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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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魏峥不是很忙嘛,他只有晚上才在呀。”好吧,她承认她做错了,是不应该穿着睡袍就跑出去,她太明白人言可畏的道理了。可她也没想那么多,她只想着蹭沈祭梵讲完电话之前赶回来,什么也没想就跑出去了。
“你可以在他不忙的时候去。”沈祭梵声音忽然抬高了几分,跟她好讲她还狡辩,她是不是以为自己做得很好?沈祭梵手起掌落,在安以然还没来得及有心里准备的时候就打了下去,“哌”地一声响,打在泡泡的手心。
“啊哈……”安以然痛得一缩,可下一刻又被沈祭梵拖了回去,安以然一张脸都要皱烂了,伸手去挡,可又怕被打,吵嚷了几声又软乎乎的说:“那,那你换左手打好不好?右手还有拿铅笔的。”
安以然颤颤巍巍的递上左手,沈祭梵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会在她这就有算了的道理。说打两下,肯定是要打完的。安以然清楚他的脾气,嚎了两声儿躲不过索性勇敢的接受了。
沈祭梵倒是好心,换了左手,掰开她捏成拳头的手,粉白粉白的掌心摊在眼前。安以然一张脸要哭不哭的,还挺可怜。沈祭梵顿了下,道:
“然然,他们都是男人,你要避嫌,懂吗?”这话沈祭梵本不想明着说,一说她准会多想。可有些事他不点透,她隔一步都不会去想。
沈祭梵当然知道她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她能知道什么?傻乎乎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就对他那也是他连坑带拐的骗来的,她的喜欢和爱来得都很表面,大多时候都受着情绪左右。她眼里男人和女人就没什么差别,跟谁合得来就跟谁亲近,不管男女,也没有什么忌讳。
她不会乱想,就凭着自己的喜好来,他们是正常的接触,可这些正常的接触,但凡一有点疯言疯语传出去,那可就难听了。人言可畏,她还不清楚?
沈祭梵想告诉安以然,不管感情多好的朋友,只要是异性,就需要保持点距离,你已经结婚有老公了,有老公了还不够用得着别的男人?什么事老公都已经做得好好的了,这还跟别的男人走那么近,这是为了什么?
这是成年人需要遵守的最基本的准则,他不认为不同社会形态下成长的男女这点上就不需要统一。哪个已婚人士还会跟异性黏黏糊糊的?这要没有了设防,这社会还不软了套了?
沈祭梵是承认自己思想有些保守,还有着绝大部分帝国主义男人的顽固思想,可在这方面,他已经对她放得很松。但现在不是他默许她可以跟他们走近就行,得有个度吧。明知道所有人都盯着看,你还不注意?
安以然被沈祭梵的话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微微长开了唇,惊讶中透着委屈,好半晌才出声说:
“可,可我们朋友呀,难道你们这里,结婚了的女人连朋友都不能有的吗?”
安以然觉得沈祭梵也太那个了吧,她压根儿就没往那种事情上去想。她觉得纯洁的友情上要给抹上这种污水,是令人很不堪的。安以然忽然有些恼怒,觉得这些人是吃饱撑的,干嘛没事喜欢嚼别人的事啊。
沈祭梵良久才落下第二掌,同样是在她完全没有意识的时候,安以然当下痛得吸了口气,脸色都烂了。沈祭梵手重,就算特意减了几分力道,那也很痛。
安以然手往后缩了下,沈祭梵拖住她的手,再度摊开,安以然连忙出声:
“你说了只打两下的。”
“嗯,就两下。”沈祭梵拉着她的手,亲了下,把人往怀里拖,抱着她轻轻的晃着,低声问:“痛不痛?”
“痛,痛死了!”安以然赶紧控诉,他明明就舍不得打她,可他还是要打,安以然对沈祭梵都死心了,怎么能有这么狠心的男人呢?别人家的男人不都是拿老婆当宝的吗?谁家老婆像她似地,整天都会提心吊胆的怕挨打呀。
“沈祭梵,我觉得我好可怜,你总打我。”安以然抱着沈祭梵的脖子低低的说,沈祭梵附唇在她脸上亲了下,刚才那篇总算翻了过去,出声道:
“你要听话,我会舍得打你?我疼你呀。”
这话他说了不下十遍,可安以然是一点没觉得他怎么疼她了。
早上沈祭梵问了厨房的负责安以然食物的主厨,问安以然最近的饮食偏好,主厨说少夫人最近口味似乎重了些,前段时间的口味她最近却说没什么味。
沈祭梵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让主厨照着原本清淡的来,主厨恭敬的应着。沈祭梵从厨房走出来,安以然刚好进餐厅。
“衣服挂好了?”沈祭梵朝安以然伸手,安以然点头,没挂好她能下来嘛?
