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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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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紫烟坐在师父张清云身旁,她本就温婉端淑,此时披散着秀发,穿着月白中衣的模样更令她温柔妩媚,显得柔情万种,若是男人,看上一眼,定是无法自拔,恨不能拥至怀中,永不放开。

段紫烟将放在床头的月白锦被拿过来铺开,令床榻由锦被占满,听到欧阳玉珠与师妹的话,也点了点头,帮欧阳玉珠将绣着荷花的月白锦被盖上玉腿,温声说道:“嗯,咱们女子最好不要练少林的心法。”

欧阳玉珠伸手拉了拉月白锦被,沉静秀美的面庞若有所思,缓缓问道:“两位姐姐,莫不是少林心法不适合女子修练么?”

“好妹妹,你见过几个女子是练少林心法的?”秦思莹曼妙优美的娇躯前探,将床头的茶盏一一递给众人,气质温婉,若是遮住面庞,从身后看,定会以为她是段紫烟。

她在师父及师姐面前,娇憨灵动,像是一个小女孩,但在外人面前,却又变成了另一个段紫烟,温婉娴雅,两种气质变幻起来,极是纯熟自然,并不给人突兀之感。

“既然女子不适合练少林心法,那小妹就不再练了。”欧阳玉珠两手端着雪瓷茶盏,轻轻点点头。

“嘻嘻,要不,妹妹你索性拜到我们清微剑派门中吧,我们的心法最适合女子了!”秦思莹忽然露出俏皮的微笑,瞥了自己的师父一眼。

“师妹你又胡闹!”段紫烟忙开口娇叱,嗔瞪了她一眼:“欧阳妹妹是沧澜派的公主,岂能随便投到别派!”

秦思莹伸了伸香舌,怕端起雪瓷茶盏来喝茶,装做细心品尝的模样。

欧阳玉珠也无声的笑了笑,并未当真。

若想练武有成,需要自六七岁开始便开始扎基,年岁越大,进境越慢,像自己这般年纪,再改练别的心法,尤其是完全不同性质的心法,怕是很难有所成就。

再说,她对于武功并不是那般看重,武功高也好,低也好,无关大局,重要的是自己的哥哥。

但对于阵法一道,却是她最感兴趣的,遇到知情之人,自是不会放过,她放下茶盏,殷切的望着秦思莹,轻声问道:“秦姐姐,不知外面的阵法究竟是谁布下的?”

秦思莹笑眯眯的娇美面庞陡然一变,忙偷偷瞧了一眼微阖双眸,盘膝而坐的师父,见她如玉的脸庞并无太大的变化,方才舒了口气,轻声说道:“阵法是这个屋子的主人设下的,至于他是谁,说了你也不会认识的。”

“那秦姐姐就说给小妹听听吧,说不准,因缘际会,将来会遇到此人,也好当面请教呢。”

欧阳玉珠也低声说道,她虽觉察到了秦思莹的细声细气,定有苦衷,但心中的好奇实在太过浓烈,遇到这个机会,怎么也不想错过。

两女说话声音越来越低,自然不知不觉的靠近,仿佛在窃窃私语咬耳朵一般,看上去,宛如两朵并蒂花。

秦思莹又偷偷瞧了一眼师父如玉的脸庞,又瞧了自己的师姐一眼,大师姐段紫烟澄净如湖水般的双眸正给她打着眼色,示意她快些住嘴,别再说话。

只是她的心太软,明知道自己师父的忌讳,但见到欧阳玉珠央求的眼神,不由的暗暗咬牙,向前探身,将樱唇凑到欧阳玉珠的耳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蚊语道:“他姓萧,其它的,我也不晓得了。”

第233章 终见

温暖如春,幽香盈室的松木屋中,夜明珠散发出乳白柔和的光芒,段紫烟秦思莹师姐妹与欧阳玉珠说笑,一身雪白中衣,面庞如白玉的张清云正盘膝而坐,微阖双目。

秦思莹虽然将樱唇凑到欧阳玉珠的耳朵边上,声音如蚊,却无法逃脱张清云明察秋毫的听力,她清冷的玉脸微微一变,入鬓的修长细眉轻轻一挑。

在一旁暗自担心的段紫烟不由心头一跳,素手在月白锦被下轻拽了拽师妹的衣角,示意正探身与欧阳玉珠窃窃私语的秦思莹,勿再妄言,免得惹恼了师父。

自从离开观澜山庄,她们的师父便有了一个忌讳,便是不能提起萧月生与观澜山庄,不但如此,即使是那个萧字也是不能提的,否则,师父便会心情大坏,会发脾气。

秦思莹在说话时,也是一直瞄着自己师父如玉般的脸庞,对她神情的变化极为敏感,乍一见到师父的修眉微动,忙收嘴住口,收回探前的娇躯,老老实实的坐直,拉了拉月白锦被,盖到自己并拢侧坐的玉腿上,娇美的脸庞带着微笑望向欧阳玉珠,一只明眸俏皮的眨了眨。

