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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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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嵋派的掌门不是须得处子之身吗?”萧月生眯着眼睛笑道,目光扫了扫身边的矮几。

“师父说,非常之期,行非常之法。”贝锦仪将矮几上的白玉杯端起,送至他嘴边,里面的碧芜酒散发着淡淡醇香。

萧月生大手轻拍拍她香臀,心示嘉许,伸嘴吮了一口碧芜酿,润了润喉,对周芷若叹道:“唉……,你们那几个师姐妹,确实难克其裘!峨嵋派由盛转衰。便在师太身后!”

贝锦仪轻转着白玉杯,柔荑与酒杯混成一色,周芷若低眉垂目,娇若芙蓉,皆无言点头。对于峨嵋,她们感情自然极深。

萧月生有心让周芷若接任掌门,毕竟她们皆是闲不下之人,不像自己,且以自己的瞬移神通,可朝在峨嵋,夕归寒谷,方便得很。

但此事为时过早,他准备救灭绝师太一命。

在峨嵋派住了几日,萧月生有些不耐烦,便将二女留下,他独自回了水云派。

……

正午水云阁二楼温玉冰的闺房中,萧月生坐在榻前绣墩上,温玉冰则伴倚半躺,拿着一卷书,不理会他。

“师父,想去何处游玩?”萧月生恬着脸,笑呵呵凑过去,嗅着她身上的诱人幽香。

“不必,……不敢劳烦大驾!”温玉冰瞥了他一眼,目光如水,复又回到书上,淡淡说道。

萧月生心下苦笑,知道师父生气了,隐隐猜得,是因为大婚之后,对她冷淡之故。

“去草原上骑马如何?”萧月生盯着她吹弹可破的玉脸,一瞬不瞬,颇是放肆。

温玉冰恍如未觉,依旧玉脸清冷,不去看他。

“去西湖泛舟?”萧月生盯着她,笑问。

温玉冰黛眉动了动,依旧不言,似是一尊女神雕像,美态惊人。

“那好,就去西湖!”萧月生呵呵一笑,信手夺下她手中的书,拿起榻边挂着的葱绿罗衫,笑道:“如今西湖正是好风光,咱们去买一艘画舫,尽情游玩。”

温玉冰白了他一眼,却并不挣扎,顺势起身,穿上罗衫,还是冷冰冰的模样。

不过,她的脾气早被萧月生摸透,在外人看来极是大胆放肆,她冷若冰霜,定是发怒。

但萧月生却知,她仅是披一层冰冷的外衣,性子却是柔弱,甚至比一般女子更柔软。

西湖的风景确实秀丽绝美,澄澈的湖水,婆娑的垂柳,堤上行人如织,湖面画舫星罗棋布,热闹非凡,在萧月生看来,与宋时的西湖几乎相同。

萧月生买了一般布置朴素而温馨的画舫,半大不大,在湖上众多的画舫中并不显眼。

画舫之中,是乳白色的地毯,将舫内映得柔和明亮,几处低垂的轻纱飘动,又增几分温馨。

温玉冰一身葱绿单衫,秀发披肩,盘膝坐于一张矮榻上,靠着窗口,可观赏湖上的风景,膝上放着一张瑶琴,泛出乌油油的幽光。

一张茶几摆在她榻前,萧月生安坐其后,手中捧着一册书,另一手则摆弄着棋子。

这是他在临安城内寻得的一本古藉,乃一册天心明月棋谱,颇得他心,正在摆弄。

琮琮的琴声不时响起,温玉冰纤纤葱指轻抚,琴音如泉水叮呼,悦耳清神。

两人俱不说话,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外面的丝竹之声偶尔飘进,舫内安静,弥漫着一股温馨的气息。

“砰!”

