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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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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打响指的方式,是他在后世在餐厅中招呼侍者的习惯,观澜山庄众人都知晓,但外人却无人晓得是何意。

“东方公子,这里!”萧月生旁若无人,对渐渐聚集过来的目光宛如未见,目光望处,是正从外面飘然是进的三人,其神采气度与萧月生三人相差无几。

当先一人,却是曾有一段同路之缘的东方雷,是隐剑谷的少谷主。

依旧俊逸满栖,身后依旧是那两个双胞胎姐妹花珠儿露儿,她们却也是与谢晓兰她们一般,女扮男妆,成为了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书僮,一负剑,一背琴,极有气派。

“原来是萧庄主!”东方雷微微一怔,随即俊逸的脸上露出笑容,遥遥拱手作揖,气度满洒,走向萧月生一桌。

“竟能在此与东方公子相遇,呵呵……我们还其是有缘呐!”萧月生呵呵笑着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其托大无礼让东方雷身后的姐妹花看得气愤不已,怒目而视,这个姓萧的家伙,对公子爷又是这般无礼!

“不错,在下确实与萧庄主大是有缘!”

有再一再二,便有再三再四,东方雷已见识过这位萧庄主的气度与本领,不再介怀,异乡遇旧识,倒颇有亲切之意,迈步走到萧月生对面,那对孪生姐妹花忙将桌椅拭了拭,方才由公子爷坐下。

萧月生接过杨若男递上来的茶盏,扫了扫对面站回公子身忙的孪生姐妹花,呵呵一笑。

“不知这两位仁兄是……”东方雷还是那般颇具风度,虽是依稀看出两人的女子身份,却并未点破。

“这位是内子,这位则是在下女儿,呵呵,让东方公子见笑了!”萧月生各指了指谢晓兰与杨若男,淡淡的介绍,嘴角轻微的弯了弯,看那东方雷暗中瞥了几眼谢晓兰,显然已有些怀疑。

东方雷出谷协助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刺杀谢晓兰,自然是有谢晓兰的画像,只是谢晓兰如今女扮男装,又受情爱滋润,眉宇间的风情与以前已大不相同,令东方雷不敢确认。

坐到近前,两女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便清晰可见,男子纵然再抽皮嫩肉,也无法达到那种滑嫩之境,加之谢杨两女绝色风姿,令东方雷不由失神了刹那。

“在下东方雷,见过萧夫人!”东方雷收束心神,抱拳一礼,装作若无其事,未再继续探察,即使真是自己欲杀之人,有了这位高深莫测的萧庄主,便不能轻举妄动,需与爹爹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谢晓兰并不知晓此人却是欲杀自己之人,看了一眼淡淡的萧月生,侧身矜持的微笑点头回礼。

杨若男对干爹极是了解,见他并未看向自己,便知晓对这位东方公子不必认真,便扫了一眼东方雷,不再多看,转着圆亮的大眼,东张西望,好奇不已,令一向自诩的东方雷颇受打击,他习惯于自己如同磁石一般,吸住周围女人的目光。

“啪”“啪”两声云板敲击声响起,清脆响亮。

大堂内的纷乱渐渐变得有序,喧闹声亦减缓许多。

“听说了么?个天下午,南山帮被神雕侠侣夫妇给破了!”一道极低的声音忽然传入杨若男耳中,令她倏然一震。

第125章 雪晴

“知道知道,可是过瘾!据说南山帮的帮主宋思飞,连同帮内高手二十三人同时围攻神雕侠侣夫妇,不但没伤得了杨大侠夫妇半根毛发,却落得个武功尽数被废的下场,真是大快人心呐!当浮一大白!”

“哼哼,宋思飞那块料,仗着朝中再有人撑腰,也就在自己窝里横,跟杨大侠夫妇斗?差得远了!蚍蜉撼树,螳臂当车,他也太不自量力了!”

“唉,神雕侠侣确实是名不虚传呐,以前觉得那宋思飞便是了不得的人物,可在杨大侠夫妇面前,就是一只蚂蚁,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据说杨夫人当年曾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称,美如那谪尘仙子一般,可惜孙某无缘得见杨大侠夫妇一面!”

“不错不错,没见过杨大侠夫妇,确实是平生莫大的憾事,呵呵……小生不才,难得有幸,下午便在南郊目睹了神雕侠侣的天人英姿,唉!见过了这二人,小生方知何谓英雄,才晓何谓红颜!便是咱们的关大家,比起杨夫人,怕也是要略逊一筹啊!”