秦思莹看似娇憨无心机,但身为清微剑派的二弟子,即使原本是白纸一片,经过寻常人不及的阅历与识见,又岂能无知无觉,观澜山庄有一条规矩就是凡进庄之人,但请对外人保密。

能进入观澜山庄之人,皆非凡夫俗子,皆是一言九鼎之人,自是不会将观澜山庄这几个字说与外人听,故世人知晓者甚罕,秦思莹能告诉欧阳玉珠萧这个姓,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张清云的双眸缓缓睁开,那盈盈双眸之中似是蕴着清亮的霞光,令人观之目眩,欧阳玉珠顿觉自己的眼睛发酸,似是直视正午的阳光一般难受,忙转开双目。

“嘻嘻……,师父,明天咱们就到临安了,到了那里,到底是住哪儿呀?”秦思莹笑嘻嘻的扭了扭窈窕曼妙的娇躯,被师父清亮的目光扫了一下,她能感觉到师父目光中的嗔怒,忙嬉皮笑脸的化解。

“住大街上!”张清云没好气的回答,又轻轻扫了她一眼,目光清冷,声音亦如是,虽是淡淡的一句话,却颇为慑人,吐字如冰珠,令擦着双眸的欧阳玉珠心头一跳,动作不由的一顿。

“嘻嘻……,师父,您说,那本葵花宝典真的那么厉害?”秦思莹笑嘻嘻的问,窈窕的娇躯扭动,玉腿挪了挪,越发靠近张清云,伸出玉手,去拉师父的衣袖,撒娇服软的娇态煞是动人。

张清云对几位弟子视若已出,不输于亲生儿女,见到秦思莹的撒娇,也不忍再责备,剜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声:“嗯,应该不会空穴来风。”

“不晓得这个葵花宝典是怎么个厉害法,还真想见识一番呢!”秦思莹伸手接过师父放下来的雪瓷茶盏,娇声说道。

“不看也罢!有那精力,不如好好练功!”张清云说话的语气已渐渐平和。

两只修长的玉腿并拢侧坐的段紫烟见到师妹卖乖讨巧,不由微一抿嘴,雪白细腻的嘴角泛出一丝褶皱,极是动人。

乳白的柔光中,段紫烟黑发柔顺光泽,面如桃花,妩媚无伦,优雅的放下雪瓷茶盏,微笑着对秦思莹说道:“对那些略通武功之人,武功秘笈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但这葵花宝典所载究竟是何武功,尚未为可知,……况且,即使是绝顶的武功秘笈,怕是也比不上咱们所学的武功!……师妹,写下葵花宝典之人的武功若强过师父,又岂能默默无闻?!”

张清云如同白玉雕成的面庞微露一丝笑意,对于大弟子所言,颇为赞许,向段紫烟送去一道柔和的目光,点了点头。

秦思莹顿时一撇小嘴,摇了摇头:“那可说不准!师姐,谁说武功高的就大名鼎鼎?那……”

“好好,你说的有理,武林之大,卧虎藏龙,确实有些高人甘做隐士,……你快把茶喝了吧,就要凉了!”段紫烟突兀的将师妹的话打断,笑着指了指秦思莹身侧的茶盏,示意她别只顾着说话,白白浪费了她煮的清茶。

秦思莹窒了一窒,忽然大呼了口气,向师姐投过一道感激的秋波。

亏得段紫烟机警,一听师妹的话头,便感觉不妙,出口打断她的话,否则,以秦思莹的口快于脑的性子,一定会惹师父生气。

秦思莹辩驳师姐之言,想举的例子,自是萧月生,他的武功通神,在武林中却寂寂无名,知者寥寥。

秦思莹知道,若真冲到嘴边的话说出来,以师父之敏感,免不了又是一番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天色不早了,睡觉吧!”张清云本是已柔和放松的玉脸此时已经清冷了下来,语气淡淡的吩咐道。

虽说段紫烟冰雪聪明,但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境,还差着远,她能猜到师妹欲要说的话,张清云岂能猜不到?!

