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禁爱:腹黑新贵别靠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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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叫他出来,我有话要问他!”
罗非同根本就不搭理王阿姨,继续朝着楼上吼。
楼上有门打开的声音传来,先下来的是罗初晴,穿着睡衣,一副被吵醒的样子,边下来边嘟哝着抱怨:
“阿姨,谁在下面啊,吵死了!”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10)
“阿姨,谁在下面啊,吵死了!”
她揉着眼睛走到了楼梯的中间,忽然就看到了楼下罗非同不善的脸色,四目相对,她顿时停住了脚步,有些迟疑有些惊慌。
“哥……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过来吃饭吗?”
罗非同不想理她,粗声粗气地道:“叫你爸下来!”
“我爸!”罗初晴一愣,“哥,你怎么这么说话啊!爸妈都睡了呀,你明天再来吧!”
罗非同皱眉,瞪着惶恐不安的罗初晴,刚要说话,就听到楼上又有脚步声传来,罗元博出现了。
“非同,你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来家里大吼大叫,一点教养都没有!”
罗元博也是被吵醒了,边下来边不悦地看着罗非同,口气也满含责怪。走到楼下之后,就坐在了单人沙发里,看着罗非同气冲冲的样子,口气和缓了一些,
“你到底有什么事啊,现在可以说了!”
罗非同看着这个自己称作父亲的人,那种养尊处优,身宽体胖的样子,就气不打不出来。
“我问你,我妈是怎么死的?”
“你妈?”
罗元博一愣,这个问题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有些狐疑地看了罗非同一眼,猜不透他现在这个样子跟他早就已经去世的母亲有什么关系。
“怎么好端端地突然跑来问这种事情?”
“你不用管,只要回答我就好!”
罗非同很生硬,像是在审问犯人一样。
罗元博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当着别人的面,被自己的儿子这样质问,是任何一个做父亲的人都受不了的。
但是比他先受不了的是罗初晴,她走下楼梯,走到自己父亲的身边,亲昵地挽着罗元博的手,他们父女站在一条阵线上,对罗非同就不满地抱怨道:
“哥,你对爸爸什么态度啊!尊重一点好不好,他可是我们的爸爸啊!”
“你给我闭嘴,现在没你说话的份!”
罗非同立刻就打断了罗初晴的话,眼神凌冽,罗初晴被吓了一跳,嘴巴一扁,就扑在了罗元博的怀里:
“爸,你看哥嘛!他今天晚上纯粹就是来吓人的!”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11)
“爸,你看哥嘛!他今天晚上纯粹就是来吓人的!”
“非同,你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看,你都吓着初晴了,她怎么也是你妹妹,你有点做哥哥的样子!”
护着女儿,罗元博自然觉得自己说话底气很足。
可是罗非同根本就不搭理他这茬:“少说废话,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你要我说什么?”罗元博脸色有些难看,目光躲闪着不敢与罗非同凛冽的眼神对视,
“事情你不都知道得很清楚了吗?这么多年了,还来说这些陈年旧事干什么?”
“陈年旧事?”罗非同嗤之以鼻,“对你来说,当然是成年旧事,忘得越快越好!可是那是我妈,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
罗非同讽刺罗元博可一点都不客气,罗初晴胆怯地看着罗非同,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罗非同平时对她还算客气,虽然不是特别好吧,至少也有个哥哥的样子在那里。
但是罗初晴也是知道罗非同的底线的,那就是,千万不要在他的面前提起他的母亲。
如果提起,那么不管在任何时候,罗非同都会翻脸无情,一点都不给面子。
“非同,你今天什么意思?”罗元博想生气,又不敢生气,忍得难受,“大半夜的,你就是来找事的是不是?你母亲怎么死的,你不是也知道嘛,现在再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罗非同冷笑,“我知道什么?我知道的一切,都是你们告诉我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也只有你们自己知道!”
“你的意思就是我们都在骗你?”
罗元博再也忍不住了,声音也提高了不少,被儿子这样百般质疑,他这做父亲的脸,还要往哪里摆。
罗非同径自冷笑:“你心里清楚!”