安以然在屋里到处找称,明明才搬回来一个,可转眼就不见了。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弄得她自己神经兮兮的,怀疑自己根本就没有拿回来。
沈祭梵早餐后在楼下陪夫人坐了会儿,上来,没看到人,喊了声:“乖宝?”
“在!”安以然的声音从储藏室飘出来。
沈祭梵走过去,站在门口,往里面看,微微拧了下眉,问:“乖宝,找什么?”
“称啊,我记得拿了好几个回来了,可一个都不在了。”安以然声音从里面飘出来。沈祭梵在她话落时候反问了句:“你什么时候拿了称回来?”
安以然的头探了出来,狐疑了句:“没有吗?拿了的呀。”
沈祭梵对她招手,安以然从里面走出来,仰头望着沈祭梵,表情很严肃。
问:“是不是你给我藏起来了?还是你给扔了?”
“我没看到有称,回头问问楼下的人,他们有没有错收了。”沈祭梵认真的回应。
安以然虚合着眼睛,显然不信他。沈祭梵把人拉出来,关上门,“找称干什么?”
“称重啊,沈祭梵,你给我买个称回来吧。”安以然抓着沈祭梵的衣服说。
“嗯,这事跟魏峥说。”沈祭梵直接撇开。
安以然一听他答应了立马高兴,赶紧松开他,给魏峥打电话,沈祭梵在她身边站着,伸手从她腰上抱了去,安以然跟魏峥说了后挂断电话,回头看他。沈祭梵下颚抵在她肩膀上,享受着她给他的暖意。
“最近经常出门,在外面都吃了些什么?厨房的人说你最近胃口不好,嗯?”沈祭梵低低的出声,吃了外面的东西,回来吃家里的当然会觉得味道淡。
“没有没有乱吃东西,我就在街上走了走,也没有经常出门呀,你问舒默嘛,我记得你的话,出去走了走就回来了的。”安以然赶紧摇头否认,心想着沈祭梵这个老狐狸肯定是在套她的话呢,她怎么可能傻啦吧唧的承认了?
“没有最好,外面的东西都不卫生,你要吃出什么毛病了我就把舒默扔去喂蛇。”
沈祭梵这话冷飕飕的飘进了安以然耳朵里,安以然猛地睁大眼睛望着沈祭梵,眼里有惧意。无疑是想起约克医生诊所下面的怪物了,以前霍弋总会拿这话来唬她,她怕那是怕舒默的蛇,但绝对不相信舒默敢把她扔去喂蛇。但亲眼见到过那怪物后,安以然什么都信了,把人往那里面一扔,下一刻一准进了蛇腹。
安以然舔了下唇,摇头,转身趴在沈祭梵怀里,低低的说:“沈祭梵,你不会那么坏吧,其实也没吃什么的。舒默也怕我吃坏了,从来都不让我吃外面的东西,是我偷着吃的,但他发现后就抢着扔了。我真的没吃,没吃多少。”
这是真话,她手上没钱,想吃什么玩什么要什么还得舒默掏钱呢。玩的要的舒默半句话都不会说,直接给买了,但是吃的,没门。多少次都是她自己藏着躲着吃了东西,舒默找来的时候只能给钱,但一次两次后舒默就不上当了,她通常前一口咬下去,第二口舒默人就跟幽灵似的飘了过来,她是真没吃到多少。
沈祭梵捏捏安以然的脸,这小东西,倒是开始帮舒默说话了。他记得小东西曾经是很反感舒默的,看来得给她换个女人跟着了。
“舒默胆子倒是不小。”沈祭梵幽幽的出口。
安以然连忙点头,说起舒默,她可有话说了:“舒默何止胆子大碍,他就是个变态,沈祭梵,你知道舒默他吃什么吗?他吃生肉,他自己养的蛇,他杀了就把蛇胆吞了,我亲自看到他吞过一颗……”安以然想起那场景一张脸皱得苦瓜似地,说不出的厌恶,顿了下又想起别的事,抓着沈祭梵袖口说:
“还有还有,那个双胞胎也很吓人,她们吃死婴啊,天啦,我真是没办法想象你们的世界,噢--太疯狂了!”
安以然不停的翻着眼皮子,沈祭梵面上笑了下,“你又看到了?”
