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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强占,女人休想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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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二楼,几十级阶梯,换了平常,让他三步并两步也不是问题,可这会是受了伤,刚刚摔过楼的钱老二,浑身肌肉痛得绷紧了,汗水湿透了衬衫,仍是咬着牙驼着她一步一步往上爬。

他的样子狼狈不堪,可心里却莫名的那叫一个美。

脑袋里灵光闪过,突然有趣地想到猪八戒背媳妇儿——

媳妇儿?

随即摇头,他觉得自己疯了。

……

元素醒过来时,已经是后半夜,身上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睡衣穿得完完整整,而旁边的男人睡得正香甜。

不过,那熊抱的大手受了伤也没忘记揽紧了她,横在她的腰腹间,环得无比牢固。

居然就这样睡了?

脑子里刹时一片空茫,元素有些怔愣了,他没有发脾气,也没有唱饿狼传说,难不成还真是转性子了?

不对啊,转瞬一想,受了伤他怎么把自己给弄上来的?

手指轻轻拨弄,一根一根把男人的手掰开,可是还没等她动作做完,那只勾在腰间的大手就条件反射般越收越紧,睡得正熟的男人,眉头突然紧拧在一起,模糊地昵喃了一句。

“元素,你他妈别想跑……”

说完,咂吧咂吧嘴,元素大惊,难道这男人是装睡?摊开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实实在在是睡着了,睡着了也想着怕自己这个苦逼的丫头跑了。

奇怪的变异生物,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装了些啥。

瞪着眼瞅了一会天花板,也许是喝多了点,不一会就困了,周公找上门儿来,她很快便安稳的酣然入梦,

暗夜里,她下意识地蜷缩在他宽阔的怀抱里。

迷茫,困钝!

这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她掉入了一个黑暗漩涡,很深很深,一直一直往下掉,她很害怕,很恐惧,一伸手,就攀住了一根很粗的紫黑色树藤,才阻止了身体的下滑。

她不敢放手,所以一直死死的抓着,陷入在无边无际的惊恐里纠结……

想喊钱傲,救命,可嘴唇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冷汗湿了脑门儿!

清晨醒来,一睁眼,迎上男人深幽的黑眸,手中坚硬的触感传来,她蓦然一惊,大叫着放了手。

“啊!”

娘啊!原来,那紫黑色的树藤不是别的,而是这男人的……

她居然抓住它睡了一晚上。

太可耻了,太不要脸了,她这会恨不得一把掐死自己。

见到她红得快滴血的小脸,窘迫得想钻地缝儿,钱老二扑哧一笑,手不规矩的在她手上乱摸,揶揄道:“感觉还行吧,满意吗?”

“我呸!”元素咬牙切齿,不过没敢瞪他,这次是真恨上自己了,这好死不死,哪里不抓,偏偏抓他那儿。

哈哈大笑,钱老二伸手抱住她,低声说:“是不是想了?来,喊声好哥哥,我就满足你。”

“去你丫的。”一把推开他,也不管他痛得呲牙裂嘴了,元素红着脸下了床,准备进浴室去洗漱。

可手刚触到门把手,就听到外边儿响起颜色杀猪般的一声嚎叫……

啊!救命啊!

……

------题外话------

万更啊~万更~只是检查错别字儿,都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啊!看得我眼累心慌!如果有错字神马的,请亲爱的妞子们,谅解~

一甩手,全体么么~顶着锅盖,继续潜下去码字!

第70章 激荡与邪恶'手打VIP'

与钱傲一对视。

遭了,昨晚这俩酒鬼,该不会……

越想越有可能,元素历来行动比大脑快,打开门儿就往声源处冲。

……

“你这女人,你吼个什么劲儿?”徐丰懊恼的声音传来。

“呜呜……老娘的清白都没了,还不兴哭哭,哀悼哀悼啊!”

“嘶,痛,你这个疯婆子……你想让我断子绝孙是吧?”

“呜呜,老娘捏死你,呜呜……”

客房里边,颜色说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急得元素在外边直砸门,不论是谁,她都不允许他欺负颜色。

“开门,小颜子,开门!”