虽然耳边没有响起萧这个字,但脑海中却泛起了那张笑意宴宴的面庞,实在可恶得紧,心中蓦的升起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莫名其妙,根本不由自己的控制。

张清云此时武学境界极高,又自小修道,心志已是坚实无比,早已发觉自己的不妥,自己着实有些过于敏感了,但却不由自主,身不由已。

一想到他,一听到他的名字,便莫名其妙的生怒,即使自己努力去想他的优点,仍旧无法熄灭这股怒气,着实莫名其妙。

欧阳玉珠在一旁看着也有些莫名其妙,她虽不敢称自己聪明绝顶,却敢说自己并不笨。

但坐在这里,她忽然觉得自己其笨无比,根本无法弄明白她们的心绪变化,好像也听不明白她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云里雾里的,但隐隐觉得,她们似在避讳一个人。

什么样的人,能让身为北清微的清微剑派掌门,这位绝顶高手避讳如斯呢?她心中的好奇越发强烈起来。

四女并排躺在松木榻上,钻在温暖柔软的锦被下,乌黑发亮的秀发铺满枕上,欧阳玉珠睡在最里头,睡在木榻最外面的,自然是辈份最小的秦思莹,这是规矩,即使段紫烟宠着她,也不能例外。

秦思莹与躺在自己身边的师姐玉脸相对,以盈盈的目光说话,夜明珠并未拿下,屋内仍旧被柔和的光芒充盈,乳白的珠光给人以温馨之感,极易令人睡着。

但她们能够听到师父并未睡着,辗转反侧,她们倒先睡着了。

第二日,张清云师徒三人与沧澜派的人一起离开,结伴而行,直奔临安城而去。

一路之上,欧阳玉明郁郁寡欢,目光忧郁,偶尔望向秦思莹的眼神,却迸发着热烈的感情,但秦思莹却娇憨依旧,纵情与师姐或师父说说笑笑,丝毫没有感受到背后的热烈的眼神,令知情者欧阳有思与齐祖平暗暗叹息。

秦思莹与段紫烟如此绝色,在武林中行走,受青年俊杰们疯狂追逐,自是想当然之事,但她们两位绝株在万丛绿中走,片叶不沾身,毫不动心。

实因她们深受其师张清云所影响,虽没有追随师父出家为道,却以道家弟子自我要求,男女私情,并不多加考虑。

到了傍晚,临安城在望,夕阳西下,晚霞令西方的天空仿佛飘着片片彩绮,艳丽无比。

在晚霞之中,一行人踏入了临安城。

宋朝的夜晚并没有宵禁,晚上反而是市民们的欢乐时光,夜市的繁荣反而更胜白昼。

夕阳已坠下半轮,天地间已有几分昏暗,几人牵着骏马,缓步穿过人流穿梭的城门,繁华之气扑面而至。

张清云师徒三人已非第一次来,对此并无太大的感触,欧阳有思他们却是第一次踏入临安城,古都金陵(建康)虽已繁华无比,比之行在临安,却相差极大,他们颇有几分乡下人进城之感。

直通北城门的这条大街上,客栈酒楼林立,鳞次栉比,夕阳之下,一面面旌旗迎风招展,沐浴在夕阳的余辉中,略带几分苍茫。

几人正牵着马,漫步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停的抬头仰视,想在林立的客栈中挑选一处。

“呵呵……,张道长,好久不见!”一声清朗的呵呵长笑声蓦然响起,穿透了周围的喧闹嘈杂,缓缓贯入他们耳中,宛如人就在耳边,声音清朗如玉,闻听之人顿时心头一清,如饮清泉。

几人拉住缰绳驻足,回头向声音传来处望去,却见一男一女正站于人来人往的大街正中,笑意宴宴的望着他们几人,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宛如鹤立鸡群,一眼即能辨出。

那男子一身雪白貂裘,相貌普通,身材中等,两撇黑亮的八字胡虽带着几分潇洒,但临安城内的人,富贵之人数不胜数,他一身裘衣,站在人群中,仍旧极难使人令眼相看。

他身旁相伴的女子,亦是身着雪白无暇的貂裘,披着月白披风,更映得面庞皎皎如月,云鬓如雾似墨,碧玉步摇微颤,其风华绝代,温婉端庄,周围的天地间即使充满着夕阳的金光,在其绝美的容颜之下,亦是黯然失色。

大街上的来来往往之人,其目光仿佛铁屑遇到了磁石,不由自主的聚注于那风华绝代的女子身上。

欧阳有思转头望望身边的张清云她们师徒三人与自己的女儿,蓦然发觉,在那位女子面前,身边的诸女除了张清云气质清冷,特立独行,其余三女,本是少见的美女,但在此女面前,竟仿佛黯然失色,天地间的光芒仿佛全聚焦到了她的身上。

那盈盈的眼波,仿佛秋天的一泓清泉,仅在自己身上扫过,便顿觉心跳加速,砰砰作响,自己仿佛忽然间年轻了几岁,心血澎湃。

只是那盈盈秋波只是扫了自己一眼罢了,除了这一眼,她几乎全都望着身侧貌不惊人的男子,清亮柔和的眼波之中,那脉脉的深情,即使隔着这么远,亦能感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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