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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金笔点龙记-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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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转动之间,忽见忘情大师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全身抖动,五官扭曲,似乎是正在承受着无比的痛苦,他握刀的五指已松,那紫袍人也同时松开了挟刀的食、中二指。当的一声,戒刀又跌落在实地上。

忘情大师突然张大嘴巴,似是想说什么,但他的舌头已经僵直,无法发出清楚的声晋。

紫袍人冷然一笑,目光由忘情大师的身上,又转到了金星子的身上。

金星子横剑当胸,已然运集了全身的功力,随时准备出手。

紫袍人笑一笑,道:“金星子,你很紧张,是么?”

金星子道:“不错。贫道有些紧张,不过,贫道这些紧张,倒不是为了怕死,而是我在想着如何杀死你。”

紫泡人道:“人贵自知,你自信比那忘情大师如何?”

金星子道:“我不用和忘情大师作比,贫道只求在奋力一击中,能取了你的性命。”

紫袍人冷笑一声,道:“你大概心中明白,你没有这份能耐。”

金星子道:“试试看吧!”

紫袍人右手突然一挥,击向金星子。

目睹那忘情大师的遭遇之后,俞秀凡早已留上了心,看的十分仔细。

那紫袍人虽然武功诡异,但如说一掌能把忘情大师那等高手击毙,实不可能,可见掌中定有古怪。

但闻蓬然一声,忘情大师已然跌摔在实地之上。只见他脸色铁青,嘴巴大张,全身蟋缩成一团,似乎是全身的肌肉都在开始收缩。

这些变化都发生在同一时间中,那紫袍人掌力击出的同时。

金星子的长剑,也以迅如雷奔的速度,刺向了紫袍人的前胸。

闪动的剑尖寒芒,就在将要接触那紫袍人的前胸时,突然间停了下来,紧接着五指松开,长剑落地。好像是金垦子忽然间失去了控制自己的劲力,无法再握紧长剑。

俞秀凡心头震动了一下,暗暗忖道:这是什么掌功,如此厉害。

金星子有如发了急病,其形状就和忘情大师一样,口中喷出鲜血,大张嘴巴,舌头僵硬,说不出话。

紫袍人冷然一笑,目光又转到金钓翁的身上,道:“阁下也要试试么?”

金钓翁道:“我是否还有选择的机会?”

紫袍人道:“当然有。要不然,我也不会出面对付你们。”

金钓翁道:“哦!”

紫袍人道:“我隐身在暗中,一样也可操纵你们的生死。”

俞秀凡心中一动,暗道:“好啊!原来,他们早在这些人身上动了手脚,那一掌只是引它发作而已。”

但觉心中之疑,片刻间,得到了解答。但这些答案,有如划空而过的一道闪光般,只那么一闪而逝。

深一层想,俞秀凡又觉得茫然难解,这些人身上,究竟是毒药,还是彼一种特异的武功所伤,和自己动手相搏时,全无二状,但那紫袍人挥掌一击,竟然能引得它潜伤突发。

只听那紫袍人冷冷说道:“金钓翁!你可以选择了,在下无暇多等。”

又是一声蓬然轻响,金星子倒摔在地上。

金钧翁长长吁一口气,道:“忘情大师、金星子,全部死于阁下毒手,吴兄重伤未愈,老朽一人,决非俞秀凡的敌手,只怕难在他手下走过三合。”

紫袍人冷哼一声,道:“这就是你的抉择么?”

金钓翁道:“老朽有些不解之处,请教!”

紫袍人道:“快些说。”

金钓翁道:“和阁下动手,那是难免一死,和俞秀凡动手,也难免死于他的剑下,横竖我是死定了。”

紫袍人道:“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你只有在两种死法之下,选择一个。”

突然间起了一股疾风,土龙吴刚.悄无声息的突起发难,用头作为兵刃,直向紫袍人撞了过去。

这一下,大出人意料之外.急如流矢划空。但那紫袍人应变够快,右手一挥,急推而出。

蓬然一声轻晨,那紫袍人的右掌,正拍在吴刚的头上。血光迸冒,吴刚的脑袋彼紫袍人一掌拍的粉碎,但吴刚猛冲之力,也把那紫袍人撞的向后退了三步。

这一下,看出了紫袍人的真实武功,也激的俞秀凡热血沸腾。横跨一步,俞秀凡拦住了金钧翁的身前,冷冷说道:“时间到了。”

紫袍人笑一笑,道:“还有一个金钓翁,请俞少侠再给我片刻工夫。”

俞秀凡道:“我很守信诺,最讨厌不守信诺的人。”

紫袍人道:“哦!”

