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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盈袖弄清风(清穿)-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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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沉,举杯扬头,自嘲道,“我真高估了自己!”

“格格!”小蓝忙急走两步,欲夺下我手中的酒杯,“您别……”

“这美酒岂有倒出不喝的道理!”避开她的手,扬头又是一杯,对着红烛,轻摇手中酒杯“果真是佳酿,入口留香,回味无穷,今日他是没了口福,下次去找郎士宁,提醒我要来酿酒的方子,咱也做些,省得每次总要这般的舍不得!”

“格格……”小蓝劝慰道。

“上锁吧,他今儿是过不来的!”

“奴婢去时,福晋那边早已熄了灯,爷许是被旁的事绊住了……要不,我去找找宝明,他应知道他爷的去向!”

“算了吧!你也忙了一日,早些休息去!”语毕,端起桌上红烛朝屋外走去。

“格格……”

“傻丫头!”回头嗔道,“你以为我去外面找他!那也太小瞧了我,我是去看看元元!”

“奴婢陪格格去!”小蓝仍是不放心。

“快回你屋!”轻推她一把,板脸道“你去了也只会吵着元元!”

将烛火调至最低,只留一丝光亮,轻手轻脚地来到元元睡房,守夜嬷嬷坐在脚榻上,边打盹边轻拍着。这孩子睡觉一直不老实,此时被子已踢到一边,他双腿夹着被子,如虾米般的蜷缩着。

将烛台放至脚榻,嬷嬷已然清醒,抬眼见是我,又见元元踢掉被子,脸色煞白地跪在一旁,“主子……”

“嘘!”我做了禁声的手势,摆手示意她退下,守夜嬷嬷诚惶诚恐地退至屋外,留下窗外一团黑暗,今夜,她怕是也会辗转难眠。

将被子盖好,小家伙半睡半醒间揉着眼睛叫道,“妈妈……”

“乖啊!”轻腋被角,哄道“宝宝睡觉觉,风儿轻轻吹,小鸟低低叫,小狗慢慢跑,小猫偷偷笑,屋里静悄悄,宝宝睡觉觉……”

元元满意地重又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梦中的元元微蹙着眉头,那神情象极了胤禛,即便在梦中,也将眉头拢紧。怎么又想起了他,心头忽是一紧,这会儿,他在哪?又做些什么?

没有希望便不会失望,这道理人人皆懂,偏偏世人却又满怀希望,殊不知,越是如此之般,越是痛苦难耐;若是无欲无求,便成了得道的仙人,可我只是凡夫俗子,也只能在这滚滚红尘中跌宕起伏。

虽是难过,却已不似先前那般的痛彻心肺,原来,我早已在不知不觉间的慢慢妥协!可笑!真是可笑!

如今,有了元元,我便再不觉寂寞,比起旁人,我早应知足,就算日后还如今日般的孤寂,也终有了寄托。对胤禛,我已看得淡了,也再不过于执着,他做的一切也自有他的道理,我们之间,细水绢流总好过烈火干柴

作者有话要说:父亲手术,一直没有更新,编辑最后通谍若再不更新便要解约,草草更了一章,请亲们见谅!

☆、间隙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节日快乐!

一日;三日;五日……一个月……

我有多久没见着胤禛了?啊!已经很久了……

那日的匆匆一瞥宛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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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转醒;烛火已然熄灭,窗外有了一丝清亮。

什么时辰了?我竟在元元房中窝了一晚。舒展筋骨;元元的小床着实的不舒服。重又掖了被角;蹑手蹑脚走出房门。

一弯残月仍是挂在空中,徐徐冷风钻进衣角,“咝……”我不禁轻轻跺脚,怕又是一季冷冬,守夜嬷嬷这般的不经心,还是将元元搬到我屋中亲自照顾方能放心。

“主子……”颤抖的声音传入耳中。

转头,竟是守夜嬷嬷,蜷缩着跪在一角;身子瑟瑟抖做一团。

“嬷嬷……”心中一惊,“你莫不是在这儿呆了一夜?”

“主子开恩,主子开恩……”她不停地磕头,重复着“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蹲□子,将她扶起,“你竟在这儿呆了一晚,不是说让你下去吗?这天寒地冻的,万一受了寒如何是好!”

“主子……奴才……”如此的冷日她的额角却冒出密密细汗。

“好了!”宽慰道,“我知你不是有意的,先下去吧,一会儿天亮了,让小蓝给找个大夫看看!日后精心些!”

“是……是……老奴再不敢,老奴再不敢!”

