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表妹不好惹-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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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卢府大多产业受到干预,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被动。
卢天开始顶不住压力,控制不住脾气的在卢府发了好一顿邪火,只将李氏和卢晋成包括邱雪婵骂的狗血淋头,面色难看到了极致。几人的关系极度恶化,卢府的气氛一度紧张而低迷。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老夫人再想高高在上的隔岸观火是不可能了。李家和邱家之所以有了大动作,无外乎是警告卢天不得将卢府交给卢书澈。但是,事有轻重缓急,这两家的落井下石未免太让人寒心了点。
还有卢书澈,小人得志,张狂无礼,阴险傲慢,真真该死!亲笔书信传给卢香香和卢朵朵的那一刻,老夫人是存着杀心的。卢书澈这个孙子,狼心狗肺的敢把卢府往绝路上逼,就算是死也不可惜!
老夫人的算盘,终归还是打错了。如若卢香香和卢朵朵真的有法子,李氏和卢晋成传过去的消息早已将卢书澈挫骨扬灰。只可惜,不管是卢香香还是卢朵朵,都是空有虚名没有实权的笼中雀。
马熙安和卢书澈的交情,根本不容卢香香多嘴。卢香香小心翼翼的旁敲侧击,换来的是马熙安一言不发的夜宿书房。随即,马知府不悦的瞪视,知府夫人绵里藏针的教训,刺得卢香香面红耳赤,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季王府那边,卢朵朵更是提都不敢提此事。季王是何许人也?他既然公开放话将宣北城的生意交给卢书澈负责,那便是众所周知的要护着卢书澈。不知情的人只当季王这是疼宠她故而*屋及乌,可是卢朵朵自己比谁都清楚其中的□。
帮着卢书澈而非卢晋成,那就是赤、裸、裸的讽刺和羞辱。同样的计谋,只要善加利用,无疑将得到截然相反的后果。两年前她凭借一壶加了药的酒,如愿以偿的躺在了季王的床上。自此攀得荣华富贵,进驻季王府。而秦珂茵,却在卢晋成和邱雪婵按部就班的筹划下,赔上了性命。
相比老夫人的铁石心肠,季王妃的宽容大度着实让卢朵朵万般庆幸。然而当秦珂茵的死讯传来,每每午夜梦回,卢朵朵总是身陷囹圄,无法自拔。就好比站在悬崖边上,稍不留心,随时都可能死无葬生之地。
卢朵朵不知道对于两年前的事,季王到底作何想法。本以为天衣无缝的缜密计划,因着秦珂茵的死蒙上了一层阴影。最近这大半年,卢朵朵总是忍不住就会想,如若季王的心再狠一点,她是不是会落得秦珂茵的下场?
整日的胡思乱想,使得卢朵朵草木皆兵,疑神疑鬼。她虽名为季王侧妃,却从来没有被季王碰过。除了那一夜,哦不对,那一夜季王也没有碰她。未免生出差池,她是不敢随便用□的。而迷药,虽然能够保证万无一失,却无从送上她的清白之躯。是以,至今为止,她仍是处子之身。
很多时候,卢朵朵莫名的有种季王早已洞悉一切的错觉。她不敢去深究季王锋利眼神后的鄙视从何而来,亦不敢去深想季王俊朗面容上的冷意为何而生。她只知道,季王给了她这个季王侧妃的封号,已是天大的恩典。而她所需要做的,就是乖乖呆在季王府,顶着季王侧妃的名号安分守己的耐住冷入心脾的漆黑和寂寞,了此余生罢了…
卢香香和卢朵朵都没有回信而来,老夫人怒从心生之际,也不免心生疑虑。莫非两个丫头都是得了什么指示不得插手卢府内斗?看着忙的焦头烂额的卢天,老夫人心思骤变,隐隐有种不祥感。
直到三个月后的某一天,卢书澈再一次的将卢府的财路送到旁人手中。卢天再也忍不住的强行闯进门上前质问,巴掌刚扬到半空,就对上了卢书澈冰冷刺骨的视线。
卢书澈说,在卢府逼死秦珂茵的那一刻,他便再也不是卢天的儿子!再不是卢府的亲人!
卢书澈说,卢晋成和邱雪婵是害死秦珂茵的罪魁祸首,老夫人、李氏还有卢天同样是侩子手!是面善心恶的帮凶!
卢书澈说,卢香香和卢朵朵嫁的再好,也无权过问娘家的事宜。插手多了,只会引来婆家的质疑,以及夫君的憎恶。马熙安是他的好友,卢香香注定了只会被他拿捏手中。而卢朵朵,在他将秦珂茵的遭遇原封不动的转述给季王听过之后,所谓的季王侧妃,便是空有外壳的死人,丝毫不足为虑!