俞秀凡道:“你在片刻之间,连杀了武林中三位顶尖的高手,这份威风,这份煞气,实是叫人佩服的很。

紫袍人冷笑一声,说道:“俞少侠,心中可是有些不服?”

俞秀凡道:“区区是有些不服。所以想领教两招。”

紫袍人道:“在下平日里太过和气,使得他们四位错把老虎当病猫,今日之死,咎由自取,实也怪不得在下了。”

俞秀凡道:“他们帮你杀了不少的人,尤其是忘情大师,虽是身难由己,但也罪不可恕。但他们死亡之前,忽然彻悟,这一点,倒叫在下有些替他们惋借了。”

紫袍人道:“可惜的是,他们已经死了,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以你俞少侠之能,只怕也无法使他们复生了。”

俞秀凡道:“那是因为我给了你的承诺,如若我是个不守信诺的人,我相信可以阻止你杀死他们三个。自然,他们手沾血腥,满身的罪恶,死的也是罪有应得了。”

紫袍人道:“这金钓翁和他们一样,也是一手沾满血腥。”

俞秀凡道:“他的运气好。在下觉着对阁下承诺的时间已经到了。”

紫袍人道:“不过是片刻之差,阁下怎能把时间如此划分?”

俞秀凡道:“这本来就是一个概略的分法,在下觉着你杀过第三个人之后,时间已经到了。”

紫袍人道:“如是我觉着还不到呢?”

俞秀凡道:“大丈夫一言如山,那只是心理上的一点束缚,但求心之所安罢了。如是阁下强词夺理,那就要拿出一些真实的本领了。”

紫袍人道:“俞少侠不过是想和在下分个胜负,是么?”

俞秀凡道:“不错。”

紫袍人道:“何不多等片刻,让在下除了金钓翁,咱们一对一的好好打上一架。”

俞秀凡道:“我已经给你机会,只怪你手脚太慢了。”

紫袍人道:“别忘了金钓翁也是双手血腥、满身罪恶的人。”

俞秀凡道:“可能是他的运气好一些,也许他积了什么得,所以,四个人死三个,却偏偏留下了他。”

紫袍人道:“哼!俞少侠,你认为你就能保全他么?”

俞秀凡道:“也许不能。不过,至少他可以晚死一些。”

紫袍人道:“俞秀凡你应该明白,金钧翁不死,你并非是多一个朋友,而是多了一个敌人。”

俞秀凡道:“这就不用阁下关心了。”

紫袍人脸色突然冷肃,道:“金钓翁!给你一个自绝的机会。”

金钓翁道:“土龙吴刚死了。但他死的轰轰烈烈,而且,还给了阁下一点教训。在下要死么,至少也该学学吴兄。”

紫袍人道;“试试看!看看你有没有这份机会?”

金钓翁道:“不用试了。在下不想称英雄,俞少侠如若杀了你,在下落得捡个现成的便宜,打个落水狗。”

紫袍人冷笑一声,道:“金钓翁,你会比忘情大师死的更惨一些。”

金钩翁道:“不管怎么样一个死法,在下也不会放在心上了。

阁下也用不着这样威胁我。”

俞秀凡突然接口说道:“阁丁!咱们似乎是用不着再动口舌了,咱们应该动手了。”

紫袍人点点头,突然向后退了三步,道:“好!阁下请出手吧!”

俞秀凡手握剑把,道:“你亮兵刃吧!”

紫袍人道:“听说你剑法很快,在下倒是想赤手空拳的见识。

见识。”

俞秀凡冷冷说道:“我希望你阁下再考虑一下。”

紫袍人道:“用不着!”

俞秀凡道:“阁下如此夸口,想必是身负绝技了。”

紫袍人道:“好说,好说,俞少侠再三要和兄弟动手,何不出手试试?”

俞秀凡点点头,道:“阁下小心!”忽然一挥右腕,长剑疾如闪光一般,直劈了过去。

但见那紫袍人身如随风飘絮一般,随着那刺来的剑势,忽然问向后飘开五尺。剑尖掠胸而过,划开了紫袍人前胸的衣衫。

紫袍人脸色微变,道:“好快的剑法。”

俞秀凡道:“阁下能避开俞某人一剑,确也身手高明。”喝声中,连攻三剑。

但见紫袍人双手飞舞,两道金光,由袖底飞了出来,一阵叮叮哆呜之声,竟把俞秀凡的三剑挡开。

俞秀凡冷笑一声,横剑而立,道:“该阁下出手了。”