过了好半晌,门儿开了,然后元素愣了,这里干过仗吧,地上一片狼藉,啥玩意都丢了,颜色哭得稀哩哗拉的,徐丰气得双眼翻白。

“小颜子,你……”突然又闭了嘴,元素觉得问这话完全没有意义,俩人一张床上醒来,床单上留下了一抹刺目的鲜红血迹。

任谁都能一眼看出来发生过什么。

事情已经出了,责怪也无济于事,元素知道这颜色嘴上说得特OPEN,可骨子里却是一个纯得不能再纯的小处女,到了这份上,她必须得为颜色出头,而不是隔岸观火,今儿个非得让这徐丰吃一顿排头不可。

“徐丰,你说说吧,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徐丰挠了挠头皮,心里直烦躁,昨晚都喝高了,谁知道怎么迷迷糊糊的把这女人扛到客房就给上了。

完全是酒精作用,两人就这么滚一堆去了,可他发誓之前不知道她是处女,谁能想到话说得那么火爆的妞儿能是处女?要是知道,他能碰她吗?

——不过,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法儿停了,那啥箭都架在弦上了。

瞪他一眼,元素心里又悔又恨!

早知道会出这事儿,做什么也不能让这小妮子犯花痴跟来,小颜子曾经说过,她的第一次必须保留到新婚之夜,她说,她要做世纪末最后一个洞房花烛夜的处女新娘,这是她的愿望……哪知道就这么毁了!

真是闹心。

再一看那徐丰摆明了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让她更是气结,仇富心理越发膨胀,难道在这些有钱的男人眼中,女人就这么的低贱,就是随便玩玩的货?这么一想,语气更加冲。

“别装懵,我是问你呢,事到如今,你总得负责吧?”

徐丰睁大了眼,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负责?天!这姑娘没搞错吧。

“拜托!啥年代了,睡一晚就得负责,那我这辈子还活不活啦我?不说我,就说钱老二吧,你问问他……算了算了,这样吧,我可以在金钱上补偿她——”

“你,混蛋!”

他这席话,对一个女人,尤其是刚失去第一次的女人来说,还真是伤心动肺的,颜色只是轻晃了一下身体,可元素却听得脸都白了。

谁提钱,她指定给谁急,这是她心里藏着的‘小’,将第一次卖给钱傲是她一辈子的伤疤,不由得咬紧牙关迸出字儿来,死死盯住他。

“小颜子当初还真没说错,你真是一身的人渣味儿!我呸!”

“咋回事儿啊?一大清早吵嚷个不停。”低沉地男声从门外传来,接着钱老二一脸疑惑地踱了进来。看了一眼这屋里的情形,他也大概明白了。

皱了皱眉,他面色平静的递给徐丰一根烟,然后自个也点燃一根。

烟雾缭绕间,室内寂静着,谁都没有说话。

沉吟了半晌,元素特别认真的打量着钱老二,仔仔细细的观察他的神情,可除了漠然,什么都没有,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问道:

“钱傲,你觉得这事儿该咋办?你朋友把我姐妹儿给沾污了……难道就这么算了?”

钱老二皱眉,他寻思着玷污了?这什么概念?

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让人头痛。

瞧见她眼睛里一片雾蒙蒙的,钱老二不知道该咋开口了,这是别人俩的事儿,问他该咋办,这不是扯蛋么?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儿,对疯子来说,还真不算个事儿。

他们这个圈子……处女,又咋样儿?

虽然话有点糙,也挺刺耳的,但钱老二考虑了几秒,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你瞎掺和个什么劲儿?走,妞儿,跟我走——”

“钱傲!”

元素瞪着他,炸毛指数急速飙升,恨恨地说:“你们这些混蛋男人,一路货色,把女人不当回事儿是吧?我姐妹儿,这亏就白吃了?”

“我说美女,还指不定是谁吃亏呢?我这……”一听这话,徐丰有些不乐意了,脸色有些难看,她怎么说得,自个儿霸王硬上弓一样。

“不要脸。”

啐了一口,徐丰这嘴毒得让她特想抽他,不行,今天必须得为颜色出了这口恶气。

刚向前走了一步,身子就被钱老二一把扯过去紧扣在怀里,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凌厉。

“撒啥疯?别闹了!多大点事儿啊?”

心里一窒,元素觉得有点抽痛,气得头皮都发麻了,她算是明白了,他们这些人都一个德性,女人的清白,在他们眼中根本连事儿都不算。

“放开我,你和他一样,都应该回炉重造,把那些畜生的基因都去掉,加点儿人味儿进去。”

人一生气,说话就口不择言,这是必然的定理。

她不停地挣扎,可能是触到心中的痛楚了,一阵乱踢乱打,弄得原本就受伤的钱老二一阵阵钝痛,不由得火起,这女人为什么就非得这么轴?总不能要疯子娶了她姐妹儿吧?何况,就算疯子肯,他家里能答应?

