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小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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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他日式微,你的罪过不小。”
何掌门忙不迭地点头。
梅用又道:“梅某一直认为抚养之恩长达数年,又岂是区区十月的生育之恩所能比拟?你不肯接受掌门怕是有两点,第一,担心两位何公子心存芥蒂,耿耿于怀?二位现在轮到你们表明心迹!”语毕,双目生寒盯着那二人,那二人哪里还敢说个不字,强自挤出一丝微笑,满口答应。梅用点点头,又接着道:“至于第二,梅某可从未答应过三公子什么,救何掌门只因一己好恶,外加贪恋昆仑派那三千两雪花银而已。再有也是多少感动于二位这种非亲生胜似亲生父子的深情,而这一切均与你誓言无关,如今可放心了么?”
何掌门此时才恍然大悟道:“梅大夫一心成全,老夫永世铭记。”
何国风感动莫名,不知该如何表达,只傻傻地又跪在梅用身前道:“爷的恩德,国风永记,他日不论爷有何差遣,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梅用却笑着扶起何国风道:“三公子他日乃是一派掌门,又是称呼在下爷,又是动不动就下跪,实在不妥。说起来你我二人同龄,唤我声梅兄弟也就是了。”忽地似乎想起什么,忙又接着道:“何掌门之病再有几日就可康复,在下突然想起另有要事,告辞!”何国梁二人可怜兮兮望向梅用,梅用双目寒光一闪道:“你们只要胆敢对我这兄弟心生二心,梅某保证让二位痛到至死方休!”二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梅用言罢,竟然真的毫不留恋,收拾了行装,转身便出了客栈,向北而去。
正文 第二十三章杀狗会
却原来梅用这几日耳闻目睹何掌门与何国风这对义父子之间非亲生胜似亲生的父子之情,不由得勾起对爹爹梅清的思念。想到自己当日一来为了完成爹爹的遗愿,二来为了亲眼目睹爹爹当年心上人烈玉的风采而离开长白山,如今一年光阴转眼过去,这两件事却都不曾有任何进展眉目,而自己终日四处奔波救死扶伤,竟然这一年亦未曾回去祭奠扫墓,如今忽地被勾起思念,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思乡之情,便决定此刻立即北上,返回长白山在梅清墓前陪陪爹爹。
一路走了十几日,眼见离京城已经不过十几里的路程。
这天,梅用已经连赶几日的路,好容易路过个镇子,自然希望好好休整一番。岂料从镇头走到镇尾,偌大的镇子竟然户户无人,店店关门,鸡犬之声可闻,人影却看不到半个,仿若一座死城。
这不禁让梅用起了好奇心。
正在梅用四下徘徊间,忽然猛然瞥见街尾走过来个跛脚的青年,此刻早已满面汗水,却顾不得擦拭,只是一瘸一拐的,赶路赶的颇急。
梅用自然不肯放过这人,几步上前急忙问道:“镇子上的人都去了哪里,为何剩下一座空镇子?”
那跛脚脚下毫不停顿,只是微微侧过脸回头急切道:“外乡人,这里面没你的事。听我一句,立刻离开此地,走的越远越好。”说着仍拼命地向前赶路。
如此话语自然难以让梅用裹足不前,倒反而激起其一片好奇之心。梅用不由得出手,啪地抓住那人手腕道:“到底出了何事?你这般话说一半,莫不是想钓在下胃口不成?”
