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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木讷相公别捉急 作者:东方镜(红袖添香vip2014-05-23完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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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处察看一眼,她既未看到侍婢也未看到守卫。
    似乎这是一个无人之地,除了她,到处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
    正暗忖该从哪里出去,身后却突然听到一声细微轻响,吓得她心头一跳,忙闪身贴到附近的假山之后,快速屏住了呼吸。
    一柄锋利的宝剑却出其不意自后架至了她的脖上,伴有后背指风一点,一道低哑的声音同时自身后响起:“别出声!乖乖给我带路,我便不杀你!”
    冰凉的剑身贴着脖子不动,云镜整个人也莫名一僵,乖乖地“嗯嗯”一声,想乱动也动不了啊。
    “有个叫云笑笑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她被关在哪里?”
    身后之人略缓片刻,再度低了声音发问,听得云镜神色一激动,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来。
    “知道,你是哪位?”“废话少问!带路!”那人剑身一压,云镜此刻若是能动,怕是要被这紧贴的剑给割破肌肤了。
    心下一寒,云镜对这人如此的冷漠很是头疼。
    原想试探一番此人是不是来救自己的人,却没想碰上这样一个行动派,她是说实话呢还是先糊弄几句再说?
    万一这人不是来救自己的,她冒然告诉别人自己就是,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到时候想逃都逃不掉。
    可若不说,万一这人正是来救她的,却因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发现自己一直在糊弄他,要再一个没耐心就把自己给一剑切了,她不是就冤死了……
    两相一权衡,她弱弱地说了一句:“我四肢僵硬,能不能先解了穴道再让我带路?”
    “不用!”身后那人忽然一拎她的后领,在她身边冷冷道:“你只要说出哪里有机关,哪里安全,我丢你过去就成!”
    “……丢!”
    云镜眸子一瞪,压根不敢相信那人让她带路的方法竟然这样简单粗暴!
    擦,她身体被制动也动不得,要真由着他随手掷丢,她还不知道是脚先着地还是脸先着地呢。
    这法子真狠,要自己当真是这园子里的人,怕就会因顾惜小命不敢妄报有机关的路线。
    可问题这位大哥显然对龙紫霄不熟哇。
    那位可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他手下的人能保好自己的命就不错了,真正知道他在哪里设了机关的怕是百个里面挑不出三个!
    当然,这得是如果算上他自己和那只紫鸟的话!
    想了想,她还是打算冒一回险算了。
    这位根本就没有给她留半点后路嘛!她根本不认识这里的地形,万一这么衰偏偏被他给丢到机关口,这不得被刺成马蜂窝呀!
    “……我,我能说,我就是云笑笑么?”
    认命地长叹一声,云镜豁出去了。
    反正左右都逃不过这一关,说出来幸许还有希望。
    身后却忽然静寂无声。
    若不是脖子那道冰凉的剑身犹在,云镜几乎疑为身后根本没人。
    正纳闷,脖子上的剑却陡然一撤,而后身体一松,穴道已经被那人顺手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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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 无耻男人(八千!求订阅)
     更新时间:2014…3…28 0:40:44 本章字数:9237

    “嗨,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开心地一回头,云镜但见身后立着一个通身黑装、浑身湿透的冷峻男子。
    面上倒是未曾蒙黑巾,但由于天色太暗面容略有些不甚清楚,却显然不是自己所认识的人。
    好在自己赌对了人,这人果然是友非敌,她终于不用被他丢出去当探路石了。
    那人却是没有应她,而是忽地伸手抓上她的手腕,惊得云镜下意识一挥,竟将那人重重挥退半步,方定在山石后面静立不动睃。
    “你到底是谁?”
    对方声音一沉,语气明显带着浓浓怀疑。
    云镜倒不免奇了,揉揉被他抓疼的腕子,反问道:“你又是谁?来找云笑笑,你认识她吗?鹁”
    “她在哪儿?”
    那人上前一步,云镜立觉周身气压骤低,下意识退后一步,戒备道:“喂,你到底是敌是友,我就是云笑笑,云笑笑就是我。你要是来救我的,总得对我有一点点的认知基础吧?是谁派你来的,我这么大个大活人站你面前你都不认识,难道没人告诉你我长什么样子么?呃,等等,让我想想……”
    说完她又觉得有些不对,这大晚上的,他看不清她,她也看不清他,长像便成了浮云,还是对口号吧。
    略微一顿,她继续又道:“呐,我爹是云天傲,我相公是萧煌。你是哪边派来的?”
