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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高官的私生女:夺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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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薇满脸涨红,被堵得哑口无言,“你——”

“我什么?!我怎么知道是吧?这些年乔老爷子留你在身边,还让你姓了乔,金枝玉叶一样养着,就是不给你养女的名分,让你攀不了高,见惯了富贵你又不甘心俯低,你年纪也不少了,不尴不尬地滋味很难熬吧?”

扇悠悠耳光

乔薇褶皱迷人的眼帘低垂着,大口喘着气,“浦东成是我的……你别想跟我争!”

悠悠冷眼看着眼前拎不清的女人,“这话你不该说给我听,该说给浦东成听。”

“啪——”清脆的一巴掌,落在悠悠的小脸上。她捂着脸,火辣辣的瞬间,似乎听见有车子驶进来的声音,刚才甫一交锋,她就悄悄拨通了浦东成的手机。

“怎么,打痛你了?你的确曾经是阮家有名有姓的大小姐,可惜是曾经,现在已经没有人替你撑腰了!连阮博远都吃了牢饭,还会有谁心疼你这个小贱种?!”

乔薇愈说愈气,她在乔老爷子的授意下傍了浦东成,如胶似膝大半年,她还期望着飞上枝头,谁知道这次他搬家都没有告诉自己,还是她打听了好久才知道,巴巴地找上门来,又撞上阮悠悠!

“别杵在那装疯卖傻,趁早给我滚出去!”

乔薇全然没了人前的淑女范儿,狠狠拽着悠悠的长发往外拖,撕扯中肩头的衣物滑落,露出深深浅浅的爱痕,激得她眼睛发红,几乎跳了起来,“你……你这个贱人!”

她下了重力,两手又是掐又是扯,一下子把悠悠推了出去。

“住手——”东成焦灼的怒吼声响起,低沉却震慑力十足。

悠悠重心不稳,纤长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大理石地板上,瓜子脸上浮现出剧痛的表情。

“悠悠,悠悠!”浦东成飞奔过去,抱住她。

“痛——”

悠悠是真的痛,泪水顺着眼角汹涌,身下地板生硬硌人,摔得她脊椎都快碎了!

浦东成狠狠盯着乔薇,看得她浑身发寒,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东成,我……你听我说……”

“悠悠,还痛不痛!?”东成哪里顾得上听人的解释,抱着她大步上楼,“龚姨,龚姨!”

龚姨早就被客厅里的美人斗吓着了,听见主人呼唤匆匆的跑出来。

“叫你照顾悠悠,你怎么回事?!”

龚姨傻了眼,“先生……不关我的事……我……”她看着满脸惨白的悠悠,说话颤起音。

“东成,别怪龚姨,不关她事。”悠悠窝在浦东成怀里,不忘替人解围。

“对……对啊,是这个小姐按了门铃直闯进来,说今晚不走了,要在这等你回来,悠悠小姐就要我下去了,我忙着招待几个设计师,后来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东成眯着眼,看向乔薇,“你来干什么?”

“我好久看不到你,想你了嘛!”乔薇抖抖胸,娇嗔着搂住他的手臂。

浦东成不动声色地摆脱她,“我现在不想见你,马上离开。”

乔薇搂着他的手臂一僵,艳丽的五官揪了起来,“浦东成!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随便出现在我面前。”

浦东成让龚姨扶着悠悠上楼,转身看向乔薇,“如果你真想跟着我,第一要学会的是服从,第二要学会的是忠诚,第三要学会的是耐心,如果做不到,马上离开,还有就是不要在我面前大呼小叫,很烦。”

轰——犹如五雷轰顶,乔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浦东成,你把我乔薇当什么,应召的三陪,花钱养的情妇?”

掐花是给乔家面子

夕阳下柳絮飞舞,客厅里乔薇抓狂。

浦东成笑得云淡风轻,“乔小姐,很遗憾的告诉你,你既不是应召的三陪,也不是我养的情妇,因为这两类人都要花钱,而你不用。你只是乔老爷子因为某种你不知道的利益,送到我面前的一朵花,不掐白不掐,掐了还是给乔家面子,而且,我也不是第一个掐你这朵花的男人,对吗?”

“你混蛋!”乔薇快要气疯了,“你……骗我!”

“骗你?我有吗?我何时对你做了什么许诺?还是何时说过喜欢你?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罢了!”

乔薇彻底的傻了眼,“浦东成,你真狠!居然利用我!”

“你有什么值得我利用的吗?”笑话!是她借机利用了他还差不多。

“你——你……简直不是人!”乔薇向来自恃甚高,气得语不成调。

“还不走,要我‘请’你出门?”