那人不由得怒气上涌,拼命挣脱想梅用禁锢想继续赶路,但是梅用那双手此刻仿佛铁钳一般夹住,却又哪里能够挣得脱。半晌,那跛脚终于气急败坏道:“我钓你个大头鬼!我已经瘸了一条腿,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让我这条贱命可以再对付着再活个几年!”抬头看看天色又道:“午时说话可就要到了。”
梅用不禁奇道:“午时来临又怎样?兄台不说个明白在下决不容阁下全身而过。”
那人猛地一用力妄图挣脱,却不想自己一个脚下不稳,扑通地倒在地上,跛脚似乎此刻才意识到凭着自己一双瘸腿无论如何也是赶不及,竟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肯起来,更加气急道:“问!问!好好的外乡人,赶你的路就是,何必费心狗拿耗子问这么许多?这天底下见过有找茬的,还真没见过有找死的!”抬头又看看梅用,只见后者却哪里有些许害怕的神色?只是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不由得叹口气又道:“就在几日前,镇上来了个不知从那座山上跑下来的会武功的疯老头,也不知是武功还是妖术什么的,反正就那么抖抖衣服,挥挥袖子便就收拾了镇上全部武艺最好的武师后,又言道今日要在镇北的空地开什么杀狗大会。全镇人谁午时前不到,一律杀无赦!要不是因为我这瘸子连个媳妇,连个照顾提醒的人都没有,哪会这般倒霉,明明瘸腿却还出发的这般迟,恐怕就要这般没了性命了。”说完竟痛哭起来。
梅用听到此虽然对这里发生的事仍然只是一知半解,却也只是笑笑对跛脚道:“放心,在下必定令阁下按时到达。”说完,手中梅花针带动金线飞出,稳稳地缠绕在那跛脚的手腕,梅用使出轻身功夫,用力一扯,那人仿佛纸鸢般,被梅用扯着便向北而去。
待二人一前一后到了空地,那跛脚惊喜发觉几个先于自己出门的邻里竟然尚有几人未到,而时辰也还未达正午。跛脚知道这一切都是拜梅用所赐,忙准备正身恭恭敬敬给梅用磕个头以表救命之恩,岂料只见梅用猛地伸手抓住自己那条残废日久的瘸腿,坏坏一笑道:“阁下当年的腿接错了。”跛脚只听‘卜’声,一阵椎心痛楚由腿上传来,梅用竟生生按断那人的腿骨!只见梅用迅速为其缚上药膏,随手取来两块木板,牢牢地捆好断腿,又找来个粗大的木棒权作手杖后道:“半月内此腿不可用力,半月后在下保证兄台定可箭步如飞。”那人才知梅用原是一片好心为自己医治瘸腿,忙要感激,却发现梅用早三拐两拐挤入人群,消失在视线中。
梅用几步挤入场中,忙定睛观瞧,只见场中的一块大石上此时已然端坐着个鬓发须白的老者,身上穿着件脏兮兮不知几年没洗过的袍子,脸上也好似几个月未洗,甚是肮脏,只是看来面目却年轻许多,倒并不像个暮年之人。而其身前齐齐跪着服饰,打扮各异的八对男女,有的穿绸挂缎,显然出身富贵;而有的粗布衣衫,看来出身贫寒;有的朴素;有的妖娆;有的奇装异服,看来是江湖人士;有的竟然穿着官服;更有一个女子鼻高眼深,显然是个外族人。而这些天南海北完全不搭界的人,此刻竟然全部被五花大绑地绑在这里,这不是奇怪,而是太奇怪了。
梅用但见这些人此刻手脸早已多处颇多淤青,除了那个穿官服之人,其他都面如死灰,有的还啜泣不已。那官服之人显然还不死心,挺起胆子鼓起勇气道:“本……本大人……是……是……是……朝……朝廷……命官,你……你……殴……殴打……朝廷命官,其罪……其罪……”未等那官爷说完,那老者早已一个耳刮子过去,顿时打落其几枚牙齿,那人当即噤声,忍着痛连大气也不敢再出。
那老者此时却抬头看看天色,见午时已到,遂站起身来,环视场内道:“诸位,诸位!现在午时已到,杀狗大会正式开始!”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根金灿灿的鞭子,指着那些跪在地上的一十六个人道:“我并非不讲理之人,现在就让他们一个一个给大伙说说,到底做了何等见不得人之事。”说着用鞭子一指那方才挨打的“朝廷命官”道:“当官的,就由你开始!”
那朝廷命官颤抖地开口道:“本官……”见到老者瞪向自己,急忙改口道:“本来小的早已与本村萍姑有情,只是从前一直忙于学业,婚事便耽误下来。岂料小的十年寒窗,在今年恩科侥幸荣登榜眼后,尚书侄女竟然一见到我便非要强行下嫁于我,否则……否则,所以我便……唉!”说完长叹一声,看看身边那个衣着朴素的村姑打扮的妇人,那妇人此刻却哪里敢看他只是不住哭泣。
那老者却道:“你父母倾尽家产供你读书,图的便是你这般有着一日一声不响地丢下官位,与个村妇私奔而去?”转头看看旁边江湖打扮之人道:“轮到你们!说!”