他连出四剑,未伤对方,心中也是暗暗震骇。自出道以来,俞秀凡第一次遇上了这样的敌手。

紫袍人虽然封开了四剑,但也用尽了全身的解数,对俞秀凡的快剑,也感到震骇莫名。

长长吁一口气,紫袍人缓缓说道:“俞少侠,惊天剑法绝技尚未施展,在下恭候教益了。”

俞秀凡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展开了惊天剑法,攻了过去。剑光如长江大河一般,倾泄而下,绵绵密富,攻势锐利至极。

那紫袍人双手突然多了两把金色的短剑,左飞右舞,竟然封住了俞秀凡的攻势。

自学剑以来,俞秀凡第一次遇上单打独斗的劲敌,不禁激起了争胜之心,提聚真气,全力施为。

百合之后,剑光扩及到一丈开外,无名氏、石生山等,都感觉到冷厉的剑风侵肌。

金钓翁手执金竿,全神贯注在两人的搏杀之上,等待最有利的一击。

忽然间,俞秀凡发出了一声长啸,手中的剑法忽然一变。但见剑气宠收,散布的剑光,凝聚成一道冷芒,直卷过去。一阵金铁交呜之后,双方又恢复了对峙之势。

那紫袍人身上一件长衫,被划了数道裂口,鲜血由裂口中渗了出来。显然,那紫袍人不但被划破了衣衫,而且伤及肌肤。

俞秀凡脸上也见了汗水。这一仗,他似是用出了全力。缓缓吁一口气,道:“阁下还不认输么”

紫袍人道:“俞少侠剑气逼人,不过,在下还有再战之能。”

忽然问,双手齐挥,两把金剑脱手而出,分袭俞秀凡前胸、咽喉。

俞秀凡右手疾举,身子微侧,避过了咽喉要害,但他兼顾攻敌。

已无法避开前胸的金剑。匆忙间,一侧身子,金剑刷的一声,掠过前胸,划破了衣衫,也划破了前胸的肌肤。鲜血泉涌,流了出来。

但俞秀凡却有机会刺出了一剑。这一剑快如闪电,由那紫袍人的前胸,洞穿到后背。鲜血由前胸至后背,两面喷出。

紫袍人脸色惨白,缓缓说道:“俞秀凡,你的剑法很快。”

俞秀凡冷笑一声,接道:“阁下这一招偷袭,也很凌厉。”

紫袍人五官扭曲,泛起一个痛苦的笑容,道:“多谢夸奖,我只是一个…”是一个什么,他没有说出口来。吐出一口鲜血,倒地而逝。

俞秀凡望望那紫袍人的身体,黯然叹息一声,道:“这一剑,如能偏一些,我们就可以多得到不少内情。”

金钓翁行前两步,伸手取出一包金创药,道:“造化城主的金创药,俞少侠要不要用?



无名氏接道:“药中有毒么?”

金钓翁道:“不知道。不过,在下用过两次,止血生肌,极具神效。”

俞秀凡道:“金创药中,不会含毒。”

金钓翁打开金创药,替俞秀凡敷上、包好。道:“俞少侠,老朽还有几个时辰的性命,不知有什么可为效劳之处?”

俞秀凡道:“好说,好说。老前辈只有几个时辰的性命了,应该十分珍惜,老前辈想干什么,悉听尊便了。”

金钓翁笑道:“我糊涂了二十年,现在应该做几件清醒的事了。”

俞秀凡道:“老前辈准备作什么?”

金钓翁道:“老朽先把胸中所知造化城中的形势,告诉俞少侠。”

俞秀凡道:“老前辈,这是我们最希望知道的事情,不过你只有。。。。。。”

金钓翁接道:“我只有几个时辰好活了,至少应该活的正正大大,清情白白对么?”

无名氏接道:“老前辈,可否告诉咱们,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竟然叫人想而生畏,恳求自绝。”

金钓翁道:“凡是人,都不可能忍受那种痛苦,那是一种无法形容出来的痛苦,像万千只毒蚁,在经脉中爬行,像千百支钢针,在内腑刺挑。痛的人全身冷汗淋漓,但这倒可以忍受,最难忍受的,是那一股怪痒,痒的人心神皆愎。”

俞秀凡道:“果然是一种超过一个人可能忍受的痛苦。”

金钓翁道:“在那种痛苦之下,一个人有什么话就会说出什么话,想想看,在那种情形之下,到底还有什么机密可言。”

俞秀凡道:“有一件事,在下本不当问,希望老前辈不要生气。”

金钓翁道:“俞少侠只管请说,就是指骂老朽几句,老朽也甘心情愿的接受。”

俞秀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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