    这样一问,那人明显呼吸一重,似乎已是信了她。
    “都是!”
    良久,那人方低低冒出这么一句,直教云镜怀疑这人是不是脑回路比别人长,一句话总要别人说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受伤了?”
    嗅得空气中隐隐散发出血腥气味,云镜下意识往前凑了凑,发现果真是从那人身上传出的。
    那人却淡淡应一句“不碍事”,便收了剑入鞘,忽然问道:“你会不会游泳?”
    云镜一愣,转头看了看身后幽深漆黑的池溏,有些明白这人是怎么来的了。
    “狗爬算不算?”
    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她想如今虽到了春天,但这大晚上的往水里跳还是挺渗人吧。
    “……”那人不吭声,显然对云镜的狗爬形容难以想象。
    而后他不待云镜做好心理准备便快速跃入了水中,见云镜还愣在岸上,冒头沉声道:“快下来,跟紧我!”
    “哦!”
    云镜一回神,顾不得衣裳繁复忙深吸一口凉气,跟着“扑嗵”一跃,很快跳进了水池里。
    然这一进到水里,她的双手双脚便“扑嗵扑嗵”又蹬又踢地乱打水花,直惊得那人愣了两秒,方快速游过来一手揽住了她,凉凉道:“这就是狗爬?”
    这语气,虽然云镜看不见身边的人此刻神情,却显然被他话中的质疑深深打击到了。
    “不是,是我衣服穿得有点多,不适合游泳,动作不利索而已。你让开些,我适应一会儿就好了。”有些尴尬地想推开他,那人却纹丝不动,反紧了紧她的腰身,低低道:“你要再利索些,整个苑子就该听见有人落水了。张口呼吸,我们要下去了!”
    “啊?”云镜不解,闻声呆呆啊了一声,那人已身形立闷,揽着她径直潜入了水中。
    “唔!”
    云镜一惊,这回不用他提醒已呼吸一滞,乖乖屏住了呼吸!
    许是如今有了内力护体的原因,初时没到水里云镜还觉有些寒凉,此时沉至水底却周身自动升起一股洋洋暖流,让她觉着这水温温润舒适,跟泡温泉都差不多了。
    当然,如果她可以正常呼吸的话,感觉那就更好。
    可这种舒适的感觉随着那人带着她在水底潜游的时间越长,她便也越发难受起来。
    第一次在水下闷息这么久,她已经由一开始的双眸紧闭变成不受控制地瞪圆了眼睛,身体也开始难受地用力挣扎,试图挣开那人的圈揽浮上去透一口气。
    谁知那人却臂力极大,好似察觉不到她的痛苦,硬是不让她挣开半分。
    就这样耐着性子憋足了气不知又游了多久,云镜只见周身已由宽大无拘的池底进到了一个狭窄幽长的通道,原本幽暗的水底也隐隐见到了些许光芒。
    就着这些光芒她还见到水底散落着一堆奇怪的寒兵铁器,像是某些散射的机关被人硬闯后触动,争相击发后流下的狼籍。
    显然,这池底与外界相通,已被人布下了严密机关。
    而此必经之路的机关已被人触发。云镜想,若没猜错,身边的男人怕就是这个扫清障碍的主!
    通道似乎长无止境,云镜硬是瞪着眼鼓着腮憋足了气,却到底坚持不住这么久的不换气。
    闷哼一声,她终于忍受不住地胸腔猛一收缩,清凉至极的河水便于一瞬间涌至了口鼻,直教她呛了个措手不及。
    身边的男人臂膀一紧,下一瞬已快手托了云镜的后脑勺,微微一压,便将她的嘴唇及时封住……
    “唔……”云镜蓦地瞪大了眼,看着那张突然间贴在眼前的陌生面孔,下意识便要挣扎。
    那人却没有理她,径自渡了一口真气给她,便又迅速离开,重新带着她继续潜游。
    云镜目瞪口呆。
    不是因为那人给她渡气的行为称得上变相吻了她,也不是因为那人长相太过普通。
    而是,方才就着水下浅浅的光线一瞧,那人竟是十五当晚与她们竞猜灯谜的那个黑衣男子。
    若她记得没错,这人还是赢得了百花灯的最终正主——龙紫霄一心想要追踪的神秘之人。
    这片刻的发呆,周遭的影像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如此又游了片刻,狭长的通道终于消失,四周的水面再度变得宽阔畅流起来。
    随着“哗啦”一声水响,在水下憋了多时的云镜终于呼吸一畅,被那人带着钻出了水面。
    眼前的视野已经变换了天地。
    原先的假山水池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宽宽的河流悠悠穿越两旁茂密丛林而过,四周一片静寂,分外摄人。
    而云镜此刻正在河中,身边的男人带着她一经浮出水面便随后飞身跃上岸边,连着几个纵跃人已奔出了老远。
    “哎,我们要去哪里呀?”