卢书澈说,他至今还能活在这个世上的唯一目的,就是让卢府所有人付出代价,哪怕将卢府搅得鸡犬不宁、家破人亡,他也在所不惜!
卢书澈面无表情的抱着秦珂茵的牌位站在那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和狠厉。那满是仇恨的凶狠眼神,直将卢天看的心惊胆战,浑身发凉。
看着牌位上的“*妻”二字,卢天的双眼猛的瞪大,颤抖着嘴唇想要骂人却发不出声来,高高举起的巴掌无力的落下,垂在了身侧。灰头土脸的回到卢府却忽然倒下,自此卧床不起,愣是气成了中风。
卢天的倒下,换来的是卢晋成的强抢家业。恼怒于心的老夫人没有制止,喜出望外的李氏眼巴巴的在身后出谋划策。就是邱雪婵,也兴致高昂的唆使撺掇。宣北城的生意场上硝烟弥漫,明争暗斗,一度抵达白热化的巅峰。
都说民不与官斗,古语诚不欺人。即便有了李家和邱家的出手相助,卢晋成还是未能斗过有着季王和马熙安做强硬靠山的卢书澈。
几个月的困兽之斗,卢晋成几乎败光了卢府所有的家业,咬牙关闭掉卢府一个又一个过往钱源滚滚的兴旺铺面。直至…遭到连累而大受损失的李家和邱家自顾不暇,*莫能助,卢晋成终是再也撑不下去,一败涂地。
☆、第87章
“之后呢?”正听得入神却见卢书澈忽然中止了述说;秦珂茵无意识的抓紧了卢书澈的衣衫,出于本能的低喃道。
“时候不早了;你先歇息。后续的事,下次再告诉你。”之后的事;卢书澈却是私心的不想说了。即便那人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亦不想让珂茵心生困扰。而他不想说出口的那一段记忆;便是他对卢晋成乃至整个卢府不念丝毫旧情的根结所在。
“他过的不好是吗?”卢书澈不想说,秦珂茵照样能确确实实的猜到。莫名的;秦珂茵忽然就想起了那人初始醒来之际,见到于老太爷时非但没觉得意外;反而熟稔的溜出一句“于爷爷,又麻烦您了”的画面。
秦珂茵紧皱眉头,并不想遮掩心底的难受和撼动:“我没想到大表哥会…我以为我的死;不会有任何人在意。认识大表哥那么多年,我对他一向坏的很。即便偶尔几次在老夫人面前帮他说话,也不过是为了彰显我在卢府的超群地位。就像李氏对他的刻薄,我明明可以阻拦,却也没想过解救他于水深火热…”
“偶尔的几次帮忙,对他来说就已经足矣。”在脑海中的那个卢府中,那人便是透明的所在。即使是区区下人,也敢明目张胆的为难于他。唯独秦珂茵,带给了他几次稍稍可以称之为慰藉的温暖。
“滴水之恩吗?真是可笑!他难道不知道我别有居心的陷害了他无数次?要不是我在老夫人面前一再唆使怂恿,卢晋成怎么可能事事顺心?他又怎么可能在卢府哪怕一丁点的地位也没有?”卢书澈的声音很轻,秦珂茵心下一痛,忽然就跳脚了。
“就知道你会这种反应。”所以才舍不得告诉你,在那之后那人所受的痛苦啊…卢书澈没有再辩解,只是默默的将视线移转开来,“他不在意的。如若不是你出事,卢府的一切都不会变。包括卢晋成的继承家业,也包括他的静静守候。”
“傻瓜!笨蛋!卢书澈是全天下最无可救药的白痴!”心中的愧疚无以复加,秦珂茵的眼泪根本止不住的往下掉。拳头落在卢书澈的身上,毫无章法却着实用了力道。
没有躲闪的任由秦珂茵发泄,卢书澈绝不会承认,那人在他心中不但又蠢又笨,而且是个懦弱的胆小鬼!如若是他,早就出手抢了,又怎么可能让卢晋成小人当道的嚣张这些年?居然还敢偷偷在饭菜里下毒,有能耐怎么不干脆毒死他得了?
