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魅惑乖女斗邪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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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乖巧的孩子真是自己的儿子吗?难道自己早就是人家的妈妈了吗?他们都说自己生病了,难道我患的病是失忆症?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我什么都不记得,怎么什么都记不起?
忍冬使劲回想着过去发生的一切,脑海中却是一些断断续续的破碎画面,越是努力想起头就越痛,忍冬抱着头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噗--”血雾喷散在空中,忍冬闭上双眼缓缓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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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以命许命
“如何?”栗源辰夜看着替忍冬把着脉双眉紧皱的静逸族长问道。而其余静静等在旁边的人也是满目愁云的担心着似乎毫无声息的忍冬。
“她现在五脏均出现衰竭的现象,所以才致气血乱窜,依她目前的状况来看,她也许只能再熬三天时间了,唉---老朽真的无能为力了”静逸无力的叹口气,也许是天妒红颜吧。真是可惜了这么个女娃娃。
“她这样持续多久了?”栗源辰夜看着昏迷不醒,一点血色也没有的忍冬问着静逸族长。心里却万分心痛着:为什么自己不知道她受着这般的痛苦?当初自己放手让她离开是不是做错了?栗源辰夜修长的五指握成拳,指节捏得泛白。
“这是‘噬忆’第七次复发了…”
“她中了‘噬忆’?”栗源辰夜看着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忍冬疑惑的看着娄月泽和静逸族长,又道“此药无解,中毒之人两个月之内五脏六腑会慢慢衰竭,期间每次毒发都会受万蚁噬心之痛,每次毒发,记忆便会削弱,最后,直到痛苦死去?”
栗源辰夜不敢置信的说出,身体被那些可怕的想法吓得一怔,这种毒药他有所耳闻,是非常残忍的慢性毒药,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承受得住万蚁噬心,那样生不如死的感觉?栗源辰夜慢慢俯下身,伏在她的床边,轻抚着忍冬脸颊的轮廓痴痴地说道:“冬儿,你后悔吗?当初你若选择不离开音雪庄,会不会比此时的你快乐?”
“我们才分开一些时日你怎么就把自己伤成这样”栗源辰夜握着忍冬的手,嘴里说着斥责的话,心里却比他受伤还来的疼一万倍。“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粗心大意的丫头”
“是我的错。”每每旋圻一说起,他晶莹的眸子就写满了愧疚。“当日紫衣人想要杀我时,是冬儿突然出现救了我,因为这样她才受了伤”
“紫衣人?”静逸族长白眉一挑道。“他可是有一双妖异的紫色眼眸?”
叶旋圻一听静逸族长提起,不免回想起当日那个蒙面的紫衣人要抢夺自己身上的天石时,自己在匆忙躲闪间看到了他泛着紫色光芒的眼眸,那只有一瞬间的接触,叶旋圻不敢怎么确定。
“当时我们处于激烈对战状态,只有一瞬间我感觉太阳光下的他眸色泛紫,我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据老朽所知那他极有可能就是碑林国五皇子奇律忆央,传闻碑林五皇子钟爱紫色,天生紫眸颇受百姓敬畏。在碑林王朝里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
“碑林五皇子奇律忆央?”
随后每人都各怀心事,默默不语。
叶旋圻捂着胸口,最贴近他心脏的地方放着当日冬儿送给自己的七色晶石,是她让他知道了自由和生命的可贵,这辈子,他能遇见她是幸运的。
他不求她能爱上自己,只希望上天给自己一个机会,让我每天都能默默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开心,看着她幸福。
她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
自从走出那个禁闭多年的园子,他的预知能力突然间便消失了,当时,他很庆幸自己不再是人们眼中天赋异禀的能人,不再是与众不同,在很多人都为此感到惋惜时,自己却无比的开心,因为这正是他最期盼的心愿---一生只愿做一个很平凡的平凡人,然后平平淡淡度过一生。
昨天,他却又感应到了这股力量的聚集与召唤,这次,他欣然接受,也许上天听到了自己的祈求,接受了自己的誓言。所以这股预知未来的能力又重新回到了自己体内,让自己能找到治愈冬儿的方法,替这个世界留住这个善良美丽的女子。
他说过不会后悔,即使坠入黑暗,永世不轮回。
叶旋圻恋恋不舍地看了看昏睡中的忍冬,慢慢从角落中退出了人群,他走到廊檐下看着顶头的日光,那一如当初忍冬带他给的笑容和感动,一切都让自己觉得温馨,所以他做的这一切都值得。栗源辰夜将内力源源不断传入忍冬体内,希望能帮她多撑几日,炎煜去了雪山寻找雪山峰顶在夕阳落下前的那一刻才绽开的萱草花,娄月泽则再前几日便早早地赶去南国最大的阿逻佛寺求得圣水。而此时的叶旋圻则重新穿上了黑衣劲装,将面具覆盖住俊美无铸的面孔,他心里早已暗自下了决定。
既然现在预知力量回到了身体内,那他就会集聚全部预知的力量冒着泄露天机的风险去获得
救得她的机会。哪怕一丝希望都不会放弃。
一枝削尖的竹干簪着一小页纸停留在奇律忆央的窗沿。
“谁!”
