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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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正说到这里,门外传来了隐隐的脚步声。
黑衣人立时闭嘴,面向门口,戒备而立。
江心月只感觉到身侧传来阵阵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令人浑身紧张压抑的想要呼救!
脚步声在门前停住,房门被“砰砰”敲了两声,然后传来安斗的声音“江郎中,爷现在有些心慌,要怎么办啊?”
江心月抬起腿就要向门口奔去,应该是逃去,面前却猛然闪现出一道寒光,黑衣人举着钢刀横在了江心月面前,声音低沉而又凌厉“打发他走!”
钢刀上的杀气发散于无形,江心月吓的立时僵住了脚步,张口的呼救变成了一句话“那个,安大哥,把我日里给王爷开的方子吃上一剂就好了!”
“啊?哦……知道了。”
安斗的脚步声转身匆匆离去。
江心月又急又恼,黑暗中小脸皱成了一团,手都紧张的攥成了拳头。
安大哥,你怎么走了?
你快来救我啊,来人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黑衣人急速掠到门口细听,安斗离开,果然再无人迹,他转过身直奔江心月而来“夙姑娘,你若再犹豫不决,我只好用强了,等见到了将军,你就明白了!小的得罪了!”话落,伸手向江心月抓来。
江心月本能的向后一闪,口里急急的说道:“不用抓我,我随你走就是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刺杀1
黑衣人闻听这句话,收住了迅疾的手势“什么条件,你快说!”
江心月镇定自己,缓缓说道:“你先把你手里的刀给我拿着,身上还有什么其他兵器,统统都交给我,这样,我才能对你放心。”
黑衣人似是冷笑了一声“我身上只带着三枚飞镖,一把刀,即使都交给你又怎样?我若有坏心,不用武器,一样拿下你,你拿着刀也奈何不了我!”
江心月听到这骄傲自负的语气也冷哼了一声“哼,我也没想奈何你,只要你有一丝鬼胎,我就直接拿刀抹脖子,你不用煞费苦心,我直接奈何了!”
黑衣人愕了一下,终于挫败求饶一般地说道:“好,好,夙姑奶奶,我这四把兵器都交给你,我们可以走了吗?”边说边将三枚飞镖和手中的那柄钢刀交给了江心月。
江心月随手将那三枚飞镖放进了自己的袖内,只是那柄钢刀乃精铁打造,沉重异常,她根本拿不动,只得将刀放到了桌子上。
然后口里说道:“世道险恶,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我还有一个条件……”
黑衣人终于忍无可忍,不待江心月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口里冷冷说道:“对不起,夙姑娘,时间紧迫,我还要回去向将军复命,得罪了!”话毕,抓牢江心月手臂,急速向门口掠去。
可是,当黑衣人打开房门,还没有迈出脚步,就惊怔住了。
房门口的跨院内,无声无息,静身而立着三个人!
借着树荫缝隙洒落的月光,江心月看清这三个人是袁清,安斗,还有一个人她也见过的,叫付兴!
江心月惶惑不安的心,一下子就落尽肚子里,脸转向安斗,唇边绽开了一丝欢喜的笑容。
这安大哥,还真不笨呢,白日里她可没给王爷开过方子!
只这一句话,他就听出了端倪,真不愧是王爷身边的人!
刺杀2
安斗嘲讽地向黑衣人打招呼“还想走?真当逸尘府是菜市口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黑衣人静默无语,浑身却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震的江心月的心又是一阵狂跳。
袁清一袭雪白的亮丝长衫,面色沉静,凤目微眯,发上冠的那块石墨玉,在疏朗月光下发散出耀眼的光芒。
双臂抱在胸前,长身玉立,一股王者的强势,浑然天成。
看着黑衣人沉默敌视的身影,袁清不惊不怒,淡漠地说道:“束手就擒,我可以留你一命!”
江心月想转头看看黑衣人的表情,却还没有动,就觉得脖颈一片冰凉。
黑衣人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江心月的颈下。
江心月明白过来,立时心下大怒,这个混蛋,竟然这样狡诈,还留一手,真是不得好死!
黑衣人故意将匕首向上抬了抬,离江心月的脖颈不差微毫,然后对着袁清说道:“你若敢动手,我就要她陪葬!”
袁清一声轻笑,目中鄙夷不尽,向着黑衣人嘲讽地说道:“你太天真,一个小小医侍,能威胁到我么?”
