放过人的性格总改不了。淡如走上来,把我挽着坐到她的椅子里,然
后坐到我腿上道:「我们还以你会近来和我们在天原上玩那爱的游戏,岂知你竟一去不回头。」
众娇妻静了下来,看看我怎么解释。
我的眼光逐一位在她们身上溜过,道:「我有点害怕这么做,因为上一次我和公主被巫帝截断了
那心灵的联系,就是发生在返抵帝国时,当我们结合了海港内欢迎我们的人群的心灵力量时发生
的,所以我怕会有同样的情况出现。」众女齐齐一呆,首次想到这问题。西琪道:「是否因为人
太多,所以不够齐心呢?」
我点头道:「这是其中一个可能性,另一个可能性则是纵使在热烈欢迎我们归来的情绪里,仍夹
杂着很多负面的情绪,予巫帝有可乘之机,以一种我们所不知道的方式,利用了我们的力量,成
功切断了联系。」
花云这时定过神来,道:「兰特不知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就是你固然在心灵力量的修练上不
断进步,但事实上巫帝亦在同样的进步中,尤其他新得到公主有看超人体质的身躯,亦须要一段
适应的时间,才能把握和发挥自己的力量。」顿了一顿叹道:「兰特:我不是怪你,让你分神的
事实在太多了,包括花云在内,而巫帝则是专心一志,唯一的目标就是消减废墟的父神和你。」
众娇妻一齐色变。花云是旁观者清,一言惊醒我们这些耽于逸乐的人。我禁不住汗流浃背。西琪
颤声道:「兰特:在那次截断联系的爱之游戏里,你有否感到和公主的通话建立得易如反掌,一
点阻力也没有呢?」
我浑身一震道:「我的天:假若我没有猜错,是巫帝故意让我们得以用神对话,而他却暗中做了
手脚,成功切断联系,之后他便动身来截杀我们,所以才有那次的海上之战,那次我们只是胜得
侥幸吧了,在策略上我们全处在被动和下风里。」我禁不住想到那次和公主、百合建立约三角联
系,说不定也是巫帝的阴谋。花云说得对,巫帝正在学习和掌握我们的爱能,否则怎能入侵到我
们约三角联系里。
花云道:「巫帝深悉人类的其中一个弱点,就是很容易被眼前的逸乐蒙蔽。产生出盲目的信心,
我们始终是人,所以亦难免犯这错误。」采柔苍白着俏脸道:「祭司: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才
好。」
花云道:「我们绝不可再给巫帝喘息和学习的时间,否则他的力量会愈趋庞大难制。兰特:抛开
一切,立即赶到废墟去。我们虽不知道巫帝的行踪,但看巫帝能在海上追蹑你们,应是清楚兰特
的位置,所以若兰特到沙漠去,必能把他也迫得赶往那里去。」红月凄然道:「兰特:你要小心
啊:」
我深吸一口气道:「好:你们全留在这里,明早我将日夜兼程奔往沙漠去。」坐在我腿上的淡如
道:「不:兰特,你若以这种焦灼的心态赶往沙漠去,将必败无疑。」
素真道:「夫君的心有点乱了,如姊说得对。巫帝最怕的就是你心中的爱,这也解释了为何我们
直至这刻,仍然活得好好的,假若你一个人这样匆匆赶去,难免会因挂念我们分了心,也失去借
助我们来增强爱意的机会。」妮雅道:「这样吧:让我们里的两人陪你直至沙漠的外围,好
吗?」
她是言之成理,这些日子来,我早习惯了爱妻陪伴侍寝的神仙生活,忽又爱成孤身一人,可能会
因不习惯而产生负面的情绪,导致爱能减退。可是谁应是那两人,我却不敢说话,怕没有人选的
人会怪我偏心,叹了一口气道:「谁陪我去呢?」姣姣道:「当然是每个人都想陪你去。」
采柔道:「这陪你去约两个人,必须能对你产生最大的作用,像我般怀了孕的自是不能入选。」
妮雅道:「在你净土的妻子里,我推举花云祭司陪你。」
龙怡抿嘴笑道:「现在算她最新鲜。」花云又羞又喜,瞪了龙怡一眼。众妻都觉得花云是最适合
的人选,因为她长期精修而来的精柙修养。会对我产生意想不到的助力。随我来的帝国诸女里,
本以西琪最有随我去的资格,她虽把自己奇异的能量给了我,但超人的体质并没有改变,配上我
回输给她的爱能,遇上巫帝亦有一拚之力,可是怀了孕的她实不宜长途跋涉,舟车劳累。剩下来
的自以秀丽法师荣淡如最有资格入选,她的法力、媚术和智慧除西琪外,难作第二人选。
我和怀里的淡如对望一眼,均知对方心意,却不敢主动提出来。还是华茜懂得大体,道:「另外
一个应是如姊吧:我想没有人会反对的了。」丽君叹道:「谁不想入选,但我自问确不比秀丽法
师更适合。」
采柔道:「花云祭司、如姊,兰特就交给你们侍候了。」红月低声道:「她们两个应付得了好色
的夫君吗?」众皆莞尔。
我失笑道:「你这傻丫头,秀丽法师以媚术起家,床上的本事不知多么厉害哩。」龙怡促狭地
道:「那花云祭司呢?」
花云嗔道:「是否从此再没有人尊重我这祭司呢?」向我责怪道:「你要负上责任。」
我笑道:「放心吧:以后每晚我都会好好训练我们可敬的女祭司的。」是夜我们谈笑至天明。
告别了诸位娇妻,天庙的祭司、大公和一众将领后,我和花云及淡如立即起程,直赴南方十五天
日夜赶路后。我们在飘香城换过新的马匹,补充了食粮,又再沿看飘香河兼程赶路这晚人畜均劳
累不堪,找了个景色怡人的小湖,在湖旁扎营生火。
淡如见天气炎热,受不住湖水冰凉的诱惑,脱个清光,跳进水里,还鼓励花云向她看齐,花云只
是含笑摇头。我伸手搂看她的香肩道:「为何不下水去,你不是梦到和我戏水清溪的吗?当时我
忘了问你究竟梦中的我们有穿衣还是赤裸的。」花云淡淡笑道:「当然是没有衣服的,可是你不
要想歪了,我们只是在水里追逐着,甚么事也没有干过。」
我见已和我欢好十多次的她,仍在这点上坚持,莞尔道:「那是否你追我呢?」花云嗔道:「自
然是你追我。」
这时淡如游到我们眼前,叫道:「水里舒服得要命,你们两人还不下来。兰特:给我们害羞的女
祭司宽衣吧:她从不拒绝你那对手的。」花云笑骂道:「你这放荡的法师,想的不过是要兰特下
去陪你,却要拖我下水。」
我微笑道:「秀丽乖乖的待一会儿,我在思索着一些问题。」淡如一阵娇笑,游到对岸去。在月
色下,她的裸体充满了活力,诱人之极。花云低问道:「你在想甚么问题,可以告诉花云吗?」
我道:「想知道吗?先送上一个吻再说。」花云含羞凑过小嘴,让我品尝。吻了她后,我道:
「你真的那么爱和我说话吗?」
花云点头道:「当然:你不但是最好的战士,最懂今女人快乐的情圣,还是个不断作深思的哲
人。而使花云最情难自禁的就是最后一项,所以你若要我死心塌地爱看你,自须多和我谈心。」
我想起那晚在天瀑和她定情的醉人情景,把她拉得倒入我怀里,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腿上,仰躺着
娇躯,又把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