似是重物落到画舫上,舫身晃了晃。

琮琮的琴声顿停,温玉冰放下瑶琴,伸出修长玉腿,落足下地,走了出去。

萧月生则仍注目于棋盘,置若罔闻。

“秋儿,出来!”温玉冰清冷的声音响起,他依依不舍的放下棋谱,没想到无意淘来的旧书,竟有如此精妙的棋谱,妙不可言。

萧月生挑帘踏出船舱,见到一人正趴在船头,人事不省,鹑衣蔽身,温玉冰正蹲在其旁,探着他的脉腕。

“是丐帮的人?”萧月生走了过去,打量了一眼。

第161章 追杀

“还有救……,快救人吧!”温玉冰见他袖手站在一旁,不紧不慢,不由嗔瞪一眼,轻叱道。

萧月生扫了周围一眼,几艘画舫正随波飘荡,传出阵阵丝竹之声志女子的咯咯娇笑,无人注意到这边。

“唔……,还不是小人物呐!”萧月生也不弯腰,伸手一吸,将此人缓缓吸起,见到他身上的七个口袋,却是丐帮的七袋弟子。

他的鹑衣并未沾水,应是自另一艘画舫上跳了上来。

“轻点儿!”温玉冰外冷内热,见他这般漫不经心,大感不满,冷着脸,狠狠剜了他一眼。

萧月生无奈的苦笑,左手提着他,未沾其身,隔着三寸,挑帘进了舫内,将其缓缓放到榻上。

这个中年男子相貌颇是英武,此时面色苍白,头发散乱,大显狼狈,却难掩眉宇间的勃勃英气。

他嘴角带血,没有外伤,萧月生探掌,轻轻一按其胸口,已明了他的伤势,五脏六腑皆移位,确有性命之忧。

萧月生直起身,对靠近身边的温玉冰笑道:“他倒是命大,碰到了咱们,否则,这般伤势,只有等死!”

温玉冰点头,此人的内伤确实太重,看似出血不多,却有性命之忧,自己对此伤束手无策,却是知晓,难不住大弟子。

“伤他的人,倒不是庸手。”萧月生抚着八字胡,沉吟着说道,扫了温玉冰一眼。

温玉冰与他默契极深,看懂了他的眼神。轻哼了一声:“管不了那么多,先救人再说罢。”

萧月生无奈的叹气,师父确实不是当掌门的料,心太软,不计较利害得失,人固然是好人,但对于门派来说,却不是一个好掌门。

但师父有命,他自然不想去违背。况且,他正闲得发慌,有事可惹,也算是聊以解闷。

走到榻前,双手一提,将这个丐帮七袋弟子摄在虚空,仿佛躺在无形的床榻上。

随即,他两手齐动,仅出食指,迅速点遍他周身诸穴,乃是归灵之术的简化版。

温玉冰仔细观看,不知大弟子怎能悟得如此玄妙指法。这套指法,他已写出秘笈给她,她也曾仔细揣摩,专心苦练,但如今尚仅得其形,未得其神。

每一指的御力法门皆不同,几十指下去,无异于几十套内功心法,实在繁复无比。

“卟”榻上之人身体忽然一颤,喷出一口热血。

萧月生轻轻一挥掌,在空中一拉一旋,雾状的鲜血乍喷出口,未及落地,忽然上升,聚拢成一团,形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球。

随即他一推掌,血球自窗口飞出。落入清澈的湖水中,化于无形。

对此异状,温玉冰视若不见,走到他身边,看了看眼皮跳动的中年人,轻声问:“救回来了?”

萧月生嗅着她鬓间的幽幽香气,点点头:“已经无碍。”

“何时能醒?”

萧月生呵呵笑了笑,对闭着眼的中年人道:“这位丐帮的兄弟,既已醒来,便睁开眼吧!”

中年人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慢慢抱拳,哑声道:“多谢兄台救命大恩。”

萧月生不动声色,摆了摆手:“不必客气,……后面可是有人追杀你?”

中年男子略一犹豫,点点头,苦笑道:“救命之恩,在下若能活命,必粉身相报。”

说罢,努力支撑身体,便要起身下榻。

“你伤未好,莫动。”萧月生摆手制止,抚着八字胡,读心术早已运转,淡淡说道:“你若动弹,不必别人追杀,也将没命,还是安心躺下来罢。”

“在下留在此处,若是牵连到恩公,则百死莫赎!”那人摇头,仍要坚持起身,其意甚坚。

温玉冰一直冷着脸,一言不发,此时忍不住开口,淡淡说道:“先躺着罢,……你可是丐帮中人?”

“在下丐帮四川分舵蒋维恭,两位恩公高姓大名?”

“四川分舵?……有意思!这是家师,水云派掌门。”萧月生呵呵笑道,回头与温玉冰对视了一眼。

说起来,他们还是邻居,四川分舵位于成都城,只是如今的丐帮声势大不如前,行事低调,很易让人忽略。

“原来是温掌门,这位恩公想必是萧大侠,久仰大名!”蒋维恭微愣,忙抱拳道。

丐帮弟子最檀打探消息,与峨嵋派的大婚,水云派出尽风头,自是不会不闻。

萧月生懒得客套,单刀直入:“谁追杀你?”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是陈友谅这个奸贼!”

说话时,他咬牙切齿,语气愤恨,苍白的脸上升起一抹潮红。

“唔,是他?”萧月生挥掌将绣墩推到温玉冰身后,轻抚着八字胡,自脑海中搜索,好像有这么一个名字,抬头道:“……是你们丐帮的八袋长老吧?”

