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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越之佞妃昏君 作者:乌鞘(晋江2012-09-09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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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回到了座位。
  
  众人都惊讶于云妃的酒量惊人,可是只有陆筝自己知道这种酒在自己曾经的世界里顶多算是含酒精的饮料而已。
  
  一切如愿,可陆筝却觉得万事顺利时就证明有看不见的危机存在。
  
  但雷策被灌得七晕八素卧床不起这点却绝不可能作假,酒精的作用十分强大,陆筝确定了雷策的确是醉倒后,做了做样子,安排好人照顾他,而后又随着来时的车驾返回了缀云阁。
  
  夜晚时分的万籁俱寂总是让人心中有不安的感觉,陆筝换上了宫女的衣饰在夜幕的掩映之下来到
  了敬仪宫的废墟,果然铭王正在负手相待。
  
  “你现在可以说了。”陆筝不喜欢被人威胁不喜欢接受被迫的条件,但是她是一个聪明人,不会意气用事,凡事一定会看准时机再做决断,现在正是等待时机的好时候,她虽然心中厌恶,但还是想看看铭王究竟要让她做什么,而自己又怎么才能抓到他的破绽,主导自己的出逃计划。
  看着陆筝无所谓的模样,铭王有些惊讶,但终归面上平静:“利用你的身份,为我拿到图谱。”
  
  “我没有把握。”
  
  “今日你的筹划明显很有条理,想必不是一日两日的心思,我出入虞宫多有不便,我的细作身份低微,所以需要你来相助。”
  
  “可你今日就能随便出现在这里。”
  
  “宴饮过晚,暂且留宿一日而已。”
  
  “我的上司也要这份图谱,交给你我拿什么交差?”既然谎话在前,陆筝觉得自己有必要做做样子,即使是敷衍也不要太过随意了。
  
  “上司?什么上司?你们这么称呼自己的主子?”铭王皱了皱眉,这种称呼他从未听过。
  
  陆筝知道自己失言,可她的确不知道这里是如何形容这种上下级的关系,将错就错,她点了点头。
  
  “看来你并不是辰国的奸细,这样更好,既然没有这层的牵扯,你即使将图谱一式两份也未尝不可。”铭王从话语里听出了蹊跷,他舒展了一下神情,而这个动作却被陆筝轻易捕捉到。她心中暗笑,又装作犹疑缓缓接口:“你不怕我拿假的图谱骗你?”
  
  “我的细作会一直盯着你,如果你拿到图谱没有交给我或者意图伪造,那么你的身份也将不再是秘密,而且到时候说不定我已经查到你到底属于何人指使,这些事如果被雷策知道,你自己比我更清楚后果。”
  
  “拿到之后交给你的……细作?”细作这个词听起来别扭又陌生,但陆筝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游刃有余。
  
  “到时他自然会找你,”铭王显然不想让陆筝知道太多消息,他拿出一个精致的鱼纹流云玉佩交给陆筝,“这是你的信物,有了这个玉佩就算是你我之间的承诺,我的人自然会找到你。”
  相比GPS,这个玉佩可是弱爆了。
  
  陆筝接过来时心中格外怀念从前带着美国军事卫星定位装置的日子,或许还是更怀念手里MP5和M9一应俱全的日子,那样她就可以一枪将眼前这个威胁自己的人送到真正的冥王那里去。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和男配都出场了。我不会告诉你们其实真正的女配还没有出现哼哼哼~
这章本来是要昨天晚上按时更新的,可是都已经输入好了点发表就是发表不出去!对不起大家了~




☆、正轨难回

  即便是最出色的军人,也未必擅长人心的谋算。
  
  陆筝感到自己的智商开始捉襟见肘,面对往来的事物逐渐力不从心起来。不过千头万绪里,她还是能够抓住一些蛛丝马迹。握着铭王交给的玉佩,一夜未眠后,陆筝理清了事情的条理,只是心中因为计划临时失败的懊恼仍旧盘桓。
  
  不论如何烦躁,路和计划都是要一步一步来的。
  
  可刚刚做完决定宿醉才醒的雷策就命人传话来说今晚会宿在缀云阁,仿佛是一盆冷水,陆筝心头的懊恼又添了一层。
  
  每次面对雷策的时候陆筝其实都很心虚,她虽然很擅长隐藏心迹,但却不擅长骗人说谎,从前的日子也大多孤僻且随性,现在和雷策这样的人相处让陆筝觉得格外疲惫,即使是国防部的老头子还有曾经的顶头上司灰毛狐狸奈吉尔都没有这样让人见之胆寒的绝技,偏偏雷策一笑就能让自己渴望掏枪打空弹夹,赶紧结束这场阴差阳错的噩梦。
  
