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墙之后,出墙之前-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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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更的时候,我是直接在后台编…辑的……根本没有存,然后它抽没了!抹泪,这一章是重新打的,痛苦死我了……
后面会洒狗血,大家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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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chapter 22 苏楷说,我喜欢你 。。。
九月底,天气渐渐有了秋高气爽的意思,早上出门一定要穿外套,否则随时会有感冒的危险。
外婆每天一通电话,她嘱咐我:“现在天风大,地气清明,要谨防虚邪贼风。记得吃应季水果,你胃寒别喝牛奶,早睡早起,最好鸡一叫就起床……”
我跟着磨牙:“这不难,就是没地儿找鸡。”
我说过吧,外公在的时候是老中医,外婆夫唱妇随的也学了三四成,她说的这话落实到《黄帝内经?素问?四气调神大论》里就是:
“秋三月,此谓容平,天气以急,地气以明,早卧早起,与鸡俱兴,使志安宁,以缓秋刑,收敛神气,使秋气平,无外其志,使肺气清,此秋气之应,养收之道也;逆之则伤肺,冬为飧泄,奉藏者少……”
外婆虽然识字不多,但这并不影响她有文化。
她最后赤果果地威胁我:“总之你既然不听话,不回来,那就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离家出走也要混出点样子,让你妈没话说。小南你放心,外婆一定挺你!”
多么感人!
早上六点半我从叶陶床上爬起来,去叶陶家洗手间洗漱,用叶陶的饭锅捣鼓出一顿早饭,然后自己吃掉。
自从我住进来都没有见叶陶回过家,她正在隔壁某市一个山沟子里拍戏。
听说这次她搭戏的对象是内地某当红男星,此星帅得一塌糊涂,叶陶和我在年轻时都曾是他粉丝。这次叶陶得以演他小妾,我琢磨着叶陶就算有时间也不会舍得回来。
也恰好她没有回来,这就避免了她直接对我和谢书晨炸毛,也避免了我再一次被扫地出门的惨剧的发生。因为谢书晨这小子说到做到,他已经连着一个星期接送我上下班,且明显还会继续接送下去。
但是叶陶并不赞成我思慕谢书晨,从高中起就不赞成。
我对她隐瞒军情,并把谢书晨接送我上下班这一行为归根于我们□的友情,我是这样对赵绵绵说的:“既然他已经被女朋友抛弃了,我这个做朋友的自然不好再嫌弃他,要不然我势必会承受不住良心的谴责。”
难得的没有遭到鄙视,因为赵绵绵的心思不在我身上,她还在上老六的征途上踽踽独行,且前途未卜。
收拾好东西出门,谢书晨已经在楼下等着。
我接过头盔戴上,微觉奇怪地问他:“你怎么总比我早,你是不是跟鸡叫起床啊?”
他让我在身后扶好他,说:“我一向早起,怎么也会比你早。”
很拉风地飙到了公司,我跳下车,走出两步又回身,抱着胳膊打量他,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谢书晨同志,你不觉得你一身笔挺西服还骑摩托很奇怪么?”
其实他这样也很好看,我只是更喜欢看他穿休闲样式的衣服,像个害羞的小少年。不过捣鼓证券的好像都习惯穿正装,否则还不如不穿,换衣服是不大可能啦。
谢书晨微微扬眉:“那骑什么,扫帚?”
我正色,滔滔不绝地说:“有两个建议,第一是你换件衣服,第二是你换辆车。作为你青梅青梅的好朋友,我负责任地建议你选第二个。而且作为一名光荣的党员,你有义务响应我党加快经济建设的号召,为我国的汽车总拥有量早日达到国际先进水平尽一份绵薄之力。再目光长远地说,将来你要是出国去朝鲜老挝古巴,简历上还有了一项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的功绩,说不定人家友邦一激动就送你一国籍。”
他对我的建议置若罔闻,眼角微微弯着,嘴角含笑地说:“不像你,当年入社团的简历上还写着多次获得康师傅‘再来一瓶’大奖,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你。”
我过去在他面前端端正正地站好,负着手眨着眼睛说:“公子好帅,公子不认识小女子吗?”
