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女人休想逃-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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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烁烁地望着她,施霖盛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然后微微颔首笑容:
“你喝吧,你一边喝,一边儿听我给你讲故事……”
故事?颜色微微皱眉,摆了摆手:
“我不爱听故事,还是喝酒吧。”
摆弄着手里的杯子,施霖盛目光游离,好像并没有听见她的话,更不在意她喜不喜欢听,径直说道:
“曾经有一个珠宝设计师,和他的师妹相爱了,当然,那时候他的名字前面还没有被贯上‘响誉全球’四个字,他穷得叮咚响。师妹出生名门世家,学珠宝设计就为个兴趣,所以,这样的恋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后来,师妹迫于家族的压力嫁给了一个门当户对的权贵子弟,生了个儿子,可她的婚姻却非常的不幸,因为那个权贵子弟心底里同样有着另外的女人……很俗套的故事吧?
再后来,这个珠宝师慢慢有了名气,也结婚生子了,可以想象,仍旧是不幸福的一对,家里常常闹得不可开交,整天鸡飞狗跳,他们唯一的儿子,童年就是在父母婚姻不幸的阴影下长大的。
后来的后来,珠宝师和师妹终于没有熬住相思之苦,常常背着彼此的爱人偷偷约会,可还是坚守着没有踏出最后一步,有一天,他们相约在公园……可是,由于珠宝师的老婆生病,他没有准时赴约,等他赶到时,师妹被几个男人给强奸了……
之后,师妹拒绝再与他来往,因为那次强奸,师妹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而这个珠宝师也由此怨恨了他老婆一辈子,并穷尽毕生的精力打造了那条‘囚心’脚链,想要挽回师妹的爱情,可等他脚链完成之日,他老婆却因为二十几年的痴守怨怼郁郁寡欢,含恨离世,在他老婆生命终结的一刻,他突然恍然大悟,相守未尝不是爱,于是他拍掉了这条‘囚心’脚链,并且坚信这是一条有魔力的链子,戴上的人,会得到永恒的爱情……话说,你朋友幸福么?”
颜色的脸喝得红扑扑的,傻乎乎地盯着他看,她虽然神经大条,但也不是很笨,见这男人那晚娘脸就明白了几分,呷了一口酒,懒洋洋地问:
“你就是那个珠宝师的儿子吧?”
“是。”施霖盛点头,没有否认。
冲他眨巴眨巴眼睛,颜色戏谑道:“故事挺有趣,可是……关我屁事?为什么要跟我讲?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故事真是复杂……哪像我,出生在普通家庭,爸爸是中学教师,妈妈到是个官儿,话说是啥官儿呢?妇产科的护士长,嘻嘻……”
叹了口气,施霖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想知道为什么跟你讲?”
颜色摇了摇头,不以为然。
呵呵一笑,施霖盛玩笑道:“因为你这种女人很蠢,最适合做听众,而我,刚好现在需要倾诉。”
“我靠!滚犊子吧,我上厕所……尿急!”
……二爷分割线……
踏入帝宫的地盘儿,钱老二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直到上了九层,那震得人头皮发麻的音乐声才消停了不少,可脑袋里还嗡嗡响着,令他好半晌才适应这感觉。
真陌生,陌生得让他实在想不明白,以前怎么就能受得了?
看着那些醉生梦死而不知疲倦的男女,只为一晌贪欢疯狂地挥霍着青春,不由感慨万千。
疾步走进了他和发小们常聚会的包厢,一眼就瞧到搂着个妹子的徐丰。
刹时,他气儿就不打一处来,瞧瞧这哥们儿折腾得满脸醉气熏天的傻逼样儿就难受,抬脚踹开半闭着的包厢门,他心火直往上串。
“疯子,你丫还活着呢?”
沙发上的白慕年,冲他点了点头,满脸的苦相,拿这疯子似乎没有法儿。
黑着脸,钱老二在白慕年旁边儿坐了下来,也没劝徐丰,对于这种中了情毒的哥们儿,劝解有用么?肯定是没用。于是,再多拿了两瓶酒来,三个人就喝着酒,或者说拼着酒,不谈其它。
这是男人间的友情表达方式。
徐丰的样子,说醉吧人还挺明白,说他不醉吧,搂着个妹子就满嘴跑火车的说着酒话,听得钱老二直皱眉头。
“哥哥,瞧见没有?啥叫女人?”徐丰干掉自己杯子里的酒,满脸潮红地望着钱老二,捏了一把旁边女人的脸蛋儿。
“这他妈才叫女人,够味儿。知情知趣的,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要屁股有屁股,要胸有胸的,多得劲儿啊……哥哥,你说说,她凭什么瞧不上我?凭什么瞧不上我?”