听到这句话,江心月本来欢欣振奋的面色,僵硬如石塑,这一刻,她好生失望!
虽然她太过卑微,她的贱命也不能与国家战事相提并论,可是,她毕竟救过他的命啊!此时此刻,江心月终于明白了忘恩负义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黑衣人不再与袁清废话,挥手一掌推开了江心月,疾飞身向最近的那棵梧桐树掠去。
安斗手疾眼快,自然不会让他逃遁了,两个拳头虎虎生风,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两个人打在一处。
此时,所有隐藏在暗处的兵士全部冲进跨院内,每个人都手持长矛火把,装甲整齐。
立时,跨院内被无数火把映照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刺杀3
黑衣人看见对方人多势众,情势对他极其不利,手中匕首急挥,逼退安斗,刚要飞身窜上梧桐树,一侧的付兴却挥剑冲上,剑剑狠厉,招招必杀,直向黑衣人要害刺去。
江心月眼见付兴的招式阴戾,心中又为黑衣人担忧起来,毕竟刚刚,他并没有用她做人质,从头至尾都没有伤害她!
江心月向前冲出两步,对着付兴口里大叫着“不要伤他,不要伤他!”
另一侧的安斗调动着所有王府兵士,并且高声下令“包围住他,绝不能让他逃了!”
所有的兵士如云压顶,黑压压地向黑衣人包围过来。
眼见无法逃出去,黑衣人一个鹞子翻身,踢飞付兴手中的长剑,手里的匕首闪着寒光向袁清刺去。
正在担心黑衣人的江心月可吓傻了,黑衣人的速度势如闪电,拼尽全身力气,孤注一掷,而袁清他还病着,身体虚弱,定然躲不过这致命一击。
就在此时,付兴跌落至江心月身侧,他想都没想,一掌将江心月向袁清的方向狠命推去。
巨大的推力,使江心月直直的撞到了袁清身上,同时,黑衣人的匕首携裹着风声疾速而至!
江心月认命地闭上眼睛,再见了方逸,再见了爸妈,再见了穿越的日子……
黑衣人猛然看见江心月撞到匕首前面,急收手。
可是,这一式他用尽全身力气,去势迅疾,他已根本改变不了呼啸的力道,不由得嘴里发出大声的呼喝“闪开!”
而江心月闭着眼睛也听到了凌厉的风声,电光火石之间,她却感觉腰部一紧,一双手臂搂着她向后急退;竟然是袁清!
黑衣人收手,袁清带离江心月,两个人之间已有了一段距离,饶是这样,那匕首仍是刺进了江心月的肩头,一阵刺痛,令江心月张口大叫了起来。
黑衣人一不做二不休,抽出匕首急向江心月的颈侧刺去,她的身后面是袁清!
刺杀4
黑衣人一不做二不休,抽出匕首急向江心月的颈侧刺去,她的身后面是袁清!
袁清急闪,同时推开了江心月。
令众人意外的是,黑衣人却不再攻击袁清,而是一把抓住江心月,腾空而起,急向低矮的房顶掠去。
江心月心一沉,完了!还是要被他抓去了!
江心月不舍不甘地回眸,尽管这里有她那么多的愤懑不满与烦恼,她现在却仍是不愿意离开的。
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对无知未来的恐惧,对两军对垒的困惑,令她对这个短暂栖身的地方,产生了眷恋。
就在江心月的回眸瞬间,在朗朗的月色之下,她看见一个白色身影冲天而起,势如苍鹰,形似天神。
深蓝色的茫茫天宇,那白色的身形恰似一尾游龙,惊鸿乍现,掌势惊雷,那头漆黑的长发,在风中飞扬起来,扫过流云,扫过星子,发间的石墨玉发出夺目耀眼的极光。
只这一瞬间,天地失色,明月无光,江心月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这难道就是小说中形容,堪比神祗的男人么?
袁清行云流水的击出一掌,正拍中黑衣人的后心,黑衣人的身形猛地一晃,跌落在地。
江心月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惊险处境,只是呆呆地瞪视着翩然落地的袁清,望着那潇洒如高山流水的身影,心里无限崇拜敬仰地一叹:他居然会功夫,他的功夫好帅啊!
屁股摔落地面的疼痛,令江心月的花痴梦惊醒,她抬眼就看见付兴举着剑,直刺倒在地上的黑衣人!