这根本就是完全不靠谱儿的事,这女人脑袋里装的全是豆渣,这么一想,他说话也有些急躁了起来。

“你他妈还有完没完?”

闻言,元素突然停止挣扎,面无表情地抬头瞅着他,问了一句与这事儿毫无关联的话,脸上全是鄙夷的神色。

“钱傲,你有没有妹子?有种你妹子被人睡了,你也这么说……”

“我操!”愣了半晌,钱老二怒目而视:“那你想咋样儿?难不成今天就得让他们在这拜天磕头行夫妻之礼,你他妈脑残了吧?”

元素急了,更加用力地挣扎了起来,但是她那小力气,怎么能和钱傲比,越是如此,她越是怒得没力儿,不由得低吼说:

“你才脑残。谁稀罕他娶了?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做错了事,道歉都不会啊?钱傲,你和他没什么两样,你真以为你有钱就是爷,全世界都得宠着你?”

一眼这话,钱老二眼眶都红了,究竟谁他妈宠着谁啊,嘶声骂:“你他妈再放屁,小心老子揍你!”

你一言我一语,两人越说越急眼,心思各不相同。

结果是吵嚷得比人家两个当事人还厉害,最后,一直呆边上发愣的颜色回过神来,见他们俩为自己的事儿掐起架来了,才大吼了一声:

“住嘴!都别说了!争个屁啊,是老娘把他给上了,我还怕他找我负责呢。”

深呼吸,深呼吸,元素攥紧了拳头,脸色越发难看,她真上冲上去胖揍这两丫的臭男人,度己度人,也恨颜色这小妮子不争气,口是心非。

噗哧一笑,徐丰碾灭了手里的烟,望着颜色,脸色从铁青到灰白。

“瞎扯蛋,你醉得一摊泥似的,有那本事?算了,有什么要求,你直说了吧,除了让我跟你结婚,其它的都行,要继续跟我好,也成……”

这话说得!

一屁股坐在床上,颜色冷哼一声转过头来,皮笑肉不笑的冲他招招手,徐丰狐疑的走了过去。

哪曾想,颜色突然一把拽紧他的领口,将他的脸拉近了些,拍了拍他的脸,扯着嗓子大笑:

“徐疯子,你丫的床上功夫差,持久不够,体力也不行,话说,姐还真的看不上你,玩一次都腻歪死我了,特嫌弃!你……跪安吧。”

觉得自己就跟演滑稽戏的一般,说完,她松开手,抬头看到俩老爷们儿圆睁的大眼,尤其是徐疯子,那眼睛里泛着绿幽幽的凶光,呵呵,真爽!

说完,她偏过头,难掩脸上的痛苦,皱了皱眉,闭上眼又睁开,对着元素一阵阵傻笑:

“小圆子,姐给你丢人了。”

元素鼻头一酸,心里替她难过,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走过去拥紧了她,看着她的样子,狠狠开口。

“俩畜生,凑了堆儿。”

……

闹剧落幕。

徐丰气哼哼地走了,而元素拒绝了钱傲的相送,自己陪着颜色回了她的出租屋,见她照常的喝水,照常的有说有笑,照常的讲她的花样美男……

表面上风平浪静,可元素知道,她特介意,特难过,也许她对徐丰的外表是爱慕的,但不代表她就乐意在两不相知的情况下,将自己交给他,还活生生被他好一顿奚落。

到了晚上,她原是想陪着颜色过,可她却死活不肯,生拉活扯的撵她回似锦园,走忧郁路线不说,还非得一个人静一静。

临走,颜色突然一改平时的嬉笑怒骂,特严肃的望着她。

“姐妹儿,你那个的男主,跟我那个不一样,他爱你,你要珍惜。”

咳咳!钱傲爱她?

双眼儿一翻白,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元素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气喘不均的样儿。

再一看,颜色那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活像一只森林里走出来的小女巫,不由得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忍不住皱着眉头。

“小颜子,发烧了?怎么尽说胡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就是这个理儿吧,颜色盯着她瞧了很久,又打量了半晌她足踝上的脚链,摇着头直叹气。

“有句话咋说来的?——当一个男人在你的脚踝扣上脚链时,那么你应该感到幸福和感动,因为,那是一种对爱的占有和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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