奇律忆央迅速起身,妖异的紫眸盯着窗沿的信纸,并将它展开。
“欲得天石,一个时辰内万花亭见---傀扬”
紫色双眸神色一敛,将信纸撕碎,奇律忆央便穿着衣服出去了。万花亭真是个好地方,一年四季的花都能在这里见到,朵朵婀娜多姿,馨香沁人。微风一过,朵朵花浪一层层袭来。
傀扬一身黑衣站在其中显得有些刺目,他手里握着披星剑站在那里静静等待着。
“果然是你!那日你命大从我手里逃走,还以为你会从此消失呢”奇律忆央施展轻功来到距离傀扬百米处说道“天石呢!快交出来”
“天石?将你五马分尸碎尸万段之后,我就会拿天石替你陪葬”
“你竟然敢骗我!”奇律忆央眼中怒火极盛“哼,凭你,就算再修炼几年也未必是我的对手,最好乖乖交出天石”
“真可笑,碑林堂堂五皇子竟然稀罕一块破石头,可我早将它沉入大海了,这辈子你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想要得到天石吗,去地狱找吧”傀扬嘴角一咧,说得十分空灵。
“你---”奇律忆央一直都在寻找着天石的存在,好不容易有了着落却换来这样的结果,他的心血真的要付之东流吗?“傀扬,你这是找死?明明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为什么还这么冥顽不灵。”
“现如今你可未必赢得了我,废话少说,咱们就剑上见真章吧”傀扬将披星剑指向奇律忆央,凌厉地喝道。
“既然你这般顽固不化,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上次因为一个小意外让你逃走了,这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奇律忆央将银针捏在手里蓄势待发,而傀扬站在对面丝毫不惧怕,面具下的他笑得极尽潇洒。他握着剑柄专注地看着前方的奇律忆央。
当银针飞射而出,奇律忆央收回折扇准备再次出招,没想到的是傀扬却心甘情愿的放下了手中的剑,剑哐当一声应声而落,他也没有丝毫移步,就笔直地站在那里任由几十支银针射向了他的胸膛。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没躲?
万箭穿心般的疼痛,使得叶旋圻面色有些痛苦,面具落下了,一张不染尘埃的脸庞泛着如玉般的光泽,空灵的气息围绕着王子般圣洁儒雅的他,他的嘴角不断流着血,可他却笑的安慰坦然。当他看到对面的奇律忆央有丝丝的惊讶时,却没再理会,转身迅速提着最后一丝气息施展轻功离开了。
奇律忆央看着傀扬刚刚离开的地方还残留着鲜血,那抹血红,让他觉得刺眼,不得不说,傀扬的所作所为让他很是不解。他弯腰捡起脚边傀扬刚刚从胸前遗落的一方丝帕,见它上面绣着一支含苞待放的梅花,丝帕另一角绣着两个娟秀的字体----冬儿。
指尖摩挲着丝帕上的字体,奇律忆央怔怔立在原地良久,他看着负伤离开的傀扬心里却千万个不解?
为什么他要要自己伤他?他引自己前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是为了报仇为什么没还手?
