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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5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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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疼女儿一样疼儿媳,她是真的没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为难一个爱自己儿子的女儿,天底下的婆婆到底都是怎么想的?

沈祭梵倒是在她这话之后有反应了,笑了声,看她,道:“还得有些时候。”

安以然白了他一眼,她知道啊,只是在提醒自己嘛。

安以然晚上就没睡好,一会儿就醒,睡得挺难受。现在晚上起夜的是沈祭梵,也是怕她睡不好,所以在睡前都把奶挤好放起来。到半夜的时候沈祭梵再喂沈斯涵喝。这晚上沈祭梵一动,安以然就醒了,又好像是本来就没睡着似地。

早上起来的是头疼得厉害,沈祭梵在给安以然找药,想着她应该是感冒了吧。

安以然是这时候接到孙烙电话的,接到电话时候孙烙声音都有些发不出来了。

挂了电话,安以然有些懵,梁瑛爱自杀了?为什么要自杀?

发傻的坐在床上,脸色变得很难看,煞白煞白的,有些心慌。头一个想的就是甜甜怎么办?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呢?甜甜才刚满月啊,就这么丢下孩子走了?

沈祭梵拿了药走过来,把药拆开,水递给她。安以然不接,沈祭梵把杯子搁下,抬手轻轻摸了下安以然额头。还好,温度是正常的,低声问:

“乖宝,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木木呆呆的?

“想什么呢,大早上起来就发呆啊?”沈祭梵好笑,揉揉她的头,杯子拿收手,又靠近了些坐着,把药喂她嘴边,低声道:“吃药,嗯?”

安以然转头看着沈祭梵,眼泪就滚了出来。忽然往他怀里扑去:

“沈祭梵,瑛爱死了,昨晚上自杀了。她怎么会这么傻呢?甜甜怎么办啊?”

安以然抱着沈祭梵大哭了一场,沈祭梵挺无奈,把杯子和手里的药都往一边放。抱着她,轻轻给顺着后背。她还真是情感丰富啊,也不是爹妈死了,痛哭成这样?要是他死了,得她这么个哭法儿,他死也能瞑目了。

“行了,孩子有她的家人,用你来担心这些?”沈祭梵忍不住就客观的说了一句,可就这么一句,把安以然给惹毛了,推开他大声吼:

“你怎么这么没无情啊?甜甜也是我们的女儿,你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松?”

沈祭梵看着她,他就知道这时候说话会遭她迁怒,得,他不说了行吧?

沈祭梵就是旁观者说句话而已,难不成还让他陪着小东西哭一回不成?

安以然趴在床上不肯动,还在抽泣,沈祭梵扫了下时间,得,你先哭着吧祖宗,他这还得上班呢。起身,这就准备走了。

安以然猛地撑起身来,泪眼汪汪的望着沈祭梵:“老公……”

这声儿喊得,够可怜巴巴了,沈祭梵那心没来由的软了一软。回头看她,安以然吸了下鼻子,嘴巴一抿,眼泪珠子就直滚了下来,“你不要我了吗?”

沈祭梵脸色沉了下去,不得不倒回去,立在床前,这小磨人精。最近是恢复精力了,又开始折腾人了是吧?大掌递给她,安以然把手塞他掌心里:

“我好难过,你陪我一下不行吗?你说走就走了,丢下这么伤心的我,难道你不怕我自杀吗?”

沈祭梵那脸瞬间就黑了,抬手用力捏了下她下巴:“胡说什么呢?”

安以然往他身上扑,伸手抱住他身躯:“沈祭梵,陪我一会儿好不好?我好难过。”

那到底是条人命啊,她们也算是相见恨晚的朋友了,现在又剩她一个人。

安以然絮絮叨叨的说:“瑛爱说她婆婆不喜欢她,因为生的不是男孩儿。沈祭梵,我一开始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可就是没往那方面想。甜甜才一个月,我真的没想到瑛爱会这么狠心,会扔下孩子不管。我应该早点告诉孙烙的……沈祭梵,是不是,我没有生沈昱谦,你也不会要我,会跟我离婚?”

沈祭梵无奈,拍着她肩膀,低声道:“不会,那是孙家。”

沈祭梵陪着安以然,上午就没去公司了。安以然身体不舒服,沈斯涵也感冒了,这把沈祭梵愁得焦头烂额。约克在浅水湾这边呆了一天,到晚上情况稳定后才离开。

梁瑛爱的事情孙家处理得很低调,梁家那边是想向法院起诉,可法医鉴定之后,那是千真万确的自杀,与他人无关。再者,产后忧郁症这种情况在生产后的妇女身上很长发生,就算要告孙家,孙家也不会担全部责任。

梁瑛爱的后事在处理,孙甜甜的抚养权就成了问题。孙烙无疑是要女儿的,可孙夫人不想要。再者梁家都把他们孙家告上法庭了,还要这个孩子干什么?