  可是等到了休息的时间,雷策却始终没有出现。
  
  陆筝的寝殿里总是漆黑的,宫人们的种种议论和畏惧更加深了这份无法言传的神秘,其实也只有陆筝自己知道她是为了训练夜视的能力才这样“节约”。
  
  黑暗中,陆筝在不大的内间来回踱步,软底宫鞋轻轻摩擦着攒花织毯的绒绒表面,窗外透出隐约的星点光亮,那是宫人们居住的地方和甬道处传来的淡淡光晕。陆筝望着光源心中沉吟,计上心头几次都被自己又一一否决,而最后看起来最稳妥又最可靠的办法竟也只剩了一个。
  
  杀。
  
  既然做出了决定,陆筝不再犹豫,时机一旦错过再寻不易,她必须马上为自己消除逃跑的后患。
  
  “来人。”
  
  “奴婢在。”
  
  一直伺候在门口的姑娘是个她不熟悉的面孔,其实细说起来自己的宫里人陆筝哪个都不熟悉倒是真的。
  
  “平时给我更衣的那个姑娘,带来见我。”陆筝实在想不起她叫什么,不过此刻她不管叫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得了令的宫女慌忙出去,不一会儿就领来了陆筝之前熟悉的那个女孩陆筝挥挥手让不相干的人下去,漆黑的屋里顿时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这个,”陆筝将之前铭王交予的玉佩递给宫女,慢条斯理地说道,“帮我好好保管,今夜三更敬仪宫的晚宴我要带着它出席。”
  
  接过玉佩的宫女显然是看不清到底拿过了什么东西,又听了这云里雾里的话因而迟疑着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但陆筝明显不想给她回话的机会,尽管知道这个宫女无法在黑暗中视物,陆筝还是习
  惯性地摆了摆手,说了句:“退下吧。”
  
  寝殿再次只剩下了陆筝一个人,长夜刚刚开始,乌云遮挡住了原本就朦胧闪烁的月光,这显得宫人住处的灯火更加明亮了,陆筝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这些日子除了与铭王那场激烈的遭遇战,她几乎没有活动过筋骨,抬起胳膊揉了揉肩关节,陆筝感觉到这副不输于自己的身体几乎像是没了撞针的手枪,尽管自己枪法绝伦身手了得,但任凭你怎么扣动扳机却没办法射出一发子弹。
  
  但今晚这一次,她一定要例无虚发!
  
  时隔一夜再次来到化为焦土的敬仪宫,上一次陆筝因为受人胁迫而没有机会好好“欣赏”自己的杰作,这次身份转换她变成了猎手,心情自然大不一样。看着一片荒芜的黑色地面,已经有荒草生机勃勃地破土而出,漆黑又粗大的房梁倾斜落地,另一头则依着残破不堪的立柱。
  
  偶尔扬起的纤风拂动陆筝鹅黄色的挽臂长纱舞出萧索的小小弧线,陆筝拢了拢长纱,又像是安抚一样拍了拍自己的小臂。
  
  “出来吧,”陆筝突然发声,寂静的夜空与凄荒的废墟中惊起了一些悠游自在的萤火小虫,“你的隐蔽可不如你上司的好,他两次出现我可都没有发觉。”
  
  “你有把握拿到图谱?”黑暗中的人影慢慢走出,宫女装束的轮廓越来越明显,陆筝侧身凝视逐渐清晰的暗影,笑着说:“你的头还疼不疼?”说完她才想起来,这种说话风格竟和雷策如出一
  辙,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人影走到陆筝两步开外的地方,熟悉的面孔也变得清晰起来。
  
  “你是如何知道我是王爷的手下?我和你见面只有每日更衣的时刻,你甚至连我的名字都不知晓!”宫女不解却又冷厉的表情让陆筝心底还是有一些难以察觉的自鸣得意,但她还是用些许笑意便掩饰过去:“那一日我下手很重,可你却在我轻轻一按人中之后便醒了过来,人中按压的刺激对于伪装昏睡的人立竿见影,你自然不例外,当然,最重要的是你发现我开始自己挑选衣物,还发现的了我挑衣服的真正目的,于是你告诉你的上司……不,你的主子,其实那一日他根本不是去找图谱而是去找我!如果他真是去找图谱在我走之后自己动手就可以,但他突然出现并且要挟我让我替他拿到图谱,再加之回去发现你有问题,我也就明白个大概了。”
  
