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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强占,女人休想逃-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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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懂得,她究竟是属于谁的,谁才是她的男人,他此刻,脑子里就这么一根筋的这么想。

导致错上加错。

元素整个人蜷缩着,由着他在身上爱不释手一般的霍霍蹭着,完全没有任何的回应,钱老二就这么亲着吻着宝贝着,喜欢得跟什么似的,估计灰太狼抢回了喜羊羊也就这么个劲儿了。

可女人既不动,也不言语,就那么古怪的,表情镇定的看着他笑。

“闭嘴,再笑,再笑老子揍你。”

钱老二死死地把女人压在自个儿身下,憋着一股气般,唇舌手足并用,极尽挑逗之能事,和自己较着劲儿的要让她有反应不可。

元素身不能动,偏过头去,用手指将身下的床单揪得死紧,一根一根抓扯,与他的挑逗对抗,更是与自己的心,与自己的身体对抗。

她再也不能沉沦!

……

突然,感觉到手上一凉,钱老二将她的脸掰了过来,发现她脸上全是泪水,笑出来的眼泪,让他看得特别的闹心。

他大手一伸,倏地钳住她纤细白嫩的脚踝,看着上面那条精巧唯美的脚链。

——囚心。

狗日的,拍卖会上不是说,给谁戴上了它,就能彻底抓住她的心吗?骗子!想到这里,钱老二不禁哑然失笑,自己都是商人,无商不奸啊,被耍了。

就那么瞧着,心里被莫名其妙的伤感溢得满满的,他突然俯下头去,吻住了她脚踝上的囚心,然后细细地亲吻她白软的脚踝,唇舌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像亲吻一件珍稀至宝一般,小心翼翼。

慢慢滑过——

元素死死咬着唇,闭上眼睛,可人的触觉神经往往并不受大脑的支配,他唇舌之间所挑起的,酸痒难耐的感觉,让她的血液沸腾了,然后被她的思维冷却,冷却了再次升腾,整个神经像过山车一般,起起落落,一边急促的喘息,一边羞耻地低吼。

“不要再亲了……畜、生。”

她的憎恨,让他的心惊悸地狂跳了一下,有些酸,有些痛,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思完全跳脱了大脑,他无法掌控。

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憎恨自己,心里也没有自己,而他,就要填满她的心,占有她的心,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

这样的认知,让他狂乱了,像指尖流沙正在流失,而又急切的想要抓住一般,他慌乱得没有了正常的思维和理智,胡乱地抹了一把她的眼泪,讷讷地低喊:“妞儿,我想要你快乐!”

无法动弹,元素闭着眼,泪如雨下,可下一秒,她像被雷击中了一般,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激烈颤抖起来——

天啦!他在做什么?

他灵巧地唇舌毫无预警地闯入了她最隐秘的柔软,轻轻软软地拨弄着,然后恣意逗弄起来……

一刹那,元素的心颤了,身体颤了,一把把揪得死紧,差点停止了跳动,像被人扼住了最柔软的神经一般,无数的幻觉纷至沓来,焚灭了理智,不由得羞耻地低骂:

“钱傲,你混蛋!你不要脸!”

可是完全没有用,钱老二一开始只是想要取悦她,哪知道尝到她美好的滋味儿,居然欲罢不能,不由分说的继续着,嘴里含糊地轻哄:

“宝贝儿,别动,我在爱你。”

爱?他也配说爱?

元素轻颤了一下,思想再浑沌,也明白他说的爱,和那个爱两完是两码事儿,随着感知排山倒海般袭来,她的恨意越浓,泪水如泉水般涌现。

她没有再笑,而是无声的,绝望地哭泣着忍爱他这种另样的折磨,悲伤一点一点的浸渍了她的全身。

不可遏止般地尖叫了一声,元素双眼死死地瞪着自己身上,近在咫尺的男人,那个一不小心闯入了自己的心里,伤害自己,又强行闯入自己身体的男人!

他,多么的无法无天!

他,为什么就这么混蛋,这么霸道,这么不是人?

他的动作越发肆意,元素忍不住一声哭啼般的呜咽溢出喉咙,几乎是带着哭腔般,憎恶地讽刺道:

“钱傲,你到底玩弄过多少女人,才练就了这一身本事?”

这话太冷了,空气都冻结了!