龚姨早看不过乔薇的刁蛮,毫不客气地推搡她往外走。

“放开我!”她挣脱,站得笔直泠然对着浦东成,“姓浦的,我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她恶狠狠的瞪着浦东成怀里的阮悠悠,“你们——走着瞧!”

悠悠被抱回卧室的床上,俯身躺着,衣服被浦东成解开,脊尾青紫了一片。

“去医院!”这里是浦东成新置办的别墅,原是打算来跟各路美女春风一度用的,没有专备的医护。

“不用麻烦,我自己擦点药就好了。”

“嫌烦?那我叫医生过来好了。”说着要去拨电话。

“别!医生来了我也不看!涂些药酒,很快就好了。”

浦东成倔不过她,乖乖拿了药酒来,顺着伤着的地方,按纹理涂抹,满室弥漫着浓烈的苏碘气味。

“伤得不轻,还痛吗?”他转了身去看她的脸,“等等——”他掰着她的脸不准她扭开,“你的脸是怎么了?”

一直肿到唇角不算,胭脂骨上还有几道划痕。

悠悠挣脱他的手掌,自己摸摸脸,刚才乔薇那一巴掌用了全力,事后有点刺痛,她的水晶指甲太锋利,划破了面皮。

“她打的?这个疯女人!”浦东成咬牙切齿,满眼的怒火。

“你惹得风月债,如今还在我身上,能怨谁?”悠悠嘴里衔着一根棒棒糖,说出的话却酸溜溜。

浦东成好脾气地扬扬眉,“她若乖乖收手就罢了,再敢借着乔家的名头兴风作浪——”

乔薇搭上浦东成,还在阮博远事败之前,当时他不解其意,很久以后知道阮博远是因为妻儿岳父联手外人,后院起火加腹背受敌,才身败名裂了。都是聪明人,前后一思量,明白了乔家是想用乔薇换得浦家袖手旁观。

可惜乔薇从始到终都被蒙在鼓里,很是嚣张得意了一阵子。女人的黄粱美梦,他本无心惊扰,偏她不知死活跑来惹他!

旧情人回来了

悠悠半真半假的演了一出苦肉计,除了看不惯乔薇这个人,还因为这个时候万万不能让乔家的人钻了空子,那样她和父亲都要万劫不复。

若是浦坏蛋因此对乔薇动真格的,她还是会心慈手软。不过是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女孩子,长得闭月羞花,在乔家的身份又不尴不尬,自己还不自知,待哪日华年不再,失了利用价值……

悠悠有些不忍心,“她也可怜,身不由己的人,估计今天来这找你,都是别人授意。”

浦东成面色一沉,“那是她的命,怪只怪她自己,出身不好还胸大无脑。”

悠悠莞尔,“乔老爷子收养的出身也叫不好?能考上B大除了胸,也要脑吧?”

浦东成被呛住,刮了刮她的小鼻梁,“乔老爷子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说乔薇是他的养女,乔明珠更不承认有这样一个妹妹,至于B大,那不是考上的,是有人看乔家面子保送的。”

悠悠抿抿嘴,黯然无语。

眼见浦东成打电话给手下人,商量怎么给乔薇吃苦头,她赶紧坐起身阻拦,“算了,今天的事……要怪也是怪乔家,要不是他们背后怂恿,乔薇哪有这么大的胆量,跑来跟你叫板。”

“跟我叫板可以,她不该伤了你。”

他满眼的鄙夷,看得悠悠不舒服,神色倦倦的,歪在床头靠着他蜷着,一句话也不说。

浦东成搁下手机,把她抱起来放在膝盖上,亲亲她的耳垂,低声哄她:“宝贝儿,怎么蔫了?累了还是疼了?”

悠悠闷闷的不说话,在他怀里蹭了蹭,半晌才懒懒的问他,“你对厌倦了的女人,一点也不念旧情?”

浦东成看着她,脸色有点黯沉,“那你呢,对分手了的男人,念不念旧情?”