“好,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话,你觉得我是在骗你!可以。那难道你连你爷爷的话也不相信吗?你从小就是跟着你爷爷长大的,这些话,可是你爷爷亲口对你说的。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问你爷爷,跑到我这里来闹什么?”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12)
罗元博实在没有办法,他从来就招架不住罗非同,只得搬出罗老爷子。
这话一出,罗非同倒真的噤声了。
他沉着脸,眼睛死死地钉在罗元博的脸上,那个保养良好的额头上,就微微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来。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你真的有什么想法,就去跟你爷爷说,我哪里管得了你!我从小就没管过你,我现在也不想管你的事!”
罗元博把身为父亲的责任推得是一干二净。
但是罗非同一点也不生气,他从小到大,就没怎么体会过父爱,这个父亲,带给他的只有厌恶与烦恼。
有没有,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区别。
“你从来就没资格管我!”
闹过了,罗非同的脑里里,但是理出了不少思路来。他其实也知道,在这里,他什么答案也得不到,可是他就是烦闷,不爽,他不爽,他讨厌的人,也不要想爽。
“你说得是什么话!”
就算罗非同说的是事实,但是就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罗元博还是接受不了。想要拿出点父亲的权威来,刚拔高的声音被罗非同扫了一眼就萎了下去。
“好了好了,这大晚上的,父子两个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这么大小声的啊!”
罗初晴的母亲郑新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的,没有穿睡衣,穿着家常的衣服。她是继母,在继子面前穿着睡衣不成体统。
她说话很温柔,但是又给人一种虚伪的感觉,与罗初晴如出一辙。
她说着和稀泥的话,一般向罗非同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杯水,笑着道:“非同,这么晚过来,又说了这么多话,喝点水吧!”
罗非同自然不会接,看都不看她一眼,全然当郑新梅是空气。
郑新梅倒也习以为常了,转头笑着责怪丈夫:“我说元博啊,非同也这么大了,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还跟以前训小孩子似的啊!”
“我训他?”
罗元博怎么能服气妻子的这句话,“他训我还差不多!他哪里像我儿子,倒是像我的老子!”
郑新梅立刻就横了丈夫一眼。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13)
郑新梅立刻就横了丈夫一眼。
罗元博是个没什么大用的男人,被现在的这个妻子,可以说是捏在手里。
他心里很清楚,郑新梅一直想要讨好罗非同的心思,这会儿被妻子瞪了一眼,当然也就什么话都往肚子里咽,不再说下去了。
郑新梅将水放在桌子上,仍是对罗非同笑着道:
“非同啊,本来让初晴去公司请你来吃晚饭的,听初晴说,你没时间,所以就不来了!没想到你会这么晚来,也没留饭菜,蛋糕还有呢,我给你去切一点来!”
罗非同眼睛都不眨一下,罗初晴有些看不下去,拉长了音调叫了一声:“妈……”
被郑新梅同样瞪了一眼,就不敢再说。
此时在场几个人,再没有一个人说话,罗元博生着闷气,罗初晴满腹委屈,罗非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有郑新梅最是殷勤。
她很快从厨房里切了蛋糕出来,小心翼翼地捧到罗非同面前:
“非同,坐吧,时间也不早了,吃块蛋糕当宵夜吧!吃完了,也早点回去睡觉,你爸爸最近身体不大好,一直都是早睡的!”
罗非同的眼睛,就慢慢落在了那块蛋糕上。
蛋糕是在城里最好的西点屋定的,上面还有特有的标志性裱花,味道闻起来非常香甜,想必应该很好吃。
这本该是一个和谐的结尾的,罗元博服软了,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罗初晴是没有发言权的,女主人郑新梅又如此的讨好。
罗非同取得了最大程度上的胜利,他本来也想就这么算了,想要离开的,可是这块蛋糕……
蛋糕……
生日……
他的目光一黯,手抬起来,一下就将蛋糕从郑新梅的手上拍飞了。
蛋糕在纸盘子里嗑出来,一个抛物线出去,打在了落地窗的窗帘上,干干净净的窗帘,就粘上了好大一块污渍。
郑新梅想都没想到,手也被非同的这一下打得生疼,不觉“哎呀”叫了一声。
罗元博跟罗初晴忙冲上去:“你没事吧!”
