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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总裁的拒爱前妻-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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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钵仔糕!”

走到沙发面前,习慕羽一颗心已经快要跳了出来,一步之外,站下了身子,又伸出了手。见阮亦寒只是冷眼瞄着她,活像是哑巴,弯身,习慕羽打算将食盒放到茶几台上。

“你…过来!”

还没直起身子,一道肃杀的冷声劈头而来,一抬眸,习慕羽就见那没脸没皮的男人竟然伸手拍了拍自己光溜溜的大…腿。

瞬间像是被雷劈中,习慕羽呆如木柱,一动不动,半天没回过神来。

“要我说第二遍?!”

冷鹜的眸子倏地一瞪,阮亦寒的声音已经明显不悦的冷了两度。

提起尚未着地的食盒,习慕羽轻轻咬了咬红唇,直起身子,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心里还不住咒骂:拽什么拽,还真当自己是皇帝啊!最多,也就是个流氓!还是个没文化的流氓!啊!不对,是高级文化的流氓!

难怪人都说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果然,还是有道理的!披着人皮的狼本质上来说,比狼可阴险多了!

果然,刚走了两小步,就见某个人渣示意地岔开了双=腿、还伸手轻轻拍了拍。

心里不满地咒骂着,习慕羽却是行动力十足地抬腿坐了上去,如坐针毡般一动不敢乱动,现在,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可恨啊!为什么她是九十二斤,却不是一百九十二斤?那样的话,一定可以将他活活压死,多解气!让他喜欢给人当板凳!

诅咒还没降临,厄运却已经劈头而来,习慕羽抬眸,就见一块白色的毛巾塞到了眼前,手中的食盒却被人接过放到了沙发一侧。

瞥着男人那微微探过头来、雀雀的兴奋眼神,傻子也明白他这是让她帮他擦拭头发。

恨得咬牙切齿,习慕羽却是攥紧毛巾柔柔地往那微微滴水的黑色短发抹去,下一秒,纤细的腰间多出一只狼爪,光洁半露的大腿上也多出一只毛爪,不安分地来回乱动,动得她气息紊乱,双颊着火,一双明亮的大眼愤愤地瞪出了两个小火炉。

而阮亦寒,却是十分地享受,高大的身躯惬意地倚入沙发,还不时昏昏欲睡地眨着眼皮——

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这绝对就是!气归气,难受归难受,习慕羽却只敢不满地嘟嘟小嘴,半个有效的音符都没敢出。

擦拭得差不多了,习慕羽收回手,却是将毛巾阻隔地披到了自己身着小短裤的修长玉=腿上,双手紧紧按着,抗拒之意甚为明显。

将习慕羽的小动作一丝不落地尽收眼底,阮亦寒却是难得的心情愉悦,很少有什么事能让他心情如此之好,现在,只是看着她扁扁嘴,拍拍手,他竟都有些心花怒放,没有跟她计较,甩手拿过沙发上的食盒扔到她铺着毛巾的腿上,阮亦寒嚣张地扔下两个字:

“喂我——”

抬眸,习慕羽火了。他又不是没手没脚,怎么什么都让她做?!皇帝也没他这样的吧!

“你又不是孩子!”斜眼白着他,习慕羽不干了。

“可你是我……小妈!”

直起身子,阮亦寒极不情愿地说了两个字,还难得地连‘未来’二字都省了。她想做他小妈?!下辈子吧!

极其轻柔的二字,没有了以往的嘲讽,习慕羽听得竟极其不是滋味,没有理会心底的异样,瞪着阮亦寒,张口顶了回去:

“那你就是大逆不道!”

对她做了那种事,还敢如此大言不惭,他可以直接去死了!

“大逆不道?!哈哈,我只是在享受…我该享受的权力而已!照顾儿子,满足他一切的需求,是一个合格母亲应尽的义务!”

挑起习慕羽的小脸,阮亦寒歪理当道地跟她打着哈哈,阴阳怪气地说着,亲身,就邪恶地在她粉润的小嘴上亲了亲,仿佛是在暗示,这也是一种需求之一。

“你,你?!那母亲教训儿子,也是应该的了!”

气得满脸通红,挥手,习慕羽就想赏他一巴掌。儿子都像她这样,那天下那些伟大的母亲该去撞墙了!

“家暴可是可以判刑的,我的…小…羽儿!”