这话说得拆扬顿挫,极有韵律,颇是好听,说话其人身体单薄,皮肤白皙,是极为正宗的白面书生,此时却两颊微赤,双目放光,回忆中透着神往与敬慕,上身轻轻晃动,似在诵诗。

“你这书生,别瞎掰了,能有人比关大家还要美?!”

“哼,小生瞎掰?这位仁兄真乃坐井观天之辈也!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位杨夫人……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唉,曹子建的洛神赋莫不是为杨夫人所写?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形容得恰如其分。恰如其分呐!”

那白面书生先是面露不屑的看了一眼争论之人,俄而摇头尧脑,轻吟低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神情飘忽,眉眼带笑,极是愉悦。

旁边之人者看他沉醉不可自拔的神态,不由失笑,看来这位杨夫人的容貌绝非等闲。

一旁侧耳倾听的杨若男不由面露微笑,听到别人赞自己的爹爹妈妈,自是高兴之事。

“嘿嘿,若论及美貌,大伙却不必在此争论,若你们见到我们嘉兴南湖之畔的观澜山庄众夫人们,才会晓得,到底何谓美貌!关大家?哼哼,差得远呢!”

此话语气中透着强烈的自豪之意,出言者四十多岁,面目粗犷,一看其玉带缠腰,锦袍加身,便知其是一方富贾。

“观澜山庄?呵,没听说过!”有些不屑的声音随之响起。

那粗豪大汉却并未如旁边诸人预料般的反驳。只是露出几丝冷笑,摇了摇头,扫过众人的目光中,似是透着不值一哂之意。

他这般行径,反而令众人好奇心大起,有人牵头追问。应和者甚众,只可惜那粗犷汉子却抱定心思,不再多说,对众人的追问,但笑不答,只是喝茶。

嘉兴城之人,大都是知道一个无形的规矩,那便是少提观澜山庄四个字,讳莫如深,久之便成了一个习惯,也是观澜山庄不彰于世的重要原因。

那汉子激愤忘形之下,说出了观澜山庄,便有些心中惴惴,暗自惕然,自是不想一错再错,便不肯再多透露,任凭众人激将法、刚柔并济法、软磨硬泡法齐施,也无法再令他多说一句。

弄得众人大感无趣,恰巧“啪”“啪”“啪”声三响,是云板相撞之清音,颇为悦耳。

大声笑闹变成了窃窃低语,灯火通明的大堂内,顿然只有嗡嗡的低语声,四个青衣小厮灵巧的在四十张桌子间穿梭,两手一只拿着素笺,另一手拿着银票,令杨若男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干爹,他们那是做甚?”杨若男不再去听周围诸人的窃窃私语,拉了拉正有些心不在焉的干爹。

她转头回来时,忽然发觉,晓兰妈妈的脸刹时红透面颊,令杨若男颇感奇怪,再看晓兰妈妈那躲躲闪闪的明眸,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更令她好奇不已。

“咳咳。”萧月生轻咳了一声,示意杨若男不要再盯着她的干娘看个不停,东方雷主仆三人亦被谢晓兰那娇艳的绝美之姿迷住,不由自主的盯着看。

咳声响起,众人这才猛醒,各自恢复神态,却都有几分尴尬。

此时一名青衣小厮是到桌前,静静地看着众人,却不说话,眉清目秀的模样,甚为乖巧。

在杨若男莫名其妙中,萧月生拿过桌上的细笔羊毫,龙飞凤舞,在素笺上留下了自己的墨宝,随即自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青衣小厮,素笺与毫笔则递向对面的东方雷,笑道:“东方公子跟我们一起投帖吧!”

东方雷微笑着点头,接过纸笔,握笔的姿势也极是满栖,赏心悦目,只可惜对面两女不识珠玉,对他看也不看。

“干爹,这是做甚么?”杨若男极是不解,每张桌乎都是写上一笺字,然后交上一张银票,实在麻烦,交上钱不就行了么?!

“嗯,递投名状呢!”萧月生随口答道,笑吟吟地看着对面的东方雷,等待他的脸色变化,不知有无精彩之处。

杨若男知道这是干爹在胡说八道,便转向对面的晓兰妈妈。

东方雷接过毫笔,看了一眼笺上飘逸浑然的字体,不由一顿,手中的笔顿觉几分沉重。

他虽一向自诩有文武双全,天下少有,待见到这位萧庄主这几笔字,浑如天成,不由皱了皱眉,自己那一笔字添在其后。怕是要相形见绌,唉……

萧观澜、谢晓兰、杨若男,嗯——?谢晓兰?!

东方雷不由的抬头望了一眼这位萧夫人,果然是她!