也许傀扬是那股舍身取义,心甘情愿的那份执着震撼了他,早在很多年前,他已经久到快记不起这份固执的存在了。
奇律忆央一次次错失了天石,他反起一拳砸在附近的树上,鲜血顺着拳头不断往下滴落。“对不起母亲,是律儿无用。”
“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得到天石”奇律忆央黑色的眸子瞬间变成紫色,可是这双紫色里却带着无尽的忧伤,他看着面前的一片花海喃喃道“母亲…律儿一定会救你出来,雪山禁闭十三年,父皇的心真狠啊,紫色眼眸怎么了,为什么您却要无辜的背上祸国的罪名,你和父皇那么相爱,为什么就因为这些谣言被长年关押在万年雪山下…这对您不公平,母亲你放心,律儿一定能取得天石救您出来,替你洗刷这无尽的冤屈。”
看着太阳渐渐西偏,叶旋圻五指紧紧捂住受伤的心口,额间全是冷汗,面色苍白看起来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
叶旋圻紧紧咬着牙关,胸前的黑衣早已被血浸湿,他没时间关注自己的伤口,只是一心往前,希望时间能来得及,能赶到冬儿的身边。
因为这是最后救她的方法了。这也是在预知能量里看到的所谓三味药里唯一的药引——最后一滴心血。
噬忆需解,以命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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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永远守护
天亮了。
天边最亮的那颗星陨落了。寒冷的冬天慢慢来临了,窗外飘起了小小的雪花。
一阵梅花香传入忍冬的鼻尖,她卷翘的睫毛眨了眨,像蝶翼一般开始慢慢苏醒。
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牙,不似人间富贵花。
纳兰公子说的就是好。这就是雪花。
忍冬看着窗外的雪花朵朵飞旋在地,美丽的脸上绽放出轻灵笑靥。
下雪了。
她穿好衣服跑出屋子,伸出双手欢快的去接住徐徐落下的雪花,长裙曳地,可是雪花一到掌心便开始慢慢地融化了。
她的记忆开始逐渐恢复清晰,中间发生的一切画面也开始在她脑海里回旋。
没想到她又回到了这里---叶家庄。
突然手腕一阵灼烫,忍冬掠起袖子,七色水晶石静静贴伏在自己的手腕。
忍冬抚摸着它,似乎和它分开好久了。
七色水晶石为什么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正在想着,忍冬突然发现此时它发出了强烈的绿色光芒。
她犹记得,当初她将它送给了叶家二公子---叶旋圻。
既然现在七色水晶石回到了自己手中,看来是旋圻还给了自己,那他人呢?
也许是心底最深处的召唤,忍冬披着披风慢慢走到了这里。
满园的绿意被冰雪替代,桥下的水也结上了薄薄的一层冰,看到这里忍冬一时竟然有些伤感。
还记得以前自己刚到叶家庄的这里,那时莲叶碧绿,锦鲤戏水,四处生机盎然,一切都是那么的自在而安逸。
美丽的双眼看着那面白墙花窗,忍冬又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在这里翘首以盼,在这花叶的层层叠叠间猜测着在四季园里弹琴的旋圻会不会是七老八十的世外高人。
直到自己打开那扇好奇的大门,看见了满园的蔷薇花开,看到了那个枫树下闭眼弹琴的蔷薇般优雅的少年,自己才知道,自己当时的猜测是多么的好笑。
忍冬迈着脚步,一步一步踏上了木桥,一如当初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推开了那扇大门。
细白的手指轻轻推着木门,心里也是满怀期待的,忍冬心想着:旋圻现在会在干什么呢?
门缓缓的被忍冬推开,映入她眼帘的那一刻,忍冬惊了,她捂着突然发疼的胸口看着眼前的一切。
没有了万花的绽放,没有了春意般的生机,没有了沁人心脾的香味,没有了那缥缈悠远的琴音,没有了树下温柔如水樱花瓣华美的美少年。
花凋谢了,草木枯萎了,而当初旋圻倚身而坐的红枫树也开始掉落树叶。
一片、一片、盘旋而下,落入雪地。泣血的红装点着炫目的白。
满眼的萧条,满目的荒凉,一切都消失了?
当日怀抱着绿漪琴站在树下对着自己微笑的少年如今去了哪里?
旋圻,你在哪里?
忍冬的心开始犯疼,她五指揪紧了衣服,无辜地望着本不应该变成这样的一切事物。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四季园会变得这般荒凉。
怀着诧异,怀着不解,忍冬在雪地里沉重地走着。
她每经过一个地方,都能回想起曾经这里熟悉的一切。那时自己也是站在这个地方,看着枫树下抚琴的他睁开了玛瑙般明亮的双眼。
还记得他当时对我说“你是忍冬。”
就是那么平淡的肯定句,没有疑问,也没有惊奇。
他纯粹得就像一幅水墨画,颜色虽然单一,涵义却源远流长。
“得不到的东西,我们会一直以为它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