“没有,我听到的,那个双胞胎的话,我能听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听懂。她们说话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到的。沈祭梵,她们会不会吃活人啊,我每次看到她们我脊梁骨都凉了,阴森森的,特别恐怖。”安以然头皮发麻,这事儿就不能想,一想就有点控制不住往深里想,到时候又把自己吓得个半死。
那天被关到书房,沈祭梵说门是开的,可那门明明就被锁了,要是开的,她能傻到把自己关书房关一天嘛?现在想想,这事就不是偶然,肯定有人故意整她的。
从那天之后吉拉,雅拉就不见了,换成了莎尔姐妹。安以然很怀疑是沈祭梵把吉拉和雅拉撵走了,但他却什么都说。
沈祭梵拍拍她胖乎乎的脸,“你呀,整天想些有的没的,这不是自己吓自己?”
“思维是自己控制不住的,我说不想就可以不想的吗?”安以然咕哝出声。
“歪理倒是一堆。”沈祭梵撒气的揉着她的脸,安以然晃了下头,挡开他的手,老捏她的脸,她的脸现在都被他捏变形了。
沈祭梵在家里陪了安以然一上午,蛋白粉给她喝了后才出门。沈祭梵一出门,安以然就往后面跑。
舒默那边穿得特别整齐,安以然乐呵呵的凑上,一般舒默这么穿的时候,都是光明正大的出门。安以然赶紧又跑回去换了身衣服,上车出去了。
舒默开着车从公爵府出去,魏峥开着车在另一边,爷刚交代了顾问一些事情,结果就趟的这点时间后,那两人就从出门了。
魏峥忍不住出声道:“爷,安小姐出门了,要打招呼吗?”
沈祭梵当然看到车子出去了,侧目扫了眼前面的车,顿了下道:“不用。”
这要上前去打个招呼不吓她一大跳才怪,既然允许她出门,那就让她高兴,反正这段时间她就算玩得再疯也知道收敛,最多三四个小时就回来,不出岔子就好。而且舒默带她去的那些地方,他无疑是没时间领着她一一走遍的。让她多了解些马德里的风土人情也好,兴许,过段时间她就愿意留在这边呢。
魏峥停顿几秒,找着合适的表达再道:
“但舒默带安小姐去的地方都不再马德里境内,我担心……”
“担心就多派些人跟着。”沈祭梵语气淡淡的,并没有阻止。
魏峥倒是诧异了些,爷是为什么把他从安姑娘身边调开,他再清楚不过,但爷防着他,难道就不怕舒默……还是舒默在安姑娘耳边撺掇什么,安姑娘说服了爷?
“是,我即刻办。”魏峥心思百转,面上恭敬的应话道。
“走另一边。”沈祭梵出声,走这条路,几分钟就能追上小东西,她要这时候看到他,无疑会战战兢兢胡思乱想一通,指不定心里还得百转千回想着晚上怎么对他解释的说辞。还是让她高兴点吧,他绕路走。
“是,爷。”魏峥即刻转了方向,这边很绕路,至少多开二十分钟。
舒默说带安以然去见个朋友,安以然头也没抬,玩她的手机,问:“霍弋吗?”
“去就知道了。”舒默不说,安以然也没问,继续玩她的游戏。
到了约克的诊所,约克让安姑娘坐下,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安姑娘,眼里透着浓郁的喜剧色彩,目测安姑娘又圆了一圈啊,爷这是要把白嫩嫩水灵灵的安姑娘当猪养吗?他看也差不多了,这……
啧,怎么说呢,见过曾经的安姑娘,再看她现在,那就是一个词儿,自甘堕落。小模小样儿的哪里不好了,真不知道爷是怎么想的。现在吧,可爱是可爱了,但,是不是有点过了呀?
“小胖妞……”约克低声喊了句,安以然立马抬眼,冷冷的看着约克:
“你瘦,你裤裆里那条蚯蚓最瘦!”
约克被安以然堵了句,愣了下,扭头转向舒默道:“爷要听到你教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小心你的皮!”
舒默抖了抖眉,转向安姑娘问:“胖妞儿,告诉约克医生,谁教的。”
安以然同样瞪了眼舒默,说:“你教的。”
舒默脸色难看,好你个死丫头,这话能随便乱说的?
“姑奶奶,你想要我的命是吧?”舒默凉飕飕的出声,安以然挑挑眉,眼睫毛抖动着。舒默说:“你得说这话这话是霍弋教的,魏峥教的,或者,你婆婆教的,说谁都不能说我,明白吗?”
“哼!”安以然扭头,继续掰她的手机。
“我要是被爷废了,往后谁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