  陆筝觉得这样大段的话实在费力,虽然她自己作为华裔家庭出身精通中文,但自从来到这里也都是简单的对话,而这长篇大论她模仿这里人说话的文邹邹听起来却那么不伦不类,不过好在此刻两人都不是纠结在语言的问题上,陆筝也不怕自己匪夷所思的身世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怀疑。
  
  “你果然聪明,怪不得韵妃要你来替她邀宠。”宫女故作深沉的声音在夜里有些毛骨悚然,但可惜她面对的却是陆筝。
  
  “而且你们的真正目的也不只是图谱,”陆筝随着陆筝向前一步,宫女也警惕地向后迈了一小步,陆筝仿佛恍若不觉,又上前一步继续说道,“那一日取得图谱想必是极其容易的事,所以你们用这个借口拉我入局一定是为了更大的阴谋,我虽然不知道,但也大概能猜出一二,一定是跟雷策有关,我说的对不对?”
  
  “你也算有胆识的,竟然敢直呼那个昏君的名号。”
  
  “昏君?”这个说法第一次听到,但陆筝不太明白这个新名词的含义,不过想来是形容雷策的,应当好不到哪里去。
  
  “难道不是么?”提到这个话题,显然小宫女被激怒了,她义愤填膺的表情让陆筝心中吃了一惊,可陆筝表面上依旧是无所谓的模样,谁知看到陆筝的样子,小宫女更加激愤了,她竟忘了危险上前一步,义正言辞地说到,“杀兄篡位,滥用佞臣,昏聩无能,荒淫无度,哪一条对得起虞国的上下百姓?我本就是虞国普通的姑娘,不料他苛捐杂税横征暴敛,我和父母意欲向岱国逃亡,可他居然派重兵沿路捉拿逃跑的百姓,我爹娘惨死在屠刀之下,我幸得主上微服相救才苟活至今。而你,不过也是昏君床上的一条蛀虫,仰仗着民脂民膏才能有今日的荣华富贵,你可知道你的卧榻之下便是累累白骨,你吃的每一道珍馐美味都是……”
  
  宫女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时,陆筝出手了。
  
  特意带着的挽臂长纱成了杀人的绝佳武器,陆筝一气呵成将鹅黄色的长纱绕在宫女纤细的脖颈上,另一端则依旧紧紧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
  
  背靠背,收紧。
  
  宫女的脚离开的地面,陆筝感觉到背上传来的重压和挣扎,手臂上的长纱紧累如同缠绕在宫女脖子上的凶狠,陆筝另一手死死地攥住长纱的另一边,耳畔是被阻滞呼吸后的嘶哑低嚎。
  
  挥舞的手臂没有办法超过人体工程学的原理绕道背后来阻止死亡的脚步,陆筝虽然看不到但依旧能感觉到求生的欲望促使着宫女竭尽了全力。可是她是陆筝,即便在这幅身体里也不能阻滞杀戮技巧的纯属与动作的精湛。
  
  很快,背上传来的挣扎与压力渐小,而后就是融入夜色一样的沉寂。陆筝松开手,身上与心里一震轻松,她将长纱松开,揉了揉臂上红於的勒痕。
  
  “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望着宫女怒目圆睁的尸体,陆筝冷冷说道,“我只知道自己如果想要好好地活下去,你就得死。”
  
  焦灼退去,疲惫袭来,陆筝回到了寝殿后洗了一个痛快的热水澡倒头便睡。
  
  睡意朦胧间,她身处梦境,正坐在刚刚起飞的黑鹰直升机之上,奈吉尔和昔日同僚坐在身旁,大家一起聊着任务完成后的快意和度假的美好计划。陆筝只是笑着并不说话,她抚摸着腰间的M9不知为何心中满足而又幸福,奈吉尔对她竖起拇指微笑口音轻松地说:“God job。”
  
  陆筝也报以微笑,平日里就是大大咧咧的米勒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她愿不愿意回到诺福克后与自己约会。
  
  还不等陆筝回答,一阵巨大的气流掀翻了黑鹰,螺旋桨爆炸成了碎片,整队人就这样从高空被扔下。
  
  陆筝看到奈吉尔和米勒以及所有的战友被甩到空中消失不见,自己的双手虽然死死抓住舱门边框,但却正一点一点地被向下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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