说完又眨眨眼睛。
谢书晨把头侧向一边:“卖萌也没有用,徐小南,我不认识你。”
我没忍住破了功笑了出来,捶他一拳就要走。刚走出两步手臂上一紧,却是被他突然拽回去,回身就撞进了他怀里。
猛地瞪大眼睛,我本能地屏住呼吸,心扑通扑通跳起来,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样。
这感觉有些陌生,他搂得我这样紧,就好像是突然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危险事件,幸好他一伸手及时将我救下,而晚一步我很可能就跌入山崖死翘翘了。
我在他怀里呆了一会儿,心情有些复杂,闷声说:“谢书晨,你这是干什么?”
他手臂微松,我慢慢抬起头看他,直直看进他的一双眼睛,说:“你这是干什么?”
谢书晨端详我好久,把我放开,牵动一下嘴角说:“你抱起来,比看上去舒服。”
我怔一下,一冲动就给了他一脚,高跟鞋正好踹他腿上,谢书晨疼得到抽一口气。
我正想卷袖子再教训他,眼风里却瞄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侧身看过去,是苏楷。
苏楷脸色不大好看。他一只手还扶着车门,像是刚下车就看见了我们,顿住了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我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就好像是做坏事的孩子被大人抓住,让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现。
苏楷合上车门,朝这边走过来,我笑着跟他打招呼:“师兄!”
一喊出来才觉得自在了一些。
我跟他介绍:“我朋友,谢书晨。”
又对谢书晨说:“这是我师兄,也是我老板,苏小……呃,楷。”
苏楷侧头凉凉地看我一眼。
我讪讪地笑笑,介绍完又觉得不对劲,这俩人看着对方,好像都没有要握手的意思。
苏楷颔首说:“幸会。”
谢书晨嘴角勾着,微微点头。
好……好奇怪。
我不明所以地挠挠头,只好说:“那什么,谢书晨你快去上班吧,小心迟到。”
谢书晨说:“好好工作,下午来接你。”
说完还很自然地伸手揉揉我头发,这个突如其来的温柔的举动刺激到我,我忍不住抖了一抖。
我搓搓胳膊说:“你今天一大早的就不正常。”
谢书晨顿住,放下手,扬扬嘴角。
和苏楷一起上去,我一直没太敢说话。
苏楷一直面无表情,眉目倒是平静,只是周身隐隐散发着一种巨型冰山的气场……
我觉得自己一开口就有被冷冻的危险,于是选择跟在他身后,憋着不说话。
电梯一停,我埋着头就跟人流往外走,身后响起苏楷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这是十一层,你还要出去爬楼梯么?”
我顿住,讪讪地又掉头回去站好。
终于到了正确楼层,我这次确认无误了才走出电梯门,楼道拐角处很静,一个人也没有。
苏楷在身后低低地叫我:“小南。”
我想他终于肯搭理我了,回身观察他,小心地说:“啊?”
苏楷缓步走过来,在我面前停下,我又说:“师兄你有啥事?”
他一抬手,撑在我身边的墙上,微微俯身,这么一来我立刻被圈在了他胸口前狭窄的空间里。
我缩着身子背靠着凉凉的大理石墙壁,不明所以地说:“苏苏苏……苏楷,你有什么事?”
他细细地端详我,最后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低低地问我:“你……你跟人同居?”
我一愣,呆住,震惊,接着激动。
我着急地压着声音说:“你听谁说我跟人同居?!”
苏楷继续看着我不说话,我涨红脸:“连你都这么听说,是不是都已经传开了啊,我的天,要是我妈听说我压根就不用回家了,我恐怕要直接去出家!”
苏楷过了好久,才不咸不淡地说:“哦。”
我的满腔情绪好像被他这一个字噎住了,我气急,狠狠一跺脚:“哦你个大头鬼啊,你才跟人同居了呢,你们全村儿都跟人同居!!!”
苏楷皱了皱眉,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他沉声说:“你脚劲儿还挺大。”
“……”
我低头瞄去,发现他干干净净的鞋面上多了个脚印,呃唔……
我喃喃地说:“难怪觉得脚感软软的,哦……”
我抬头,嘴硬地说:“谁叫你这么个姿势,踩你也该,捉弄我很好玩吗?”
苏楷竟然又靠近一些,他的声音轻轻的,好像一碰就会碎掉。他就这样轻轻地说:“还好……小南,刚才……我很害怕。”
我不明所以,挑眉说:“害怕什么?”