“嗯?”悠悠倏然一惊,心脏绷紧。

几乎是卓扬的飞机刚一落地,浦东成就知道他回了B城,此刻细细观察枕边人的反应。

悠悠没有他想象中的惊讶激动不安或者愤恨,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躺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他捏着她的小手慢慢的揉,“燕妮跟他一起回来的,说是要筹备订婚宴。”

悠悠转头,去看窗外的夕阳。

浦东成沉默了一会儿,放缓了语气,“听庄言说,他一回到B城,就四处找人打听你。”

“是吗?”悠悠冷笑,嘴里还是淡淡的,漫不经心,仿佛说着一件完全与她无关的事情。

找人打听他?亏他好意思!这么多年来,她在国内的号码从没换过,卓扬若是想找她,根本不用通过任何人。

拳拳都打在棉花上,浦东成有些气馁,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把她搂的更紧了些。悠悠微闭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

从十七岁那年初见,卓扬这个名字,像是魔咒一样在她心中盘旋不去。

像猫咪一样呻吟

晚上的时候,浦东成格外温柔,前戏细腻绵长,逗弄的悠悠像猫咪一样呻吟着求他,浑身颤栗的泛起粉红。

攀上顶点的一刻,他牢牢扣着她的蛮腰,彼此都在极乐的巅峰颤抖。

他在床事上,体力好得不像话,加上新得了她性趣昂然,每晚都是要霸着她好几个钟头。尤其是她刚跟他那阵子,被弄伤了好几回。

今晚看他这么亢奋,她是别想睡觉了。

悠悠撑着床,臀和胸都被撞的前前后后的乱摇,浦东成此时完全不管技巧,直来直往的大力进出,触电的酥麻感一波波的扩及全身。

她跪着,不时被撞着往前趴,伏在床上耍赖的哼哼,又被他一把拉回,快天亮的时候浦东成才尽了兴,顶着她的花心狠狠射了进去。

悠悠被折磨的眼睛都睁不开,只求赶快让她睡。

美梦易醒,这次是被故人打断。

短短一个电话,勾起许多过往,人总是爱自己更多,所以对那些跟自己分享过美好过去的人,总有一份亲近感。

这个让悠悠有亲近感的人,几乎每天都跟着她,坐在车里,却不想去打扰她现在的生活,或者说并不想真的融入她现在的生活,只是远远观望。悠悠有时忍不住看过去,他又闷着不露面。

浦东成知道了,第一时间给她派了跟班。

无论阮悠悠在床上床下表现得怎么百依百顺,他都看得出来,她一直对他心怀恐惧。

只要是他待在她身边,她就会不动声色的保持戒备。那些温柔与缠绵,目的或许跟乔薇并无不同。她想赢过他赢过命运,却始终不敌那些深入骨髓的爱恨与恐惧。

高潮迭起的时候,他能在她瞬间的松懈里发现最幽暗的真,他一次一次无可自拔的沦陷在她的身体里,每每这时他就会看见她唇边的笑,含义是灰色的,但那却是最真心的笑容,更胜过人前装出来的莞尔甜美。

她似乎正在以一种疯狂来代替心底的抗拒,只是,当有人真的不顾一切超越了原有的步伐,自己就会变得不再像自己……她是如此,他亦如是。

记得在相见,她是性感火辣的暗夜天使,隔天再见,她又成了清丽脱俗的出水芙蓉,及至被他收入金屋,穿着棉布睡衣煎鸡蛋的模样,又那么宜室宜家。

就像,她妩媚的瓜子脸上,罩着一千张面具,永远不知道她下一秒会是怎样的表情。

夜深人静,被惦记的人却不在家。浦东成靠在沙发上眯起眼,无法克制不去想白天看到的那些照片。

其实这个疑团很小,小到他完全可以忽视,但是他发现只要是与她扯上了关系的事情,他就不能说服自己潇洒的袖手旁观……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夹在指间想要碾灭时,一偏眼,看到透明的水晶烟缸里已经插了一圈长短不一的烟头。

身份证被黑

因为跟浦东成闹别扭,她气冲冲地开着玛莎回了阮宅,冲上门廊,揿下门铃,来开门的却不是保姆惠姨,而是两个陌生面孔,胸前挂着冷冰冰的工作牌。

早前就有人通知她,说阮博远已被免去部长职位,家属入驻的这幢小楼,新任急着要用,问她们打算什么时候搬出去。

来传话的人脸上笑眯眯,眼神硬得像铁,话里话外没有丁点儿商量余地。

悠悠当时刚从法国回来,金枝玉叶的峥嵘和棱角都还在,三言二语把来人得罪地死死的,打那以后家里就隔三岔五停水断电,气得惠姨站在楼道里骂人。

就在今天,这些人突然耐心耗尽,直接把小楼里的家具物什打包送去了乔宅。

悠悠推开挡路的两个人,冲上二楼自己的闺房,空空荡荡,连贴在墙上的壁纸都消失不见。她低估了某些人赶尽杀绝的决心,怔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从今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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