是啊,这元元是康熙的心头肉,胤禛的骄傲,众人皆是将他捧在手中如珍如宝,若是照顾得稍有一丝纰漏,在这府上,不见了个人又有什么稀奇!

干冷的空气中裹着阵阵凉风,我拢紧外氅走出小院。

微抬头,那轮残月渐退,天空又清亮了些许,却见一颗小星星却仍执着着守在它的身侧,泛着荧荧光闪。

只一夜光景,昨日明月已成为残月,先前的众星捧月,璀璨无限的风光早不见踪影,可它却有自己的守护星,无论它变成什么样子皆是伴其左右。一时间竟生起些许妒意,羡慕起这抹残月,不论荣辱,仍有那么一颗小星对它不离不弃。

“爷……”细碎地脚步声伴着软言细语蹿入耳中。

忙收住脚步,不觉间竟已走到那拉氏的院外。

“爷,今儿有些冷,您戴上暖帽!”温柔地叮咛刺入耳中。

“嗯!”那声音不再清冷,也多了些暖意,“回吧,你身子不大好,别受了寒!”

“呵!”一声娇笑,“我哪儿那么娇贵,不碍事儿!一入冬便是如此!”

“倒是我疏忽了!”那声音顿了顿,又道,“这几日请王太医过来瞧瞧,你这身子还得仔细调养,切不可作下毛病!”

“我知道了!”那言语平淡了些许,又似含着些别的,道,“您是做大事儿的人,就别为我这小女子分心了,我懂得照顾自己!”

短暂的沉默,门被打开。

我尴尬地站在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门里的人,也如我这般,愣在当场,出也不是,入也不是。

倒是那拉氏反应颇快,笑道,“妹妹定是知道爷要出门,这是过来相送的吧!”

不自然牵动唇角,挤出一丝笑容,回道,“姐姐真会打趣,我是专程来给姐姐请早安的!”瞥了眼胤禛,自嘲道,“我又岂能知晓爷的去处!”

却见胤禛面沉似水,一张俊脸竟比这冬日还多了些冷意,让人心里突增了惧意。

木纳地朝胤禛施礼,“爷,吉祥!”随即闪身,垂首,让出路来。

觉察他在我身前停了一下方才离开,再抬头,入眼时只是那渐远的背景,心头空落落的,似丢了什么。

良外,忽觉肩头一沉,转头,是那拉氏。

她的唇角微微扬起,脸淡淡的氤氲上一层粉霞,那是抹幸福的娇俏,仿佛昨日的我……

“进屋吧,这里怪冷的!”说完热络地将我挽进小院。

屋中热气迎面扑来,不自觉地打了喷嚏。

“看你穿得这么单薄!”那拉氏微嗔道,随即将手炉递进我的手中。

热意传入手中,却如何也暖不到心中,我似从里至外的冷,深入骨髓。

“原想着给姐姐请安的,没成想……”我不安地解释着。

“妹妹……”灵动的眼眸满是笑意,“你我都是女人,有些事情无些解释!”随即皱眉,甚是关心道“看妹妹这满脸的憔悴,昨儿个莫不是没睡好?”

“是啊!”迎上那满目关心,“昨儿元元那孩子有些受凉,折腾了一晚,我守了一夜,天亮才安分下来,本想着小睡一会儿,又怕误了请安,便赶了进来,不想却是早了!”

“噢!”,她点了点头,没有预期的失望,又道,“可请了太医?不如一会儿一并让王太医给瞧瞧!”

“不用了,小孩子调皮,睡觉蹬了被子,喝些姜汤便好了!”

“妹妹切不可大意,元寿尚幼,这又刚入冬,叮嘱嬷嬷夜间仔细些!”

“是!”

与那拉氏闲聊着,她忽转了话题,“有些事儿,妹妹还是如实的告诉爷好!要知道,这若大的宅院都是爷是,这院中的风吹草动又岂能瞒得过去!”

心头徒然一紧,假意不解道,“我能有什么事要瞒爷呢?”

她却不答,笑道,“什么事儿怕还是妹妹自己来悟吧!借旁人的口道出便不好了!”

“怀袖记下,多谢姐姐!”

与那拉氏有一搭无一搭闲话家常,小蓝却来了。

“格格!”。

见小蓝手捧一件外氅而来,我不解道,“我这不是有一件吗,你怎又送来了?”

小蓝给那拉氏请完安,回道,“是爷遣奴婢过来给格格送来的,说是格格身上的那件太是单薄!”