孙烙忙着料理梁瑛爱的后事,孩子的抚养权孙夫人就甩手扔给了梁家。等孙烙想起女儿后,女儿已经被他母亲送走了。

安以然下午接到孙烙的电话,交代了家里人好好照顾沈斯涵之后,直接打车去了孙烙的地方。安以然深吸了口气,在孙烙对面坐下。

孙烙穿了一身正装出来的,白衬衣,黑西装,皮鞋蹭蹭发亮,像是去参加婚礼。安以然坐下,把包放在一边。这是家韩国烤肉店,孙烙在烤肉,动作很娴熟。

“孙烙。”安以然轻轻喊了声,看着孙烙疲倦但认真的脸,有丝心疼。

“来了,先吃,我这都给烤,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孙烙勉强拉了丝笑意出来,抬眼看着安以然说。烤好的肉都往她碟子里放,调料推了下:“要是觉得味儿不够,你自己再调些,好吗?”

孙烙顿了,又搁下手里的,直接给安以然弄好了,菜包着肉递给她。安以然没接,眼眶有些泛酸的看着孙烙,好大会儿才说:“你要是难过,就哭吧,我不会笑你的。”

“哭什么,有肉吃有酒喝,日子照样在过,不是吗?”孙烙大声笑道。

拉了她的碟子,把烤肉放进碟子里面,声音压低了些,说道:“吃吧,应该还不错的。瑛爱以前就喜欢这么吃,韩国就是这样的吧。我以前难得陪她吃一次饭,结婚这么多年来,不超过五次,但每一次,她都来这家吃。让我给她烤……”

烤糊了她也吃得津津有味,她会在这样的时候说“只有这个时候,你才属于我”。那时候,他听了这样的话,只觉得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并没有在意她的感情。

孙烙抹了一把脸,没接着说话,而是岔开话题说:“吃啊,我技术不错的。”

安以然抿着唇看着孙烙,良久才动了下发干的唇,低声喊他:“孙烙。”

“不是担心我会下毒吧?放心,我没你想的那么坏,也没有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坏。”孙烙笑着说道,又开始烤肉。不停的给安以然递过去,“吃吧,给个面子好吗?你看,瑛爱不在了,连烤肉都没人吃我烤的。”

安以然吸了下鼻子,戴了手套说:“我吃。”

孙烙说,“以然,我现在明白你说的话了,我那么做,只会让担心我的人伤心。”

安以然不止一次说过孙烙,他并不坏,但他却把自己弄得很糟糕。就是想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新闻绯闻不断。这种做法,真正会伤心的只有关心他的人。

安以然点头,低低的说:“你以后别再任性了,孙烙,你本来是好人啊。”

孙烙自嘲的笑着,给自己倒着酒,一口一杯,继续烤肉,自己不吃东西就一个劲儿的烤。烤一会儿歇一会儿,再说几句话。时间从下午四点慢慢跑去了晚上八点,孙烙已经喝多了,安以然也有些撑得慌。

孙烙倒在后面的沙发上,眼眶红得厉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她以为我跟我妈安排的那些女人见面去了,不,没有,那段时间我很忙,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忙得彻夜不休,哪里还有时间去跟女人见面?”

“是我的错,以为她离不开我。很久前我就发现我妈跟她的矛盾,我要搬出去住,可她坚持住家里,怕媒体对孙家的事捕风捉影。她努力的在维持孙家的形象,苦心经营的形象经常被我轻易而举打破。我对不起她,我欠她太多太多……”

孙烙喝多了,话不断,全都是回忆这些年来的事情,话里话外都是自责。

梁瑛爱跟孙烙,赵晓玲是打小就认识的,在京城这个贵族圈子里,没有人不知道梁家丫头喜欢孙家少爷的。梁瑛爱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跟在孙烙身后转,可那时候孙烙对梁瑛爱要多厌恶有多厌恶。孙烙上学,梁瑛爱也跟着去上学。

孙烙上学是六岁,梁瑛爱才四岁,那么点儿大的时候就对孙烙产生了依赖。

孩子都不愿意上学,可梁瑛爱不,她喜欢上学,因为只有在学校里才能见到孙烙。梁瑛爱对孙烙的满腔爱慕是随着年龄的逐渐增长,而越陷越深。没有对他的爱,她就没办法活下去。好不容易爬上了他的床,可他对她却没有半点不一样。