江心月回过神来,还没有叫出口,就眼睁睁看见那耀着寒光的利剑,刺进了黑衣人的胸膛!
黑衣人的身体挣扎了一下,胸口的鲜血犹如泉水涌了出来,面纱上那一双眼睛不甘惊讶失望地望着向他奔过去的江心月,手臂动了动,终是停止了呼吸,只是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刺杀5
黑衣人的身体挣扎了一下,胸口的鲜血犹如泉水涌了出来,面纱上那一双眼睛不甘惊讶失望地望着向他奔过去的江心月,手臂动了动,终是停止了呼吸,只是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江心月惊愣片刻,惊慌地向着地上的黑衣人大叫着“喂,你不要死,不要死啊!快来人为他止血啊!来人啊!有人受伤了!”
同时手也不停歇,扑到黑衣人身边,紧紧按住了黑衣人向外喷涌鲜血的伤口。
周遭寂静,那么多的兵士全都静然无声地望着激动呼喊的江心月,没有人动。
这个场面,也许是所有人早已司空见惯的,也许看见了,也触动不了心神,因为早已经麻木!
黑色死寂中,只有火把在风里燃烧发出的呼呼的声音,犹如野兽的呼吼,那般恐怖惨烈,仿佛要吞噬了世间所有。
安斗走过去,探了探黑衣人的鼻息,转身吩咐身边的兵士“拖下去,埋了!”
江心月清醒镇静下来,任她如何的急迫愤怒紧张,这个人已经死了,他再也站不起来!
江心月站起身转过头,愤怒地瞪着付兴,冰冷的声音咄咄出口“你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不留活口?他已经被王爷打败了,不是吗?为什么不留下他的性命?”
付兴一惊,一双褐色眼睛内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嘴上却理直气壮地说道:“他是刺客,我不杀他,他就要杀爷,杀我们的将士!两军交战,岂能手软?”
江心月的身体在恐惧疼痛惋惜懊悔中颤抖,刚刚那个人还在与她说话,叫她回去,她还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与自负骄傲,可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死了!
躺在冰冷的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江心月抬起眼睛,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是茫然地低语着“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战争啊……为什么要战争?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这样?”
江心月真切地目睹了战争中残酷的死亡,这真实的杀戮与鲜血,令她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而且心里根本无法接受!
病发
袁清面色阴沉,眼眸深邃冷寂,脸颊上的牙关咬合着,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他扫了失魂落魄,惊战不堪的江心月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付兴,低声说出一句“她说的对,你不应该杀他,留下活口,对我们有好处,去敬思堂思过!”
付兴浅浅的两道眉毛皱在了一起,一双褐眼又失望又气恼,不甘地说了一句“可是,我是为了爷才……是!”
看着袁清冷冷的目光,付兴不敢再多说什么,去敬思堂思过,已经是最轻的处罚!
他扔下剑,转身走出跨院!
袁清的目光扫向众兵士,深吸一口气,语气更加冷冽威严“各个门户守卫增派人力,加强防卫,今夜当值的队长责罚五十军棍,若再有此类事件发生,拉出辕门斩首示众!”
“是!”
众兵士噤若寒蝉,匆匆整队撤离!
就在最后一个兵士跑出跨院之时,袁清的身形猛地摇晃了一下,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幸亏安斗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他。
“爷,你没事吧?”
安斗已经发现了袁清的异常,但是当着重多兵士的面,不能询问。
袁清的脸色惨白,手捂着胸口,再也隐忍不了胸口的疼痛,大口费力的喘息着,努力地从唇边逸出一句低吟“扶我回房!”
“是!爷,你慢点!”
安斗缓缓扶着袁清走到跨院门口,又转回头对着发怔的江心月喝道:“爷的病又发作了,你还不来帮忙?”
江心月从震惊恐惧中回过神来,急匆匆跟上安斗的脚步,向上房跑去。
心脏传来的阵阵疼痛,令袁清苍白的脸有些抽搐,虽然他极力忍耐,但是额头仍有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安斗将他扶到床上躺好,江心月顾不得满手鲜血,抓住袁清的左手,点按他手上的大鱼际。
可是,半晌之后,收效甚微,袁清紧闭着双眼,疼痛的似是失去了意识。
急救
江心月有些发急,将袁清的左手交给安斗,让他像自己那样揉按,自