心头一悦,却嗔道,“我的话你向来不听,爷的话就奉若神明,我还真冻死了不成!”

小蓝不解,一脸茫然,那拉氏却笑着起身,轻拧我的脸颊,“这小蹄子还当真是口不应心!”

☆、决裂

作者有话要说:因本人原因无法保证正常更新,又恐编辑责罚,故再有一两章,本书上半部即将完结!

下半部幸福会尽快更新。多谢各位支持,鞠躬~

下部同样精彩,敬请收看!

幸福保证:上部与下部是连贯的,人物,内容均不会有所改变!

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甚是无趣;我便起身告辞。

“噢!”那拉氏轻拍脑门;笑道,“竟忘了与你商量正事!”

“正事!同我商量?姐姐作主还不就成了!”

“这事儿;我还真作不了主!”那拉氏笑道;“是这么回事,昨儿爷同我闲话家常时提起了元寿,这孩子已满三岁,是不是该请个师傅了?”

“这事儿爷也同我提过,我只说孩子还小,再容他多玩些时日!”

“妹妹,这话可不对!”那拉氏板起面孔,“孩子便要从儿时抓起;莫要让他生了惰性!要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事儿不能等同儿戏!”

“姐姐,您把问题看得太严重了!”我笑道,“让他多玩些日子并不是纵容了他,孩子还小,自是受不得师傅一板一眼的教授,玩的同时,也让他在学业中有所增进,正所谓娱教于娱乐中增长学识便是这个道理!而且,我也是赞同与支持的!元元对这样的教学也是喜欢的,如今三字经,百家姓也已念完,千字文也学了十之二三,我想再过一年请了启蒙师傅,稍加点拨即可!”

那拉氏的脸色微变,正言道,“我知妹妹聪慧过人,可是再如何终是不敌饱读诗书的先生,要知道,元寿不仅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他也管我叫额娘,我这做额娘的岂有害他的道理!千叟宴间元寿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万岁爷自是喜欢的不得了,你这做额娘的自是功不可没,日后,元寿越来越大,见万岁爷的机会也是会越来越多,陪王伴驾的机会甚多,若是不提早准备,你告诉我他该如何应答!”等 君已 千年

“姐姐,您想得太多了!元寿是万岁爷的嫡孙,喜欢元寿也缘自那份血脉之情,若是何事都要提前准备,那又算是什么!”

“妹妹!”那拉氏冷笑道,“不是我想得多,是你太过天真!若元涛为呆滞的孩子,就算是万岁爷的嫡孙,又能如何,不过是添了万岁爷的厌烦之情罢了!姐姐同你说句体已话,大不敬的说,这世间,反复无常之人莫过于帝王,今日万岁恩宠千般,他日恐又变了,所以,我们只能投起所好,让元寿成为这龙孙中最出类拔萃之人,让元寿成为这府上,爷的,你的,我们的骄傲!”

这样的肺腑之言在我听来,顿生腻烦之情。把元元当做了什么,讨得龙宠的工具,还是他们夺嫡的筹码?全是口事心非!

随即冷笑道,“怕是我家元元登不了大雅之堂,也讨不得龙心大悦!怕是会让王爷,福晋失望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混帐话!”那拉氏怒道,“我们的一番好心被你说得如此不堪!”

“姐姐……”我拉长声音,心中哼道,我们,我们,这亲昵的称谓在我听来却如此的刺耳“您与王爷栽培元元的苦心我自是明了,我这做额娘的心中也自有计划!还烦请姐姐转告王爷,当初他承诺怀袖的,莫不是要食言?”

“你……”那拉氏哑言,“算了,这事儿容日后再做商量……”

从那拉氏小院出来,心头怒意渐盛,这算什么?算什么父亲?孩子的问题不当面与我相谈,却要请她人转告,当我是什么,当元元又是什么?元元三岁,你当真舍得?叫那拉氏与我说教了这一番的大道理,好象我是如此的不通情答理,叫人好生厌烦!心中逆反心理渐强,我家元元就是不请师傅,若是请师傅,也应是我这做母亲的好好筛选!

回到小院,却不见元元如往日般地在院中疯闹,忙问小蓝,她却也不知晓,又唤来满月,方知,胤禛差小蓝给我送外氅时,顺带接走了元元。

先时并未多想,直至掌灯时分,依然未见元元回来,心头不免有些焦虑,胤禛从未如此,即便带元元出府,也必事先与我交待清楚,如今却是反常,随即吩咐小蓝去前厅打探。

小蓝回来却说,爷早就回来了,现在那拉氏处,元元也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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