胸口像被人狠揍了一拳,钱老二有一种将心掏出来捧给人家,却被人恶狠狠一脚踹开,还碾上一碾的感觉。

他是有很多女人,可除了她,打死他都不可能对任何一个女人做这种丢老爷们儿脸的事儿。

在她之前,他还真就矫情了,不戴套子从不碰女人。

任何一个女人。

这样一想,他愤了,恼了,发泄一般的抬起头来,疯狂地亲吻女人那两片粉嫩的唇瓣,像一头野兽,嘶咬着属于自己的食物,各种的亲吻,将女人折腾得一塌糊涂。

她像是投降了,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好怂,好怂,从来没有过的怂样儿。

钱老二啊钱老二,你他妈就白瞎了是个老爷们儿。

愤火燎原一般,越烧越旺,喉咙像被人扼紧了一般,他终于不再顾及她的感受了,野兽一般的憋着一口气,使着一股子狠劲蛮干起来。

男人之于女人,原本就有与人俱来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更何况钱老二这样的男人,生活的优越感,造就了他盛气凌人的性格。

高高在上的他什么时候如此做过小,服过软?

他从来都习惯别人的顺从,习惯别人的瞻仰,习惯别人的追捧,可这个女人,疏离他,憎恨他,不待见他,还不让他碰她。

他,彻底的怒了!她,是他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他的女人!

像带着一种激烈的宣誓占有,他每一次进范,就像是在极致的快乐之中寻找心灵的寄托点,又仿佛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去深入怀里女人那不可探及的灵魂,这样的他们,是如此的亲密的交融,结合成连体婴一般的两人,为什么要分手?

绝对不分!

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的女人,只能让自己来疼爱,让自己来占有,只有自己,才能是她唯一的男人。

动作发了狠,神经短了路,却将女人心里那根柔软的弦彻底的折断了。

元素的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那感觉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双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颈,随着他的颠簸,她抽搐着身子,唇齿间溢出的是切齿般恨意。

“钱傲,我恨你!我恨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窗外再一次下起了雨。

兴许天气的阴晴都是为了配合人的心境而变吧,雨点敲击在窗玻璃上,似乎是为了配合钱某人出入的节奏一般。

……

神祗般不可阻止的进攻,一浪接一浪的席卷,恨或者不恨,人都交缠在一起,神志不清进攻与反击。

女人要死不活,男人如痴如醉,喃喃自语:

“妞儿,要不够怎么办?怎么要也不够怎么办?”

“真的,永远要不够……”

……

轰轰……

哗啦啦……

电闪雷鸣,暴雨入注,白璧染胭脂,迷乱的哪里是人,明明就是天!

伴着一声惊雷,再次的狠狠冲击之后,战斗终于平息。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钱老二也迷糊了,他不想这样的,明明是想要对她好的,宠她,宠得上天入地,宠得无法无天都可以,可为什么,他再一次的强了她?

女人白皙柔软的肌肤似乎妖治般透出粉红的色泽,美得夺人心魄……

他占有了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可这太过激烈的过程,与他而言,身体的满足却只带来了心灵的再一次空虚。

眼睁睁看她闭上了眼,死人一般的了无生息,他突然觉得,他根本没有得到过她,从来都没有。

乏力,空寂,他心疼得厉害,却无法低下高贵的头。

细细地,柔柔地帮她捋了捋乱成一团的长发,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身体,软唤一声。

“妞儿?”

没有回应。

他像一个败军之将一般,狼狈地跳下床进了浴室,开了冷水狠狠地冲洗自己的身体,浇灭自己的火焰,可等他再次出来时,床上白嫩嫩躺着的身体,仍旧是一动不动。

看来,她果然是恼恨了自己,但是——

他妈的,他能怎么办?

他是个男人!他不能容许他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是他的亲侄子,也不能!

叹了一口气,他轻轻地躺在她的身边,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身子,然后紧紧禁锢在怀里。

“妞儿,妞儿……”

入手的触感,滚汤……

这一次,钱老二惊住了。

坐起身来,探了探她的额头,直骂自己该死,她病体未愈,再经过这么久的折腾,居然发起了高烧来。

而且,还烧得昏迷了过去……

再然后,他的视线往下,发现,床单上,有一丝丝淡淡的浅浅的红色——

血!

哪来的血?他又弄伤了她?

第80章 怀上了·一次中俩!【VIP文字版由独家手打发布】

钱老二慌了。

他承认,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刻,他如现在这般,强烈地感受到抽搐般的恐惧!