“是!”蒋维恭咬着牙回答。

“……那好,你就安心养伤罢。”萧月生拍了拍他肩膀,一股内力涌出,直接封上他的穴道。

蒋维恭未来得及推却,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突兀之极。

萧月生再轻轻一提,将他摄起,移步来到另一张床榻前,将他安置在其上,这张床榻位于舱的一角,毫不起眼,垂下轻纱,能够遮得住。

这几下做得干净利落,颇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待得温玉冰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放好,他走了回来。

温玉冰冷哼一声,撤下一层床单,重新坐回榻上,修长的玉腿并起,侧身端坐,明眸狠狠白了他一眼:“你打算怎么做?”

“师父想如何做?”萧月生伸手,信手轻抚矮几上的瑶琴,发出铮铮的轻鸣,宛如金戈之音。

温玉冰听出琴中之杀意,如水明眸定定望着他:“你欲帮蒋维恭?”

萧月生摇头,低头轻拨着琴弦,但笑而不语。

师徒二人复归于宁静。

温玉冰侧躺在榻上看书,玉体舒展,峰峦起伏,风姿曼妙诱人,萧月生则坐在榻前抚琴,观赏着窗外的湖光山色,柔和温馨的气息在舫内弥漫……

第162章 激怒

时光在他们的沉静中缓缓流逝,萧月生离开琴弦,起身,挑帘飘然而出画舫,仰头看了看天色,炎炎烈日已上中天。

他身形倏动,现于画舫之内,坐回榻前,笑道:“已到正午,可是饿了?”

“嗯,是该进膳了。”温玉冰在香榻上半倚半躺,放下书卷,伸了个懒腰,峰峦如怒,曼妙诱人。

萧月生的目光一扫,迅速收敛,笑道:“待我去丰乐楼弄些酒菜。”

“快去快回,莫要耽搁。”温玉冰摆摆玉手。

萧月生温和的笑了笑,身形蓦然消失,杳然无踪,已是去了丰乐楼。

时间不长,萧月生的身影蓦然闪现,身上带着淡淡油香,似是菜肴的香气。

一张小方桌摆在榻前,温玉冰已经布置好,端坐榻上,只等着他到来、摆菜、开膳。

萧月生笑着来到桌前,手中凭空出现菜肴,以银碟盛放,精致可爱,观之爽口。

一盘又一盘,共拿出了八只银盘,一大碗汤,小方桌摆得满满当当,香气飘溢,弥漫在整个画舫。

“这几道菜虽不如素心的手艺,倒也勉强可入口。”萧月生坐到桌旁,指着满桌子菜肴笑道。

“你的嘴也忒叼,莫让人听了笑话!”温玉冰秋波微转,嗔瞪他一眼,轻哼了一句。

萧月生嘿然不语,水云派原本朴素,如今受他熏陶,大非原来的清寒,饭菜已与富贵人家相似。

给温玉冰倒了一杯清莲酿,自己则喝梅雪香,两人一边吃饭,一边漫无目的的说着话。

“那人为何被人追杀?”温玉冰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虽未听蒋维恭说些什么,但见大弟子毅然决定助他,便知必有究竟,对于这个大弟子,她已是了解甚深,无利不起早,绝无看上去那般良善心软。

“估计是发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要杀人灭口罢。”萧月生呵呵笑道,端白玉杯抿了一口琼浆。

温玉冰淡淡瞟了他一眼,明眸如水,自琼鼻中发出一声娇哼。

萧月生一摊手,苦笑道:“我真的不知,待那追杀之人寻来,且诈他一诈便知究竟。”

“若要救他,将他送走便是,何必等在这里?好似钓鱼一般!”温玉冰清亮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

萧月生再起端起玉杯,嘿然而笑,却笑而不语,惹得温玉冰牙根发痒,恨不得抓起旁边的绣枕,给他一记。

两人轻举箸,慢饮酒,不紧不慢,不以时间为贵,一寸光阴一寸金对他们而言,却是虚言。

一杯下肚,温玉冰玉脸绯红,娇艳如花,心下暗自着急,不知这帮追杀之人为何还不过来,她实在好奇,大弟子究竟要做些什么。

师徒二人酒足饭饱,便将画舫靠岸,下船踏上柳堤,沿着柳堤漫步而行。

堤上的柳树连绵不绝,一片郁郁葱葱,生机盎然,仿佛春天,不愧柳堤之名,无数柳条儿弯腰低垂,轻风徐业,婆娑生姿,柳絮飘飞,宛如娇媚窈窕的少女。

轻风自湖面上掠来,带着几分清凉,走在柳堤上,丝毫不觉燥热,师徒二人徐徐散步,不时攀枝折柳。

岸上的行人们但有经过他们身边,无不目瞪口呆,举止失措,或撞上柳树,或走到堤下者比比皆是。

温玉冰没有戴玉铛,也没有戴面纱,在阳光下,她容光逼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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