    浑身湿淋淋的被他这样快速地揽着在林中奔驰,云镜纵是有内力护体也忍不住生出瑟瑟凉意。
    那人却脚下不停,闻声只简简应一声“逃命”,脚下如同生了风般,眨眼又已窜出数丈。
    “喂,可以麻烦你换个姿势吗?老半天了,勒得我腰疼……”
    忍了半天,云镜终于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嫌这样赶路很不舒服。
    从水下到现在,他一直这样揽着她不嫌累吗?潜水时那是没办法,可如今上了岸好歹让她放松一下好吧?
    她如今多少也算有点轻功的人,大不了自己跟着他一起跑,犯得着把她当包裹似地挟在腋下一直不松手吗?
    “你事真多!”
    因她不住地扭动,那人终于嫌弃地看她一眼,而后抬手吹个忽哨,林中很快便响起一道清晰马蹄声。
    隐隐地,前方似有一匹黑色的骏马正飞速向着他们这方疾奔而来。
    “你的马?”
    云镜紧张地看看后方,确定那马蹄声是从对面迎来,方暗暗松下口气。
    那人却没有应她,待那马儿行至不远,他已再度一挟云镜,凌空跃飞上马背、漂亮地扯着缰绳一个猛转,那匹急行急止的马儿竟很快在他的牵引下撒蹄低鸣一声,迅速朝着来时的方向箭一般飞奔而去。
    两旁的林木飞快从身后退去,云镜被那人抱在胸前突然坐上马背,只觉一阵头昏眼花。
    这般疾驰的速度与方才那人带着她施展轻松又是两个不同的感觉。
    耳旁风声呼啸,眼前树影飞掠,身下的颠簸感让她好似坐上老式的农用拖拉机,速度却又形同奔驰宝马,当真是滋味奇特不可言语形容。
    直叫她被水浸、被冷风吹再被这样一通猛颠,当即有种难以抑制的恶心感直冲喉头。
    “停,停,停!”一连叫了三声停,云镜难受地一把捂住嘴,差点就要张口吐了。
    长这么大第一回骑马,尼玛竟然是在这种逃命的情况下,当真毁了她从前对骑马的美好的幻想。
    听说过有人晕船、晕车、晕机的反应,还从没听说有人晕马的。
    呜呜呜,她不要骑马了,她再也不要骑马了。
    身后那人却没有理她,仅是大手往她胸前一罩,惊得云镜差点就要破喉尖叫的当口,对方微微用力一按,一股奇异的热流便顺着他的掌心缓缓流向了云镜身体。
    “再忍忍,很快便到了。”
    耳边传来那人低低的安慰,虽依旧暗哑清冷,却莫名让云镜听了安份不少。
    再经他掌心的热量一输送,方才的寒意立刻消退不见,先前胃中的极度不适感也因此得到缓解,终于令她不那么难受了。
    等到压下反胃,云镜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紧紧攀着胸前的胳膊,此刻难受感一退,顿觉这样的姿势十分暧昧,忙赶紧松开手,尴尬道:“谢谢,我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
    那人声音如旧,按在胸前的手却不曾移位,直听得云镜风中凌乱,下意识地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再度提醒道:“那个,可不可麻烦你的手挪开一下,男女授受不清,我们……”
    话音未落,身下的马匹便猛一颠簸,害得她一句话没说完便条件反射抱住了身前胳膊。
    “还要我松手吗?”
    那人略略一动,云镜只觉原本置于心口的手掌便瞬间移位罩住了胸前一只柔软酥。胸,当场震得她呼吸一促,一张俏脸已从脖子一直红了耳根。
    “当然,要……”
    一语未毕,身体又是一颠。
    云镜该死地感觉胸前的大手有意收了收掌,促使她坚定的声音便因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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