揉了揉太阳穴,钱老二不置可否,和这神经病压根儿没得说。
抿着小嘴儿,徐丰怀里的妹子乖巧地再给他酒杯满上,巧笑道:“徐少,我敬你。”
拍了拍她的脸蛋儿,对她的讨好徐丰貌似相当满意。
“真乖,小爷今天一定得好好奖励你,温柔好啊,温柔好!哥哥们,你们说说,我徐疯子有这么戳,有这么犯贱么?女人到哪不是一抓一大把?我这妹子,外交学院的,漂亮吧?盘正条顺,嗯?咋样?比起那个母老虎不知道强多少倍吧?”
嘻嘻!
那妹子很懂得讨好男人,听他这么一说,乐得小脸红扑扑的,赶紧温软地靠到他怀里去,环着他脖子就去吻他的嘴巴。
眉头一皱,徐丰下意识地躲了开去。
隔了几秒,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忽地又揽住女人的腰,直接将她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吻了上去,那脸上的笑容不知道有多轻浮。
钱老二皱着眉头和白慕年对视着,他俩都觉得这徐疯子彻底疯了,换以前依他换女人的速度,这实在算不得奇怪,可打从和颜色在一起,这哥们儿真是改邪归正了,今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又开始纨绔起来。
按理说白慕年本来就干这皮条买卖的,应该是不阻止的,可他还偏偏就看不下去了似的,站起身就想去拉他,却被钱老二一把拽住,沉声道:
“那个,年子,赶紧的再多给疯子找俩妹子来,今儿必须让这哥们儿好好爽爽!狗日的,缺女人缺到这地步……”
“嗯?”
挑了挑眉,白慕年先是不解,随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激将法?有用么?
挥了挥手,不一会儿,果然又来了两个漂亮的小妹子,钱老二指着徐丰嗤笑:“诺,你们今儿得把徐爷好好伺候着,徐爷风流倜傥,怜香惜玉,亏不了你们……”
刚进门儿的两个妹子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饿狼扑食一般向徐丰扑了过去,又搂腰,又摸身子的,气得徐丰满肚子都是火,拨开面前环着自己的几个女人,低声苦笑:
“我说哥哥,别作践我了……”
钱老二冷冷的目光扫着他,也不答话,任凭他自说自话。
说着说着,徐丰觉着有些说不下去了,干笑几声,摸了摸自个儿鼻子。
“得,得,算你狠。”
双手环胸,钱老二淡淡道:“疯子,你丫这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这样算什么?稀罕她还能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她就回来了,她就瞧得上你了?”
“我……”徐丰的脸色顿时更阴了。
钱老二挑了挑眉,换了其他人,他还真不爱管这闲事儿,可谁让徐疯子是他哥们儿,打小儿的哥们儿。
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继续说:
“瞧你那怂样儿,别说是颜色,就老子都瞧不上你。爷们儿不是这么干的,稀罕她想办法弄到手不就结了?犯得着他妈的在这装大情圣?”
躺倒在沙发上,徐丰捂着脸:“她不要我,我有什么办法,哥哥,你是不了解她,她的性格跟二嫂可不同,死脑筋,说什么都没用。”
点了点头,对于他这话儿,钱老二还是表示认同的。他妞儿虽说轴性,但到底讲道理,他有一整套办法治得她服服贴贴的。可颜色那女人,真就是个刺头儿,没事儿都尽能整事儿的。
想想还是他妞儿合心意啊,他越发觉得自己有眼光了,颜色这女人,压根儿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变异生物,要是他妞儿也变成她这样儿,至少得让他少活十年。
就这女人,可偏偏疯子稀罕得跟什么似的。整天为了她要死要活,看着真他妈膈应。
说实话,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在女人堆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徐疯子,怎么就栽到了一个母夜叉的手里。
或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总之,这两个疯子凑在一堆儿,就整一笔的糊涂账,剪不断理还乱。
气氛僵持了下来。
微微皱眉,白慕年使着眼神儿就让刚进来那两个妹子退了出去,可跟着徐丰子来的女人不是帝宫的,还纹丝不动地杵那儿。
置若罔闻。
那女人挺懂行的,听到他们说的话也不当回事儿,仍旧笑得风情万种地挽着徐疯子,将柔得像团棉花似的身子往他怀里凑。
见这情形,钱老二似笑非笑地冲那妹子说:
“妹妹,能不能麻烦你回避回避?咱哥几个有些话不方便外人听。”
瞧着帅哥的笑脸,那妹子脸上瞬间炸开了一个堪比阳光的灿烂笑容来,点了点头就娇羞地说:
“你们请便,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还对着钱老二挤了挤眼睛,妩媚抿唇。
微微一愣,钱老二好笑地摇了摇头。
他也挺奇怪自个儿的,现在这段位是越混越高级了,对所有的美女一概免疫,如果不是对他妞儿那性趣反应太过强烈,他真的怀疑自己生理出毛病了。
素啊。
分开这么一会,他突然觉得有些想得慌,想他妞儿,想他娃了。
轻咳了两声,回过神来,还是先解决疯子的事要紧。
“疯子,哥哥刚才的话有点儿重,但是你真得想明白了,你要乐意花天酒地的过日子,哥们儿也拦不住,年子这儿四季开放,完全可以由着你奔放,可是,你搂着这些女人,心里真的舒坦么?踏实么?”