只见女的开口道:“我和师兄本来从小在一起早已情意相投,一直盼着师父金口一开便为我们操办婚事,却哪里想到师父为了广大本门,竟然要师兄修炼从此不能亲近女色的上层武功,我们二人为了将来的幸福这才……”说完看看身边的师兄,那师兄却也只是面如死灰,不发一言。
那老者道:“追求武功最高境界本来便是学武之辈最高理想,你师父如此做又错在哪里?你们就这样偷了本门秘籍,偷偷叛逃便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么?”那老者阴深深一笑,鞭子便朝着那两个江湖人身上抽去,梅用只见那老者鞭鞭力量拿捏准确,显然是个绝顶高手,即使一鞭将一十六个人一起杀了对其也不会是件难事。只是那老者却似乎并不想这么干干脆脆地就结果这一十六人,反而要让他们受尽这零敲碎打的苦头。
正文 第二十四章论私情
但见那老者鞭子往地下一甩,啪啪作响地指着下面的人道:“接着往下轮!说!”
只见挨着江湖打扮的人是两对男女,两个男的具是一副书生打扮,眉梢眼角容貌颇为相似,而两位女的则端庄秀丽,衣着大方得体,眉梢眼角容貌竟然也颇为相像。四人互相看看,推诿半晌,终于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些的书生开口道:“我与二弟从小便与邻村世交张员外的两个女儿定下婚约,长子配长女,次子配幼女。因为两家乃是世交,因此我们四人从小便玩也在一起,书也读在一起,天长日久,早已对与自己有婚约之人新生爱慕,却也并未做出半点与理不和之事,只是默默等待大婚到来。”那人叹叹气又道:“却哪里曾想到我兄弟二人同时办喜事当日,花轿盈门,一时慌乱,忙中出错,两位新娘竟然便上错花轿,送错洞房!”长女接口道:“可是这明明便是错了,岂料双方父母为了顾及面子,说什么进了洞房便夫妻,竟然坚决不能忍受重新举行婚礼,花轿二次登门这等丑事在我们两家这样的书香世家发生!因此他们竟然便就要这样将错就错!我们四人眼看着实无法忍受以后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只能看着自己心上人另娶或嫁他人之苦,因此我们便……”年纪略小的一对,此刻却半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抱头痛哭。
那老者道:“你们两家在当地具是名门望族,你们的父母为了维护祖宗的名声,家族的利益到底做了多少牺牲你们可曾想过?你们竟然连为这个养育了你们十几年的家做这么点保存门面这点事都推三阻四,最后一走了之,还算什么有教养读书识字之人!”接着又指向衣着甚是朴素的下一对道:“轮到你们!说!”
只见男的用袖子抹抹汗道:“俺们两个可是正经好人,俺们可没做犯法的事。”指指身旁的女子道:“李家老爹贪财,想将妹子卖到大户人家当妾,俺妹子便跟着俺连夜私自拜天地,然后收拾收拾就……”
那老者也不再言语,伸手一指下两对道:“说!”
只见其中一对男的衣着朴素却长着一双桃花眼,容貌说不上俊秀,却看起来颇为惹人喜爱,女的则衣着华丽,一副典型仕女的打扮。只见那桃花眼道:“在下原本是个专门勾引奸污良家妇女淫贼,”看看身边人道:“却不想在看到小姐后便再也无法自拔,深深爱慕,于是便趁着夜深人静,将其从府里偷出……”那女的此刻却哭道:“老伯伯您开眼,我乃是宰相之女,又怎么会做半点有违常理之事,更何况这个人我根本便不认识,当初也是他用强,我无奈下才跟其走,我们根本不是……”
“是啊,是啊!”那仕女旁边的一个锦袍玉带公子哥打扮的人接口道:“我也是这样,”一指身旁那个一袭黑衣,面目略黑的女子道:“这个女人是个山大王,是马贼!我早已对她说过,我是个堂堂小王爷又怎么可能娶像她这样的女人,可是没想到她便如此胆大包天,强行把我……我……”说着已经双目盈泪。那女大王却厉声道:“哭什么,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大不了我们便死在一起好了!”小王爷苦道:“我冤枉,我不想死!”
那老者却不理会,鞭子一指最后一对,尚未开口,只见那异族女子便开口操着怪腔怪调地汉话,对身边那位颇为魁梧硬朗的男人道:“我爱你!”说完竟然当众将自己的一双红唇递到那男人的唇上,热烈拥吻。
场上顿时一片哗然,大多数人急忙低头捂眼,哪里好意思敢明目张胆观瞧如此香艳的场面。
那老者却怒道:“外族淫娃!竟然用此等手段勾引我族大好少年将士,你好不要脸!”鞭子随即甩向正在热吻的二人,只听的啪啪两声,二人吃痛,顿时分开,那外族女子却仍高声叫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