迅捷地伸手拦下习慕羽的小手,阮亦寒抓着她的手腕,猛地一个扯力,将她抱入怀中,四目相对,双臂紧紧缠绕在她的臂侧,调戏地唤着她,最后却是第一次喊了她的名字。

她虽然不是他碰过的第一个处子,却是唯一一个他强行夺来的女人!他一直以为她是那种为钱什么都可以牺牲的女人,可是那一晚,他却惊到彻夜辗转难眠,她是第一次,他很确定,而且,她的害怕,不是装的,或许不是因为怕他,而是怕那从未经历过的初夜,她的生涩紧致更让他痴迷疯狂,不可否认,她不止漂亮,还有具让男人看了就会发狂的完美身躯。

浑身上下漂亮得毫无瑕疵,玲珑有致,娇嫩滴水,每一处都让他流连忘返地很,如果不是她实在太脆弱,做个几次就鲜血淋漓地活像被人砍了十几刀,如果不是她的承受力着实太差,昏个不停,他怎么可能半夜毫不满足地情况下就将昏厥的她给抱回了房?!

这些天,她的确有些欢快得过火,不止雷昊,连他都怨言颇多,顿觉被她冷落得不像话!她的滋味,他可是想念的紧,今晚,天赐良机,她也该养精蓄锐够了,别想再应付了事!

本来就没打算让她入门,她这个小妈,从头到尾,他就不承认,现在,她更别想了。

他要的女人,谁也别想抢,就算是他老爹,也不行!这辈子都没跟他和过,他也不怕再多添这一桩,不过,虽然他不满意他老爹,可是除了他,谁也别想打他老爹的注意!

“你放开我!你这样成何体统,就不怕遭天谴,你就不怕被你爹地知道了——";

挣扎着,习慕羽抗拒的话还没说完,某人大逆不道的言辞已经冠冕堂皇地脱口而出:

“知道了更好,说不定会直接将我们扫地出门,省得麻烦了!那样的话,我会玩得更尽兴,随时随地,想要,都可以!”

邪佞的说完,阮亦寒翻身将慕羽压到了沙发下,刚硬的身躯技巧地桎梏着她,略显粗粝的大掌着迷地摩挲在她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深邃的目光定焦在那错愕微张、带着邀请的美丽红唇上,诱、惑丛生,阮亦寒缓缓俯下了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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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公开宴

命运究竟是什么,或许真的是‘前世的因,今生的果,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

朦胧的夜色渐渐笼罩大地,镜前金沙般的光晕如退潮般一点点消逝而去,金家豪宅二楼金碧辉煌的卧房中,一个身着白色娃娃裙的女孩正在对镜梳妆,如水光亮的镜面中,一个不染尘埃的清纯女子若隐若现,光洁的外表无可挑剔,晶莹剔透地宛如水捏的瓷娃娃,乌黑的秀发疏离得一丝不苟,只是一双幽黑的眸子却空洞得仿佛没有半分的灵气。

拿出随身携带防水粉底,女孩有一下没一下地涂抹在自己本就偏淡的粉色樱唇上,顷刻间,多了些许病态的苍白,刚放下手中的粉扑,身后的门随即被人推开,一名身着佣人服侍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小姐,老爷为您准备的衣服送来了!您身体好些了吗?老爷吩咐,今晚的公开宴很是重要,请你务必要撑完全场——”

“嗯,我知道,我会尽力的!对了,小娟,今晚的宾客都来了吗?都是些什么人啊!”

起身,云初落还故作虚弱地揉了揉心口,走到床边,拿起白色的公主礼裙抖了抖,波澜不惊的眸底一丝耀眼的光亮一闪而逝。

今晚是她等待已久的机会,她自然会好好把握,委曲求全地忍了这么多年了,她的厄运,她要一次摆脱。

“嗯,来了一些了,我也不太认识,不过看起来都像是有身份有地位有钱的,有几个男人长得好帅,冷酷有型,比韩国电视里那些有钱的男明星还帅还有气质,我都不知道现实生活里真有这样的男人呢!真让人大开眼界,小姐,所有人都说,这次的公开宴,老爷可是煞费苦心,下了血本,除了要将您风风光光地引荐给众人,最主要的是……要为您寻觅一位有财有势的有为青年做老公……真羡慕小姐,人长得漂亮,脾气温顺,家世又好,一定可以嫁个才貌双全的好男人,幸福快乐一辈子的!”