伸出手,在她身下一摸,指尖上的血红刺疼了他的眼!

他惊恐地看着自个的手,感受到心脏不受控制地痉挛疼痛,那股子劲儿鞭笞着他,久久下不去。

他强了她,他伤了她……

明明自己想宠着她,惯着她,为什么偏偏背道而驰?他答应过妞儿不会再强迫她,不会再勉强她,可他妈的为什么就控制不住?又弄伤了她!

钱老二,你丫的真浑啊!他苍白着一张俊脸,愣在床边儿,喘着粗气糊涂了。

这时候的他,脑子里只是简单的以为这血是他弄伤撕裂造成的,哪知道——

对自己又恨又怒的鞭挞几秒之后,麻木了的神经终于活络了起来。

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遇到这女人,自个儿这脑袋咋这么不够用了,动不动就犯傻逼,叫医生啊!

没到世界末日呢,矫情个什么劲儿?

此时,正是深更半夜,大雨磅礴。他觉得必须找信得过的熟人妥当,知根知底的,好事坏事,也不怕抻掇。

不再犹豫,他拿起电话打给了白慕年,他堂兄白应晖是有名的内科大夫。想了想,稳妥起见,他又打给了他小姨吴岑,毕竟她是妇科权威,想到那丝丝的血,他真怕他妞儿有什么问题。

思绪飘远……

还记得一年多前,他们第一次在帝宫,他也弄伤了她,也是找了小姨来,小姨那时还千叮万嘱,让他悠着点,可他……

原来,他俩认识已经一年多了。

可,为啥感觉这么短暂呢,和她呆一块儿,那时间过得贼快。

心里微微泛酸,不禁恶狠狠地一拳砸在墙上,低咒——

钱老二,你丫的真混蛋!

然后,忍不住嘲笑自己,怎么会有了这些娘们儿兮兮的念头。

真是抽疯了!

小心翼翼地给女人找了套舒适的居家服穿上,抱着她发着烧的柔软身子,像团棉花一般,轻飘飘的。想了想,从冰箱里找出来冰袋给她做物理降温,可能因为冰袋的触感,昏睡的女人蹙着眉头动了动。

钱老二一愣,情绪紧张地问:“妞儿,难受了吗?”

哪知道女人只是闪了闪睫毛,并未睁眼,继续昏睡了过去。

惶惶然看着她,钱老二觉得,自个儿的心好痛。

……

不过短短三十来分钟,白慕年就带着白应晖赶了过来,尽管钱老二这时候的脑子混乱,可一看到白慕年那行色匆匆,心急火撩的样子,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恻然。

一辈子的兄弟,年子那点小心思,他瞧得明白,不过,也正因为是兄弟,他还是只信任年子。

唉,这女人,真是个不省心的小妖精!

白慕年随意地瞥了一眼赶时髦走忧郁路线的钱老二,晃眼就能看得出来,他这会儿的状态差得要命。

哪怕他刻意掩饰,那急红了眼眶的憔悴仍旧是出卖了他的心情,这哥们儿狼狈得没了一贯的意气风发,整一个神形俱灭的人形怪兽。

颓然,沮丧。

再转眸,看向那张大床,薄被下的女人蜷缩成一团,身子蜷得像只大虾一样,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和着那张凌乱的大床,他大概也都明白了。

“钱老二,你丫的真是……”

让他说什么好?

叹了口气,他给白应晖点了点头,往女人的方向努了努嘴。

白应晖什么也没问,完全是职业医师的良好水准。

往床边靠近,弯下身子来,准备先给她测体温,哪知道一感觉到陌生人的接触,元素眼皮儿一抬,睫毛颤了颤,惊恐地睁开眼睛看他,直直往后退缩,攥着被子死都不撒手。

她的情绪,看上去相当不正常,一双原本灵动的美眸里,除了一潭死水,连一丝丝活气儿都没有了。

钱老二呆了呆,和白慕年对视一线,上前去就要安慰她。

身体一抖,元素脸色骤变,从牙缝里憋出一个字来:

“滚!”

愣了一下,钱老二伸在半空的手,因她的话语而垂下了,脸上透着苍凉,手死死地捏成拳,骨头关节之间摩擦得咯咯作响,闷声低语:

“妞儿,我不会伤害你……”

垂着眼睑,元素紧攥着被子,颤着嗓子,身子直发抖:“畜、生,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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