又看了一眼对面笑吟吟地萧庄主,周围嗡嗡的声浪仿佛如潮水般退去,他那深邃的眼神似能洞烛自己的所思所想。

咬了咬牙,坚毅的下颌微动。东方雷硬着头皮,面带笑容。将“隐剑谷东方雷”写了上去,银钩铁划,却也不凡,只是珠玉在前,难免有些相形见绌而已。

这个东方雷的隐忍,倒让萧月生刮目相看,笑了笑,不再相逼,转头对正拉着自己衣袖的杨若男道:“嗯,这位关盼盼文武双全,不仅剑舞之技天下一绝,诗词造诣,也是极为不俗。据说对满腹经纶的才子青眼有加,想与她相见,或是才学过人,或是财力权势过人。两者必居其一,否则只能坐在这里远远看上一眼了!”

杨若男一点即通,放开干爹的衣袖,不由小手捂嘴,梨窝微露,咯咯娇笑:“原来是要赋诗作词,咯咯。这可难住干爹了!”

对面的谢晓兰亦不由抿嘴轻笑,随即忍住,轻横了丈夫一眼,萧月生唯有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萧月生学识之渊博精深,怕是当世罕有人及,只是论及诗词。却是精于鉴赏,拙于创作,只因他思想过于深刻冷峻,看破了,便无甚意思,生话便是如此。

倒是东方雷听得神情一震,终于扳回一城,诗词歌赋,自己略有所得,偶有灵光,作过一两首令母亲称赞的诗词。

“唉,看来是见不到那位关盼盼了,干爹竟只给人家一两银子!惹得那个小家伙撇着嘴呢!”杨若男摇头叹气,玉手托腮,瞥了干爹一眼,娇声抱怨。

刚才那青衣小厮离去时撇嘴斜嘴的神情,是背着萧月生,被东方雷主仆看得一请二楚,杨若男武功精奇,扫过干爹的银票,却是最小金额的一两,不由好笑,便知晓这个小厮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有心注意之下,他虽是侧对着杨若男,其神情也被她收入眼底。

却也难怪杨若男垂头丧气,干爹实在太吝啬,只给了人家一两银子,又无绝妙好词以恃,这般才与财俱无,又不是什么高官王公,人家怎么会见自己。

唉!干爹的名头仅在嘉兴城里有用,出了嘉兴城,便不管用,倒是爹爹妈妈的名号更响亮一些,只是却不能用,否则,那夫妻两人定要对自己好一通教训,如让萍妈妈晓得,唉,抄书!定要抄书!

东方雷眼神中亦透着古怪,呵呵,一两银子?!这位萧庄主手中随意翻转着的玉佩,拿出去卖了,怕是能值个数百两,他竟只给人家一两银子?!这等行事,怕是……有些过了吧?!

“唉,让这两个小姑娘坐着吧!站着怪辛苦的!”萧月生懒洋洋的指了指飞至桌边的两张木椅,对东方雷说道。

这两张藤条木椅竟无人发觉如何出现,仿佛一直在那里,只是无人注意,没有见到罢了。

“多谢萧庄主!”东方雷心中凛然,却拱了拱手,微笑道谢。

那孪生姐妹花望向公子爷,见他颔首同意,方才拿过木椅,靠在公子身后坐下,好在桌与桌之间颇是宽敞,虽有些阻碍,仍能坐得下。

“啪,啪,啪,啪”云板四击,周围嗡嗡的窃窃和语声由小至微,再至无,大堂渐渐安静下来。

大堂周围环绕着的两层绣搂的正北处,有一处无栏杆的舞台,一丈宽窄,高矮位于一层与二层绣楼之间,只要不是如萧月生他们那般坐得太近,就不必仰着脖子观看。

此时随着四声云板敲击之声,几个小厮手脚轻盈的沿着二楼栏杆摘灯笼,每人摘下了数个灯笼,随着大堂的迅速变暗,舞台顿然变得明亮耀眼,铮铮的瑶琴声悠然响起,如一道清风,扫过大堂,持一切喧杂拂去。

此时大堂灯光黯淡,坐于同一张桌子之人,也仅能看清对才轮廓,萧月生在桌下抓着谢晓兰的软玉小手,听着渐渐平和的杂声,侧头看着垂头娇羞的谢晓兰,微微一笑,这个操琴之人,却也并非庸手,技艺纯熟,非是一般琴师可比。只是比之谢晓兰,却也差得远。

黯淡的灯光对于他们这一桌之人,自是毫无妨碍。杨若男圆亮的双眸轻轻转动,如月色下微漾的清澈泉水。

她总觉得晓兰妈妈有点儿不对劲,话也不说半句,只是红着脸,低着头,于是暗中注意,终于发觉了干爹这个罪魁祸首。

狠狠剜了这个坏干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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