是啊,因为那时候孙烙也如梁瑛爱一般,正疯狂的迷恋着另一个女人,因为另一个女人,而让他将她推至身后。即便结婚了,他依然情意不断。

梁瑛爱的一生是幸福的,幸福得令人唏嘘,因为她直到死的时候心里都有爱。她的爱,一直没有停过。如果她还能说话,她一定会说不后悔嫁给他。

她从少女苦涩的爱恋,到如今的等待,等到了他的回心转意,她比谁都满足。

一定有人会说她傻,不,她摇头告诉你,她这是成全。

她也有不舍,因为自己的女儿才刚满月,很遗憾看不到女儿长大的样子。可是,她为了他,她只能这么做。因为她不会离婚,她死也是他的妻子。

她爱的这个男人,太花心了,她不知道他能记住她多久,但,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他一定会一辈子记得,曾经有个女人,因为他而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些,孙烙都知道,她的付出,孙烙都看在眼里。即使浪子回头了,可对她的态度依然是散漫的。似乎,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奉承和崇拜,她的存在,就该是付出。

现在想给她一点,想弥补一点,已经晚了。

安以然那性子就挺容易被人感染,别人笑,她也笑,别人哭她也哭。孙烙哭得没了形象,安以然不停的抹眼泪,两人在包间里就这么给哭开了。

沈祭梵找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沈祭梵沉着脸,让人把孙烙送回去,自己拉着安以然走出去。

孙烙事后想把女儿接回来,可孙夫人当初就做绝了,孩子送走的时候就签了放弃抚养权的协议,摆明了不要这个孩子。当初孙夫人可是把事情做绝了的,现在孙烙回过神了,想着要女儿了,可能吗?梁家的脸也不是这么任由人给打的。

两家就孩子的事情,又闹上了法庭,公开审理。结果还是判给了梁家,因为孙家这边,除了孙烙想把孩子接回来,其他人都那个想法。

孙烙只取得了每个月一次的探视权,这个结果孙烙当然不服的,一直在上诉中。官司闹闹停停,一直持续了两年,直到孙烙第二个孩子出生。

孙夫人圆满了,后面娶回来这个总算给生了个带把儿的。

孙烙从梁瑛爱死后,彻底变了个人,本分了,内敛了,经常回家,极少有夜不归宿的时候。大概,也是年纪到了吧,男人狂放不羁就那么几年,所谓的青春正年少,玩够了,就收心了。这也是当初梁瑛爱苦苦等候的时光,可是她却早早去了。

孙烙现在的妻子是个脾气好的,没什么心眼子,这是孙烙自己选的。是孙夫人让人介绍的姑娘中他挑的姿色最平庸的一个,但性子好。



孙甜甜被送去梁家后改名姓了梁,叫梁恬恬。梁家的阿姨倒是经常带着梁恬恬在安以然家走动,这是一直喝着安以然的奶,一时也断不了。

梁恬恬一直喝着安以然的奶喝到半岁,这时候的沈斯涵早已经断奶了。每次看到梁恬恬吃本该是她的东西时,都哭闹得不行。

沈斯涵比梁恬恬大半岁,两孩子两岁的时候安以然在考虑着要送她们俩去上学,现在孩子上学都挺早,学肯定是学不到什么的,但是可以跟更多小朋友接触啊,这其实也很好的,早点习惯学校的生活。

安以然现在就开始给沈斯涵和梁恬恬规划往后的兴趣爱好了,女孩子嘛,当然要学个舞蹈了,气质是从小就要培养,画画也要学,画画的女孩子斯文,安安静静的淑女肯定比没规没距的野丫头要好,还得学音乐,弹钢琴一定要学的。女孩子从小弹钢琴,才能练出一双芊芊玉手出来。

沈祭梵无意间看到了安以然的计划表,当下脸色就黑了,这才多大点儿?就给女儿学这些?想累死沈斯涵吗?

要问沈祭梵的意见,无疑他是不同意的。你这么一整,孩子童年就没了。他的女儿不需要多优秀,不需要多听话,不需要多本事,只需要乖乖的当个公主,乖乖听话就好了。他沈祭梵的女儿,注定就是一辈子的公主命,用得着学这些吗?

安以然据理力争,沈祭梵看她火了,赶紧打住,“你对,你对好吗?”

安以然哼声瞪他,女儿的事,他别想插手管,这是她的女儿。

沈斯涵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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