徐丰低眉敛目,说不上话,拿着酒瓶又要往杯里斟。
看着他恍惚的表情,白慕年伸手一拦,不动声色地抽出他手上的酒瓶,正气道:“差不多得了,酒贵。”
年子,很腹黑。
哭丧着脸,徐丰吸了吸鼻子,感觉眼窝有些发热。
可是他愿意这样么?
想到那女人绝情的话,心里怎么都过不去那坎,一直以来,他爱得多么卑微啊,两人在一块儿的时候,端水洗脚,做饭讨好,她不喜欢做家务,他啥事儿都包揽完,还乐得屁颠屁颠的,可这些偏偏都入不了她的眼,她还是说走就走,回来也没声儿招呼,跟她打电话,比仇人还不如。
瞧瞧自个儿,多没出息啊,这么些年,身边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就看上了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怎么都想不明白。
于是,他想试着过回以前的日子,拼命地找女人,可是无论什么样儿的女人,他都瞧不清脸,记不住名儿,脸子里全都是她的影子。
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苦笑。
正在这时,有一个穿着上等宫装的女侍进了包厢,轻轻巧巧地走到白慕年边儿上,严肃地说。
“白总,和徐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跟人打起来了!”
皱了皱眉头,白慕年偏过头去看徐丰,眼神里的意思是让他瞧着办。
靠!
咒骂了一声,徐丰这会儿哪有心情理会她啊,随意的挥了挥手,道:“让她打吧,关我屁事。”
有些别扭的笑了笑,女侍继续镇定的说:
“可是,和她打架的那位,是徐少以前的女朋友,颜小姐。”
这女侍是专管帝宫九层的领班,对这几位爷的生活习性都能了如指掌,何况是对徐少特别宠爱的女人?徐少每次带着那颜小姐,就完全没脾气,说话都低声下气的,她又怎么会瞧不明白?
听了她的话,徐丰立马傻眼了。
他媳妇儿,颜颜?
刹那之间,徐丰那心尖尖都在不停地颤动。
几乎就那么一瞬间,人‘唰’的一下,就不见了。唬得钱老二和白慕年一愣一愣的,相视一笑,心里腹诽着,这哥们儿要是去参加奥运会,估摸能拿块儿田径金牌,为国争光吧?
……二爷分割线……
洗手间门口。
两个女人正争执不休,谁都不肯让步。
说白了,多大点事儿啊?简洁版故事就是:大家碰巧了,有缘份一起尿尿,更缘份的是又一起出洗手间的门儿,错车的时候发生了擦刮事件,颜色包包上的拉环儿好死不死的就勾到了人家美女的手链。
咔嚓。
手链就这么断了,掉地下了……
这还得了?那妹子立即不依不饶起来,这手链儿是徐少刚刚给买的,好几万块钱,能这么便宜颜色么?
于是,就拼了命地叫唤起来,非得让颜色赔钱不可。
听她叽叽歪歪说个不停,喝了几杯酒的颜色烦躁得要命,蹭地火儿就起来了,正如钱老二所说,她原本就是个刺头儿,更何况是喝了酒之后?要让她赔钱?这种机率比公鸡下蛋高不了多少。
要闹,姐陪你。
要吵,姐乐意。
要打?
那好,见那女人的白嫩嫩的小手伸过来要抓她衣服,颜色心里不爽之极,先发制人闪身脱离,然后麻利儿地抬起右脚直接就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