帮初落换完衣服,一边为她打理着长发,别好皇冠发卡,小娟还忍不住对着镜子好生一阵羡慕。

她碎碎念念地没完,却没发现自始至终云初落都是悻悻然地淡笑不语,自然垂落的拳头甚至有些不明所以的紧紧攥握着,似乎在隐忍,又似乎是愤恨。

“好了!小姐,这白色还真适合您,再加上这儿带点淡淡粉色的水晶蝴蝶结,您简直就是那个……对,小龙女在世,清灵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美得……”

“谁是那个小龙女?!”

小心整理着腰间点缀的蝴蝶结,小娟的赞叹还没发表完,突然一声怒吼,吓得她连连后退了两大步,惊恐地抬眸,小娟瞪着突然像是变了个人般、张牙舞爪阴森恐怖地大发雷霆的初落吓,傻在了当场,横空的双手还不自觉地有些抖。

这是她家…小姐吗?

“咳咳,对不起,我失态了,吓着你了吧!我…只是不喜欢小龙女被人糟蹋的凄惨命运,所以才不喜欢被人比作她…一时情绪激动,就把看书的火气发到你身上了…小娟,你可以原谅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吗?”

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初落顷刻敛去一身的戾气,瞬间满脸谦逊,温婉如水,软塌塌地像是随时要昏厥过去。

“呃,小娟不敢!我理解,是我不好,比喻不当,小姐,不要生我的气才好……”

再度定睛,看着面前如孩童般娇弱怯懦的小姐,小娟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并不真实的梦。

“嗯,那麻烦你了,再帮我把头发梳理一下!”

“呃,好!”

声音一样的温柔似水,小娟又抬眸看了看,见没有异样,越发确定刚刚可能自己走神看错了,随即转身到初落身后,帮她整理起披散的长发,前方,眸光流转,初落暗暗舒了一口气——

◇◆◇◆◇◆◇◆◇

七点,像是锁定目标,等待狩猎的猎人般,雷昊准时出现在了金家的家庭氏宴会上。没有张扬,一进门,雷昊就选择了并不惹人注目的角落走去。

纵观全场,的确是黑灰压到一片,轻晃着杯中顶级的红酒,雷昊不得不佩服金家的豪气,一瓶十几万的红酒居然拿来开Party,光是酒估计也够喝他个上千万吧!看来,还真是下了血本!

他来的目的很明确,只是想要确定一下金杉杉的真实身份。因为没有人会比他对初云熟悉,如果她真是照片上的女人,怕是他连确认都不用了,双生姐妹怕是都不见得会长成那样十足十的相似。

人越来越多,晚宴渐渐步入高潮,瞥着场地中央四处寒暄的中年男人,一副慈祥的面孔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雷昊却总觉得这个男人的笑……像是狐狸,诡谲得没有几分的真心。

“少爷!”

突然,云鹰的身影出现在背后,两人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即往里侧更为偏僻的角落走去。

“有什么消息?!”

“金缘的财政的确出了很大的问题,这两年,一直都处于亏空的状态,可以说,金缘处了一个空架子,什么都没再剩下。我还查到,金缘去年供给客商的一拼黄货里,含金量明显有问题,虽然拖了一年,但客商已经发现了,并要求索赔全部的损失,虽然金老板全力化解此事,也正在私底下赔偿挽救声誉,不过,一年的期限马上将至,就连我们脚下踩地这方土地现在都是在银行的抵押范围内,所以今晚的招婿宴之说,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另外,据我所查,这个金大富是结果一次婚,可老婆命短,早年出车祸就死了,也没说膝下有子女,而且他为人阳奉阴违,道貌岸然,私下的风评不佳,似乎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斯文儒雅,正派温和——”

“嗯,不怕他坏,就怕他…不够坏!”

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抬眸,雷昊的嘴角却流泻丝丝玩味的诡笑,对待好人,他或许还会心慈手软,以恶制恶,可是他的强项。

“各位,请允许我介绍,我的女儿金杉杉小姐,给大家认识,杉杉身体虚弱,所以我一直让她在美国疗养,她可是我的骄傲——”

刚举起酒杯,突然一阵慷慨激昂的声音嘎然而起,转身,对上楼梯口缓缓而下的白裙女孩,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初云,雷昊跟云鹰霎时都定在了当场。

空气中,一阵震惊赞叹的抽泣声想起。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雷昊的心却亦是澎湃激荡得有些按捺不住。

像是一个端庄的花瓶站在金大富的身旁,云初落嘴角勾着练习了千百遍的最完美的巧笑朝众位目光交汇的男子点头寒暄示意,一一享受着众星捧月的虚荣,扮演着最称职的乖巧女儿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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