别说,这事卢晋成还真干得出来!若非如此,他和那人又怎会产生交集?顿了顿,卢书澈极为小心眼又稍显得意的嘀咕道:“珂茵先别恼,其实我帮那人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说!”眼前这种狐狸,要是真的黑了心,干出来的事绝对足够折腾人。秦珂茵抬起头,冷声喝道。
“那个…我不是一觉醒来,完全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嘛?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你不说,屋子里还放着你的牌位。脑子一片混乱,犹如黄粱一梦,实在吓人。正好熙安带着季王殿下来探望,我就毫不客气的把卢晋成和邱雪婵包括李氏,全都给送进了大牢。”自从回来,卢书澈始终不曾提及曾经去过那个陌生世界的事。
在那里,压抑的气氛笼罩整个卢府,灰暗而深沉。早在卢书澈正式接管卢府那一日,卢府就已经大洗牌,而频临垂危的老夫人以及中风的卢天被送去了别院。随行前去伺候的,还有哭哭啼啼的二姨娘和三姨娘。
李氏之所以没有被送走,无外乎是拿卢香香和卢朵朵这对姐妹来要挟卢书澈。其实卢书澈并不在意季王不闻不问的冷淡态度,也事先跟马熙安打过招呼。就是于老太爷,也是知晓其中内情的。卢书澈留着李氏和卢晋成在卢府,就是等着好好折磨他们以泄仇恨。
前世的卢书澈,身子一向不大好。前些年在卢府的时候,思虑过重又没好好调养,早就落下了病根。后来为着给秦珂茵报仇,更是不分昼夜的谋划算计,拼了命的将卢府、李家连带邱家挤垮。不过两三年的功夫,就已病痛缠身,掏空了身子。
卢书澈不在意生死,却一心想要为秦珂茵报仇。身子好坏,他并不曾放在心上。只要还能喘气,他就不会让害死了秦珂茵的这些人好过!直到卢晋成三人偷偷对他下毒,他才彻底倒下。也正是这次的倒下,阴差阳错的前世今生交替,迎来了两个卢书澈彼此都完全不知道的人生。
“大牢?”秦珂茵不确定的看着卢书澈,怎么都觉得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过。在那样的境地下,这只狐狸要想动手教训人,会如此简单?
“当然不止大牢。我那时以为再也回不来了,想着香香大婚那一日的情景,定然是卢晋成使了坏。也不知道你到底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被人欺负,心情一度十分糟糕。于是便连夜赶往帝都,去了季王府。”说到此处,卢书澈的神情闪过一丝怪异,似乎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说才不会引起秦珂茵的误会。
“继续!”卢书澈去季王府,自是冲着卢朵朵而去,想要断绝卢晋成三人的最后一丝希望。只是这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秦珂茵眯了眯眼睛,看着卢书澈的眼神带上了探究和威胁。
“哈哈…”干笑着摆摆手,卢书澈退后两步,语速前所未有的快,“我去找季王,话还没说上两句,就跑出来一位不知为何红了眼的大家小姐。还没等我开口告辞,那小姐二话不说就扑了过来,吓得我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躲到了一旁。经季王介绍,才知道那位小姐竟然是侯府小郡主,季王殿下的亲表妹。”
“我也不知道季王的表妹怎么就看中了那人,得知我出现在季王府,死乞白赖的就凑了过来。当然,我是没给她好脸色看的。可是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分外热情的跟前跟后,害的我跟季王根本说不上话。还是当天夜里季王寻了机会让季王妃把小郡主弄走,我才从季王口中知道了来龙去脉。”
“据说小郡主是在季王妃那里意外听说了那人的存在,貌似春心芳动了一年多了。要不是季王和季王妃拦着,一早就追来宣北城了。而那人中毒差点死了的消息传到帝都,直将小郡主吓得魂飞魄散,哭闹了好几天。后来季王传回口信需要宫中的雪莲和人参,也是小郡主帮忙找的。”
卢书澈的话中信息量太大,秦珂茵好半天才理清了怎么回事。反应过来之后,随即而来的质问也就脱口而出:“也就是说,小郡主看上了大表哥?那你和小郡主…”
“没!什么也没有!我是抵达季王府的次日早上回来的。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小郡主喜欢的是大表哥,跟我毫无干系!”义正言辞的挺起胸膛,卢书澈一边说一边点头,费力为自己辩解道。虽说是前世今生,他和那人的性子却完全不同,不能混为一谈的。
“哼!”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冷哼,秦珂茵别扭的拿手帕擦净眼泪,“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珂茵是说现下的卢府?”稍一思量明晓秦珂茵所指,卢书澈沉默了片刻才回道,“我总觉得,这好像就是上天安排好的一场戏。我没有那人的阴厉手段,爹爹还是中风在床,而祖母也一病不起。卢朵朵没有嫁进季王府,反倒成了太子侍妾。卢晋成依然和邱雪婵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