罗元博对罗非同怒目而视:“你今天就是来发神经的是不是?”
罗非同理也不理,转身就走了出去。
请你亲口说不爱(1)
“哥!”
罗非同将自己埋在文件堆里,一上午的时光飞逝,他居然一点都没有发觉。
办公室的门被小心地推开,罗初晴带着讨好的笑容出现在门口,手中还拿着一个保温壶。
罗非同昨晚上根本就没有睡,眼下有淡淡青色的痕迹,他看了一眼罗初晴,不知道她来干什么。
见罗非同没什么反应——尤其是不良反应,罗初晴的胆子就大了一些。
她笑嘻嘻地走到办公桌前,将手中的保温壶放在桌上,边打开,边向罗非同解释道:
“妈说,你昨天看起来不高兴,回家应该也睡不着,公司的事情又忙,怕你熬坏了身子,一大早就去买了好东西回来煲汤,让我给你送过来了!”
她倒了一碗出来,送到罗非同的面前,浓浓的香气让人食欲大开。
“哥,你不要生气了,这汤,一定要赏脸喝了啊!”
罗初晴的表情无比的讨喜,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就生怕罗非同又翻脸拍飞了汤碗。
但是这次罗非同没有。
他顿了一会,面无表情地接过罗初晴手上的汤,很给面子的喝了一大口,品了品:
“味道不错!”
罗初晴就眉开眼笑起来,罗非同这个态度,就说明昨天的事情过去了,那她也就可以回去跟自己妈妈交差了。
“好喝你就多喝点啊!”
罗非同似笑非笑地看着罗初晴,看着她再次将他手中的碗蓄满。
郑新梅的心思,罗非同是再清楚没有的。她不敢不拍好他的马屁,他更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拍好他的马屁。
他反正也真的饿了,有送上门来的好吃的,没有什么理由值得拒绝。
他这么给面子,最开心的还是罗初晴,她一边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妈妈的好话,一边殷勤地伺候罗非同将汤喝完。
“哥,你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去打包回来!”
“不用了!”罗非同淡淡拒绝,继续低头看文件,“我已经饱了!”
“哦,那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啊!”
不敢违逆了罗非同的意思,罗初晴很识相地开始收拾东西。
请你亲口说不爱(2)
不敢违逆了罗非同的意思,罗初晴很识相地开始收拾东西。
刚收拾好,门就被风风火火地推开,一个男人大步走了进来,满脸的郁卒。
“咦,骏驹哥,你怎么会来?”
罗初晴又惊又喜,跟严骏驹上次晚宴之后,就还没见过面呢。
没想到他会来,她忙将椅子让出来给严骏驹坐,自己将收拾好的东西都放到一旁的茶几上。
“公司家里,都呆不下去,所以来这里坐坐。非同,你不会也不欢迎我吧?”
严骏驹坐在椅子中,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仿佛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样,有些软绵绵的。
说话的口气也是有气无力,想要开玩笑,说个笑话,却一点也不好笑。
罗非同蹙眉,将手边的文件推开,看着严骏驹的样子,上下审视了一番: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也没出什么事!”严骏驹摇摇头,“也就是严尚煊回来了之后,公司的大部分重要的事情都移交到他的手上去了,我现在闲得很,无事可干,你说是不是好事一桩?”
严骏驹很想说得轻描淡写,云淡风轻的样子,可是在这里的两个人,谁都听出来了他口中浓浓的失落感,看出了他脸上重重的抑郁。
“那你就当是休假好了!”
罗非同很淡然,罗初晴却有些为严骏驹打抱不平起来,她嘟着嘴道:
“骏驹哥,怎么会这样啊!他回来了,凭什么就都让他接手了?你为什么就同意啊!”
财产权利问题,这是个非常敏感的话题,罗初晴的急赤白眼,立刻得到罗非同的一瞥。
严骏驹跟罗初晴都没注意到罗非同的这个小动作,严骏驹苦笑道:
“我不同意又怎么样?难道严家有我说话的份吗?”
“什么叫没有你说话的份啊!”罗初晴不明白,“难道你妈妈也不帮着你吗?你爸爸也不管?”
罗初晴从小就被父母护着,虽然父母没什么用,但是她也是被保护着的。而且因为她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