苏楷的目光直直落入我眼睛,容不得人躲闪,我听见他说:“害怕你真的和别人同居。”
我心里一咯登,气息不由得急促,我小声说:“我作风上一向两袖清风,从来没有出过问题,你要对我有信心。”
他没有笑,又叫我一声:“小南。”
我有些慌张地看他,不自禁地咬着下唇,含糊地答应一声。
苏楷抬手理理我头发,手指擦过眉毛,不等我躲闪,接着说:“我想如果不挑明的话,以你的反射弧只怕要几年后才能明白。”
他又凑近一些,我下意识地侧头,他嘴唇几乎擦着我脸颊,我全身一个激灵。
苏楷对我说:“徐小南你听好。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听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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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chapter 2324 举国同庆 。。。
23 困惑
中午的时候和赵绵绵一起吃饭,我无意识地扒拉着餐盘里的饭,耳边听着赵绵绵大呼小叫:“徐小南,你怎么把虾肉全挑出去了,那个是虾头,不能吃的!!!”
我木然抬头,面无表情地看她的一张脸在我面前晃,赵绵绵吓了一跳:“你生病了?怎么搞的,哪里不舒服?”
我慢吞吞地说:“没有不舒服,我很舒服。”
赵绵绵说:“那你这是怎么了,中邪了似的。”
我说:“最近家务缠身工作繁忙,压力很大。”
赵绵绵不放心地看看我,把自己盘子里的两只鸡腿全挑给我:“那就好好补补,别要累垮了。”
我又给她挑回去,顺便把自己盘子的菜也全拨给她:“我这两天上火不吃鸡肉,你吃吧,一个活口也不要留。”
赵绵绵大概还是觉得我不对劲,迟疑着,终于还是说:“小南,昨天我一个同事说,说看见你男朋友送你过来,把你男朋友狠夸一通,那个是不是谢书晨?”
我黯然地说:“是谢书晨,不是我男朋友。”
赵绵绵又说:“哦,我还听说你俩同居了。”
我说:“我俩没同居。”
赵绵绵小心地瞧瞧我,又说:“苏楷好像也听说了,昨天我见他的时候他脸色不大好……我觉得,其实我觉得……”
我眼神飘过去看她。
赵绵绵接着说:“我觉得,苏楷他喜欢你!”
我痛苦地嗷呜一声,放下筷子,过了好久才说:“你说对了。”
赵绵绵瞪大眼睛:“啥?”
我眼神涣散,有气无力地说:“苏楷……苏楷今天早上,对我表白了。”
早上,他说完那句话,我就风化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不……不要捉弄我了,我知道师兄你是看我工作压力大,想娱乐娱乐,好好笑,呵呵呵……”
苏楷好整以暇地等我说完,不急不缓地开口:“我没有捉弄你,也不喜欢开玩笑,我喜欢你。”
“……”
我低头,低声说:“哦。”
我说:“我有喜欢的人。”
头顶的苏楷没什么表示,过了好大会儿他说:“没关系。”
我抬头看他,他好看的眉目像画出来的,嘴角微扬,他说:“你总要先知道,我喜欢你。”
赵绵绵震惊了,半晌一拍桌子,赞赏地说:“苏楷,纯爷们儿,我挺他!”
我颓然地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地说:“可是,这样我见到他会很不好意思啊,就好像欠了他什么似的,底气不足啊。”
赵绵绵说:“大学里有人追你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苦恼,怎么,苏楷不一样?”
我解释着说:“不知道,好像是不一样,我总觉得欠他的。”
赵绵绵问:“你喜不喜欢他?”
我抱住头:“……我喜欢谢书晨啊!”
真的很苦恼。
我俩吃完饭回公司,路上我接到外婆的电话,她声音颤巍巍的:“小南,你们公司在哪里,外婆没有找到啊?”
我大惊:“外婆你有什么急事?你现在在哪里?”
外婆说:“嗨,没什么事,我做了一些桂花糕,想给你们送过去。”
赵绵绵听说有桂花糕跑得比我还快,我俩绕了一条街终于成功接到外婆,原来她在我们写字楼门口下车之后走了相反的方向,转到了另一条街。
我终于明白自己的路痴基因从何而来。
外婆穿着长袖洋装,戴了一顶大大的太阳帽,还戴了一个墨镜,打扮得比我都潮。办公室的师兄们全部被外婆秒杀,也可能是被外婆带的桂花糕秒杀,总是大家都十分激动。
我啃着桂花糕,再三向她老人家保证桂花糕确实很我合口味,我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